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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她bg+透她gb/bg】我的蛇仙女友(一)

    

【秀她bg 透她gb/bg】我的蛇仙女友(一)



    波本覺得萊伊他媽的是個變態(tài)。

    事情發(fā)生在某一天早上,他、萊伊、蘇格蘭準備出任務,因為是一個臨時、長期、有些復雜的任務,他們一起住在組織的一間安全屋里。

    然后問題來了,萊伊起來了,但沒有出來,蘇格蘭叫了萊伊兩次,萊伊都說馬上,但是半個小時過去了,萊伊還是沒有出來。

    波本生氣了,他直接踹門進去,然后看到萊伊,裸著上半身,被一條可能有三十厘米寬的蛇纏著。

    那蛇通體純黑,身體有一口鍋那么粗,想想就知道,長至少三米了吧?那么粗的身體在萊伊的腰上胸上纏了兩段,剩下的部位和萊伊的下半身一起蓋在被子里,估計也纏著。波本看著都要窒息了,但更加窒息的是,萊伊竟然抱著蛇頭對著蛇笑。他在笑?

    那蛇從萊伊的后背越過肩膀,扭著頭將吻部貼在萊伊的臉上,可能是被人打擾了,身體繞著萊伊的腰腹滑動,頭部猛地向前伸去半米,沖著波本張開大嘴,吐出分岔的舌頭,嘴張的太大,以至于波本能清晰地看到蛇的扁桃體。

    波本汗毛倒豎,啪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怎么了?蘇格蘭注意到動靜,轉過頭詢問。

    自認死里逃生的波本驚魂未定,平息了好久呼吸,才憋出一句話:

    萊伊他媽的是個變態(tài)!

    被認為是變態(tài)的萊伊,十五分鐘后從房間里出來了。

    波本猛地站了起來,沖著他吼道:你的蛇呢?

    萊伊聲音頓了一下,在房間里。

    你怎么能帶蛇來安全屋?波本忍著怒氣,萬一有人怕蛇怎么辦?而且是那么大一條蛇!它有毒嗎?

    不是它,是她。萊伊說,莉娜沒有毒。

    她?莉娜?竟然真的是寵物蛇,連名字都有,還叫莉娜

    你可能要把你的蛇在房間里鎖好。蘇格蘭委婉地說道。

    莉娜性格很好的,除非遇到非法闖入,不然不會攻擊人類的。萊伊語氣淡淡,意有所指。

    這是性格好不好的問題嗎

    而且,波本,原來你怕蛇啊。萊伊綠色的眼睛掃了一眼波本,明明是看了很多次的綠眼睛,但經(jīng)歷了剛剛那幕的沖擊,波本立刻聯(lián)想到蛇類的眼睛。

    我才不怕蛇呢!是你的蛇太大了!都可以吃人了吧?

    不能怪波本,任誰看到一個至少裸了一半的大胸猛男,玩保守估計至少有三米的大蛇,都會感到瘆得發(fā)慌。

    變態(tài),變態(tài),絕對是變態(tài)。

    萊伊有一條三米多長的蛇的消息,飛快地在組織里傳播開來。

    所有人,包括一直和萊伊不對付的波本,甚至還有琴酒、朗姆、貝爾摩德等人,都決定以后要繞著萊伊走路。

    不敢惹,真的不敢惹。他混的那點血,該不會來自俄國或者佛羅里達吧?

    本來,有一兩個組織成員特別注明,女性代號干部,和雪莉關系較好因為萊伊通過雪莉的jiejie進入組織又把雪莉的jiejie甩了,而十分針對萊伊,但是聽說萊伊有蛇后,也不敢針對他了。

    開玩笑,誰敢針對他啊?保不齊他的蛇從哪里竄出來,對著自己張開血盆大口。據(jù)說是沒有毒,但誰會真的信啊?就算沒毒,那么大,也夠可怕了。

    于是,還愿意和萊伊搭檔做任務的蘇格蘭,以及有時候因為擔心蘇格蘭,而不得不硬著頭皮一起跟著的波本,就顯得尤為可貴了。

    好人是有好報的。

    具體體現(xiàn)在,當蘇格蘭不得不和萊伊住在同一個安全屋里的時候,輪到他做飯,會考慮到萊伊的蛇,特地多準備一些食物,比如一整只活雞,或者兩大袋生牛rou,還滴著血。

