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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想與主公抵足同眠在線閱讀 - 第三十八章 短匕染血,愿雌伏

第三十八章 短匕染血,愿雌伏

    

第三十八章 短匕染血,愿雌伏



    心中滯留著一股想要勃發的情緒,卻每次都被他壓抑得極好。

    如今便是不想再忍不愿再忍

    回廊的柱子就在她身后,趙云松開抱住她的手,從袖子取出一把熟悉的短匕。

    他淺色如茗湯一般的眼眸鎖著她。

    短匕出鞘,便是抓著頭腦尚且昏沉的穆嬡的手去握住那把匕首。

    穆嬡下意識握住被送到手中的匕首,疑惑地去看面前的人。

    意識依舊不清晰。

    子龍,你要教我練武啊?

    話還沒說完。

    就見面前的人竟然徒手去抓握那鋒利的匕身!

    刃割破皮rou,猩紅的血瞬間從他的指間溢出。

    這一刻,穆嬡的酒也醒了。

    她驚嚇不已,匆忙就要松手,卻被一只浸滿血的大掌握住了。

    穆嬡抖著聲音道:子龍,松手,快松手

    身前的人朝她邁近一步,把她逼得背靠在柱子上,皺著眉俯身問:大人,忠與欲可以并存嗎?

    若心上的人是想奉為主的人,又該如何相對?

    他對她,產生了不該有情欲。

    血順著他的手腕滴嗒落下,在回廊中染紅了地面。

    溫熱的液體,鼻尖的甜腥讓穆媛渾身緊繃。

    什么忠?什么欲?

    她腦子嗡嗡作響,想不通看起來最乖巧穩妥的人,居然會作出這種事!

    她仰頭看他,想要詢問:子

    剩下的話消失在唇齒間。

    他制住她的手。

    輕而易舉地被人撬開齒間,含著她的唇瓣舔弄,濕潤與獨屬于這人的清冽氣息撲面而來。

    他溫柔的去舔舐她的一切,觸及到她柔軟的小舌時還略略一縮,似有羞怯退縮之意,下一瞬卻是霸道地席卷而來。

    氣氛粘膩又曖昧。

    濕潤纏綿的吻讓人沉淪。

    穆嬡卻驚恐萬分,心砰砰直跳。

    只因她能察覺到這人正用那只受傷的手握住她的手,讓匕首緩緩靠近他的胸口

    方才這人敢徒手去握利刃,她毫不懷疑他將會做出更狠的事。

    唔唔唔

    穆嬡縮手掙扎,嘴里的舌頭也在抵制著這人的入侵。

    她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才會弄成現在這副模樣。

    但她知道,無論無何趙云都不能有什么閃失!

