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第三十六章
北門還是沒消息?云盞這些日子養(yǎng)傷好的很快,雖然還不能隨意走動,但不影響日常生活。 要不是這幾天一直都是祁荔在旁邊照顧,她還真以為云盞是不是偷吃了什么神丹妙藥,她嗯了一聲,皺眉道:武南平常辦事效率挺快的,怎么這時候沒聲了。 云盞默了半響,慢悠悠朝她走去,這里不能呆了。 祁荔頓住,明白了他的意思。 董世成沒有放棄找他們,也不會讓北門找到他們,看來還是他動的手腳。 我們在這里多少天了?他冷不丁問一句。 祁荔想了想,兩個多星期。 他從鼻尖發(fā)出一聲哼笑,祁荔察覺到事情不對,只聽他繼續(xù)說:現(xiàn)在就走。 她什么都沒問,抓緊時間收拾好和云盞離開,走之前和老奶奶說了一聲,但她沒說別的,就算警告她不要把他們在這里呆過的事情講出去也無濟于補,他們堵不住全村人的嘴。 他們沒什么東西,唯一麻煩的就是云盞的傷沒好全,怕路上一個血崩累的還是祁荔。 這么晚行動有些不太安全,但他們別無選擇,至少比被貝利抓到的好。 最近這些日子好像是鎮(zhèn)上舉辦什么活動,村里人都去看熱鬧,祁荔覺得往人多的地方走比較可以掩人耳目,云盞沒意見,兩人跟著村民往鎮(zhèn)上走。 他們雖然穿著和村里人差不多,但氣度一看就不像在村里呆過的人,時不時惹來旁人的注視,祁荔低著頭巴不得其他人別注意這邊,但看到云盞若無其事的看著鎮(zhèn)上的熱鬧景象,讓她隱隱有發(fā)火的趨勢,忍不住擰了一把他的胳膊,能不能給我緊張一點。 云盞看過來,挑眉道:要怎么緊張? 我覺得現(xiàn)在貝利已經(jīng)差不多要找到這邊來了,嚴重點可能現(xiàn)在就在這個鎮(zhèn)上,你這么大個子本來就顯眼,自己想死別拉我墊背。祁荔瞪著他。 他彎起嘴角,一手攬過她,將大半個重量壓在她身上,祁荔被壓的踉蹌一下,深吸一口氣,便聽見云盞低低的嗓音響起,要死也是我墊背,但我們得一起死哦。 她氣笑,懶得在這上面辯論,好啊,一起死。 云盞愉悅地笑了。 他們擠在人群中被推向一個地方,可能就是活動的地方,他們需要在人群最熱鬧的時候走到后面的高速公路上,祁荔在來來回回去鎮(zhèn)上的時候有觀察過周圍的形勢,不遠處就有高速公路,經(jīng)常有一些車停在那邊的服務區(qū),她已經(jīng)看見幾輛一個多星期沒開走的車了,看來是沒人開的車。 如果他們不能成功攔到一輛路過的車,在他們追上來的時候可以躲到那些車里,按照云盞開過那么多次門鎖,大概開車門也難不倒他。 趁著人群高漲,他們悄聲無息的消失在了小鎮(zhèn)。 還是那條黑暗冰冷的樹林路,祁荔之前在摸索的時候做過一些記號,但前幾天下過一場大雨,有些痕跡被雨水抹掉了,她的心有一瞬間冷下來,這時候只能硬靠著自己的記憶走。 云盞自養(yǎng)傷以來沒有出過門,全程都得靠著祁荔,但他似乎不著急,慢悠悠地跟在她身后,見她停下來也跟著停。 好在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終于看到了出口,她眼睛發(fā)亮,高速路上沒有路燈,這時候也基本沒有車,但好在是到了這邊,一時心可以放松下來。 祁荔呼出一口氣坐在地上,指揮云盞去攔車,我休息會,等有車來了你要攔下來。 他要是不停怎么辦? 那你就躺地上,看他敢不敢撞你。 云盞笑出聲,大小姐好惡毒啊。 