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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歡天喜帝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4

分卷閱讀94

    知道,那個被她藏于心底日夜相念之人,到底是誰。

歡若平生,歡若平生……

原來如此。

想來這天下也只有那人敢這樣寫、敢這樣喚她。

只不過……

就算如此,將來立于她身側之人,還是他,只是他。

不論她心中有誰,他都不會放手。

絕不會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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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歡若平生,喜之不盡帝業六

寒風驟雪中人已失了神,一路行一路唇動,說了些什么話自己卻是全然不知。

淚涌如注,滿心委屈滿腹怨氣,統統借著今日這醉花酒撒泄出來。

誰說帝王不能醉。

醉亦道真言……

面凝冷霜,睫邊存冰,哭得喘不過氣來,才知她也有于人前示弱的時候,才知她也不能永遠逞強為悍。

只覺被人圈在懷中,似孩子一般受他欺哄,手被大掌牢牢握住,暖意自掌間傳過來,焐透了她冰冰涼的手指。

額角炸裂般的痛,才幾步便折了神,歪在他懷中,不愿再睜眼。

只愿這夜如夢便是夢一場,不要讓她醒。

可以讓她,就這般肆無忌憚地流淚、無所顧忌地說話……

縱是沉淪亦無悔。

風雪漸消,熱意撲身。

待清醒過來時,人已在景歡殿暖閣里睡下了。

燃了燈,紅紗絲蔽罩在眼前微晃,里面暗光溢出來,讓人看了頭更是發暈。

英歡唇干欲裂,渾身僵酸疼痛,殿外仍是黑漆漆一片,辨不得是何時辰。

她抬手將榻邊垂帳撩起些,費力側過身子,朝外望去,見閣間地板上擺了一只青銅鏤花小火盆,上有銜嘴長把錫壺,口正嘶嘶往外濺水氣。

寧墨白袍背身,彎膝半蹲,隔不久便輕輕將那錫壺轉一下。逆著光,看不清他人,就見他腕間敞口寬袖一晃一晃,素白之色映著閣間昏黃之光,倒也讓人心安。

英歡收回手。任那床帳自垂不顧,閉了眼臉色愈差。

縱是酒醉無知,可她在徹底不醒之前做了些什么,心中仍是記得的。

是瘋了罷,只有瘋了才會把寧墨當成那人,只有瘋了才會說出那些逆天駭人之言。

為帝十一年矣,竟是不如當初朦懂無畏時狠得下心來,竟是愈發不顧帝王之尊、愈發漠視肩上之擔。

她指尖重重戳入身下錦褥。心中大恨。

是恨那人亦是恨她自己,本就是心焦力竭的一世,偏還要落得現如今這狼狽不堪地境地來。

而這一場愛與恨的糾葛到了最后又能成就何事,她自己再清楚明白不過,可卻仍是管不住自己的心、扼不住心中之念,仍是不管不顧要去見他這回。

當真是……昏君之為!

那日聽聞鄴齊使副進言,道鄴齊皇帝望她御駕親送康憲公主,以彰心誠之意。

滿朝臣工除了沈無塵外無人持異,人人都知南岵境內四國之軍根莖交纏、兵家之勢眨眼之間便能大變,此時鄴齊皇帝既愿親迎以顯重誠之心。邰又怎能忤其之請她想也未想便應了下來,旁人只當她是為國才肯千里冒寒御駕親送,可只有她自己才知,她是想要見他。

如此盛大堂皇蔽人耳目的借口。得來多么不易,她又怎能舍得放手。

縱是知道自己心中埋了何意,縱是知道此行堪比昏君之為……她亦不忍拒。

從今往后她便不再是孑然一人,而他身側后位也不再虛懸,除了這回,她哪里還有機會,能夠再看他一眼。

就這么一眼……然后她便真的放手,再也不念。

他鋪好了路待她來走。她只消點個頭便能成行,可為什么心底里卻是如此掙扎不休,似是一踏便是荊棘曲徑,只能去不得歸。

說到底,她還是比不過他心狠霸悍。

以帝之身率軍逼入它國只為助敵脫困,為求速戰而以血rou之身硬受一刀之傷。千軍萬馬陣前他敢來握她地手。只身被圍時仍能一劍決勝而迫狄風相應……

這種種之事,只有他能為。她卻做不到。

天底下萬萬人,多少年來便只生就一個他,那破冰之寒削鐵之利,旁人誰能比得過!

因是他說納后,鄴齊朝中無人敢疑;因是他要罷禮親迎,鄴齊國中無人能勸。

世人都道她同他媲敵多年,可卻不知她其實就算再強再狠,強不過他狠亦不及他。

至少他不會于雪夜中酒醉落淚。

至少他不會抱著旁人喚她的名。

至少他不用被逼為國而下婚詔,不用硬撐笑臉將碎牙和血吞下肚。

看似僵平的二人之爭,其下冰間火中蘊藏著何種淚血,只有她才知道。

他進一步之力,她卻要費十步才能討得回來。

只因她是女子,本當是柔弱不敵之角,卻是拼死也要與他同生共滅,不肯認輸。

……這一切的難處,只怕他是永遠都不得知亦不會遇。

胸間酒意仍存,任思緒信馬由韁奔波不休,腦中胡思亂想不知多久,才聞到帳外酸苦之味。

薄金床帳輕起,吊于角鉤之上,白袖寬掌探進來,摸了摸她的額。

英歡乍然回神,側過頭,抬手將他袖口扯下,盯著他輕波微晃的眼,半晌才低聲道:“今夜之事,你最好忘了。”

寧墨不語不笑,只是彎身將她抱起,塞兩個緞面厚墊在她背后,讓她*穩了,然后拿過一旁小幾上的銀碗,不動聲色道:“解酒湯。”

英歡伸手欲接,他卻抬碗喝一口,然后攬過她的身子,低下頭尋著她地唇,慢慢喂進她口中。

干涸欲裂的唇一點點潤起來,只是唇間汁液酸苦難忍,令她眉頭緊蹙不松。

寧墨又喂她幾口,才擱下碗,長指掃過她唇角。面色是往日難見之森,聲音也透著冰意,“往后酸苦之事,我一概與你同擔。”

英歡怔然不語,只是望著他。搭在他肩上的指不知不覺地綣了起來。

他頭一回不稱自己為臣,不稱她為陛下。

他這是要……

寧墨抿了抿唇,猛地收手將她揉進懷中,嘴壓在她耳側道:“酒多傷身,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