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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男色后宮太妖嬈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2

分卷閱讀32

    幾縷直直垂下,血色煊染,一地凄迷冰冷,他悠悠半撐起身子,不顧嘴邊的血跡,凝視著靳長恭道:“青姑為了秦舞陽,膽敢暗中相助聞人長空刺殺陛下,奴才便是將她殺了一千次都不足以泄憤!但是不能就這樣便宜她了,她雖然死了,但她最愛的秦舞陽也得因她而死!而秦舞陽自然也死不足惜,若非為了他,青姑怎么可能背叛陛下!”

陰冷以毒蛇般森然的話語,此刻花公公眸中全是暴戾與惡意。

靳長恭以為他會害怕地跟她辯解,然看著目光兇狠,似一只為了主人化身為地獄惡犬的花公公,那一刻,卻驀地想起了曾經契跟她說過的話。

“家有惡犬,可記得隨時緊緊脖圈,別誤傷了才好??!”

原來……他早就發現花公公的本性,他心機沉重,為人處事狠絕,他內心似有一頭兇獸,若有人來犯,必然會伸出那血腥利爪將敵人撕得粉碎,他潛在的保護意識太強、太霸道。

不知道為何,想通這一點,她氣著氣著卻覺得有些無奈,道:“為什么想豐子息跟莫巫白死,別告訴寡人你不清楚姚明志買通內侍太監下手的事情?”

“整個靳國皇宮都在奴才的掌控之下,自然知道。豐子息在斗獸場,奴才親眼看見他欲刺殺陛下,難道不該死嗎?雖然,經由陛下賜官查尋兇手為由安撫下來,但難保日后他不會心存叵測,如聞人長空一般狼心狗肺,而莫巫白是莫家現任當家的唯一繼承人,相當于莫家日后的家主,鏟除了她對于陛下百利無一害。”

“你……”這便是他的理由?靳長恭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個人會替她的生存如此偏激而血腥地守護著,不容一絲差錯。

“想必陛下也會問,為什么讓青姑將陛下引去毓秀宮?其實那也僅是奴才的試探,如果您不去,那便是您對太上皇仍舊放不下,奴才便不再過問聞人長空之事。如果您肯去,那便借奴才的手與太上皇斷得徹底些吧,只有你們怨恨越深,這樣你便能將他忘得越快,不會再受到他的牽制,不會再獨自傷心痛苦了!還有聞人長空那賤人,奴才要讓他不得好死,傷了陛下……”

“啪!”花公公臉一歪,猙獰的表情嘎然而止,他顫抖著雙睫,緩緩轉過身來,望著靳長恭就像一個不懂錯在哪里的孩子一樣委屈而茫然:“陛下……覺得奴才錯了?”

看他冷靜下來了,靳長恭放下手,她知道他是入了魔障了,因為害怕失去于是拼命地掠奪。

該死的!攤上這么個性格暴佞又偏執的公公,還真是帝王的一大頭痛?。?/br>
深吸一口氣,靳長恭半蹲著身子,看花公公直直看著她,愣愣的模樣,沒好氣地一把將他抱住貼在胸前:“聽著!寡人沒有死,聽到那‘撲通撲通’的心跳聲沒有,那就是寡人活著的證明!混蛋,別擅自給別人定義生死,寡人絕對比你活得久!”

花公公瞳孔一顫,感受到懷中的溫暖,良久才顫悠悠地試探性地攬了一下,見靳長恭沒有反對,就一把抱住她,緊緊地。

“奴才回來……地上只剩那一攤黑色血跡,奴才費盡心思呵護養大的寶貝,竟然留了這么多血……是我太大意了,我不該讓那些人心懷叵徹的人活著,否則您就不會險些喪命了,同一種錯誤我絕不再犯第二次!”

原來他一直都在自責啊……看他連自稱都省了,估計吐露的全是心聲吧,靳長恭嘆息一聲。

“不死!寡人答應你,一定好好珍惜這一次生命。所以你給寡人醒醒,別再亂發瘋了,否則人都被你殺光了,寡人去哪里找人來替靳國賣命啊!”靳長恭翻了個白眼,松開了他。

“奴才遵命,那陛下……不惱奴才了?”想起剛才她對他又踹又打,心中異樣又酸又澀,不管了,難得陛下對他溫柔,長臂一攬,再抱住不撒手。

“怎么可能!你竟然利用寡人行事,那必然是要懲罰!”靳長恭眸光一道詭光一閃,站了起來。

某人懷中一空,又聽到懲罰,直接郁悶地垂下頭了。

☆、第一卷第三十一章怕痛還是怕癢?

養生殿

花公公亦步亦趨地跟在靳長恭身后,他目光始終凝望著前方移動的那一抹剪影,兀自出神。冷壁墻上懸掛的暖橘色光線悄然柔化了他一身的尖銳。

咔咔!一陣沉重的啟門聲喚醒了他的神思,花公公腳步一頓,驚覺竟是到了暗室。

昏暗的室內,迎面便撲來一股濃重的鐵銹的味道,暗室內壁漆了一層黑色涂料,地板卻是偏冷鋒的青色。四方角落燒著炭火,靳長恭環顧一周,暗室內部空曠沒有任何隔擋,舉目一掃頂上吊著的,釘著墻上的和放在地上的各種調教道具琳瑯滿目、應有盡有。

永樂帝每次練完浴血魔功,心情便會亢奮異常,常抓來一些男寵在調教室內肆虐。

“直立,伸爪!”啪!永樂帝將人當狗一樣喪失尊嚴地調教。

“搖頭擺尾……真笨!”啪啪啪……永樂帝狂抽趴在地上屈辱的男人,強迫他們服從,她潛意識內瘋狂地想要所有男子臣服在她的腳下!

靳長恭記憶有斷層,她思前想后都不明白,一個人需要經歷多么大的變故才會變得如此的瘋狂與變態?摩挲著下頜,恭長恭瞥了花公公一眼。

“愣著干什么?去,在那里將自己拷起來?!彼钢粋€木質大字型的墻拷。

花公公一愣,確定靳長恭是認真時,倒沒有什么忸怩便走過去,先是岔開雙腿銬著,但手卻只勉強銬了一邊,另一只他只能求助地瞅著靳長恭。

靳長恭白了這“犯人”一眼,冷著臉上前抓著他的手就喀擦銬上了。

“陛下,奴才這樣很難受~”花公公綿綿軟軟地在靳長恭耳畔呼了一口氣,四肢被束縛住,他扭了扭纖細的腰肢,故意呻吟了一聲。

靳長恭嘴角一抽,直接一掌扇去:“還沒有開始呢,發什么sao!”

花公公妖媚的雙眸微勾,倒是乖巧地不動了。他眼睛含笑含妖,水遮霧繞地,媚意蕩漾,總是無意地誘惑著,可惜靳長恭一看到他那張臉就倒足了胃口,自然無心留意。

靳長恭環視一圈周圍的道具,那表情雀然欲試,看得花公公心肝兒顫了顫,突然她道:“你是怕痛,還是怕癢?”

花公公猶豫了一下:“奴才自然是怕痛~”說完,他幽怨地瞅著靳長恭,陛下該不會動真格地懲罰吧?

“怕痛?”她頷首,她目光一道幽暗一閃而過。從并排的柜子里一一排查,一一篩選,取出需要,基本上整個房間的用具都被她全部檢閱一遍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