    他的吻越發深入,糾纏著她的舌不肯退卻,喉結上下浮動間,是吞咽著他們的津液。

    閉上眼的長睫在顫抖,如一只欲飛的蝶翅。

    尖端刺入胸口肌膚的時候,趙云身體一怔,手上的動作卻是沒停,依舊在往前深入。

    穆嬡愣在了當場,力小又擺脫不了他的制約,眼眶瞬間就濕了,淚水落下地極快。

    身前人覺察到她臉上的濕潤,睜開眼,茶色的眸子里有專注有溫順,也有憐惜。

    他離開她的唇,濕潤的唇瓣間牽起一抹yin穢的銀絲。

    他動了動唇,斂下眸子,聲音略沉:大人之前說,若行此事可一劍刺死你。如今是我冒犯了大人,大人可一劍刺死我。

    他動了不該有的心思,就該受懲戒。

    他自言要看護她,卻沒想到會先困其中。

    她說再不會犯,便真的再不會犯

    皎潔月光下,他的臉色越發的白,手上和胸前流下的鮮血越發的多。

    卻是依舊固執地,執著她手里的匕首向自己胸口捅進。

    穆嬡急得跳腳,她匆忙用另一只手握住他那只鮮血淋漓的手,止住他繼續要命的舉動,帶著哭腔道:不,不要

    他是她回家的條件之一,若是在她手下喪命,她回家的希望就會少一分。

    尖刃刺透了血rou,往外一拔就是洶涌的血。

    穆嬡丟了濕潤一片的匕首,用手去捂他胸口浸染開來的血。

    滿眼的急切。

    趙云由著她動作,見她神情擔憂,伸手去擦拭她臉上的淚,卻因為手上血跡斑斑染紅了她的臉頰。

    他指尖停頓,便垂落了下去,俯身把夾在柱子與自己之間的人抱了個滿懷。

    寬厚的胸膛貼著她,穆嬡才從驚惶中找回理智。

    她的手依舊按在他被刺傷的胸膛上,仿佛能觸碰到溫熱之下那顆心律不齊又純凈無垢的心。

    身前的人貼在她發間,輕輕蹭了蹭,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

    穆嬡想到方才他的話,腦子里當地一聲,似開了竅。

    她被迫靠在他肩上,鼻間是兩個人沾染的微醺酒氣:子龍是醉酒后情不自禁?

    她斟酌了一個詞,自覺委婉又恰到好處。

    面前的人,胸膛震動,回她:嗯。

    只一個字,透露出的信息量卻太大了!

    穆嬡心跳如擂鼓,眼睛亮了亮,而后又熄滅下來。

    她雖然貪念美色,卻不能讓自己夫人傷心。

    可是子龍是真的好看啊!

    脾性又好!長得還俊!嗚嗚嗚

    我,我不能讓夫人失望。

    面前人的身體僵了僵,垂下眼睫遮住眸中的情緒,輕聲道:是趙云逾越莽撞了。

    他自以為能控制住的。

    可日日看她與其她人親近,越發疏遠他,他便心緒不寧。

    她們是天作之合,他本就不該去煩擾。

    傷口處的血還在流逝。

    穆嬡擔心他的傷勢,一手拉起他被匕首割傷的手,看著掌中割劃開的猙獰傷口,皺起眉就握著他的手腕要去尋醫。

    我并非心胸狹隘之人,此事子龍好生與我談便是,何故要先傷了自己?

    親就親吧,為什么要拿刀子捅自己?她也不是會不同意嘛。

    雖然搞不清事情經過,但不妨礙穆嬡為自己的魅力得意。

    趙云聞言,默默跟上她的步伐:心生綺意,不忠不義,該死。

    穆嬡回過頭瞅他一眼,見他臉色略沉,安撫道:情欲若能受控,世間便不會有那些癡人了。

    覬覦人好看的容貌,她又道:是我先冒犯了子龍,對子龍心生綺意,若如此我當先以死謝罪。

    身后的人停住腳步。

    大人不能死。

    一字一句,吐露得格外清晰堅定。

    穆嬡緊握住他:子龍寬心,我還有未完成之事,不會這么早就斷送性命。

    夫人在府上留了一位疾醫,給趙云包扎好傷口又囑咐了幾句后,就退下了。

    穆嬡坐在趙云對面,看著他因要包扎胸口的傷所袒露出來的肌膚。

    素色麻布自左胸到右肩圍繞了一圈,遮住了左胸的茱萸,卻讓右胸顯得格外飽滿,還有那顆挺立的茱萸

    子龍的身材比二爺三爺更瘦些,但身上的肌rou卻一樣不缺,緊致又充滿了爆發力。

    只是他平日多作儒生打扮,氣質多了份溫和謙遜。

    穆嬡伸手去摸他的腹肌。

    在觸碰到時,手下的肌rou瞬間堅硬如石。

    坐在席間的人輕喘了一聲,放在身側的手指蜷了蜷,隨即側頭不去看她。

    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

    腹間的肌rou放松下來,穆嬡上下摸了一把,覺得神奇,既能堅硬如鐵,也能柔軟溫暖。

    想起自己肚子上的一坨rou,她默了默。

    手沿著腰腹間的線條向上,觸碰到完好的右胸,一只手才勉強包住的那種。

    狠狠捏了一把,又軟又有彈性

    趙云難堪地皺眉,終是忍不住抓住她的手腕,聲音微啞:大人,此地不便。

    穆嬡愣了愣,什么叫此地不便?

