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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調(diào)侃他:“你那年輕漂亮的后媽,眼福了吧。改天帶她出來一起玩玩。”他氣得胃疼,最近老娘回來,耳提面命教訓(xùn)他,把他看得特緊。還四處為他物色女子,他也遵從去見了幾個,不是長相問題就是性格問題,沒一個他看得上的。他想,別的比不上大哥高希,娶個老婆總得比他強。這挑三揀四,他mama變本加厲,恨不得直接把他推進洞房。為了躲開舌燥,他考慮著是不是搬回來住一段時間,就像朋友們說的,家里雖有一個黑面大哥,但至少也還有一個如花似玉的后媽啊。他mama不是幾次三番教育他說,如果他有高希一半上進,她也不需要cao碎心嗎。他也想看看,人人贊賞的大哥有何過人之處。黎落冷落他,高晟忍不住:“喂,我說你怎么回事,沒看到我啊。”“看到了。”黎落準備出門。“你去哪,又去學(xué)校嗎,都多大的人了還去。”黎落不搭理他,這位少爺她惹不起總躲得起。見黎落不理他,高晟少爺脾氣上來了,氣惱惱道:“我說你拽什么拽,喂喂,你說話。”黎落徑直走出,高晟還想追上去,高希不知從哪兒冒出,冷沉沉地說:“閑得慌的話,最近恒盛貿(mào)易財務(wù)出了些問題,你過去看看。”高晟指著自己問:“我去?我又不是財務(wù)我去能查出什么問題。”廢話,恒盛貿(mào)易就是一個爛攤子,他有病才會去。他不敢當(dāng)面頂撞這個大哥,也不甘心被他隨便一個名目打發(fā)過去,想著先蒙混再求助他mama。他mama肯定會想辦法。“高晟,想要和我搏一搏就你這能力我還真不放眼里。”“不要以為是我大哥我就事事得聽你的,你也別欺人太甚,我告訴你高希,別以為坐上了副總裁的位置就可以高枕無憂,這個家的一切遲早是我的,你們誰也別想拿走。”“就憑你這一身爛泥本事?”“你……”“高晟,你除了會給我惹事能辦一件正經(jīng)事么。”高晟氣成豬肝臉,牙磨地咯咯響。“有時我都要懷疑你是不是我弟弟。”高希意味深長瞥了他一眼:“你沒事別老往老宅跑,你也不想沈阿姨生氣不是?”“這不是你一個人的家,我為什么要聽你的?”“高晟,凡請以后行動前先動動腦子。要沒沈阿姨,你去哪我管不著,現(xiàn)在沈阿姨回來,你三天兩頭往老屋跑,恐怕又要天下大亂了吧。”高希慢悠悠地闡述。高晟挺怕懼作風(fēng)強悍的母親,高希不留情面的揭穿,他喪氣。他mama最后淪為下堂妻,他有點理解了。別說男人,就連為人子女的他都有些受不了母親沈倩倩的強悍。高希也不與他浪費時間,出門去公司。老詹說:“老板,真要把高晟安排去恒盛?”“以前一直是沈姨負責(zé),他不去難道我去?”恒盛問題嚴重,先前沈倩倩負責(zé),沒人去查,老爺子跟她離婚,沈倩倩甩手不管,恒盛也就成了爛攤子。老爺子清醒時,也知道恒盛存在問題,卻沒追究,放任沈倩倩為所欲為,也不知存什么心思。沈倩倩是有野心的女人,恒盛在她手中壯大,但現(xiàn)在的問題很嚴重,資金來路不明去向不知,恒盛背后絕對有人打著恒盛的幌子進行不正當(dāng)交易。老詹思考著這些,明白高希安排的用意。高晟過去,以他的能力肯定不會有所作為,不過有推手不是嗎。恒盛出問題,其他方介入的話,沈倩倩不會坐視不管,畢竟高晟是她唯一的血脈傳承人。她現(xiàn)在打著扳倒老板也是借著沈家勢力,也沒察覺到老板早已察覺恒盛的問題,看來女人就是女人。“沈小姐若察覺老板的用意,會不會百般阻撓。”“暫時不會。”“高晟不愿意呢。”“不會不愿意,他現(xiàn)在正巴望著找個清凈的地方呆上一段時間。”高希有些疲憊。“C大發(fā)來邀請函,今天下午三點大禮堂為獲得高遠獎學(xué)金的同學(xué)頒布獎?wù)拢狞c有飯局,晚上七點學(xué)校舉辦晚會。”老詹匯報:“獲獎的學(xué)生都挺優(yōu)秀。”高希指尖按著眉心:“嗯。”“校長的意思是時間要不要往后推?”“推什么推,我就不過去了,你和如璟過去。”“我?我不行。”“白養(yǎng)了。”老詹訕笑:“我看老板還是親自去一趟,不然老校長會親自來請您,他都七老八十的老骨頭,大熱天來回折騰也不知受不受得了。”“沒用。”老詹訕笑:“封主任還提起黎小姐,說黎小姐學(xué)習(xí)很用功,成績也是有目共睹的,來年的獎學(xué)金獲得者非她莫屬。”“你以為我們的獎學(xué)金是對每一個人開放的?”高希冷哼。三點高希準時出現(xiàn)在C大大禮堂,老校長雖六十好幾的人了,精神卻很好。他笑著問:“還以為要親自去請。”高希和他客套交談,高希的到來引起不小轟動。在擁擠的人群里,無意間發(fā)現(xiàn)黎落和慕年華走在一起,兩人交談的似乎很不錯,根本就不察覺禮堂這邊的動靜。高希不易察覺地動了動眉,她還真不知廉恥。只遠遠瞧見,高希就有些浮躁。她不懂,慕年華也不懂嗎,難道他也抗拒不了□?頒獎儀式開始,他為獲獎?wù)哳C發(fā)獎?wù)拢终f了些場面話,臺下雷鳴暴雨的掌聲響起。他的目光在黑壓壓的人頭中掃了一眼,最后一排,黎落目光沉沉地望過來,她身邊站著不知名的男學(xué)生,也不知對她說什么,只見她輕輕搖了搖頭,沒任何猶豫走出禮堂。應(yīng)老校長之請,他又說了些鼓勵的話便離開。車子開出去,他問:“她今天都什么課?”老詹隨口報來:“已經(jīng)沒課了,要不要接黎小姐一起回去?”“隨你。”老詹立馬調(diào)轉(zhuǎn)車頭,然后問:“今晚學(xué)校的宴席真不去?老校長會不會……”“他們要的是錢,錢我給了,難道還的把人也給出去?”難得幽默一回,老詹想笑又不敢當(dāng)著老板的面笑,憋得頗辛苦。老詹打黎落電話,她說在校門外了。老詹交代她等在那里,他們就過去。黎落不問原因,許早知道。車子開出校門,遠遠地見黎落站在樹蔭下,也不知和誰講電話,看到他們的車就掛了。她坐上來,老詹問:“現(xiàn)在回家還是……”“今晚不是在皇朝約了人,就去那里。”“黎小姐也一道過去嗎。”“嗯。”黎落不發(fā)表任何言論,她清楚高希決定的事輪不到她插嘴。到了皇朝娛樂城,她才知道今晚的人是王局。黎落沒去深究高希的動機,跟著他入席。王局的眼神在黎落身上溜了幾轉(zhuǎn),礙于高希在場,那天封主任的話對他也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