    于是,在那個命中注定的天臺,當波本火急火燎緊趕慢趕踩著鋼鐵樓梯踢踢踏踏作響終于出現(xiàn)在對峙現(xiàn)場時,蘇格蘭沒死。

    萊伊抓著左輪手槍的轉筒,剛剛松開了,現(xiàn)在握緊了,蘇格蘭手指按著扳機,槍口對著自己,按了幾下也按不動,看到波本出現(xiàn)時更加按不動了,而一條小蛇,很小很細很長,剛剛死死纏著左輪,現(xiàn)在緩緩松開了,然后順著萊伊的手,滑進他的袖口。

    這就是莉娜?波本看著盤在桌上的小蛇,感到非常、非常不可思議。

    是啊。萊伊摸了摸蛇的頭,蛇親昵地蹭了蹭他的手指,是蛇仙。

    蛇仙,可大可小,通人性,懂人言。波本心中充滿了感激,恭恭敬敬地對蛇行了一個土下座,謝謝您救了蘇格蘭。

    然后波本抬起頭,又一次被嚇了一跳,原來蛇突然變大了,三米長,鍋般粗,一雙金色的豎瞳正盯著他。

    雞皮疙瘩又起來了,但不是因為巨物恐懼癥或者蛇類恐懼癥,而是因為,冥冥之中,波本覺得,他被蛇盯上了。

    然后蛇動了,緩緩纏上波本的身體,一段,兩段,從他的背后越過肩膀,吻部貼著他的臉頰,波本不敢動,而萊伊看著波本,說:她喜歡你。

    蛇喜歡一個人,自然會去找他。萊伊暴露后的一個月,波本打開家門,發(fā)現(xiàn)一條小小的黑蛇盤在他的門口。

    是莉娜啊。波本和蛇在過去的一年里經(jīng)常打交道,已經(jīng)很熟稔了,他彎下腰,摸了摸蛇的頭,然后手腕被蛇纏上了。

    好奇怪,赤井秀一回美國,不把他的蛇帶回去嗎?

    但是波本懶得深究,他回到廚房,給蛇片了幾片rou,看著蛇緩緩吃掉。

    養(yǎng)養(yǎng)蛇,也挺不錯的。他撐著頭想,當年初見蛇的恐懼和警惕已經(jīng)完全忘記了。

    蛇真的很好用。

    具體舉例如下:

    夏天,蛇身體冰冰涼涼的,變成大蛇躺在一起睡覺,四肢和身體都能被纏到,真的很舒服,怎么捂都不會變熱。

    做任務,有些地方波本進不去,就請蛇進去,蛇會叼著鑰匙出來,或者記住密碼,用尾巴沾著墨水寫在紙上。

    蛇會自己打理自己,只需要給蛇準備好食物,如果蛇是小蛇,就準備得少一點,如果蛇是大蛇,就準備得多一點。

    冬天會冬眠,不能去打擾,唯一有點麻煩的是蛻皮。蛇兩個月蛻一次皮,會變回最大的形態(tài),然后在整個房間里蹭來蹭去。有時候,需要幫她一下,比如坐在蛇的身上,費勁地扒拉那透明色的皮。老實說,這是最辛苦的環(huán)節(jié),每次都能累得波本滿頭大汗。蛻完皮,可能還要保持身體濕潤,蛇會自覺鉆進浴缸,然后波本用鍋接水,灑在蛇的身上。

    但還是有其他困擾的。

    蛇喜歡纏在波本身上,有時候變成小蛇,纏在手腕上,手臂上,有時候變得稍微大一點,纏在腰上。一開始真的很怪,非常怪,但慢慢竟然也適應了,蛇冬眠了,不跟著他了,波本還會不習慣。

    有時候,波本忍不住會想,赤井秀一也是這樣過來的嗎?赤井秀一以前出門在外,也有蛇纏在他身上嗎?