    似想到了什么,她慌忙收手,臉色漲紅,嘴張了張,欲言又止。

    趙云默默的看著她,眸中似有溫順和情深。

    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我想與子龍行歡好之事,子龍愿意雌伏嗎?

    她想起這人應該還不知道自己的真實性別,忍不住開口。

    他臉色一白,指尖也在發顫,艱澀的開口:若大人想要,我愿

    夫君?

    屋外傳來女子擔憂的聲音。

    穆嬡心里咯噔一下,瞬間和趙云拉開距離。

    她匆忙站起身,要去迎接自己夫人:夫人怎么來了?

    屋外的女子身后跟著幾個仆人,見穆嬡從屋內走出來,臉上和手上都沾了血,她瞇了瞇眼,溫婉的神情都冷了幾分。

    拉住穆嬡的手,上下打量她:夫君可是受傷了?

    穆嬡搖搖頭:我沒有受傷,是子龍,子龍受傷了。

    女子狐疑的看她一眼:可是府內進了賊人?

    穆嬡腦子轉了轉,道:是我酒醉,非要拿匕首出來玩,頭腦昏沉傷了人。

    女子看著她顏色鮮艷略腫的唇,眉間的冷深了幾分,她順著這話點頭應道:原來如此。

    目光掠過面前的穆嬡,朝里面正穿上衣裳的趙云掃了一眼。

    還沒拉上衣裳的肩頭隱約可見包扎的麻布,手上也被包扎好,胸口處有浸染的血跡

    細致關切地囑咐了趙云幾句后,她就把穆嬡提回了屋。

    你們退下吧。

    是,夫人。

    穆嬡剛合上門轉身,便有一只手把她抵在了門上。

    柔軟冰涼的指碾壓著她的唇瓣,面前的人笑得甜美又寒意十足。

    偷腥的貓兒?

    穆嬡縮在門扉上,動也不敢動:夫人誤會了!我沒有,我從未做過對不起夫人的事!

    她伸出手發誓:天地可鑒!我心中只有夫人。

    女子在她唇上用力。

    紅潤的唇瓣凹陷進去,穆嬡有些疼,卻也不敢擺脫她的手,哀哀戚戚道:夫人

    女子眼眸微漾,俯身,香甜的氣味鉆入穆嬡的鼻中。

    只見她張嘴,湊在穆嬡臉上咬了一口。

    牙在軟軟的臉頰rou上下陷,被濕熱的口腔包圍,穆嬡輕輕嘶了一聲。

    女子便離開了她的臉頰,徒留下一排淺淡的牙印。

    她指著屏風后的浴桶,冷聲道:滾去沐浴!

    轉身上榻的末了還加了句:洗干凈點。

    穆嬡捂住被咬了一口的臉,努著嘴去洗澡。

    嘩嘩的水聲從屏風后傳來。

    她這邊玩水玩得起勁兒,榻上的人看竹簡便有多認真。

    穆嬡洗完,帶著一身濕漉氣息,穿了一件單薄內衫就要去爬床。

    剛要越過床邊人時,腰上就被一條柔軟的大白腿截住了。

    她爬在榻上,朝左邊望去:夫人,怎么了?

    榻邊的人放下竹簡,腿一勾便是把躬身爬榻的人翻了個面。

    穆嬡四爪朝天,還沒來得及反應,身上就覆上了一副柔軟馨香的身子。

    內衫的衣帶也被解開。

    身上的人,甜笑道:許久未滿足夫君了,夫君可想要?

    穆嬡看著那人的翦水秋瞳,臉色浮紅,滿腦子就只剩了兩個字。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