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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醒來,身邊沒人,他根本不在意。休息到中午,他還沒從宿醉中緩過神,就迎來了夏琳。她嗅了嗅,開著玩笑著問:“什么時候換香水了。”很多事他們都心知肚明,夏琳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反正這個世界就那樣,何況他們還是異地戀,妄想著男人為你吃齋很不現實。他對那一款香水不熟,那事過了也就過了。聞到黎落身上也用同一款香水,高希突發奇想,那晚和他糾纏的人不會是她吧。這個想法狠狠刺激了他,同時他也否認,不會是她,那時候她和老頭子打得火熱,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絕對不可能是她。不是她,會是誰?作者有話要說:明天一更--29日留!☆、第七章高希莫名其妙的一句話,黎落睜眼至天明。早早就起床坐在露臺上發呆,天邊的霞光萬縷,爭先恐后奪目而出。她不想下樓,不想和高希碰面,耳邊回旋他的問題。一直未見她下樓,老詹便上樓來敲門,口氣恭敬:“黎小姐,今天我們得早一點去醫院,您起了嗎。”黎落開門,老詹賠笑:“今天專家會診。”黎落點頭,下樓,老詹也跟著下去。高希坐在廳中看報,手邊是一杯咖啡,空氣中飄散著濃郁的咖啡香味。聽到腳步聲,他稍動了下眉,繼續他的早報。盡管他不看她,黎落還是感覺自己被一道目光緊緊鎖住,她做什么都不自在。八點他們出發,老詹開車,兩人坐在后座。高希閉目養神,黎落望著路邊的風景出神。老詹也不說話,車里異常的安靜。車子顛簸了下,黎落偷偷斜了身旁的高希,他悠然自得的閉著眼,很享受的樣子。忽然老詹出聲:“老板,待會兒夏先生和夏太太去醫院探望老爺子。”高希眼皮都不動一下,也不知在想什么。老詹也忍受不了寂死般的沉默,為了活絡氣氛,老詹問:“黎小姐,祈福寺怎么樣。”“很好,很有古韻。”黎落不明就里,腦子略略搜索印象中的祈福寺,無詞形容那種感覺。老詹笑,口氣驕傲:“那是,老板出資翻修,若不是這樣,那座寺廟爛的恐怕只剩遺址了。”黎落詫異,高希出資翻修?隨即想起夏琳說她和高希在那里相遇,登時明白了。高希緩緩睜眼,目光犀利地掃了前排一眼。老詹透過后視鏡收到高希警告的眼神,知道自己廢話了,悻悻閉嘴。這一路上再無人開口,到了醫院又一陣忙碌,專家會診,黎落不懂,也插不上手,只能守在高旻文身邊靜心等待。高希和專家交流高旻文的病情,無心顧她。后來病房外來了一對衣著考究的男女,黎落在門口透氣。來者看見黎落,男的禮貌性詢問:“請問這里是高旻文先生的房號嗎。”黎落還未答話,老詹串出來,口氣比對自己恭敬幾分:“夏先生夏太太你們來了,老爺子就在這間病房。”“聽夏琳說今天專家會診,我和夏琳mama過來看看。”聽著他們客套,黎落默默退至一旁,老詹忙著應酬無暇顧及黎落。現在有人守著,無事可做她便尋去主治醫師那里,撞上高希和幾位模樣正楷的人一路交流,隨后握手道別。黎落默默站在一旁,不料其中一位男子無意瞧見走道一頭的黎落,眼底的驚訝一閃而過。黎落無心細究他的眼神,對著他微微點了點頭,靜靜等著他們離開。高希送走他們就朝黎落走來,黎落自然不想和他單獨相處,待他走近,她就說:“夏先生和夏太太來了。”高希目光幽深,黎落急忙別了眼,怕他這種肆無忌憚的眼神。她略一側身,就想從他身邊走過。“為什么換了。”黎落不明所以,遲疑:“換什么。”“5號更適合你。”說完他沉默,空氣一時有些尷尬。黎落心如擂鼓,跳得太快就要破出來了。她抿著唇,急急地逃開。高希心一沉,對自己的行為也甚為不解,她用什么香水干他何事,為什么聞到她身上另一種香味,他會介意。自己莫名其妙的行為,他很快得出一條十分合理的解釋。她做過小姐,但嫁給了他父親,如今就是高家的人,高家的人就該循規蹈矩,而不是朝三暮四。這些她都不具備,他不高興也情有可原。這套說辭,他很滿意。他去和夏先生夫婦見面,夏先生解釋夏琳不來的原因,說她感冒得厲害。“待會兒我去看她。”高希順著夏先生的意思。“你那么忙就不要分心cao勞她,感冒也不是什么大事兒,你累壞了她又要埋怨我了。”夏太太望著未來女婿,很是滿意。又一番客套,夏先生夫婦告辭離開。黎落晃了一圈回來,高希站在門口。黎落心驚,老詹不是說他會很忙嗎,中午就得趕去參加一個座談會嗎,現在了為什么還不走,不會專程等她吧。黎落心下凜然,腳步也不覺放慢許多。高希不耐煩地等著她走近,然后問:“去醫生那里了?”“是。”黎落不相瞞。她確實去主治醫師那里詢問情況,也為確認白露所說的中毒真假,這一問黎落更膽戰心驚,是誰如此狠辣,這樣不動聲色的置人于死地。她想著都覺后怕,也不明白既然所有人都懷疑她,卻沒人動她,是不是真如高巖巖說的那般,因為她手中的股份?越想越懼,倘若他們知道她根本不曾接受贈予,自己的小命還能保住嗎,高希還會派人保護她嗎。不確定的未來,黎落感到茫然和無措。“是你想要的結果嗎。”黎落低頭,她要的結果,她要的結果……忽然,她驀地抬頭,瞪著高希。高希臉上有幾分似笑非笑。“不是我。”“我憑什么相信你單方面的說辭。”“你也不敢確定是我不是嗎,不然我現在早不知死在哪個角落了。”黎落勉強鎮定。“我說過不會讓你死得舒服。”看到黎落臉上煞白,他目光復雜。黎落推門走進去,身后傳來他的問話:“那個人是誰?”她陡然震住,痛恨他窮追猛打,她深吸氣:“我不知道,我這樣的人,不會只有一個人。”于是,高希臉色更不好看。她不止一個男人,他當然知道,她這樣講出來,高希的心莫名煩躁。黎落關上門,無力地靠在門背面,心神懼怕。他就不能忘了這件事嗎,就算她對不起高旻文,也是她和高旻文的恩怨,就因他現在以高旻文監護人自居嗎,既然這樣,何不同意她的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