    想到這,他就搖搖腦袋,肯定是有的,但現(xiàn)在蛇歸他了,對,就是這樣。

    有一天晚上,波本做了個夢。

    夢里,他躺在床上,床很柔軟,四周是雪白色的紗簾,被風吹起,在空中晃動,飄飄欲仙。

    一個女人側躺在他旁邊,撐著頭看著他,他看不清她的面容,卻知道她很美,黑色的長發(fā)如錦緞般披散下來,蓋在他的身上,觸碰著他露在空氣中的皮膚,癢癢的。

    他沒有穿衣服。

    那個女人用手摸著他的臉,身體傾斜在他的上方,嘴唇靠近他的臉頰,快要碰到了,卻沒有碰到。

    縹緲的聲音響起,仿佛來自十分遙遠的地方,空靈、悠長,不似真人。

    你叫什么名字?她問他。

    他睜著眼,卻不像睜著,他猶豫了一會兒,說了真話。

    我叫降谷零。

    降谷零。她重復著他的名字,聲音依舊那么空靈縹緲,降谷零。

    你呢?他問她,你叫什么名字?

    她笑了笑,然后發(fā)出一陣嘶嘶聲,那嘶嘶聲抑揚頓挫,有著獨特的音韻美。

    記住了嗎?我的名字。她對著他的臉說話,只有一厘米不到的距離,氣流吹拂著他臉上的汗毛,而她的聲音、她的身體、她的氣息仿佛包裹住了他。

    我記住了。他說。

    夢醒來,降谷零睜開眼,卻久久不愿坐起來。他沉浸在那個夢中,不斷回味著。

    然后他在黑暗里摸索著,纏在他身上的蛇動了動,然后把吻部放在他的手背上。

    是你嗎?他捧著蛇的腦袋,湊近自己的臉,蛇金色的豎瞳在黑夜中閃閃發(fā)光,靜靜地看著他,一眨不眨。

    女人一連入夢了好幾天,最后一天,紗簾飛舞,遮住了床上的兩個人,她躺在他的懷里,隨著他的動作起伏,黑色的長發(fā)散開,遮住了他們相連的身體。

    降谷零猛地睜開眼睛,從床上坐了起來,黑暗中,蛇纏著他的身體不放。不僅纏著他的腰腹,纏著他的胸肌,還纏著他的大腿。他只穿了條內褲,零距離地感受著蛇冰涼的、帶著鱗片的身體,蛇的下吻部貼著他的內褲,那里已經(jīng)濕了。

    蛇往后退了一點,爬在他的下腹部,然后鉆進他的內褲里,吐出舌頭,舔他的性器,降谷零渾身打了個哆嗦。

    他已經(jīng)完全勃起了,要不是醒來及時,估計就要夢遺了。而現(xiàn)在,他一方面被蛇舔著,一方面被內褲壓著,潮潮黏黏的,還要忍住射精的沖動,分外難受。

    他把自己的褲子脫掉,蛇松開了對他的束縛,等著褲子從腳上滑出去,又迫不及待地纏了上來,綁著他的大腿,往兩邊打開。

    天哪降谷零捂住自己的臉,呻吟一聲,感受著蛇的舌頭在他的性器上滑來滑去,前端分叉、滑膩、陰冷,卻挑起他的欲望。他感覺有點怪異,想要合攏雙腿,卻被蛇牢牢固定在床上。他的性器上青筋凸起,想要更進一步的紓解,便伸手去擼那里,卻被蛇的尾巴狠狠拍掉。

