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是痛苦
愛是痛苦
11 那是一間規格不大的網吧,因為現在是早上,所以來的人不多,但依舊有人在上網,明明滅滅的煙霧中飄散著方便面的味道。 喂,我是俠客。 俠客坐在大廳的一角,所在的位置正好是監控照不到的地方,面前的茶幾上擱著一張墨色的婚宴請帖而送來請帖的人正腦袋插著天線,傻呆呆地對著窗戶。 他幾乎要喪失理智。 僅僅是幾乎。 沒什么,只是我這里剛好有了清餅隊的消息,不知道你感不感興趣 他對電話里的庫洛洛說道。 翌日,規定集合的時間是上午8:00,我和愛因菲比曼一起去的集合地,但是因為某些不可描述的事情,稍微遲到了兩個小時。 喂~所以你們真睡了? 遠遠的,皮克米集坐在街邊的臺階上向我們招手,凌亂的金發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他是個標準的愛城人,愛美,鍛煉身材的要求是好看,有一張愛城公民標志般的整容臉,但說實話,皮克米集的帥臉分辨率很低,因為是好多熱門元素的集合體。 我早就忘了皮克米集本來的模樣。 不過,他自己大概也不記得了。 真睡了。我本來就沒想瞞。 但我不會和你睡的,你快死心吧。 好想試試名器。皮克米集嘆氣。 我瞥了他一眼,你怎么不想試試去死呢? 老土,殺了他他和你搶女人。 皮克米集沉默兩秒,突然興高采烈地提供一個新思路:要不然咱倆一起上他? 滾蛋。我徹底不想看他了。 膽大包天的家伙,不如去死吧。 其實我一直搞不懂皮克為什么喜歡插女人后面,但凡是和他做過的女人,一般都是兩個洞一起往外溢jingye,他特別喜歡把人用jingye涂的臟兮兮的,弄的臉上身上到處是,而且喜歡雙飛,要么雙男一女,要么兩女一男,性癖就是一定要讓那兩人親親蜜蜜地搞在一起,他才能cao的開心。 好吧,清餅隊其實沒有正常人只除了我家老土,他zuoai時甚至戴套。 頭頂丟來一根煙,力道像投擲標槍似得,我抬手接住,順道看上去: 布步哲斜坐在五樓窗口,后肩靠著窗框,指間的煙點明滅了最后一下紅光。 可能是剛剛洗了澡,他穿著松垮的白色睡衣,露了幾分蜜色的胸膛。 我與他對視兩秒,算是打了個招呼。 布步哲是清餅隊目前實力最強的人,好吧,我現在只能排第二,但是這并不代表我比他資質差,他今年已經26了,我才20,我們實力已經無限逼近雖然我們近期沒打過,這都是我估測的,但是相差不大。 煙是我的第二生命,為生命干杯~ 我換了個手指夾煙,向皮克米集走過去,他也正在抽煙,正好從他嘴邊借火。 那第一生命是?皮克米集隨意問道,然后很嘚瑟的笑了一聲,性?肯定是性。 繁衍。我睨他,沒好氣地換了個詞。 愛因菲比曼站在一邊,聞言好像笑了一聲疑似冷笑。 老大又有什么吩咐嗎? 我干脆坐在了皮克旁邊。 他轉過頭,愛因菲比曼沒告訴你? 我不情不愿地解釋,他在和我冷戰。 沒錯,愛因菲比曼生氣了!我之前還以為我哄好他了,沒想到哎,早知道就不睡他了你說睡誰不行,關鍵是我沒想到他真的會生氣我們也認識那么多年了,難道他覺得我會對別人負責? 我今年才20,世界這么大,為什么要把自己拴住,人活著不就是圖個開心么? 所以抱歉了老土,唯有愛情哇塞這么說真的好惡心,但是哈哈真給不了你。 那可真是喜聞樂見。 皮克米集叨著煙笑起來,往后一靠躺下了。他眨眨眼側過頭,所以你把他怎么了?成功調教成M了?一天功夫? 我先把你調教成M! 哈哈哈求之不得,來吧baby! 吵吵嚷嚷打打鬧鬧,涯蛙來了,甄帕帕左手貼著他的肩膀跟在他后面,他倆更狠,遲到了2小時42分鐘但肯定是因為昨天晚上打游戲通宵了,這孩子今年剛剛13歲,是個素食主義者,連動物油都不吃,只是偶爾會吃點雞蛋和海鮮,還潔癖,不能碰活人。 他是人體藝術家,虐殺愛好者。 沒了甄帕帕,這種人活不過一集。 既然人都到齊了,愛因菲比曼看看表,反正他是不急,再過五分鐘,就出發吧。 我抬起頭,樓臺上,布步哲消失了。 此刻的阿卡麗薩非常矛盾。 她是一個性格偏冷的女人,不會太在意他人的死活,也沒有多余的善心,因為她平時太忙了,整日與雜亂的機器零件生活在一起,推演著一般人看不懂的東西,推算著天書般的公式,亂碼似的程序。 但她也不是毫無趣味的,正相反,她經常與助手開玩笑編程方面的冷笑話,知識含量過高,這世上沒幾個人能聽得懂。 但是,就算是活在大多數人認為的【高層次境界】,阿卡麗薩也會害怕死亡與鮮血,她對戰爭、政治,以及與之相關的陰謀毫無好感,她不喜歡被利益牽扯,也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結婚,就算她想過,也不會想到自己的結婚對象是尼羅椎·希爾頓。 