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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一根指頭抵在唇邊,吮了一吮,拍著睫用潮濕的眸光凝男人:“想不想看?把我抱到床上……”sao~貨!邵澤徽氣憤難當,還是尊重她的意思,手肘一轉,一個側身,把她丟到后面的大床。她打開雙腿,抓起旁邊的抱枕墊在屁股下,腰往上一躬,把光裸的三角毫不吝嗇地露在男人面前,鼓鼓的粉紅蜜桃,張開小嘴在拼命呼吸,幾秒的功夫,甘美汁液已經順著rou包縫,開始往下流。邵澤徽眼前一花,口干舌燥,這輩子好像都沒受過這種痛苦,大手朝皮帶摸去,決定代表男性的尊嚴懲罰她。一次次撩自己,她真以為自己xing無能?自己不過是舍不得把這塊肥美蛋糕一口吃下去而已,這女孩,還蹬鼻子上臉了!丁凝看到他解了一半皮帶,露出平角褲形狀,下面那一坨勒得老高,快要炸開褲子,瞇著眼,忍俊不禁。他看到她笑,心里卻發黯。他雖然沒有熱衷處女的情結,可潔癖讓他也不喜歡濫交的女人。一想到她可能不是第一次,就是滿肚子的失望。煩悶之下,他手指一掀,翻開她下邊兩側嬌嫩的唇瓣,順著溝渠找到飽滿的小花-蒂,輕輕一摁,還沒用兩分力氣,一股酥勁襲遍全身,她瞪大眼睛凝著他,聲音痛苦又隱忍:“嗯……”前世熟悉的反應席遍全身,腳趾一繃直,環住他脖子。他一哼,手臂一起,把她從床上,又抱坐回了腿上。他有過女人,也喜歡充足的前戲,可是還沒有這樣取悅過女人。指尖的勁一大,他按住她歡痛源泉的小rou-芽,打著旋轉,摩挲起來。丁凝像是通體竄過了一道電擊,渾身震顫,腳板心都是癢的,□涌出一波熱潮,不由自主篩糠著發抖:“邵先生——嗯……”邵澤徽對這個稱呼很不滿意:“叫別的。”直接拎起嫩生生的小rou-蒂,不輕不重地一扯。她再也受不了這種電擊般的極致酥麻,整個身子琴弦一樣有節奏地律動,叫聲像波浪一陣一陣地蕩,隨時快要窒息,最后吸住一口氣,咬在男人肩膀的白襯衫上:“二叔~~人家吸不上氣了~~~”聲音變了調子。他忍住肩膀上的咬疼,粗喘得也快要窒息。耳邊傳來叩門聲。兩個人身子一顫。巧嬸泡了茶拿到客廳,客人主人,雙雙失蹤,以為走了,可門口的鞋子還在。上二樓隱約聽見丁凝臥室有聲響,于是過來敲門。懷里的女孩縮得像只警惕的小狐貍,捻住他襯衫衣襟,忍住□動蕩,粗一點的氣都不喘。邵澤徽生了謔心,壓低聲音:“要不要招呼人進來?”手指還是放在她的小rou蒂上,舍不得離開。她反擊,去掐他胸前硬核,蹙眉難受著回應:“巧嬸……我在里面……沒什么事……你先下樓吧。”巧嬸聽出點異樣,疑惑:“凝凝,你在干嗎?那位邵總呢,走了?”我在錢債rou償。邵先生的指頭正在玩闖關游戲。丁凝又憋著聲音說了幾句,支走了巧嬸,剛松懈,他一個重重蹂躪,她再也憋不住,“啊”一聲,破開的花*汁涌出來一小波,從蜜|xue嘩啦一下,chao|吹奔出。她失了半截力氣,俯倒在他膀子上,嗅到自己的qing|液味,是那種sao香甘酸夾雜的氣味,恢復了些清朗,聲音少了些媚態:“……夠了……停。”說停就停?就算邵老二答應,小老二也答應不了。他嘗到了樂趣,置若罔聞,用滿手的濕滑,去上下撫她私密,激得她欲罷不能,抿住唇,盡量把春音降低分貝。她會沒男人嗎?他窩火,又有說不出的呷味,腦子里閃過無數個男人假想敵,越想命|根子越昂揚,隔著西裝褲,頂住腿上女孩濕得一塌糊涂的潮|xue。他不想他叫自己邵先生,更不愿她叫自己二叔,他想要她像那天晚上對自己的稱呼,可說不出口,再看她一副隨時待cao的姿態,一腔火氣盡往下|身跑,血液匯聚到本就半硬的兄弟上,一下子高揚起旗桿。她蹙眉,像個不倒翁,臉蛋兒一搖一晃,時不時跟他的俊朗臉龐碰上一碰,像在故意親,卻又是蜻蜓點水,每次等他忍不住過來追吻,又避開。他深吸一口氣,恨不得直接拔掉皮帶,腦子里只有一個聲音在叫:干翻她,干翻她!還走他媽的過場?!再這樣下去,總有一天,他得被她逼成ED!她卻瞇著眼,嘟嚷:“夠了沒……還不停~~”心口不一,身體卻往下墜,整個兒重量壓在他腿上。最后干脆雙腳一抬,死死盤在他腰上,腳趾頭在他臀間滑來磨去,哼吟著用小|xue在他的威武硬具上摩來擦去,讓它更加腫大。對他的引誘和報復,已經變成了紓解自己的欲望了。“小sao貨。”他叱,不無贊美。他想看到她為自己不停流水的樣子,不想就這樣罷休,對著她,他一輩子的惡趣味都涌現出來了,他很惱恨這種即將脫軌的狀態,壓抑著被火氣快要燒啞的聲線:“不夠。”是她不值錢還是那鼻煙壺太貴?她迷蒙中有點兒氣憤,又準備朝他肩上咬下去,這回不知道是牙齒軟了,還是他肌rou變硬結了,咬不下口,把頭一舉,轉移目標,含住他耳朵,咄在口腔,吸得咕嚕響,纖白的喉嚨管里發出惹人痛苦的吞咽聲。他的敏感弱處,都快被這丫頭找干凈了。他把被她澆得濕淋淋的手挪下去,摸到了剛剛欣賞過的蜜|dong,濕·膩膩的,應該容易通行。這些年,他克制了很多,不管辦事手段如何,已經養就了表面的波瀾不驚,對于女人,自從那件事過后,就一直少有動靜,過著半吃齋的日子,可現在,早年拼殺中養成的財狼獵豹一樣的匪類習氣一涌而上。他上軀不自覺抖了兩下,野獸的覺醒。她扶在上面的小手隨著一動,咯咯笑起來,去輕蹭了一下他線條練得漂亮勻稱的胸肌。他癢不過,想進去,火燒眉毛地想進去,狠狠cao|她!埋死在她被春潮泡腫的嫩蕊里!壓住胯|下老二的叫囂,他讓他的指頭先嘗甜頭,去當開路先鋒。食指在幽dong門口轉悠了一下,抹了些粘液,試了一試,往里面慢慢伸進去。丁凝的意識本來發散,dongxue大門被ying物撐開,由腳到頭一緊,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身體發來警告,那兒怕,那兒是第一次,受不了這樣莽撞的貫穿,連一根指頭都受不了。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