    嘶他揉了揉被打得泛紅的手背,抱住了蛇的頭部,蛇爬在他的兩腿中間,而他像是雙腿大開的女人,被男人褻玩著。這樣的倒錯感,讓他又興奮又緊張。

    然后蛇的舌頭伸進了他的馬眼,半根在里面,半根在外面。

    嗯!降谷零屁股都懸空,太刺激了,他感覺自己臉上的表情一定十分精彩。蛇的舌頭繼續(xù)往里鉆,降谷零又痛又爽,用力抱緊蛇頭。

    哈啊,不要嗯

    他皺起眉頭,試圖忍耐,但喘息聲不斷從唇邊溢出,哈莉娜他叫著蛇的人類名字,然后感受到蛇的尾巴摩擦過他的yinnang。

    她絞著他的大腿根部,用皮膚去蹭他的yinnang,然后一路往后,滑過會陰,順著屁股溝摸到了他的后門,尾巴尖在那里轉來轉去。

    降谷零全身都僵硬了,他意識到她要做什么,垂死掙扎,不要

    但她纏得他太緊,他也掙扎得不是特別走心,于是她在那里轉了轉,尾巴尖就伸了進去。

    啊啊!降谷零的身體都僵直了,前后被一起攻擊,他捂住自己的嘴,避免自己發(fā)出一些更加尷尬的聲音。

    尾巴尖在淺處轉著圈,一點點往里探,按到一個地方的時候,降谷零全身的肌rou都繃緊了,于是尾巴尖在那里戳來戳去,降谷零的臉色似痛苦似愉悅,他想要射精,yinjing硬的發(fā)疼,但尿道被堵住了,另外半根舌頭還在yinjing外圈舔舐。

    尾巴尖再次往前探,伸進去的部分越來越粗,老實說,還挺痛的,可能感受到降谷零的情緒,蛇把舌頭和尾巴都拿了出來。

    舌頭拿出去的那一刻,降谷零一下子沒反應過來,過了五六秒,jingye才射了出來,斷斷續(xù)續(xù)的,又濃又稠,一股一股地往外噴。蛇用尾巴抹了一把jingye,然后纏住降谷零的yinjing,用吻部去蹭敏感的guitou,降谷零倒吸一口冷氣,弓起身子,口中再次溢出呻吟聲。

    蛇尾沾著jingye重新進入后門,下半身纏著他的腿和yinjing,感受著他身體的顫抖,用力地絞著,似乎要榨干他一般。上半身則繞著他的腰腹往上轉圈,粗壯的身體緩緩滑過他巧克力色的胸肌,光滑、充滿彈性的大胸讓蛇愛不釋手。蛇把吻部放在他的胸上,用舌頭輪流舔著他胸前的兩顆茱萸,然后去舔他的喉結和嘴唇。

    哦,莉娜降谷零雙腿被分得很開,yinjing被纏著刺激著再次勃起,他摟著蛇的身體,三十多厘米的直徑,卡在腿間,抱在懷里,纏在身上,坐在臀下,正正好好。

    可能是因為有點羞恥,可能是因為過于瘋狂,也可能是因為被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降谷零的思緒不知不覺地開始飄散,然后猛地想起當年見到蛇的第一面

    光著上身的赤井秀一,古銅色的胸肌寬闊,八塊腹肌分明,上面纏著鍋般粗的黑色大蛇,下半身被雪白色的被子蓋住,色差分明。而赤井秀一,散著黑色的長發(fā),抱著蛇的吻部,眼神專注而溫柔。

    終于,降谷零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了,當年赤井秀一也是在玩蛇。

    那種瘆人又驚心動魄的妖異感和邪性,竟然在幾年后,成了他自己命運的預言。

    而輪到他時,妖異感和邪性竟然都不見了,變成了純粹的色情。

    He   fucked   the   snake.

    And   he   was   fucked   by   the   snake.

    在降谷零踹開那扇命運般的門前,赤井秀一已經(jīng)和蛇相處了兩年。

    他是在佛羅里達州第一次遇到蛇的,同事想抓這條蛇,但被赤井秀一勸住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勸住同事,可能是因為蛇的豎瞳靜靜地看著他,于是他勸了,然后一眨眼的功夫,那蛇就不見了。

    同事和赤井秀一都被嚇了一跳。

    半年后,他在匡提科的家中再遇了那條蛇,天知道蛇是怎么從佛羅里達一路來到弗吉尼亞的。

    于是他收養(yǎng)了那條蛇,因為他發(fā)現(xiàn)那條蛇能變大變小,還能聽懂他說話。

    他給蛇取名莉娜,她認同了這個名字。

    蛇是纏在赤井秀一身上,偷偷跟著他來到日本的,赤井秀一和蛇聊了七天,蛇一直拒絕留在美國,赤井秀一只好帶她一起走。

    幸好,他是通過直升機到達美軍駐日基地的,無需通過兩道海關。

    赤井秀一按照美方發(fā)來的資料,從曾在美國留過學的雪莉下手,制造了一場不大不小的車禍,認識了雪莉的jiejie宮野明美。

    三個月后的某一天,他和宮野明美剛剛交往沒多久,正在扮演為愛加入組織的好男友人設時,突然聽到腦海里響起一個聲音,是女人的聲音,近在咫尺,又遠在天邊,空靈縹緲。

    那個女人在他腦海里說:她和你有血緣關系。

    是莉娜在說話嗎?赤井秀一看向蛇,蛇的豎瞳看著他,于是他知道了,是她。

    什么血緣關系?宮野明美和我嗎?

