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
云深
云深是一家坐落在云理的奢華酒樓。 只有當地人知道,云深之所以叫云深, 是因為它白天做酒樓,晚上是個酒池rou林的俱樂部。 一處址,但能賺兩份錢。 云深,云深。浮云遮望眼,身在最高層。 云深哪兒都好,可它偏偏晚上讓兼職的這些女孩子接客。沒別的原因,因為來錢快。每個女孩子能接受的程度不同,有些僅限于喝酒,有些可以嘻哈劃拳讓人擁抱,如果女孩子愿意,交了保證金,當天離開云深也可以。 云深沒那么好,可它卻能極力維護好每個女孩子的隱私,保證她們的安全。 在這里打工的人,都有一個自己的代號,是花是水,是云是蝶。 身份背景,生活愛好相關的問題,在這里一律不準多問。 男人問夏日星什么叫天落鳥? 她從他胯間抬頭,唇邊還隱隱殘留著星點水漬,她聲線清甜,帶著軟糯的奶音,天落鳥是一種迷失在外,最終因為一些原因進了別人鴿舍的鴿子。 當初是什么人給起的名字,已經無從考究。 二月的晉城還有些涼意,刮過的風刺骨,磨人意志。 夏日星身上穿著黑色連衣裙,肩帶很細,左右各繡著一圈白色的蕾絲小翅膀。她柳葉眉、大眼睛,一頭烏黑秀發此時被她挽在一側。 包廂里,五彩繽紛的彩光掉下來,落在她身上,打出一片好看的光陰來。夏日星眼里揉著水光,吃力地伸著舌頭舔吸眼前始終高抬著頭的roubang,明明已經射了兩次,可它還是精神抖擻。 她用手托著那沉甸甸的二兩rou,在手心里揉捏玩弄,時不時抬眸看著坐在沙發上正襟危坐的男人。 男人戴著口罩,露出來的那雙墨色雙眸幽深,被他看一眼,如冬日破冰深潭,冷汗無溫。 男人是一個星期前來到云深的,當時一進門,就站在點名牌前觀摩了很久,最后指著天落鳥的動物圖案,在一堆人里面選中了她。 夏日星來云深工作半年多了,一開始她只愿意同人喝酒,連劃拳擁抱的事情都不干。后來同批一起進來的人,一個個都背起了小香,從頭到腳換了個徹底。 只有她,始終停留在每小時28塊錢的時薪上。 夏日星需要錢,她需要很多錢。 這個男人,成了她第一個特殊服務的對象。 單奕霆垂眸看著胯間略顯吃力的女人,隱在口罩下的嘴角一勾,聲音低沉暗啞,不會?沒有男朋友? 夏日星從嘴里吐出半截,含糊不清,有。 他沒讓你這樣過?他指尖輕扣沙發皮面,享受著這場貓捉老鼠的游戲樂趣。 夏日星不再搭話,本來剛才自己也無需告訴他自己有沒有男友。在云深,不過問私人生活是首要。 我教你。 單奕霆捏著夏日星的下巴迫使她抬頭,突然的分離讓夏日星吮了個空,發出響亮水潤啵的一聲,她頓時窘迫得厲害,臉和嘴唇變成一個顏色。 抓著她的肩頭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單奕霆指尖勾著口罩一角,緩緩摘下口罩。噙著邪佞的笑,他的指尖撫上她下巴,抬起一直羞澀低著頭的女人,四目相對,夏日星幾乎是一瞬間脫口而出: 霆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