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五章
祁荔回家就倒在床上,翻來覆去根本睡不著,最終閉著眼念了十幾次菩薩保佑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要和爸媽出去逛街,她屬實不想見到云盞,還好保鏢基本都不會出現,逛街的時候也沒感覺到不舒服的地方,漸漸的心思在玩身上了。 雖說是陪爸媽到處玩,自己又花了很多錢,她比較喜歡好看的包包,進一家店買完了之后又進另一家店,mama也喜歡買衣服,東西多起來,他們開始拿不動了,爸爸無奈下只好叫了一個保鏢出來拎包。 不是云盞,是另一個看起來很壯實的保鏢,看起來嚴謹多了,恭恭敬敬的站在身后默默拎包。 荔荔,過來看看這件裙子喜歡嗎? mama,你覺得這個包好看嗎?我沒有可以搭配的鞋子穿,我們再去看看鞋店吧。 這里沒有爸爸的什么事,甚至兩個女人都沒有想過給他買一件東西,他無奈又無聊的跟在后面,只能和保鏢隨意聊聊。 就在他覺得可能快結束的時候,祁荔突然眼尖看見一個櫥窗上面擺著新款的項鏈,興奮的拉著mama往那邊走,我等了好久的!終于給我逮到了! 不知道的以為抓罪犯,爸爸嘆了口氣,認命走在后面。 買了東西的祁荔心情很好,中途她接到了鞏卓的電話,就是聊一聊天,正好他們打算找地方吃飯,先讓爸媽進餐廳后她靠在外面的墻上打電話。 李辛堯那個混蛋,和我吃飯的時候男人一來電話就走了。鞏卓在電話里氣憤道。 祁荔漫不經心的張開手欣賞自己新做的指甲,說:又不是第一次了,還生什么氣。 就是每次都這樣才生氣啊,那個傻叉,別給他介紹什么狗男人,說好請我吃飯了,單都沒買人就不見了。 她被逗笑,等他們分了你拿著香檳去他家慶祝。 好主意,我到時候就說是你說的。 你可別,那男的指甲尖的要死,我上次就被他刮了一道在手上。 鞏卓在那邊哈哈大笑,你跟他打什么架啊。 誰知道他突然生氣了啊,脾氣那么壞,難怪沒男 話還沒說完,一輛快速停下的面包車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車門敞開著,里面漆黑一片,只見從里伸出一只手,精準的抓住她的手腕,直接將她往里面扯。 她的驚呼未出口,車門已經關上。 手機被奪走,快速掛斷了鞏卓的電話,她心直接被提起來,在車內奮力掙扎。 她被人搭訕過很多次,被人調戲很多次,被人吃豆腐也有很多次。 但綁架屬實是第一次,她內心在瘋狂尖叫,驚恐的心幾乎要爆炸。 在被人吃過多次豆腐之后,她特地去學了一點招數,眼下她完全沒有施展的空間,手腳已經被快速綁起來,這些人看起來非常有綁架的經驗,她的嘴被封起來,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在掙扎的過程中踹到了一個男人的大腿,他氣急敗壞的扇了她一巴掌,祁荔被打的別過頭,火辣辣的疼痛瞬間襲來,她緊皺著眉頭,思考著怎么脫身的對策。 這些人工作分配的很完美,一個在前面開車,兩個在后面守著她。 她很莫名被綁架,自己沒有仇人,也沒什么交惡的對象,嘴被貼了膠布,要不然她真的想問問這些人是不是抓錯了人。 但看他們的樣子好像抓的對象確實是她,如果真是如此,那么就有可能是爸爸的仇家。 會是誰,貝利? 上次沒有得逞,現在把目標轉到她身上了嗎? 她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現在爸媽應該知道她不見了,如果幸運的話,應該能順著監控找到她在哪里,只是不知道這個過程需要多久,而她還能不能完好無損。 爸爸之前就遭遇了生命危險,她不敢保證如果對方真的是他的仇人,那么她會不會活著回去。 但她敢肯定,在爸爸死之前,她肯定活著,畢竟她是要挾爸爸的人質。 不知過了多久,車停在了一個廢棄工廠前,這幾個男人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直接提起她拖著往里面走,她難受的扭了扭身子,被其中一個男人瞪了一眼,安分點! 她被直接關進了一個封閉的屋子,里面沒有開燈,她聞到了一點鐵銹味,一路躁動不安的心這時稍微沉靜了一點,她極力擺脫恐懼讓自己思考起來,但陌生的環境和危險的人讓她沒辦法平靜,地板很涼,有一點潮濕,躺在地上非常的不舒服,現下只能忍住。 