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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嬤嬤……”布巾中的東西都是她最喜歡的,其中又有一個小袋子,刀兒慢慢抽開袋繩,糖香味飄散出來。是糖火燒!從小她就喜歡嬤嬤親手做的糖火燒,百吃不膩,她總是吵著要嬤嬤常做,當(dāng)作零嘴吃著玩。刀兒哽咽,拿出一顆糖火燒,和著淚水咬了一口,糖香味在嘴里漫開,卻被淚水的咸濕和成了悲傷的味道。“嬤嬤……嬤嬤!”刀兒大聲呼喊,手里捉著孝嬤嬤為她帶來的東西,盈抱滿懷,然而心中卻是極度空虛。修羅心憐地瞅著她顫抖的背影,伸出的大手頓在半空中,向來無所不能的他,頓時不知所措。突然,一陣黑暗襲擊了刀兒,她身子一軟,往后倒去,眼見就要跌在地上,被修羅的長臂給扶住。“刀兒!”他擔(dān)憂地呼喊,抱住她虛弱的身子,忘情她擁住她,心不禁狠狠地揪疼。他要如何讓她相信孝嬤嬤的死并不是出自于他的授命?要如何讓她相信他不會如此傷害她!“嬤嬤……”刀兒夢里囈語,猶是悲淚不絕,依依不舍。僅供網(wǎng)友學(xué)習(xí)欣賞之用,請于下載二十四小時內(nèi)自行刪除。“嬤嬤……”聽見刀兒一聲嚶嚀,修羅忍不住勾起微笑,急切地看著她的眼眸緩緩地睜開,從迷蒙到清晰,空洞變恨意。她用眸光訴說著對他的怒意。“刀兒,不準(zhǔn)恨我。”修羅的心震了一下,猶持住冷靜的語氣,淡淡地對地說道。她的眸光加刀,無情地刺入他的心口。刀兒,人如其名,梗在他的心中,一失手就反刃了他。“你殺了她,是你殺了嬤嬤!”刀兒把小臉背對著他,淚水又不由自主地淌下。對修羅的愛,刀兒一開始就已經(jīng)知道不應(yīng)該發(fā)生,然而她卻愿用一生交換他一次的真心對待。為什么?他為什么要這樣對她?“再說一次,我沒有殺她,你究竟要不要相信?”修羅驕傲的自尊無法容忍自己對一個女子如此低聲下氣。“你走開!”刀兒將臉埋在錦被中,悶聲地大喊,絲毫不想聽他解釋。眼見為憑,教她如何不相信?他甚至于要瞞著她處理孝嬤嬤的后事,不讓她知道!修羅咬牙,暗暗地生著怒氣,卻隱著不發(fā),他氣沖沖地站起身,步出門去,再這樣僵持下去,他會失去控制!一出院門,就見到斷魂優(yōu)閑地晃來,見到一臉陰沉的修羅,冷不防地退后了兩步。多年生死相交,斷魂深知此時的修羅不能惹。“斷魂,滾回你的將軍府去!”修羅正愁找不到人發(fā)泄一肚子的怒氣,斷魂正好當(dāng)了替死鬼。斷魂壞壞地一笑,“怎么?被誰拔了虎須,看起來似乎讓你痛得跳腳,說出來,兄弟我助你一臂之力。”只要他們聯(lián)手,天皇老子他們都可以干掉,眼睛眨也不眨一下,不過他們的主子挺厲害的,希望不是他惹了修羅,否則兩邊都是兄弟,斷魂不知道該往哪邊靠。“啰嗦!”修羅掌風(fēng)如刀,砍向斷魂的胸口。斷魂悠哉地避開,不痛不癢地一笑,“能讓你這樣左右為難,敢情是遇上了棘手的人物?”“她竟然不相信我!”只要一想到刀兒充滿恨意的眸光,修羅就感到急躁心疼,卻只能對自己生悶氣。“他?她?是女人?”斷魂不敢置信地嗤笑了聲。修羅悶哼了聲,不回答他的問題。斷魂觀看他不定的神色,突然間,他以正經(jīng)的口吻說道:“兄弟,我想你是在劫難逃了!”修羅冷魅的眸光狠狠地瞪著他,“你說的話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在劫難逃了?”斷魂縱了聳肩,“如果我猜得沒錯,你是愛上那個女娃了,再猜一猜,我想那個女娃就是你從奔云寨擄來的,是不?”修羅的反應(yīng)激動,陰美俊冷的臉龐透出森寒,“我不可能愛上她,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就在否認(rèn)愛刀兒的同時,修羅的心隱隱地翻騰了下。“喔?那敢情好,既然你不愛她,事情就好辦,咱們已經(jīng)很久沒有一起玩女人了,拿她來玩玩如何?”兩男一女,他們曾經(jīng)以最殘忍的方法玩弄一個青樓名妓,讓她從此淪入欲望的深淵,再無從前的驕傲,只能俯首于男人的yin威之下,聽說她之后就像個沒有男人便活不下去的蕩娃。斷魂心里己經(jīng)隱約知道修羅對那女子的真心,只是說著玩,要激出他的真心話而已。然而,修羅的眸子先是閃過幽冷的光芒,面無表情,然后薄唇緩緩地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斷魂見狀,收起了玩笑心情,心中暗叫糟了!他踩到老虎尾巴了!電光石火的一剎那間,修羅的身子已經(jīng)騰飛到斷魂面前,鷹爪一扣,就要撕裂斷魂的頸脈。斷魂迅速地抽身而退,一眨眼就飛出了十丈開外,他的聲音遠遠地揚起,“兄弟,咱們師拜同門,要是打起來,可能打個十天十夜都分不出勝負,所以我們還是不要打了,但是兄弟我一句老實話,你已經(jīng)愛慘了那女娃。無可救藥了,趁早告訴她,否則一錯再錯,誰都救不了你了。”修羅聞言一怔,頎長的身形仁立在偌大的院落中,久久不語。他真的愛上刀兒了嗎?愛她嗎?不,從來沒有人能教他動心。修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