祁荔沒理他,一手撐著下巴坐在馬路邊。 只是運氣不好,在這里坐了很久也沒有車路過,祁荔覺得干等下去不是辦法,問他,要是沒有鑰匙,你有辦法讓車啟動嗎? 沒等云盞回答,她自顧自反駁,不行,有方向盤鎖,就算啟動了也沒用 你要偷車? 現(xiàn)在這種情況也沒辦法了。 云盞輕笑一聲,黑漆漆的夜晚誰也看不清誰的臉,冷風吹打在身上,身體也逐漸僵硬起來。 我去一趟服務區(qū)。祁荔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找人借個電話。 他沒意見,也站起來,一起去。 服務區(qū)的廁所是二十四小時開著,但商店這么晚了是沒有開的,這種偏僻的地方本來沒什么人來,這下只能碰碰運氣了。 在站起身的一瞬間,身后的樹叢傳來一絲聲音聽起來有些雜亂的響動,祁荔警惕的頓住,和云盞交換了一個眼神,快步往服務區(qū)跑去。 那些人走到馬路上的時候似乎費了一些功夫,出現(xiàn)的時候一個個狼狽不堪,其中一個已經(jīng)煩躁起來,那些村民不是說那兩人往這邊走了?黑燈瞎火的誰他媽看的見啊。 看不見也得給我找,找不到人回去組長把咱倆的頭給砍了。 聯(lián)系其他人了沒? 說了,cao,當初分頭行動個屁,不至于像現(xiàn)在缺人手。 行了行了,趕緊找去吧。 祁荔躲在柱子后面聽那兩個人的對話,確定了這兩個人的身份后,現(xiàn)下著急的就是得找個地方躲起來。 聽他們的對話其他人還在別處找他們,他們不能貿(mào)然逃跑,到時候打草驚蛇了就麻煩了。 隨便找輛車開門,等他們走了再出來。祁荔提議道。 云盞這時候卻反駁,我不建議找輛空車。 為什么? 貝利為了找到人不折手段,可能會撬門進去檢查。 祁荔咬牙,恨極了董世成。 她在寬闊的停車場掃視著,一輛輛都是沾滿了灰塵的小轎車,一看就是沒有人開的樣子,她邁步徑直往公共廁所處走,這個點一般人會直接開到離廁所近的地方,她打算去那邊碰碰運氣。 眼看那兩個人已經(jīng)要往服務區(qū)的方向走了,她加快腳步,一輛一輛的搜索著。 在看向一處時,她瞇起眼,在內(nèi)心確定了后勾唇往那邊走。 走得越近,越能看見小轎車的晃動,那輛車隔音還不好,隱隱聽到從里面?zhèn)鱽淼穆曇簦迷诃h(huán)境足夠黑,看不見里面的情景。 走到門口的時候,里面的人還沉浸在活動當中,根本沒看見外面站著一個人,祁荔招呼云盞過來,讓他直接開車門。 云盞自然知道里面是什么情況,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祁荔,她當沒看到,不耐煩地讓他趕緊開。 只見他不知從哪拿出了一根鋼絲,黑暗中她看不見是怎么cao作的,但很快咔嚓一聲,前座的門開了。 祁荔快速拉打開門,拉著云盞直接從前面跨到后座。 車內(nèi)的氣味一下就進入了她的鼻子,有些不適應的皺了皺眉,掛起笑容看向副駕駛目瞪口呆的男女,不好意思,借你們的車躲一躲,不用管我們,你們繼續(xù)。 男子連忙拉起褲子,氣急敗壞地大喊:你們是誰啊!怎么上的車! 女子尖叫著捂住胸口,躲到男子懷里。 真的很抱歉,我們有些原因必須要躲一躲,很快就走。祁荔帶著歉意說道。 我不管你有什么原因!趕緊給我下去!男子根本不吃這一套,拉住她的手就要將她扯下去。 突然,一絲冷風劃過,一把透著寒意的匕首抵在男子的脖子上,抓著祁荔的手被另一只手扣住,云盞笑盈盈的聲音響起,再廢話就殺了你。 