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five 微H
第三十章 · five 微H
像她這種身經百戰的女人,按理來說,對于這樣的情事,應該會是根本不知羞的。至少,人是不可能會對每天都要做的,已經重復了成千上萬次的事情,感到陌生和忸怩。 但她不敢看,不敢正視他的眼睛,也不敢去揣摩他此刻眼里含存的,到底是什么樣的情緒。所以在他咬上自己的耳垂后,就下意識的用手扣住了他肩背,而后動情地閉上了雙眼。 女人靠在他懷里不受控地扭動起來,似乎是要擺脫身體里的癢意。但根本無果,噴在耳根處熱氣引出了她的欲望。而這已經叫她難以忍耐了,誰知道他又忽然吐出了舌頭,濕熱的,在她的皮rou上輕柔地來回掃動。 自然也不能是從沒有人這么舔弄她,搭檔里也會有特別照顧她感受的,總是問她準備好沒有,能不能往下繼續,不可以就再多舔會兒。可她不論做了多久的前戲都放不開,因為性事對她來說,是不得不做,是最適合去做,但是又最不想做的事情。 這不是別人的問題,就是她自己,她想不開,她害怕的站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甚至不敢呼救。 嗯啊~~遠哥,我好癢。她柔細的吟叫聲也傳入了他的耳朵,和準備漲潮時那柔和的打在腳背上的海浪一樣,起初叫人無法察覺,可多喚幾聲,連綿不絕于耳畔后,便再不能被忽視了去。 他從沒聽過別人這么叫他。畢竟他幾乎不找沒什么經驗的人玩,所以時常落于耳中的,大都是什么爸爸、叔叔或者老公之類的稱謂。他聽聽也就過去了,反正不會是長久的床伴,說的這些,都是隨口就來,增加情趣的。當然也不是沒人叫過哥哥,他再年輕一些的時候,這么叫的人也多,但那時候心里想的和現在想的大相徑庭。 總之,現下,他感覺很不錯。 男人的濕吻順著女人的脖頸一路向下,在頸側已經有好幾個吻痕的地方,溫柔地吮吸著,試圖攫取她的芳香。這讓她難以承受,夾緊著的下身忙慌的抖了幾下,然后吐出好多濕膩的液體,它們暫時被內褲兜住。若是一會兒又被他看見。沈念之仰著頭大口地喘息,此刻心里僅有的,便是希望他早點進來。 她想被他干,干到忘了天地。 他們娛樂圈其實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就是拍戲的時候,如果不是劇方規定的動作,是不能在對方的身體上留下私人的痕跡的。但是今天中午那個,就是個例外。他特別喜歡咬脖子,每次吸她都很用力,和這人拍完戲,沈念之就要連著戴好幾天的圍巾,甚至因為這特點比較特殊,所以這痕跡只要被同行看到了,大家就都明白了。 舒明遠也肯定能猜到是誰,那位和他一個年代出來的男明星。因為資歷和年紀,所以她們這些小輩也不敢多說什么,只能當把這些工傷看待。 要我給你弄兩個么?舒明遠想了想,問她,在她頸側吻了吻。 他們又不是在拍戲,私下zuoai,不留痕跡才不正常。所以她窩在他的懷里,直接開口,要。 這么多年了,他也不好好琢磨下演技,盡借這種場合欺負小姑娘。男人很輕淺地嘆了口氣,騰出一只手輕輕的碰了碰已經出了血點的吻痕,然后選了處能被衣領蓋住的地方,輕微地吮吸了幾口,后面不讓你和他搭戲了,要不然得影響你前程。 這些事真要一件件拆開來說,實在煞風景,她怕他看著心里不舒服,于是不動聲色的掉轉話題,咱們不是說好了,zuoai不談工作,我都濕透了,想要你進來。 她睜開眼看著他,兩只手沿著他的軀體緩慢地往下摸,靠在床邊的兩條腿因為xue里的癢意早就交纏在了一起。 他笑笑,伸手解開了她胸衣的暗扣,然后低頭咬住她的胸脯,那兩團軟乎乎的東西。舒明遠對胸的大小其實沒什么特別的喜好,在女人的身體這件事上,他更喜歡好看的,或者說是協調的,因為凡事都得有個度。 沈念之就是能達到他要求的女人。脫去胸衣后,兩只渾圓依舊挺立在她的胸口兩側,會隨著女人的搖擺晃動,男人的大手握上去,觸感軟糯又緊實。 濕透了?那我來檢查檢查。他對女人的身體愛不釋手,當下便用力地吞咽了一口口水,而后將左手探入了女人的內褲之中,果不其然,還沒觸碰到她的yinchun,就摸到了面料上一片冰涼的濕意。但他又不是那些毛頭小子了,根本不做這種模棱兩可的事情,于是并攏食指和中指,分開她的雙大腿,直接從她的xue口插了進去,然后大力的在她的領域里興風作浪。 她爽的大叫了一聲,便再也夾不住了,聽著自己下身傳來的典型手交發出的空靈的水聲,紅著臉在他手上瀉了好些yin水,其中混著不少其他男人的白濁。 不比女人,男人的東西都帶有很濃重的氣味,像是要彰顯領地意識或者是雄性的存在一般,所以她不知道要怎么面對這樣的景象,只得仰頭看他,詢問他的意見。 應該會是我更厲害一些吧,你說呢?他對她心里的各種小心思熟視無睹,也不理會,自顧自地將女人的身體放倒,然后起身拉開褲鏈,將自己雄偉的巨物掏了出來。 她躺在床墊上,順勢抬起自己的雙腿,以M字形張開,而后雙腳懸在空中。那個能讓自己生死不能的東西正在激昂的上下跳動著,女人微微抬頭就能看見,緊跟著的就是無意識的性愛反應,她的xiaoxue開始收縮,一吞一吐的,在邀請它。或許是這姿勢無比順暢,所以儲存在身體里的乳白色液體便又從yindao口冒出來,然后順著她的股溝往外流,控制都控制不住,她越是想和他做,之前的那些東西就越是猖狂的袒露出來。 他又伸手了,他又要去揉搓自己的唇瓣,他又要把別的男人掛在嘴邊,他又要叫自己羞愧難耐。 求你了,遠哥,別提他們。cao我!干我!現在的我,只有你。她著急的連忙開口催促,因為女人想要他想的快瘋了。 舒明遠邪魅一笑,覺得也差不多了,于是笑著抬手去送解自己領口處的紐扣,挽起了手腕的袖口,接著揉了揉她的陰蒂,扶著陽物又在她xue口上來回摩挲,最后朝她雙腿間的泥濘之處擠了進去。 念之,無論后面發生什么,都別緊張。 這只是zuoai而已,并不是給誰上了烙印。他們都是自由的,不以任何形式隸屬于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