尼羅椎·希爾頓,這個男人是她的青梅竹馬,一個與她的生活看似完全不相干的人,甚至于,她根本不確定他到底是不是人。 他是S級犯罪團伙的首領,被超過22個國家暗中懸賞,目前,他的人頭價值已經合計超過了80億戒尼(一千六百萬人民幣,十年后旅團團員的4倍),是獵人協會與V5欽定的十大世界級反人類罪犯之首。 這是一個單看行為舉止、根本不配被稱為人的男人,但是單看長相,他卻像天使一樣,有著天生的卷翹的金發,天空乃至海洋一樣湛藍的眼睛,他是天生的笑臉,哪怕是最平靜的樣子,也仿佛在甜蜜的微笑。 他天生聰慧絕頂,卻也同時是個天生的罪犯,在讓人類痛苦這個課題上無師自通,并且極其幸運的得到了一大批高素質同伴,罪行多到罄竹難書。 不光是殺人,清餅隊的罪行還有: 大規模制造和使用生化武器; 把疾病從一個地方帶入另一個地方; 隨意把不應該存在于某個區域的物種帶入這個地區,造成極為嚴重的生物入侵; 運用金融手段cao縱經濟危機,制造金融泡沫,擊潰一個個小國 他們,絕不是單純的殺人取樂。 那是更深沉的惡意,凝聚了黑暗。 而帶領著清餅隊做下這一切,只是因為尼羅椎覺得要想人們直接感受到幸福是不可能的,他們要先明白痛苦,才會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幸福。 他的愛意是時代的黑暗,也是清餅隊集合凝聚的旗。 擁有這樣的青梅竹馬,對于阿卡麗薩來說,大概就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畢竟尼羅椎有那樣靚麗的外表,還有著風趣的談吐和強大的實力,他在槍林彈雨中護她安危,也會十分無奈地背著她從幾十米寬的護城河中游過去,當他認真看著她的時候,她會錯覺她就是他的唯一。 年少時青澀大膽的愛戀,痛苦與歡樂糾纏,好像沒有什么能讓他們徹底分開,可是長大后,阿卡麗薩卻很清楚看明白了:他們絕對不是一路人,她無法接受也無法理解他的理念,不能明白他的行事邏輯。 她希望尼羅椎能安安靜靜的待在家里,隨便做點什么都行,她會把自己的時間拆開,用來陪他,或者隨便他喜歡在哪里生活,他們就去哪里。 但這是不可能的。 她試了很多次,她想要放棄他。 最成功的那次,她兩年沒有跟他說話,可是當她后來看到他與別人親密地靠在一起時,她火冒三丈,沒忍住,沖上去一甩手就給了這個危險的恐怖分子兩個耳光,然后又一次的,沉溺在他雪松香味的懷抱里。 我愛你啊,麗麗。 不要和我這個詞,謊言連篇。 他和別人做過愛,也許是經常。 但他們從沒有做過,從來沒有。 她什么都知道。 但這種事不能讓她看到。 殺了他為民除害,或者一起去死? 不,她沒那么偉大,也絕對不想他受傷,或者死亡。 而現實中,這個男人正坐在她的身后。 后天我想向你正式求婚,尼羅椎說,他坐在沙發里,隨手翻了一頁報紙,說話的內容讓阿卡麗薩心頭發毛,你會答應嗎? 答應后呢?阿卡麗薩忽略掉心中復雜的情緒,冷冷質問,你三天兩頭去殺人放火,然后讓我被你的仇敵天天綁架? 尼羅椎微笑擴大,嘛~ 你可以干你想干的任何事,他歪了一下頭保證道,沒人能綁架你,我會保護你,就像一直以來這樣不會有太大改變。 不會有任何改變,我還要你干什么? 那就改變一些?尼羅椎悶笑。 就是這樣,每次都是這樣。 阿卡麗薩的心臟砰砰跳了起來。 該死。 她非常的想答應他。 庫洛洛站在圖書館的陽臺上。 他是來自流星街的盜賊,是幻影旅團的團長,生平樂趣是收集珍惜寶貴的東西比如珠寶、各種知識、或者某種特殊的景色,并不僅僅限于物質層面。 他喜歡收集有趣的念能力,平時是下達指令的人,喜靜,并不喜歡戰斗,但擁有極高的戰斗素養他的戰斗天賦是天生的,哪怕不那么喜歡也沒辦法。 清餅隊此刻,他摸著下巴思考著。 非常棘手并不值得出動整個旅團,如果叫上那幾個容易情緒的家伙,哪怕是13v7,也容易損失巨大 說到底,他們還是太年輕了。 雖然對于流星街人來說,16歲的庫洛洛已經是成年人中的壯勞動力,但是自打出了流星街,庫洛洛不管走到哪兒都被人叫孩子,而且還是 哎呀,我一看就知道,你是個好孩子。 庫洛洛是個罕見的雙黑,這大概是流星街的特產顏色但是他虹膜的顏色比瞳孔還是稍微淺一點兒,不知道他殘酷本性的人可能會因為他天使般的面孔,對他的微笑產生極大的好感。 稍微思考了一會兒,庫洛洛撥打出一個電話他決定去看看,私人行動。 派克,最近有空嗎? 有的,團長。 感謝各位支持重修版~ 字數只會增加不會減少~ 以前不得不去掉的劇情也會進一步填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