    那個聲音繼續(xù)在他腦海里回蕩:你身上四分之一的血,和她是一樣的。

    四分之一。赤井秀一嚇了一跳,這可不是什么遠親。

    于是他聯(lián)系上了還在日本的世良瑪麗,確定了這個說辭的真實性。

    他開始盤算怎么在不暴露自己的情況下把宮野兩姐妹帶離組織,他想了很久很久,久到宮野明美看穿了他的偽裝,問他是不是變心了。

    于是他和宮野明美攤牌了,然后他們分手了,假裝撕破了臉,其實暗暗聯(lián)系,籌劃著萬全之策。

    但有些人不知道,開始針對他,而宮野明美沒法開口解釋。

    赤井秀一懶得理那些人,雖然組織干部的針對,讓臥底工作更難做了,但還不至于到無法忍受的地步。

    而蛇,也入了他的夢境。

    日本靈氣充沛,我在這里修煉幾年,就能化作人形。

    夢中的女人對著他說到,她很高,面容和身段看不清楚,但有一種清冷出塵的飄逸感,高高在上,猶如仙子一般。

    你是蛇仙吧。他開玩笑地說道。

    女人笑了笑,吻上了他的嘴唇,然后他醒了過來,蛇變成三米多長的原形,試圖纏住他的身體,而他赤手空拳,和她搏斗起來。

    在大自然,雌雄交配前,都需要進行猛烈的戰(zhàn)斗。一方面,雄性要抓住雌性,不讓雌性逃走。另一方面,雄性要展示自己的力量,讓雌性選擇自己。

    他氣喘吁吁地倒在地上,雙手按住蛇的吻部,雙腿夾著蛇的七寸,蛇扭來扭去,掙脫不開。

    他贏了,所以是他cao蛇,而不是蛇cao他。

    蛇發(fā)情的時候,尾巴會瘋狂的抖動,那么大那么長的一條蛇,體重和赤井秀一不相上下,尾巴甩起來,差點把他的腰抽斷。

    他只好坐在蛇的尾巴上,牢牢壓制住她,蛇開始嘶嘶作響,上半身用力纏住他,勒得他快要喘不上氣。

    是交配,也是廝殺。

    赤井秀一把手指伸進蛇的泄殖腔里,蛇對他張開血盆大口,虛虛咬住他的頭,他心里咯楞一下,迅速卡住蛇的七寸,于是蛇沒有咬下去,而是伸出分岔的舌頭舔著他的耳廓,伸進他的耳道。

    這就是他們第一次的交配。

    后面幾次交配,就比較如魚得水了。他們先在夢里做一輪,醒來后再幫對方紓解出來。

    越來越變態(tài)了,赤井秀一抱著蛇反鎖在浴室里,外面波本和蘇格蘭在催他快點洗澡,而他還要先伺候完這個祖宗。他看著鏡子里裸著上半身的自己,赤腳站在地上,費勁地撫摸身上扭來扭去的黑色大蛇,想著自己是怎么淪落到今天這一地步的。

    好像自從她的聲音在他腦海里響起,告訴他她真正的名字后,他就慢慢走上了人獸的不歸路。

    如果赤井秀一再了解一點日本文化,他就會知道,名字是最短的咒,和神明交換真名,絕對不是個好主意。

    因為神,會在自己的信徒身上打下烙印。

    信徒侍奉神明,神明保護信徒,完成信徒的心愿。

    除了神明,沒有人,包括信徒自己,可以傷害被神明選中的人。

    萊伊,可可酒皺著眉頭看向赤井秀一,你確定蘇格蘭死了?

    怎么?你懷疑我?赤井秀一冷哼。

    是啊,可可酒坦然承認,怎么這么巧,蘇格蘭的臉就被燒焦了?我懷疑你是臥底,你不是一直知道嗎?