屋外傳來那三個人的聲音,好像是在談著對策,不過多時,她的房間門被打開,走進來一個男人。 他猛地扯掉她嘴上的貼紙,疼的她還未來得及悶哼,頭發被抓著抬起來,他的聲音嘶啞的難聽,叫你爸單獨過來,要不然割了你的手指。 果然目標是爸爸,她真的很想知道什么仇什么怨。 貝利的人叫你們綁架我?她抬眼看著他。 男人嘖了一聲,抓著她頭發的手更用力,廢話什么,叫你打就打。 他湊近了她的臉,嘴里一股煙味,惡心至極,別以為我不敢對女人怎么樣,再多說一句我就上了你。 祁荔動了動手指,最終拿起電話撥通號碼。 電話立馬被接通,荔荔!你在哪?你怎么樣了? 上頭男人一直盯著她,她平靜下來,說道:爸爸,我沒事,你先跟mama吃飯。 男人沒想到她會這么說,猛地抓住她的頭發提起來,面無表情的瞪大眼睛,聽不懂話?你想死? 她直接掛掉電話,冷笑一聲,一群傻逼,你們抓錯人了,我爸來死兩個,我爸不來就只死我一個,你說我選什么?還不如直接抓我爸。 男人大力將她甩在地,臉砸在地上非常的疼,她冷冷的看著他,咧嘴一笑,你殺了我唄。 手機再次響起來,叮鈴鈴的聲音不大,卻在這種沉靜的環境中顯得震耳欲聾,連帶著震動耳鳴的聲音還有她的心跳,她說不害怕是假的,她也怕死,但這只會是最好的選擇。 許是這個房間發出的聲音很大,外面兩個男人也走進來,詢問道:干什么? 男人一腳踹在她肚子上,這婊子挺硬。 另一個男人拿起手機,接通了電話,電話那頭不知道說了什么,只見他咧開嘴笑,尖細的嗓音響起,你自己過來,不許帶人。 對方又不知道說了什么,他冷笑一聲,要怪就怪你惹到了一些人,一個小時你沒到,就等著給你女兒收尸吧。 電話掛斷,氣氛降低到了極點。 踩在她身上的男人松開腳,卻蹲下身看著她忍耐痛苦的臉,伸出手拍了拍,突然笑起來,你說的對,你爸來了你們兩個還是得死。 祁荔不知道他在發什么神經,警惕的看著他,只見他站起身對外說一句,藥還有沒有? 屋外傳來笑聲,人家大小姐,會被你弄死的。 他語氣興奮又陰狠,就是要她死。 祁荔不知道是什么藥,但腦內危險警報已經在瘋狂的拉響,她急促地尋找可以解開繩子的工具,但整間屋子什么都沒有,她已經開始冒冷汗了,屋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她一步步往后挪,來人看到她這副模樣嗤笑一聲,婊子,現在才開始害怕? 她內心很絕望,還是逼迫自己平靜下來,冷聲說:強jian?自己不行靠這種藥來對付我? 他捏著藥走過來,不被她的話激怒到,反而更興奮,仔細端詳著她的臉,祁總的女兒果真如傳言那樣很漂亮啊,還是他媽學跳舞的,只是看不出來是個下三濫的賤貨,不知道等會小逼坐在我鼻子上會不會流很多水? 祁荔惡心的快吐了,在極致的恐懼下膽子大了起來,對他不屑的吐了一口口水,傻逼,怎么,你的鼻子比你jiba還長? 男人嘴角抽搐了一下,怒極反笑,眼里已經扭曲到瘋狂了,他看起來似乎想把祁荔碎尸萬段,緊接著再也忍不住,直接把藥塞進她嘴里。 祁荔緊閉著牙齒,別開臉掙扎,男人直接伸手用力掐住她的臉,迫使她張開嘴,她悶哼一聲不得不張開,藥也進了嘴里,她心猛地一跳,狠狠地咬住他的手指,男人慘叫一聲,用力將她甩開。 這個大幅度的動作不小心讓她把藥吞下去,她后背已經汗濕了,心跳快得幾乎要爆炸,她不知道會發生什么,男人手指流了很多血,怒吼著喊叫著婊子,還好屋外的人以為這里面在玩耍,要不然三個人她真的應付不來。 她借力站起身,在男人快要撲過來的時候用力踹他的下體,劇烈的慘叫聲響起,他捂著下體倒在地上,不停的翻滾著身子。 我靠!到底在干什么!屋外終于感覺不對勁,闖進來看情況。 男人捂著下體指向祁荔,他的嘴唇被自己咬破,地上全是不知道哪個部位的血,情況很嚴重,另兩個人警惕起來,其中一個拿起一旁的棍子就要走過來。 先上了她!先他媽上了這個賤人!男人怒吼道。 祁荔看著走近的兩個男人,神志已經開始有點不清了,她總算意識到這是什么藥,恐怕還不是普通的春藥,因為這個藥效一上來就很強,而且反應的速度很快,她之前中過春藥,不至于這么猛烈,她心里絕望,努力想往后爬,可身子已經軟了,眼前也開始看不清東西。 上頭有人嘲弄地笑了一聲,很浪啊,喘這么大聲是想讓我們干你? 她的手緊握,指甲陷進rou里,一絲鮮血流下來,但她還是沒有完全恢復神智,眼前的兩個人越來越近,她感覺到脖子被人觸碰,心里惡心的想吐,身體卻誠實地感覺到舒服。 甚至想要更多。 