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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自己說什么,在他聽來都飽含另一層含義。他也不與她玩貓捉老鼠的游戲,低頭就含上她的唇,溫熱的手牢牢地固著她的后腦,還有一只手覆上她的胸,腿也一并用上了。他很有耐心地進攻,逼得她節節敗退,甚至沉迷于他的挑逗下,然后一起沉淪。或許沉淪的只有她,他從開始到結束都是高高在上的掌控者。但他卻在她身體深處爆發,黎落也是濕了一身的汗,無力地躺在床上,羞恨自己的無力抵抗。“你要去洗個澡嗎。”平靜之后,他起身,也順道問她。黎落扯過被子遮掩自己,只覺難堪。高希也不在費心思去研究她,裸著身走進了洗澡間。黎落又累又乏,水聲嘩嘩傳來,她居然也能睡著。后來,水聲停止了,她勉強著自己睜開眼。他在她身后躺下,手機也是在這個時候響起。他并沒有回避她,不知對方說了什么,他說:“剛回到家,我不過去了。”電話掛斷了,黎落忍無可忍:“你不覺得有罪惡感嗎。”“你不提我都忘了,你躺在手術臺上做掉他時,也是沒罪惡感的吧。”高希不悅:“黎落,別太掃興了。”黎落痛苦、難堪,眼淚再也忍不住。高希摸出煙,點燃抽了一口,側頭發現她小身板都在抖,心情更糟。不耐地熄了煙,掰過她的臉問:“跟我真那么痛苦?”黎落不說話。“你也別哭了,我們不做也做了,孩子的事我也不提了,我不會虧待你。”黎落不知自己該繼續哭還是笑,他怎能將這種話說得云淡風輕呢,他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和他處于怎樣一個尷尬的境地。☆、第三十七章這次夏琳來約了她好幾次,黎落都不敢赴約,推脫說自己忙。夏琳也不勉強她,又托高希帶禮物來。收到她送的禮物,黎落心里五味陳雜。高希沒說什么,給了她禮物之后又是好幾天沒見上。快期末了,她忙于復習,很少去公司。他不回來,他們根本就沒什么機會見面。她松了一口氣的同時,生活總覺得少了點什么。后來,輾轉從慕年華口中聽說高希陪夏琳去她所在的城市見她父母。黎落在聽到這消息時,心湖只蕩起細微的漣漪。也許是一早就清楚,他們結婚,遲早的事。慕年華也說,他們早該結了,高希忙于工作才一拖再拖。心里難過總是有的,每當夜深人靜時,她就希望白天快一點到來。她需要忙碌來充實自己,沒時間胡思亂想。這天下午,帝王餐廳巧遇老詹,下意識地就問:“高希在這吃飯?”老詹訕笑:“老板出差,出差了。”這時黎落才想起來,高希去了夏琳所在的城市。她晃了下頭,覺得自己過得糊涂了。她對老詹抱歉地笑了下:“我走了。”“黎小姐。”老詹猶豫:“這么晚,你不回老宅嗎。”黎落不想回去,地方太大,讓她覺得自己更渺小。她也不想老詹為難,盡管高希已經不過問她的行蹤,她還是做出解釋:“不了,我去學校,晚上不回去。”老詹疑惑:“都這個點了還去學校。”“是啊,有事兒。”眼看著黎落走出去,清瘦的背影讓他不忍,他追上去,“黎小姐,老板他去看夏琳,他們……”黎落回頭,疑惑地望向他,不明白他何以改變主意,看到老詹為難的樣子,心思豁然開朗。他已經知道了吧,知道她和高希的關系不單純,所以才猶豫,又擔心她想不通,然后做出解釋。想明白微妙的牽連,黎落無地自容,再也不能從容地面對他。她并沒去學校,而是楊桃一干姐妹約她去老地方吃飯。她打車過去,他們早就等在那兒。她來晚了,一干人非要罰酒,黎落沒跟他們客氣正要喝,白露擋住她端酒杯的手,挑釁地望向桌上,“我來。”看到白露自告奮勇,姐妹們開起玩笑。對于這類玩笑,黎落習以為常,楊桃不耐地皺眉。白露還說:“不服氣啊,我就喜歡我們家落落怎么啦,有本事來搶啊。”本著開玩笑,黎落聽得不是滋味。楊桃撇了白露一眼,剝了一只蝦遞給黎落,懶懶地說:“落落什么時候是你家的了,我沒記錯,她家那位姓高不是白啊。”桌上一片笑聲。白露有些尷尬,氣氛瞬間凝冷。黎落扯了扯楊桃的衣服,不明白她今晚的火氣哪來的。姐妹們七嘴八舌,有人提道:“我記得露露崇拜的對象是不是就是黎落家那位的大公子啊,落落開個后門吧,找個機會介紹露露認識,好讓我們一起沾光。”“你們孤陋寡聞啊,不去打聽打聽,人家高總的未婚妻是誰。那位置,也是隨便想的么。沒那個金剛鉆,就別在這里瞎嚷嚷,丟人現眼。”楊桃又給黎落倒了一杯飲料,接下話警告他們口無遮攔。姐妹們噤聲,黎落示意楊桃:“他們也就開個玩笑圖了樂子,沒她說的嚴重。”桌上的氣氛才再次歡騰,也不知誰再次挑起葷色話題:“落落,跟我們說說老頭的功夫咋樣,那東西還能用么。”黎落尷尬,楊桃罵了一句:“去尼瑪的,瞎嚷嚷什么,想知道好不好用自己去找一個。”也有人問:“露露,聽說前段時間你去恒盛上班,怎么不干了,待遇不好?不會吧,那么大的集團公司,不去多可惜啊。”白露今晚話少,聽了攤攤手,很無所謂:“沒意思,去了一周天天遲到,被批了不知多少次。他們不累我還要臉呢。”“哎哎,見上高總了嗎。”“要見他還不容易,找落落幫忙唄。”七嘴八舌獻計獻策,黎落僵僵地聽著。楊桃煩躁地說:“我肚子有點疼,姨媽來了,落落陪我去洗手間。”黎落隨楊桃一起出來,離開烏煙瘴氣的包廂。楊桃的手搭她肩膀上,安慰她說:“別放心上,她也就做做夢。”“楊桃,我敢肯定那晚是露露動的手腳。你想想,她那么崇拜他,那晚在場的女的,都有男伴。”“你確定嗎。”“我想來想去實在想不出還有什么能使他失去理智,還有,那次露露試探我……”楊桃沉吟半晌道:“不是沒可能,她最近很不正常。”“是嗎。”黎落壓著一口氣,那事后,她說不上什么緣由,對白露總有層隔閡。“以后她找你幫忙,你能推就推,推不掉找我。”“她對我挺好的,一直以來也挺照顧我。”“你就是太善良,什么時候被人賣了都不知道。他們說什么,你別理。誰沒個事兒。”“露露最近還好嗎。”楊桃不耐:“有什么好不好的,我看她病得不輕,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