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nd 2(羅莎莉亞)6
round 2(羅莎莉亞)
不是,這不是我想要的。 我想要的是答案,是真相,是世界的本質。 但是你們都無法告訴我,所以我只能自己尋找。 是的,這就是我想要的。 吟游詩人又變成了原來的模樣,臉蛋酡紅,眼里滿是醉意。 他向我伸出手,修女jiejie,如果不及時清理會生病的。 那只手指甲干凈,指節修長,極為適合彈撥樂器。 我借力站起,放下裙子,遮住腿間狼藉,去旅館吧。 或許是我也醉了,總覺得走路輕飄飄,被風推著走一樣。 吟游詩人在旅館開了一間房。 我看到登記姓名,小詩人,原來你叫溫迪啊。 哎?jiejie才知道嗎?溫迪瞪大眼睛。 我叫小烏。 奇怪的名字。溫迪將我帶到房間。 我不在意地笑笑,我也很奇怪。 那么,修女jiejie,晚安。記得清理那里哦。他站在門口說。 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辦法,我次日回到教堂,吉麗安娜沒有任何反應。 我做完日常任務后推說身體不適回房休息。 房間里的不速之客讓我皺眉。 羅莎莉亞,現在還沒到下班時間。我說。 羅莎莉亞丟下一包東西離開。 是三條內褲,和我原先的那條一模一樣。 這種發展超出了預期之外。我原以為她直接離開是省事的象征,沒想到她的內心世界真是復雜。我不太擅長把握人心。 我將它們洗好晾干。無論如何我和內褲沒仇。本來就少了兩條,現在填上空缺正好。 我好好地睡了一覺后開始盤算接下來的計劃。 這個世界的進度太慢了。三周下來竟然只推倒一個目標。我不由懷念第一個世界。 主要是我的交際圈子不夠大,沒法接觸到更多合適的人。 這樣下去,不如直接和空交流。 崩壞就崩壞吧。 小烏,芭芭拉憂愁地對我說,羅莎莉亞又在教堂里抽煙。你能不能去提醒一下?她只聽你的。別人勸說都沒有用。好幾個姐妹甚至不敢靠近她。 我一眼看到吞云吐霧的羅莎莉亞,好的。 我走過去,徑直取走她的煙,教堂內禁煙。 羅莎莉亞從我手中輕松地叼走煙,還對著我的臉吐出一大團煙霧,然后走了。 她出現在我的視線范圍內的頻率越來越高。 要好好和她談談。 我追出去,卻正好看到空在和芭芭拉的狂熱粉絲艾伯特交談。 兩相權衡下,我選擇等待空。 空一天只會完成四個冒險家協會頒布的任務。幸運的是,這就是最后一個任務。 他到冒險家協會交接任務,然后到城外老地方躺著。 我順利地坐到他身邊,你好。 第一次交談似乎不會被世界我也不知道叫什么,干脆就叫世界了注視到。 你好。 當我高潮的時候,我會看到人影。他們是誰?我迅速地說完這段話。 我不知道。他舉起手,擋住陽光。 你應當知道。你說過,知道即毀滅。 所以我選擇遺忘。金色的瞳眸看向我,請不要讓我記起。 我沒有失望。如果簡簡單單就能得到答案,那么也太無趣了。 每個世界的你都是同一個你嗎?我繼續問。 他忽然坐起,一言不發地前往冒險家協會,在那里站定。 空換了個人似的,不僅無視我,而且突然消失。 我問冒險家協會接待員凱瑟琳,大活人突然消失了哎。 凱瑟琳機械地微笑,向著星辰與深淵!歡迎來到冒險家協會! 喂喂? 你好,我是冒險家協會的凱瑟琳 無論怎么提問,她都是那幾句話。我轉身離去時一句話溜到耳朵里異常!故障! 此時我走到凱瑟琳的側面,稍稍抬頭,便看見她脖子后面的鎖孔。 如果她不是人類我產生興趣,猶豫要不要趁夜色偷走她。 最終我放棄了。我肯定拽不動她。 修女jiejie,你在琢磨什么?露出的表情好瘆人啊。 偶遇的溫迪順著我的視線看去。 凱瑟琳不是人類。我對他說。 嗯。 你知道? 冒險家協會的接待員都是同樣外貌的機器人。 什么嘛。我還以為自己有大發現。 我遺憾地嘆氣。 眼見天色漸晚,我連忙回到教堂,好不容易趕上禱告。 修女們虔誠地跪在地上,面向教堂正前方閉目垂首,雙手交握。由于我來的比較晚,所以位置在最后一排的最左邊。 明明教堂的門窗關著,卻不知從何而來一陣風。 那風下流地鉆進裙子,撩撥我的下體。 它幾乎凝為實質,猶如男人的手,時不時戳一下陰蒂或yinchun。 