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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香中的初夜 妖孽劍客H (謝素流h)

    

迷情香中的初夜 妖孽劍客H (謝素流h)



    謝素流自喉間逸出一聲嘆息。聲音中帶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meimei何苦招惹我。

    他年少成名,俊美風流,見慣了葉公好龍者的傾慕,也見慣了白虹出鞘后的張目結舌,屁滾尿流

    活了二十四年,未中毒時也想過以后要娶什么樣的妻子。卻沒想到會在最后,遇上一個可愛可敬的小meimei

    元宵料這青衣劍客年少成名,俊美風流,應該是個不好拿捏的花間老手。但此刻觀男人糾結在原地,竟有幾分期期艾艾的純情

    傳言害人啊!她無語了,早知道前輩您外強中干,哪兒會立深情迷妹人設啊,簡直礙手礙腳

    想到系統還在等她,她迅速迫使自己平靜下來

    牽住男人的衣袖一片隨心事揉亂,少女低低道:你被我傷的重不重,要不要緊。

    meimei想看我身子可以直說。

    話一出口,他自覺不妥。心中暗罵,謝素流啊謝素流,明明被她關心歡喜的很,為什么三番四次作輕浮浪子的樣子調笑于她,你明明很怕她傷心

    元宵哪里猜得出男人心中的懊悔

    她笑道:我雖未親見過男子體魄,但也知道xue位經絡書上有一整頁是各種裸體,你的身體又有什么好看的?

    少女純真的眉眼笑的彎彎,像是沒理解他話中的意思,認真嘲笑起他的自命不凡來

    所有細節被串聯起來,謝素流桃花眼中不覺一怔,你難道還

    洞外的樹被風吹得呼呼作響,他忽然噤聲。冷兵器出鞘的斯拉聲再聽一萬次也是如此悅耳,元宵拔出了凝光

    一對玻璃球似的的碧色大眼在洞口處盯住了他們。謝素流的嘴唇動了動,卻沒發出聲音。她知道,這老虎剛渡了江水,想必餓極,經不得人聲引誘

    老虎,又名大蟲。和前世的珍稀保護動物不一樣,古時候常有某個地方老虎太多,虎患為災需要父母官出面治理的情況

    碧色的玻璃球頓住,似乎在忌憚火光。它甩了甩潮濕的皮毛,邁著大rou墊謹慎地走進洞里,沿著洞壁緩緩向他們逼近

    它沖元宵遠遠呲了呲牙,可怖的獸齒間噴出腥氣。謝素流將她拉到身后,二人就站在火堆后,看這老虎離火堆一尺時停住了爪步。條紋大尾擺來擺去,整個獸身卻緊緊貼住地面

    元宵心道不好。果然,那老虎轉瞬間已完成了蓄力,猛地飛躍篝火向他們奔來,謝素流護住元宵,輕輕從原地躍開

    洞內狹窄,洞口又只有一人高,這大蟲足有三四百斤,一擊可碎山石。他們如今負傷,未見勝券。謝素流當即道:走。

    大蟲躍回洞口處,銅鈴般的獸眼在他二人身上搖擺

    元宵嘆了口氣:謝素流。

    謝素流:?!

    少女身形若鬼魅,已挽起劍向大蟲刺去,輕柔的低語逸散在風里,你先走。

    她的劍輕靈敏捷,源源不絕。老虎銳嘯一聲,向女人撲來。它全力一擊可撲碎百來斤的石塊,她耗費心神防止被黏上的同時,腳下誘著它向深處斗去,露出身后的洞口。正是調虎離山也

    謝素流何嘗看不出少女的意思。可她不是他的對手,他自己都沒勝券的事,又怎么能眼睜睜讓她去做

    meimei。他輕嘆道,到底是誰害苦了誰。

    他中蠱毒后一心復仇,對被定下的死期,不甘不愿不得不接受。遇上她起,心里又徒生出許多怨憤

    白虹寒鋒斬下大蟲的虎尾,虎獸吃痛,厲嘯一聲轉向他撲來。他反手舉劍,向那老虎眼上刺去

    他的劍一直都是這樣不管不顧,一擊必中。只是人類會思忖利弊,避他寒鋒,野獸可不會

    白劍狠狠戳入老虎眼中,利爪從他胸前劃過。他痛哼一聲,反而使了全部力氣將劍貫穿虎獸腦顱

    元宵趁機從后使出「陽歌天鈞」,十二分掌力拍在老虎身上,它搖搖欲墜地哀鳴一聲,倒在了地上

    謝素流!元宵顧不上丟下凝光,費力地從老虎胸下拖出血痕斑駁的青衣男子,你還好嗎?