她咬牙將這種想法壓下去,她死都不會讓他們得逞。 心臟幾乎快要爆炸,她在冷熱之間徘徊,突然意識到了剛剛他們說的會把她玩死的那句話。 真的會死,血液快速流動著,身體熱的快要爆炸,她好難受,難受的想死。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上頭的兩個男人想直接來,渾濁的呼吸幾乎就在耳邊,身上仿佛有數萬只螞蟻在爬,無論怎么樣都無法消除guntang的癢意。 胸被一人狠狠捏了一下,緊接著上頭傳來譏笑聲,她咬緊下唇抑制住要脫口而出的呻吟。 頭頂傳來灼熱且混著煙臭味的呼吸,她惡心的快要嘔吐,身上的衣服被他們拉扯著,幾乎快要脫落下來。 哈哈!手感真他媽好! 你他媽讓我摸摸,媽的,老子要先插。 雙腿,胸乳,腰肢幾乎都被摸了個遍,倒在地上的男人還捂著下體起不來,眼神卻死死盯著這邊,眼底滿是得意和癲狂。 祁荔閉上眼,嘴唇已經咬出血,她松開牙齒,既然反抗不了,她也不想活著承受這種痛苦。 就在她決定狠下心咬舌頭的那一瞬間,突然巨大的砰一聲,屋外工廠的鐵門似乎被人弄倒在地,兩個男人忙出去外面看,只是還沒來得及看清來者的臉,額頭正中央出現了一個血紅色的點,子彈直接從腦門穿過,驚呼卡在喉嚨,還未發聲就倒在了地上。 還在地上痛不欲生的男人意識到情況不對,想爬過來抓住祁荔這個人質,突然身后出現一個巨大的陰影,他還沒反應過來,頭皮猛地發緊,緊接著被人大力砸在地上。 水泥做的地板出現了一道裂痕,男人慘叫連連,甚至感覺到額頭的骨頭已經裂了,緊接著又一下,他的整個臉都血rou模糊,耳朵已經出現了耳鳴,鮮血狂流不止,他似乎聽見上頭男人的一聲笑,隨后十幾下拳頭向他砸過來,他連發出慘叫都發不出來,喉嚨甚至已經吐不出血,他快被打死了,但上頭的男人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一下比一下用力。 他看見自己的血噴出來,連帶著一小塊rou。 祁荔不太清楚周圍發生了什么,只知道好像是有人來救她了,她渾身燥熱的難受,指甲抓著自己的大腿強逼自己保持清醒,她抬頭,眼前一片紅色,旁邊也沒了什么聲音,她看到似乎是那個一開始的男人滿臉鮮血的倒在地上一動不動,她努力想認清是不是他,卻發現這人臉上已經沒有一塊好rou了。 面目全非的沖擊讓她忍不住抖了一下,她縮在角落,聽見一道腳步聲慢慢靠近。 冰涼的手將她拉起來,她不自覺癡迷這個溫度,知道眼前的人對自己沒有威脅,緊緊的靠著他,身體軟得走不動路。 她感覺到自己被人抱了起來,舒服的感覺幾乎向全身襲來,她抱著對方的脖子,極力忍受渾身的戰栗,伸出手摸向他的臉。 一只大手抓住她,熟悉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別亂摸。 云盞?她幾乎是一瞬間就認出了對方,身體已經承受不住,幾乎想不顧一切撲向對方,卻死死地抓著那只大手,我我 我帶你去醫院。他抱著她掂了掂,大步走向工廠外。 我好難受,我好難受她說著說著漸漸有了哭腔,抱著他脖子的手收緊,指甲也陷進他的皮rou里。 眼淚掉進他的衣服里,濕了一大片,她努力恢復神智,磕磕絆絆說:找個人給我找個人去醫院沒用 云盞頓住,看了她一眼,男的女的? 隨便!隨便!快點! 她不需要男人女人,只要能解決掉下面的問題,狗都行。 她已經快承受不住了,緊緊的摟著他,臉在他脖子上蹭著,邊哭邊說著快點。 他沒說話,快速將她塞進車里,啟動車。 和第一次去接她平穩的車速不同,這次他開的很快,后座的祁荔受不了想到前面抓著他,被他按住無法動彈。 你干嘛啊,我好難受!她又開始哭起來。 云盞煩躁的嘖一聲,我在開車,別煩我。 可是我真的好難受 他語氣不耐,我也很難受,坐好。 原本快半個小時的路程被他直接縮短到十分鐘,這一路他不知道闖了多少個紅燈,最后車在一家酒店前停下,他到后座把祁荔抱出來,直接去開了一間房。 門一開一關,祁荔被拋到床上,含糊問:人來了沒? 屋內沒有開燈,微微從外面透露進來的光亮讓她只能看到前方高大的身影,他沒有回答,只是慢條斯理的脫掉外套。 祁荔急得眼淚都掉下來了,一直往門口看去,你說話啊!人來了沒! 只見云盞單手解開皮帶,一手扯開她的衣服,將她的臉掰過來,舌尖頂了頂腮幫子,嘴角含笑,看哪啊,人在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