男子瞬間僵住身子不敢動,女子見此尖叫著快要哭出來,祁荔連忙拉開云盞,連聲道歉,真的很抱歉,情景太著急了,他也不是故意的,我們沒有惡意,真的只是躲一躲。 你你們男子聲音都有些顫抖,你們到底是誰 沒等祁荔耐心的回答他,聽見不遠處傳來那兩個人的聲音,她暗道不好,趕緊說道:你們繼續(xù)做,只要躲過那兩個人我們就走。 不是你們是誰啊女子哭著說。 云盞舌尖抵了抵腮幫,匕首在手上打轉(zhuǎn)著,不想死就照做。 這下祁荔沒阻攔,雖說這兩人害怕也是情有可原,但現(xiàn)在可管不了那么多,太過于磨磨嘰嘰的話她也要發(fā)火了。 可是我硬不起來男子顫顫巍巍地說。 做姿勢就可以了。 云盞還拿著匕首,他們不敢違抗,男子又重新趴在女人身上,一下一下動起來。 做了一會,那兩個人越來越近,祁荔是瞇著眼看外面的情景的,果不其然他們不放過任何一輛車,一排一排的搜索著,況且車根本就不多,很快就要到這邊來。 她正警惕著外面的人,卻被云盞突然出聲打斷,你,叫出聲。 祁荔轉(zhuǎn)過頭,看見云盞拿著匕首懶懶的放在女子的臉上,刀尖幾乎要割破皮膚,女子看起來害怕極了,眼淚一直流,刀就在自己的臉邊,她不敢不從。 車身晃動,女人的叫床聲,看起來真像這么一回事。 說就行了,不要拿刀威脅人家。她聲音有些冷。 云盞能屈能伸,下次注意。 在那兩個人過來的時候,祁荔拉著云盞躲在底下,很快手電筒就照射過來,刺眼的光亮一晃一晃。 這輛車空間很小,后面趴著兩個人顯得十分擁擠,祁荔雖然很不舒服,但還是呆著沒動,云盞灼熱的呼吸就在自己頭頂,上頭女人一下一下的叫著,沒多久就感覺到屁股上抵著一個yingying的東西。 祁荔僵了僵,直接氣笑,這人隨時隨地都能發(fā)情。 她感覺到頭頂?shù)暮粑D(zhuǎn)到自己耳邊,帶著笑的聲音響起,沒你叫的好聽。 那他還能硬,祁荔冷笑。 外面兩個人還在一個一個搜尋著車子,但她感覺到副駕駛的兩個人似乎在這種危險的場景中找到了刺激,女子的聲調(diào)都有了變化,rou體擊打的聲音都帶著水聲。 云盞發(fā)出一聲低笑,他們真變態(tài)。 自己把屁股抬起來,別他媽碰我。祁荔小聲冷冷道。 那可不行啊。似乎就是想跟她反著來,她感覺到屁股上壓著的東西更朝里擠了一點,被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 祁荔有一百句罵人的話卡在喉嚨,最終深吸一口氣,給我呆著別動。 隨著前面的聲音,她感覺自己的身體也有了變化,壓在她身上的男人還非常不安分,頭埋在她的脖頸處,呼吸噴灑在她肌膚上十分的癢。 女子的聲音逐漸變調(diào),男子的喘息也亂起來,車身晃得更加厲害了,祁荔緊閉上眼祈求趕緊結(jié)束。 在他們快要高潮的時候,手電筒突然照射在他們身上,女子尖叫一聲,刺眼的燈光打在他們臉上,根本睜不開眼。 兩個野鴛鴦啊 夠刺激。其中一個人調(diào)笑著敲了敲車窗,喂,兄弟,替我干死這娘們。 沒等兩個人有反應,他們大聲笑著檢查另一個車子了。 祁荔冷不丁在后面出聲,現(xiàn)在開走。 那兩個人還在不遠處,他們還沒法坐起來。 等等等,我男子還在副駕駛不知道在做什么。 祁荔等不了那么多,剛想讓他開車,被云盞打斷,讓他射了先。 她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閉上眼假裝沒聽到。 男人真的很討厭。 好不容易男子解決了問題,穿好衣服坐在駕駛座上啟動車。 