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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他的意思很明顯,那頭的黎落未必不知道,但還是想賭一把。而今天她的心很亂,她想一個人靜一靜。“要么,你回家,要么我現在過去。”那頭不說話,他可以想得出她怒不敢言的模樣。他繼續說:“我記得你朋友那案子還沒結吧。”“我回去。”她妥協了自己也未見得有多高興,他不清楚自己怎么了,他還指責高巖巖對她關心過度。這樣想,他掛了電話。趕到濱海,他玩的心不在焉。傅承睿坐在他邊上,看到他這樣,淡淡地問:“你和夏琳談也有好幾年了,什么時候把事兒給辦了。”秦衡接話:“你小子也真行,兩地分居,你還真放心。”高希不以為意,懶懶地轉著酒杯,淡道:“現在這樣也挺好。”也不知是誰插了一句:“有句話怎么說來著,婚姻是*情的墳墓,高希這分明是不愿感情最后敗給婚姻。”對他和夏琳,他也說不上來什么感覺,總是提不起勁去面對。他知道的,夏琳是他目前最好的選擇,他也堅持自己的選擇,走到了今天,他也沒打算改變。后來,黎落打來電話,忐忑地問:“你今晚過來嗎。”他揮手支開身邊靠得極近的女子,淡淡地嗯了聲。那頭半晌都沒再出聲,他也耐心。有人看到他在講電話,調笑道:“大家學學高希,難得出來玩一會兒,還怕家里的孤單。這叫什么,一刻不見如隔三秋?”高希不在意,那頭的聽了,二話不說就掛斷電話。他愣了好一會兒,卻是再也坐不住,起身告辭。有人拋來曖昧的眼神,笑得不懷好意:“高總。悠著點兒啊。”高希只笑笑,給自己倒了一杯賠罪。有人覺得不過癮,起哄道:“一杯兒哪能夠啊,至少罰三杯。三杯帶勁,等會干起活兒才有意思。”高希來者不拒,了解他的秦衡都意外。走出濱海,手機響了。拿起來放耳邊,那頭說:“剛才電話沒電了。”高希也不揭穿她,酒后的聲音柔和許多,他問:“到家了?”“嗯。你是不是和朋友喝酒?”“散了。”“那我去燒水,你回來就可以喝了。”感覺得出她的慌亂,持續近乎一天的低沉仿佛撥開了厚重云霧。他低笑:“還不如洗好了等我。”“你就做夢吧,我不會。”那頭仿佛是惱了,再一次掛斷電話。他對著手機笑了下,逗她生氣是件愉悅的事兒。正要開車,手機又來電話,還是她的。高希問:“想通了?”“什么。”“洗好了等我。”她像是沒有聽到,不自然地說:“喝酒了別開車,要么老詹過去接你,要么你打車回來。”“第三種呢。”他笑著問。“你就地開房,叫個那誰誰的什么事兒都解決了。”他存心開她玩笑:“我現在只對你起反應你說怎么辦,要不你過來?”“當然了,用人家的刺激嘛,能沒反應嗎。”她的口氣瞬間冷漠,“說實在的,我對你的感覺就像你對我一樣。”“生氣了。”“我哪來時間生氣,現在正琢磨要怎么伺候你這個太祖爺,琢磨你哪天玩膩了好放我呢。”高希也不生氣,順了她的意思:“你過濾了,到目前為止我對你還沒膩。”黎落也不知想起什么,輕輕嗤了一聲。“給我做份宵夜。”那頭的人不應,高希篤定,她肯定會做的。掛斷電話,黎落遲疑了下,還是換上衣服下樓。在小區超市,她居然遇到慕年華。看到他,她本能地想躲開。奈何夜間的超市客流稀疏,她根本就沒機會避讓。慕年華看到她時微許錯愕,也許想不到她在這里出現。黎落看到他身邊的女子,只覺眼熟,又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見過。“這么晚你一個人?”慕年華快步地走向她。“是啊,你……朋友?”黎落委婉地問。“同學,上次你見過的。”經他提醒,黎落也記起來了,她還因這個人的存在被高巖巖嫉恨。她也沒忘慕年華說這位同學對他有意思,他也聲明他和高巖巖有婚約。現在她有些糊涂了,慕年華他對這位同學也有好感嗎。黎落知道,這些都不是她能干預的,還是忍不住好奇。“你們……”“我在這里有一套房,她沒地住就暫住這里。”“她很漂亮。”黎落誠懇地稱贊。“是嗎,沒注意。”慕年華目光溫柔地停留在她臉上,心頭疑問重重,他克制力極好,不會當面問她為什么出現在這里。“不打擾你了。”“你來這里見朋友?”眼看她轉身,慕年華脫口問出。他看到黎落的背僵了一下,他有些后悔,怎問這么直截了當。“是啊,朋友住這里。”黎落怔了怔,順了他的意思,“我先走了,再見。”她心神不安地走回去,在電梯里,那個說要她做夜宵等他的男人居然在里面。看到他,黎落那顆慌亂的心不爭氣地輕輕顫抖。她愣在門口不動,高希微皺了下眉,向前跨了一步直接將她扯進來。黎落撞進他胸膛,他低頭就急急地吻像雨點般落下。黎落掙扎著,又哪里掙脫他。她知道他醉了,只是醉了,不然依他的性子也不會在這隨時會有人進來的電梯吻她。她清醒著,所以必須制止他。“別在這兒。”她喘著氣說。“你想在哪兒,嗯?告訴我想在哪兒。”黎落覺得自己快要被他吻得喘不過氣,渾身力氣像是抽離了身體。她無力地推著他,提醒說:“有監控。”“怕嗎,嗯?”他緊緊地摟著她,抵著他額頭:“大不了明天買走視頻,你不是這樣干的嗎。”電梯總算升到他們所住的樓層,一走出去,高希就有些迫不及待,門鎖一開,他變本加厲地欺負她。黎落險些招架不住他的熱情,被動地承受,最后在他挑逗下,壓抑地欲/望不受她的控制全線決堤。“給我。”他粗啞地說:“你不想要我嗎,別騙自己,你也是想要我的。”黎落壓抑地呻/吟。高希說的對,她也想要他,想極了,日也思夜也想,想得她快要瘋了。他粗喘,加重對她的挑逗,逼問:“想不想要?”黎落被他折磨地再也忍不住,虛弱地點了下頭。這一刻,高希只覺得有什么東西直沖頭頂,他重復:“真的?”“嗯。”高希再也不克制要她的沖動,摟著她倒在了客廳的沙發上。在他挺進時,滿足與害怕一起迸發。滿足和心念的他結合,而她又信輪回宿命。她想,如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