溢出的水液漸漸濡濕內褲,它開始用兩只手指在內褲外面勾勒yindao的形狀,指尖微微探進去,掃到xuerou,引起震顫。它像是被嚇了一跳不再動彈。 我夾緊雙腿,試圖夾散那股不正經的風。然而沒有實體的它輕易躲過攻擊。 夾緊雙腿的同時,陰蒂也被夾到。但是力道顯然不夠,使我處于快感和惱怒的交界口。 風又動了。它這次化作棒形溜進內褲,零距離接觸濕潤溫熱之處。清涼的它使得甬道不斷收縮。它好奇寶寶似的涌進深處,一直到zigong頸。 我像是坐在無形的震動棒上。這款震動棒需要回廠修理,沒頭沒腦地亂探索,將我的身體當作迷宮。它分出許多須絲刮過內壁,包括敏感點。 我幾乎跪不住了。 它的玩性越來越大,多出兩縷風揉捏我的rufang。 我悄悄變換跪姿,挺直臀和大腿,以免水液印到裙子上。這也沒好到哪里去,那些黏膩的液體流落到地上。 在教堂里被神當眾褻玩的修女一定是將寬容大度的神明觸怒到一定地步吧? 巴巴托斯,有本事就在這里撕去我的衣服,將我吊在空中侵犯侮辱發泄怒火。 我不敬地禱告。 風的力度頓時大了起來,若非我咬住嘴唇,定會溢出支離破碎的呻吟。 那玩意堅硬而冰涼,直直捅到zigong。 我不可遏制地顫抖。 禱告結束。我旁邊的修女與別人交談,有點頭暈,還有點熱。是啊是啊。 眾人紛紛離去,吉麗安娜見我仍跪著,問道:你還要繼續禱告嗎? 是的,修女。我回答,我有很多想向神說的話。 風仍然在抽插。 等到教堂里只剩下我一人,我對著管風琴掀開裙子,脫下內褲,露出汁液淋漓,被透明物體撐開的xiaoxue,邊緣咕唧咕唧地擠出水液。既yin靡又可憐。 我低聲道:隨你高興,親愛的。 風離去了。 不管怎么說,把人撂在頂點然后離席實在不夠意思。 我用內褲擦干那堆液體,而后揣在兜里離開。 真是厭煩這個狗屎世界了,趕緊毀滅吧。 當我回到房間,看見靠在窗邊的羅莎莉亞時,腦海里反復回蕩著那句話。 你在禱告時發sao。羅莎莉亞掐滅煙頭,我當然要來幫幫你。 正好剛才沒紓解完。我直接上前解開她的上衣扣子。 白色布料輕盈垂落,蹦出一雙豪乳。羅莎莉亞是淡紫色皮膚,rutou是深紫色,乳暈和rutou都很大,比麗莎的還要大。我托起右側rufang,吸咬奶頭,故意拉長。她環住我,手正好揉捏我的屁股。 真空啊。還在流水。她掏出深紫色的yinjing。 插進來。 她用yinjing的表面磨蹭我的xiaoxue,直到沾滿潤滑的液體才一舉進入。 羅莎莉亞將我放到床上,每一下都很重,頂得我身體前移。 人在被cao的時候會想什么? 要是她有兩個神之眼就好了。 我將她的rufang舔得滿是口水,還有十幾枚牙印,其中幾個在她那件露背衣服遮不到的地方。 xiaoxue因高潮收縮擠壓,羅莎莉亞快快動了幾十下,奶子拍得我臉疼,終于射了出來。 這次她知道幫我掏jingye了。 我張開雙腿任她清理,親眼看著那兇殘的家伙逐漸勃起。 不行。我拒絕道。 羅莎莉亞的手指搔著敏感的地方。我喘息幾聲,努力爬起來。 做性欲的主人還是奴隸是有區別的。 這個區別就在于我想不想。 至于對方繼續的意愿,不在我的考慮范圍之內。 然而她掐著我的腰蠻橫地闖進來。 我扇了她一巴掌。 她掰開我的雙腿,按壓時而凸起的小腹,小烏,你拖我下水就應該想到的。 想到什么?我冷漠地問。 被、cao、死。 將近凌晨她才離開,留下一室濃烈的濃郁氣味。 我推開窗戶,看到樹上的吟游詩人。他低垂眼眸,手指掃過琴弦,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有事嗎? 他手指一劃,室內的氣味盡數消散。 修女jiejie,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怎么毀滅世界。我說。 為何心懷憤恨? 因為我無法掌控一切。 人類不可能掌控一切。 誰可以?神嗎? 不。誰都不行。 一堆廢話。等你想要zuoai再來找我。我關上窗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