路過那兩人的時候還聽見他們的笑聲。真他媽快 出了服務區(qū),終于可以坐起來了,祁荔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麻煩你們到市區(qū)放我們下來就好,走之前把銀行卡號發(fā)給我,我會補償你們的。 這話一出,男子透過后視鏡看了一眼祁荔的方向,真的? 我不騙人。 終于讓他們心甘情愿帶他們走了。 祁荔把窗打開散一散氣味,也吹醒自己的腦子。 順利離開這,這下沒什么好擔心的了。 有了車內(nèi)的一絲燈光,祁荔本來還拖著下巴看窗外,卻感受到頻頻傳來的視線,在又看過來的時候看過去,是男子一直在后視鏡看她。 祁荔皺眉,索性不理會。 好好開車。云盞突然開口,彎起的眼睛中沒有笑意,小心你的眼睛。 男子瞬間僵硬著身子目視前方。 車子一路開著,終于開到有路燈的地方了,但這時候男子想下車撒尿,身后沒有人跟上來的跡象,陸陸續(xù)續(xù)路過的車子也多了起來,也就讓男子下車了。 車內(nèi)一時很安靜,忽然副駕駛的女子坐起身,轉(zhuǎn)過來有些臉紅的看著云盞,似乎在躊躇怎么開口。 祁荔挑眉,瞥了一眼云盞,見他若無其事的把玩著匕首,仿佛沒看到眼前的景象。 她起了一點興致,主動開口:你怎么了? 女子臉更紅了,扭捏了一會后問:你們是情侶嗎? 不是。似乎知道她會這么問,她回答的很快。 眼見女子的眼睛亮起來,祁荔有些嗤之以鼻,這個男人前一秒還拿著匕首威脅她呢,現(xiàn)在看見臉了就起了心思? 那個需不需要我?guī)兔?/br> 祁荔順著女子的眼神看向云盞的褲襠,這么久了還硬著,她有些好笑,女子的心思完全寫在臉上,眼神也很炙熱,這時候云盞抬起頭,勾起嘴角,你打算怎么幫忙? 見云盞沒拒絕,女子有些高興,你喜歡什么樣的,我都可以幫你。 祁荔饒有興致地看著這一來一回,主動不當電燈泡,她舉起手表示打斷一下,伸手握住門把,我也去尿尿。說罷直接下車。 從車里出來到路邊,里面發(fā)生了什么她不知道,沒過多久男子回來了,問祁荔為什么在這。 里面那個是你女朋友?她問。 不是不是。男子連忙回答,就是出來約個炮的。 哦,難怪。祁荔笑出聲,我之前還挺為你擔心的,現(xiàn)在也沒什么了。 為我擔心什么?男子有些緊張的湊過來。 他在想什么全表現(xiàn)在臉上,一男一女都沒有什么好心思,她有些無趣的雙手抱臂。 他似乎不打算善罷甘休,那個剛剛你說 忽然,后座的窗戶搖下來,出現(xiàn)云盞帶著笑的臉,上車。 結(jié)束了? 祁荔有些奇怪,但云盞已經(jīng)把車窗搖上去了,見男子上了車,她也只好拉開后座的門坐進去。 坐進去之后明顯感覺到氣氛有點奇怪,也就男子什么都沒察覺到,她好奇的看了一眼女子,但她沒轉(zhuǎn)過頭,她也看不見她的表情。 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云盞,驟然撞進他深邃的眼睛里,從上車到現(xiàn)在,他似乎一直都是拖著下巴看她,嘴角是一成不變的笑,但她感覺到這人周身的氣度變了。 他生氣了。 這是祁荔的第一反應。 有可能是那個女的口技不好咬到他了也說不定。 真他媽活該。 他心情不好,那她就心情好。 不甘示弱的回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扭頭直接看窗外。 這時候旁邊的人移到她這邊,一手扣住她的頭掰過來,嘴唇在距離她一厘米的地方停住,低低的問:剛才離得那么近,說了什么? 