    琴酒看著對峙的可可酒和萊伊,漫不經(jīng)心地把玩著手槍,但保險栓卻打開了。

    你懷疑我是臥底,沒有道理,你只是因為宮野明美遷怒我而已。

    怎么?你通過雪莉的jiejie進入組織,然后又過河拆橋,結果雪莉和明美都死了,你還說你不是臥底?

    雪莉和宮野明美的死是因為蘇格蘭是公安臥底,如果真要說我有嫌疑的話,你和雪莉是好友,不是更有嫌疑嗎?

    夠了。琴酒沖地上開了一槍,兩個人都停止爭吵,看向琴酒。

    可可酒,你懷疑誰,你就拿出證據(jù)。然后琴酒轉向萊伊,露出一個冷笑,組織里還有一個公安臥底,你要是賊喊捉賊,就祈禱不要露出馬腳吧。

    我會捉到另一個臥底的。赤井秀一面不改色,然后可可酒轉向萊伊,嘲諷他:靠再次利用別的女人嗎?

    說時遲,那時快,一條黑色的影子從赤井秀一袖口竄了出來,飛到可可酒的手臂上,只聽得一陣嘶嘶聲,可可酒定睛一看,然后嚇得魂飛魄散。

    萊伊!把你的蛇拿走!

    細細長長的小黑蛇纏著可可酒的手臂往上爬,然后來到了可可酒的脖子邊,吐出分岔的紅色信子,可可酒冷汗直流,一動不敢動。

    在信子碰到可可酒的下一秒,赤井秀一捏著蛇拿了起來。

    你問我為什么蘇格蘭的臉燒焦了。他對著蛇露出個微笑,然后緩緩放進自己的袖子里,因為我的小可愛脾氣太壞了啊。

    可可酒害怕得直顫抖,萊伊,你這個變態(tài),你竟然還隨身帶蛇。

    連琴酒的臉上也流露出一絲贊同的神色。

    赤井秀一把手指頭伸進袖口,安撫地摸了摸蛇的腦袋。

    是不是我之前不和你計較,你就覺得我很好欺負呢,可可酒?他嘴角勾起,心情愉快地離開了。

    嚯,這就是被罩著的感覺嗎。簡直是太爽了。

    但朝夕相處陪伴他的蛇,有一天,還是離開了赤井秀一。

    他身份暴露,被接到美軍基地,準備撤退。

    而蛇,留在了日本。

    他感到腰上一輕,一直纏著他的蛇變小了,然后順著褲腿溜到了地上,消失在了草叢里。

    他十分傷感,即使她的聲音在他腦海里響起,也揮散不了那種落寞。

    三年后,我去找你,或者你來找我。她說。

    是要在日本修煉吧,他腳步一頓,看著蛇隱藏著的草叢。

    怎么了?同事見他停下腳步,順著他的視線往草叢望去。

    于是赤井秀一收回視線,沒什么。他說,然后往直升機的方向走去。

    他還會再回來的。

    而他回來的那天,他一定會去找她。

    兩年后,赤井秀一回來了,幾個月后,他死亡的消息傳遍了組織。

    降谷零不相信赤井秀一已經(jīng)死了,一天晚上,他在夢里問女人:他真的死了嗎?

    女人沒有說話,靜靜地從背后抱著降谷零,他躺在她的懷里,靠在她的胸前,柔軟的金發(fā)擦過她的胸部,她輕輕吻了吻他的額頭。

    你要自己去尋找。她高深莫測地說道,然后手往他下面摸去。

    那應該就是沒死。

    降谷零想著,捉住了女人的手,一個借力,把她壓倒在床上。

    第一次交配后,降谷零發(fā)現(xiàn),自己一步錯,步步錯,再難在現(xiàn)實里占據(jù)上風,只好退而求其次,在夢里做上面的那一個。女人很配合,沒有什么抵抗,可能是在夢里,她沒有工具。

