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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解釋,干脆撂了這句話給他.聽到他的話,胡敬山加快步伐向前廳走.進了前廳,他當場傻眼,沒想到會看到不該出現在這兒的人.“敬山,我好想你——”聽到腳步聲,曾玉鳳一回頭見是胡敬山進來了,連忙站起身,往前一迎,撲進他的懷里,嬌聲道.胡敬山反射的伸手將她推開,錯愕的問,“你為什么會到這里來?你不應該來的.”“敬山,你怎么這么無情?見到人家沒好臉色就算了,竟然還兇人家.”曾玉鳳現在在胡敬山面前又像變了個人似的,方才在余碧紗面前展現的精明干練,現在完全不見蹤跡,只端出完美柔弱嬌媚的模樣,哀哀切切的輕訴情意.看到她傷心的模樣,胡敬山也無法硬起心腸——當初他會跟曾玉鳳在一起,就是因為她某些表情神似余碧紗.現在看到她哀怨傷心的樣子,就好像余碧紗站在他面前似的,讓他無法對她說出重話.于是,他只好將聲調放緩,好聲好氣的對她說,“玉鳳,當初不是說好的,我不會再跟你在一起了.我留給你的銀兩,絕對足夠你好好過下半輩子了不是嗎?”他沒看到曾玉鳳在聽到他放軟語氣時,臉上閃過的一抹笑意.“我知道你對我已經很好了,可是……可是……”說著說著,曾玉鳳竟然抽抽噎噎的哭了起來.這么一來,胡敬山等于是看到了余碧紗在他眼前哭泣一樣,他一時被迷亂了心,上前將她擁住,安撫的拍拍她的背.“碧兒,好好的,怎么哭起來了?”他完全將懷中的女人當成了余碧紗,連自己喊錯了名字都沒發現.“人家……人家好想你!我不想離開你……”伏在他懷里,曾玉鳳更是哭得柔腸寸斷.正當胡敬山要開口安慰她時,門口傳來了余碧紗的聲音.“姊夫,我看你干脆就把她收房好了,反正姊姊一直沒能給你生個孩子嘛.”鐵青著一張俏臉,看著胡敬山摟抱著曾玉鳳,余碧紗將冰珠子一般冷的話丟給胡敬山,然后轉身就走.余碧紗一出聲才讓胡敬山清醒過來,他再次推開曾玉鳳,不顧她的拉扯,連忙追了出去.“敬山,敬山……”虛假的在他身后喊了兩聲,曾玉鳳將臉上的淚水擦干,換上一張陰險的笑臉.******胡敬山緊追在余碧紗身后,在她跑到后園的時候一把拉住了她,將她扯到懷里.一被他抓住,余碧紗就像只潑貓似的發了狠的攻擊他.他被她完全不顧自身安危的猛烈行徑嚇了一跳,心驚的看著她緊咬著下唇不吭聲,死命捶打、踢踹著他的模樣.他完全不敢反抗也不敢阻止她,怕自己會不小心傷了她,直到看到她將自己的嘴唇給咬出血來,他才出聲喊她.“碧兒,你別這樣!碧兒——”他最后一句可以說是用吼的,因為他一開口,余碧紗就越是發狠的咬,被她咬破的嘴唇流下血來,將她的唇及下巴弄成一片鮮紅.胡敬山心急又心疼的強硬伸手欲將她的牙撬開,想阻止她自虐的行為.“嗚!”他無計可施的將手指硬是伸進她口中,卻馬上被她狠狠的咬了下去.咬住他以后,她停止了掙扎及踢打,發狠地用眼睛死盯著他,嘴上也不斷用力咬著他的手指.胡敬山完全不反抗,任由她將牙齒深陷入他的rou里.他將她用力的抱在懷中,任她發泄心中的忿怒.直到他的血溢流出她口中,順著她的下巴流下她的脖子,她才流著淚將嘴慢慢松開.就連將嘴張開放松的這個動作,余碧紗都做得萬分艱難、牙齒疼痛,可見她是用了全力在傷害自己及胡敬山.拿出被咬得幾可見骨、血流不止的手指,胡敬山完全沒看自己的傷口,反而心疼的檢視她嘴唇上的咬傷.“碧兒,別哭……你聽我解釋.”他用手慌亂的擦拭她不停掉下的淚珠,心急的要她聽他說話.可是不論他好說歹說,余碧紗完全聽不進去,只是不停的流著眼淚.直到她體力用盡,昏倒在他懷中——這下胡敬山更是失了冷靜,將昏倒的余碧紗抱著跑回房,一路上不斷大吼著要下人去請大夫.一時間,府里亂成了一團.所有看到他們的人,都被余碧紗臉上身上的血跡給嚇到了,全都擔心不已.當大夫被十萬火急的請來后,胡敬山忙要大夫替她診察.忙了好一陣子后,大夫發現除了嘴上的傷痕外,余碧紗身上并沒有其他傷口,只是臉上及衣裙上沾染了大量的鮮血.既然不是躺在床上女子的血,那就表示受傷的另有其人.大夫不解的回頭,正要開口詢問,就看到站在他身后著急不已的胡敬山腳下有一小攤血液.這時候,房里其他人才跟著大夫的眼光看向胡敬山,大家不覺驚叫出聲.因為方才胡敬山抱著余碧紗大吼大叫,加上她身上沾染了血跡,所以眾人都將注意力全放在余碧紗身上,反而沒有多注意胡敬山.現在一看,才心驚的發現,他的臉上、頸間及手上布滿抓痕,有些較深的,還微微滲出鮮血.而他腳邊那攤血液因為他的右手尖一直滴落著血水,而漸漸擴大.他看起來像是經過一場大戰似的,狼狽不已.“我的天啊!需要大夫的應該是你.”大夫連忙上前要將他的手抬起,卻被胡敬山阻止.“不,我沒事,先看碧兒.”他堅決不肯讓大夫先治療他.“她沒事,只是因為情緒太過激動才會昏過去.現在有問題的人是你.”大夫著急的說.“老爺,你的手還在流血,再這么下去可不得了啊!”吳管事著急的在一旁拉著胡敬山.“碧兒真的沒事?”他不放心的再問.“真的沒事.她休息一會兒就會醒了.你快過來坐下.”大夫要他坐在余碧紗的床沿.“再不包扎治療,你的手可是會廢了的.”大夫仔細的看了看他手上的傷,憂心的道.可是胡敬山從頭到尾,完全沒將自己的傷勢放在心上,也沒聽進大夫說的話,一顆心完全系在昏倒的余碧紗身上.甚至連大夫什么時候幫他把傷口上了藥粉、包扎了起來,與其他人離開了房間,他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