祁荔別過臉,皺眉道: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 你讓他親你了?他重新轉(zhuǎn)過她的臉。 哈?她不知道他從哪個角度看的,你現(xiàn)在,馬上放開我。 這次他意外的好說話,竟然很快就松開了她,正當她要松一口氣時,眼見他將目光放在開車的男子身上。 祁荔心跳一滯,忙拉住他的手,你要做什么。 他已經(jīng)徹底沒了笑容,面無表情的樣子看著有些瘆人,眼神在她唇上淡淡一掃,你們接吻了? 他不知道突然發(fā)什么瘋,看著這個樣子祁荔也煩,憑什么要和他解釋,索性閉嘴不理他。 你不說,我就讓他說。他低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 匕首還在他手上,隨時都能做出什么事情。 你敢。她怒目看著他。 他沒有反嗆她,而是直直的看著她,眼神烏黑深邃,這雙眼是祁荔一直看不透的,現(xiàn)在她感到身心疲憊,呼出一口氣道:云盞,你答應過我什么? 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她忍著怒意,以后我和誰接吻zuoai都和你沒關系,我想過我的生活,你也過你的生活,這不是你答應我的? 他頓住,眼神還是在她臉上,卻沒有說話。 他們不知道僵持了多久,還是祁荔敗下陣來,好,我和你做一次,最后一次,做完咱們就說好各走各的路,你說行不行? 祁荔。他突然開口,臉慢慢湊近,低沉的聲音傳來,我們沒有最后一次,接下來的日子,你是離不開我的。 她瞪大了眼,我他媽跟你白說了? 我答應你有自己的幸福。他重新掛起笑容,聲音卻如同毒蛇一般冰冷,但你的幸福只能是我給的。 好大的口氣啊。見他完全暴露了自己的心思,她也不想和他好聲好氣的說話,那你之前拋棄我是在玩什么游戲?云盞,我很不喜歡被人當玩具一樣耍。 誰又不是呢。他指尖劃過她的臉頰,笑容加深,我也不喜歡被人耍,一般有人耍我,我加倍奉還,也只能怪那人運氣不好,非得被我發(fā)現(xiàn)。 我耍你什么了?我 嘖嘖。他突然捏住祁荔的臉,讓她說不了話,彎下腰在她嘟起的嘴唇上親了一口,當初說什么來著,喜歡我?想起來當時竟然相信你這句話的我是有多蠢啊。 祁荔掙脫開臉,冷笑地說:你又是什么好人?甩掉我的時候你有一點愧疚嗎?如果我真的喜歡上你了你還是準備甩掉我?賤不賤? 愧疚?我怎么會不愧疚呢。云盞現(xiàn)在的姿勢逐漸壓在她身上,她沒辦法抬起腳,只能伸手推他,他們距離很近,如同調(diào)情一般在耳邊廝磨低語,當時我還以為我的寶貝被什么東西附身了呢,罷了,也怪我沒看清你這個小騙子的真面目,你可是我見過心眼最多的呢。 所以呢,你現(xiàn)在又要打算重蹈覆轍?她推不開,帶著怒意質(zhì)問。 當然要你心甘情愿了。他忽然坐起身,放開她,我也只是告訴你一聲。 他面帶著笑,在她耳邊慢悠悠地說:以前譚先生一直在我們耳邊說,想要的東西就要不擇手段得到,既然得不到也不能讓別人得到。 但是,我怎么舍得毀掉你呢。他輕笑一聲,我喜歡你,你也得喜歡我才是。 氣氛安靜的有點詭異,車前的兩個人始終沒有回頭看過一眼,男子眼神有些焦急的想往后看,但身下那只手被女人緊緊抓住,路邊燈光一閃,映射出女子蒼白顫抖著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