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狗子上藥
給狗子上藥
他恨她嗎? 不,經過剛才那一場漫長的地獄般的折磨,他的心里只剩完全的懼怕和徹底的臣服。 還有 他看著她的身體,目光呆滯,卻隱隱有一種不易察覺的迷戀,其實,在他心里的最底層,彌漫著一種隱秘的愉悅,一種被她如此殘忍的迫害后才隱秘生出的愉悅。他不是受虐狂,真的不是,他只是因為得到她了而歡愉,雖然是用那么慘烈的方式得到了她,可是只要擁有這個結果,他就愉悅了起來。 他不想承認,可是事實上他早就被她勾引了,他用最惡毒的話咒罵著她,可是目光卻總是能在人群中第一眼鎖定她。 他從小就被慣壞了,這世上的所有一切,在他生出欲望前,就已經被送入了他手中,他從不曾去追尋什么東西,所以他根本就不會正確的追尋他想要的。 所以他愚蠢的采用了最糟糕的方式,他想用最快的速度占有她、囚禁她,折斷她的翅膀,讓她永遠躺在他手心里,哪里都不準去。 只是他看上的人果然是強到令人戰栗,他敗了,徹底的敗了,還把自己整個賠了進去。 不過 那也沒什么打緊,這樣他就可以堂而皇之的伴她左右:他脖子上的項圈鎖住了他,反過來說也是賦予了他永遠占據她身旁位置的權利。 這是一具多么美的身體:不像那些男Alpha一樣粗鄙,又不像Omega一樣脆弱無趣,這樣美麗的身體卻能那么有力又無情的將他徹徹底底的掏空! 那是怎樣的快感啊!身體被自己的體液炸裂,靈魂都像被她強橫的插了進去狠狠的攪拌,毀天滅地、瀕死般的快感徹底將他征服。 為了她,他屈服了,趴在地上,垂下寧死都不會低下的Alpha的高傲頭顱,然后像一個被人下了藥的下賤性奴一樣,撅著屁股,用不應該接受性器官侵入的羞恥部位,顫抖著接受她無情征伐。 他是她的賤狗,為了她,他愿意永遠跪在地上,扒開自己被插爛的sao洞,誘惑她! 蘭道咽了一下口水,他的身體被她榨得干干的,什么都做不了了,可是就在剛才,他的心卻因為看見她的裸體而再起波瀾,他的心因為她勃起了! 艾寶仔細的清洗著身體,雖然有除塵儀,可是這種原始的清潔身體的方式,還是能帶給人除塵儀無法帶來的很樸素的舒適感。 她知道他在看她,用那種死死的、快要將她燒穿的視線,可是艾寶不在乎:他現在是她的了,就如同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她會在意自己的胳膊在看自己的大腿嗎? 艾寶洗干凈上了岸,按動戰甲自潔按鈕,然后穿上了煥然一新的戰甲,對著還呆站在河里的蘭道勾了勾手指說:過來,自己給自己上藥。 蘭道紅著臉,又擺出那種撅著屁股承歡的姿勢,手伸向紅腫的菊xue,將萬能傷藥擠入遍布細小傷口的甬道。 呵,站在他身后靜靜看著的艾寶忽然笑了起來,看你這sao樣子,雖然知道你已經快廢了,可是我還想插你怎么辦? 蘭道上藥的手又開始顫抖,那傷藥便被他擠得滿屁股都是。 我家的狗子可真臟啊,屁股上不是粘滿了jingye,就是黏糊糊的藥膏,還得麻煩主人給擦干凈,你說說該怎么懲罰你? 艾寶拿出一個大方巾,就像是給小孩擦屁股一樣,給蘭道擦干凈了屁股上的藥膏,她的動作輕柔,可是她的話卻讓蘭道止不住的顫抖。 不如把這個剝掉一片吧,從剛才開始我就很想剝了。 艾寶撥弄著蘭道左臀上邊一片黑色烏亮的鱗片,他和她的父親都屬于毒龍一族呢,只不過他的返祖表象體現在部分退化的皮膚上,從他的左臀到他的左腰的一部分都被黑色的鱗片覆蓋,怪不得在外邊看不出他有哪里像獸人,直到今天才滿足了她的好奇心。 不、不要剝掉鱗片會很疼的蘭道抖著聲音懇求道。 艾寶剛才已經高興起來了,便放過了他的鱗片。她拿著那管萬能藥,將蘭道的臀縫扒開一些,對著爛紅的菊口就往里一股一股的擠藥。 一邊擠著,一邊跟蘭道閑聊般的說著話:我cao得你疼不疼? 不、不疼 不疼?! 艾寶瞬間就提高了聲音,將手里藥膏的尖頭硬是懟進了蘭道腫起的菊口里。 啊!疼疼疼!!你cao得我疼死了!! 那以后你還敢惹我生氣嗎? 不敢了!絕對不敢了!! 艾寶呵呵一笑,繼續問道:那你以后該如何做? 隨、隨時隨地都都讓你插 艾寶聽到他的答案,啪的一下拍在他結實的rou臀上,高聲道:你這條yin蕩的賤狗,能不能別總想著這種事!再給你一次機會,給我好好答! 蘭道委屈的癟了癟嘴,誰讓你插得我現在除了這個再也想不了其他了呢? 我以后會聽你的話,你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嗯,乖狗狗。艾寶拍了拍他的屁股,去,把戰甲穿好了,別總是光著屁股。 艾寶帶著蘭道回到了雅蘭的帳篷旁邊,對著蘭道說:你自己支個帳篷,明天跟我們一起行動。 蘭道對艾寶的指示有些失望,他想睡在艾寶身邊,要是還能抱著艾寶就更好了,可是打死他也不敢說出心底的想法,只能悻悻然的從背包里取出帳篷收納盒,按動按鈕,往地上一扔,將帳篷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