    獸爪戳入胸膛,鮮血汨汨。他在昏迷中無意識地哼了一聲,權當作了回答

    元宵去觸他鼻息,眼看是出氣多進氣少,趕忙道:打開商城,一瓶神仙水。

    她把藥水擠進他嘴里,輕輕道:我找了你這么久,你不能就這么死了。

    隨著神仙水浸入,男人身上的血止住了,傷口也在rou眼可見地修復

    她思忖道:系統的藥力太過詭譎,這么重的傷,不用手段是瞞不住的

    商城,兌一柱效果最好最貴的迷情香。

    「叮!扣除點數5,當前剩余點數:103」

    她把香點上,就近插入土里。白煙裊裊,瞬間充盈窯洞,她不懷疑系統的出品,抓緊時間把火堆踩滅

    后背忽然抵上一片溫熱,她被嚇了一跳,差點就要拍掌過去,對方卻伸出雙手溫柔地攬住她

    黑暗的洞中只剩一小紅色香點幽幽亮著。她吸了口氣,低低道:謝素流。

    我在。他輕輕叫著,恨不得將她整個人揉進懷里,又怕把人嚇到了。只好就那片溫軟,清清嗅她身上的馨香

    謝素流的聲音沙啞得要命,元宵恍惚,她剛剛好像聽見有人在叫她殿下

    是了,這迷情香迷的又何止他一人

    她轉過身,黑暗中謝素流的桃花眼已經迷蒙得能滴水了。她愛憐地撫摩那滴落淚痣,來自少女指尖柔膩的觸感讓男人閉緊了眼,低吟道:meimei,親親我吧。

    元宵的回答是撓了撓他的下巴

    男人抽了一口涼氣,捏住少女小巧的下巴,動情地吻上來

    她柔軟的舌頭像是吃不膩的糖果。他含著那雙香唇,玩弄品嘗那片小舌。左手捧住她微微發燙的腮,右手已握住那天鵝一樣的白頸

    meimei,嫁給我好不好。他低低道

    這樣子像回答不好,就要登時扭斷她脖子一樣。元宵勾住他的后頸,氣息恰若幽蘭

    就不嫁給你,就要嫁給別人。

    衣料四裂的聲響回蕩在窯洞中。元宵看了看不著寸縷的自己,男人已把她橫抱起來,不輕不重拍在她的臀rou上

    不乖。她聽到他這么說,隨即便是天旋地轉

    后背被抵在地上撕裂的衫布中,謝素流固執地扣住她的手,吮上那一片白膩的耳珠。耳道盡是舔舐的水聲,耳垂被溫熱的舌尖挑逗,不要她情不自禁嚶了一聲,馬上被男人捏著下巴吻上來

    后來很長一段時間,她都以為捏下巴是謝素流接吻的怪癖。直到很久之后,她才知道那個身處琴劍之巔的男人,也會害怕被心上人拒絕

    他搜刮著少女的櫻桃小嘴,愛欲已溢滿了心房,直到把少女吻得頰上緋紅一片,嬌喘點點,才將人放開。意猶未盡地舔唇道:meimei,你這樣怎么吃得下哥哥

    元宵縮在他懷里喘息,光裸的身子渴求著男人的溫暖,她便整個人貓在他懷里,女蘿一樣攀附著他

    這場景何曾熟悉

    也罷。meimei不來就我,我來就meimei。察覺到元宵的出神,他握住她的手,掌心相對,十指交纏,迫使少女將所有注意力收回到他身上

    元宵回神,又一輪細細密密的吻落在她臉上。男人的手捏著她素白的大腿,狹長的桃花眼現著戲謔

    指節分明的手指夾著她的陰珠,溫熱的掌心堵住她的花xue口聳動著。男人指尖挑捻的刺激從陰阜處準確無誤的傳來。呀!她嗚咽一聲,又被謝素流以唇堵住,舌頭交纏,口津相溶

    嗚她被刺激得低低哭著

    男人的手指探入了沁滿花蜜的xue道,甫一插入,那xiaoxue便歡迎般地縮緊,嬰兒小口一樣吮吸他的指頭

    你太敏感了。他把指上花蜜舔盡,笑著問:meimei絕色,不是為了嫁我,何故留著元身,只是一根手指就夾得這樣緊?

