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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意場的事幾時需要女人來插手。”老詹自知說錯話,賠笑道歉,心底卻犯嘀咕。“那她……”“開車。”“不是要我等嗎。”高希干脆閉眼假寐,老詹看了看高希,無奈地搖頭☆、第二十七章咖啡屋里坐到下午,她有想過一走了之,也清楚根本走不了。她胡思亂想,想不出應對之策。想到的只有離婚,離婚之后她和高家沒任何牽連,她做什么他也管不著。離婚又談何容易,她泄氣。回家的路上,她想起高旻文便急匆匆趕去醫院。他意識很清楚,看到她沖進來,也沒前幾天激動。黎落以為他又忘了自己,指著自己說:“我是黎落,你還記得我嗎。”“我第三任太太。”他接過話。黎落怔忪。他完全恢復了?“這么晚來找我……”“你好了”“你不希望好嗎。”“我當然希望你好起來。”她深吸氣。他問:“還是要離婚?”黎落不想隱瞞:“如果你肯放了我,我會很感激你。”“然后看著你撲向他,黎落你當真以為我不敢動你。”“不,我沒這樣想。你覺得我們還能在一起嗎,高旻文,你覺得可能嗎。如你所愿,孩子沒了,這總可以抵消你對我的怨恨了吧。如果還不夠,你說,你說呀,要我怎么做你才肯放了我。高旻文,你就當放了自己好不好。”她不怕高旻文,只想著把話講清楚。他痛苦:“你和我在一起很痛苦,既然這樣為什么要我為你付出后才敢承認。是不是有了更好的,嫌我老了。”“我對不起你。”“黎落我告訴你,離婚絕不可能,所有人都知道我娶了你,現在你卻要離婚,為了一個來路不明的孩子鬧著要離開我,我不會放你走的。”最后的溫柔不復,高旻文冷酷地宣稱。黎落望著他,“你還能守我幾年?高旻文,我遲早會離開,除非我死。”“所以想要離開等我死了再說。”走出醫院,再次碰到那個人。他很慈祥地問:“朋友好些了嗎。”“每次遇到你,我都很狼狽。”黎落自嘲。他笑笑:“朋友好些了嗎。”“還算好吧。”黎落遲疑,想著要不要問他審批的事。想了想,她沉不住氣:“那件事謝謝你。”“想感謝我,不如我請你吃飯吧。”黎落震驚于他的邏輯。他解釋:“你看我們也算有緣分,為了這緣分也該慶祝。”他們去一家普普通通的飯館,他笑著問:“我都懷疑你知道我的名字嗎。”“知道。”“那好,以后你就叫我劉叔叔,我應該和你父親差不多年紀。”提起父親,黎落的眼神暗了暗,勉強笑:“你知道我做什么的。”“對于我來說,你就是你。現在你有了新生活,高家挺不錯,雖說有些不盡人意,我還是為你感到欣慰。”劉先生的話很謹慎,深怕觸動她的傷心往事。“反正生活,嫁誰都一樣。”黎落笑笑:“不好意思,我這人講究物質享受。”“他好些了嗎。”“你知道了?”對于他的知情,黎落不意外,高旻文出事早不是秘密,他知道也無可厚非。唯一難過地是今天他說的話。黎落很不明白,他們都走到這一步為何就不肯離婚,勉強維持破碎的婚姻,彼此都痛苦。“我的朋友也在這里住院。”“你還敢幫我,不怕被人誤會。”“身正不怕影斜。在我眼中,你就跟我女兒一樣。”“還好不是你女兒,不然會把你臉給丟盡。”面對他,黎落很坦然。“不管是不是安慰我,我都很開心。”“別騙自己,你根本開心,你過得不好。如果有我能幫得上忙的盡管開口,我說過你就跟我女兒一樣。”“如果你知道我是怎樣的人就不會這樣想,我來自人間,人間知道嗎,男人的天堂。”“別這樣說自己,在我眼里你就是一塊淳樸的玉石。”“殘缺的。”她掩飾:“反正都是生活,劉先生,你喝酒嗎,今晚我特別想喝。”“好,我陪你。”她也不知怎么就醉了,醒來發現自己好好地躺在老宅的臥室床上,身體也是宿醉后的疲倦。她努力地回想昨天發生的事,她喝了很多,他沒勸她,小口小口的陪她飲。那樣的喝法,現在想起,黎落都有些后怕,還好對方是他。起床下樓,小吳緊張地守在樓下,看她下樓,結巴著問:“黎小姐你沒什么事吧。”“我沒事,你怎么……”黎落想問‘你的臉怎么了’,她不笨,小吳的躲閃,她的心往下沉。小吳干笑:“和女朋友吵架了唄。黎小姐,老板交代過這幾天沒什么事就別去醫院,有事也請先跟老板商量。”“他人呢。”“老板一早就出門了。”“他什么意思。”“老爺子身體不大好,昨天又進了重癥病房,所以……”小吳沒說完的話,她的心都涼了。難道昨天她說的話再度刺激他?“你也別擔心,有老板在。”小吳擔心她想太多,也挺同情她,想起昨天她喝醉了送她的男子。小吳又在心里腹誹,有些恨她明白自己的處境還去招惹。這也就算了,老板知道后大為火光,他臉上的傷就是被老板砸中的。無妄之災,他很無可奈何。“不會耽誤黎小姐的課程,有什么疑問可以親自問老板。”“不用了。”“黎小姐你誤會了,老板他沒有不讓你出門的意思,今天下午不是還有課嗎。”黎落很想甩手離去,想想又覺得自己沉不住氣。他不說她也不想再去醫院單獨面對,不去就能逃避一輩子?高希這樣做什么意思,想把她納入羽翼之下把她圈養起來嗎。想到這,黎落只覺疲倦。“今天的課幫我請假了吧。”小吳猶豫,他知道自己不能關心太過,到底忍不住:“黎小姐你臉色很差,我還是給你叫醫生吧。”“不用。”黎落下意識拒絕,不想小吳誤會,也不想解釋:“我去休息。”她在書房一整天,天黑了,夜深了,也沒能等到高希。如果在這之前還能對他的態度心存幻想,過了今夜就該徹底的清醒了吧。她著手聯系律師,沒有人肯接手她的離婚案。掛下最后一個電話,黎落頹然。今天的局面,她何去何從。在昨天前,離婚的信念不是很強烈,事情敗露,高旻文的狠話,她只想逃,逃開這個地方。她不知道有誰能幫她,不其然地想起劉先生。如果說還能有人不計回報的幫她,也只有劉先生。黎落顧慮重重,他幫她,一次又一次,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