    他親吻著她的身體,看不清楚,但能感受到,是柔軟的、雪白的女性身體,他撫摸著她的雙腿,親吻她的蜜xue。

    那你要去找他嗎?他問,帶著點緊張,特意選在她潮吹后問。

    她的面容還是非常模糊,但是有著神仙特有的圣潔和清冷。她伸出手,摸了摸降谷零的頭發(fā)。

    我現(xiàn)在陪著你。她說。

    這句話有些沒頭沒腦,也沒說到點子上,但她的聲音有種魔力,能讓他放下心來。

    于是他們纏綿到一起,然后醒來,換一種方式繼續(xù)纏綿。

    三年之期滿,組織覆滅,降谷零恢復身份,在警察廳加班加點地整理文件,有一天突然發(fā)現(xiàn),蛇不見了。

    他只能想到是赤井秀一。

    于是他扔下文件,怒氣沖沖地跑到FBI的臨時辦公室,得知赤井秀一不在,又追到赤井秀一的家里。

    你把她藏哪了?門一開,降谷零劈頭蓋臉地質問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好整以暇地靠著門框,是她主動來找我的,你該不會不知道吧?

    降谷零當然知道,所以他更加憤怒,這憤怒針對莉娜,卻只能發(fā)泄在赤井秀一身上。

    之前,是她來找我的!我們在一起三年了!肯定是你花言巧語,做了什么。

    她來找你,是因為我要回美國,而她要留在日本。赤井秀一撣了撣袖子上的灰,當時,我們就約定了三年為期。你陪了她三年,我陪了她四年。

    降谷零知道真相,又生氣又傷心,感覺自己被玩弄了,只能硬邦邦地說道:那組織覆滅了,你好滾回美國了,她要留在日本,把她還給我。

    她馬上就可以不用待在日本了。赤井秀一說道,而且,她是美國蛇,不是日本蛇。

    她怎么可能是美國蛇?你們美國能養(yǎng)出這么這么有靈性的蛇嗎?

    她叫莉娜。赤井秀一提醒降谷零。

    降谷零冷笑,莉娜是你給她取的,她才不叫這個名字呢。

    赤井秀一眼神閃爍了一下,哦?你還知道她的真名?

    降谷零終于得意起來了,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我當然知道。然后他發(fā)出嘶嘶的聲音,叫出她的真名,問不知道在哪里的蛇,你要跟著誰?

    蛇從赤井秀一的袖口里鉆了出來,動作十分緩慢,她小小一只,順著赤井秀一的手爬到門框上,然后爬到了降谷零的手腕上。

    赤井秀一抿起了唇,而降谷零心花怒放。

    但是,等等,蛇沒有停止動作,而是伸長了尾巴,勾住了赤井秀一的手腕。

    降谷零的笑容凝固了,而赤井秀一皺起眉頭,看著被蛇的身體連起來的兩只手腕,神色嚴肅起來。

    你這是什么意思?降谷零沒有反應過來。

    突然,蛇開始變大,尾巴松開赤井秀一,越來越粗的身體順著降谷零的手臂往下滑,垂到地上,然后往屋里鉆去。

    我覺得你該走了。赤井秀一見狀,準備關門,但降谷零抵著門框不讓他關上。

    憑什么是我走?她發(fā)情期到了,應該是你走才對!

    她不是發(fā)情期。赤井秀一失去了耐心,想把降谷零推出去,就算是發(fā)情期,你也不該留下。

    眼見他們要在門口打起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同時出現(xiàn)在兩人的腦海里。

    都給我安靜。

    威嚴、不容反抗,兩個人心神同時一震,俱收手安靜下來。

    赤井秀一關上門,降谷零脫掉鞋子,走進客廳,而蛇盤在客廳里,巨大,寶相森嚴,發(fā)出白色的光芒。光芒越變越大,然后兩人的眼睛都短暫失明了一下。

    蛇變成了女人,黑色長發(fā),金色豎瞳,眉心和眼瞼下方點綴黑色鱗片,一米七七,高挑,白皙,氣勢十足。

    化形太累了,我需要補充精氣。她張開嘴,虛無縹緲的聲音終于落到了實處,帶著壓迫感,排山倒海得向他們襲來。

    她面容清冷出塵,卻在黑鱗的襯托下,多了些許魅惑,結合在一起,竟然分外妖異。金色的豎瞳無情又多情,直勾勾地盯著他們,既像神仙看向凡人,又像女妖看向獵物。

    你們兩,誰先來?還是一起上?她赤裸著身體,卻仿佛穿著天下最華貴的戰(zhàn)袍,然后她舔了舔嘴唇,露出分岔的舌頭,于是仙氣褪去,她露出個邪異的笑容。

    反正,我都可以,我多了好幾個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