    他脫去青衣,袒胸敞懷,腹肌與臂肌第一次毫無保留地暴露在別人面前。傾身壓到玉一樣的女體上,又繼續說:meimei看了我,除非我死了,你絕不能看別人。

    他的手指撫過花珠,愛憐地點了點。繼續向下探入花xue,不顧xue口吮吸的挽留,毫不留情捅破那一層軟膜,薄膜瞬間化成血絲流入蜜水中

    啊啊啊疼。元宵掙扎起來,兩只手推諉著他

    謝素流摁住她,手指摳著xue壁快速抽插起來。快感逐漸覆蓋了兩腿間的痛,她情不自禁嬌吟出聲,挺起腰配合那只作亂的手。看少女渾身泛粉地繃起腳尖,露水被他抽得盈滿了陰阜,不由嘆息:這才哪到哪。

    他又加了一根手指,少女紅著臉夾起腿,又被他掰開,一邊品著她的香唇,一邊兩指插著她下面的小嘴

    他的吻讓她喘不過氣,分不清夢與現實。只后知后覺地感到,男人又加了一根手指,三指擠滿了她的花庭,狠狠戳弄著她全身最嬌軟的地方,攪得花蜜沾滿了花珠,黏膩膩的酥癢,甬道一縮一縮地吸緊了手指,又激起一陣刺激

    謝哥哥。她夾緊了腿,眼淚簌簌落下,不要了,不要再插我了。

    謝素流依言把手指拔出來,xue道依依不舍地啵了一聲。轉而揉起她胸前的兩團雪兔,一下輕一下重,輕輕在她腮上親了一口

    meimei。他埋在少女頸間,舐去她的淚花,低低道:看看我。

    他執著她的手一路向下,直到臍下三寸的滾熱棒子,帶著她的手覆摹起衣下隆起的形狀,低喘著問:meimei的小口吃得下么?

    元宵頭搖如鼓,謝素流已帶著她解開腰帶。青筋盤踞的巨龍一下打在她溫涼的腿心,激起一陣滑膩

    怎么濕成這樣?猿臂蜂腰的男子捏起她的下巴,極盡溫柔地吻了下來。花xue一顫一顫冒出更多露水,他便扶著巨龍向冒水處抵去

    不要元宵被燙的眼睫顫成一片,甬道收緊,抗拒他的進入。謝素流愛憐地撫弄那顆花珠,等少女再度在舒服中放松后,掐著那段纖腰猛地插入

    唔他滿足地低吟著,yinjing被凹凸不平的陰逼狠狠夾著,露水一下沾濕了二人的陰毛,又緊又濕的xiaoxue無師自通地吮吸著他的陰棒,帶來濕淋淋的快感

    元宵被撐得難受,十指陷入他的后背,兩條腿卻難耐地纏上男人腰間

    謝素流低低笑了一聲,把人撈起來,讓她坐在自己跨上,整根陷入她的身體中,眼下的痣因動情而恍若真珠

    哥哥當馬給你騎好不好?他把她的手按在自己胸膛上,一下一下向上頂弄著,每一下都頂到了最深處,水聲啪啪,蜜液打濕了二人的腿根

    元宵的表情也從最初的痛苦,變成似痛似歡的嬌喘,她趴在男人的胸膛上,閉眼感受著那巨龍青筋在她甬道中的搜刮頂撞,嘴里情不自禁逸出愉悅的歡吟

    謝素流摟住她,動作也從最初的發狠變得溫柔,直到下面的小嘴絞住他,他才清清拭去少女鬢邊的汗,低低問:愛不愛哥哥?

    元宵已經精疲力盡,泄身的快感讓她有些分不清說話的是誰

    有力的心跳從胸口處傳到耳邊,帶來無以言喻的安全感。她落下一顆淚,輕輕說:愛。最愛你了。

    瑯月,這就是你為我與別人留的夫妻之愛

    謝素流按住她的腰,挺胯一下一下在余韻中沖刺,將已經酥麻的xue道再次撞出一波玉液。他快速抽插著,挺鼻薄唇的風流瀟灑此刻都變作了柔情蜜意

    在花心發顫著再次裹緊他時,巨龍吐息,白濁溢出二人的相接處

    玄女詔第七重前與人交合會散功七天,經絡中的內力如潮水般退去,她失聲發麻,只能癱在謝素流懷中被迫接受這一波波情潮,任他抱著自己揉搓

    恍惚間,她聽到男人低低道

    明明是我更愛你才對。

    這世上值得素流舍生忘死的,唯你元宵一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