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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而負傷,他許她以疆土,他待她以真心……她沒說過一個謝字!可為了一個狄風,傲然似她,竟肯對他言謝!他面色愈黑,“你要如何謝?”她咬唇,“你要我如何謝?”賀喜勾住她的腰,手自她身后滑下去,撩開她身上衣物,手指直接探進去,口中yingying道出兩個字:“要你。”英歡一驚,抬手去抵,正要開口,唇卻被他埋頭咬住。他的手用力撕裂她身下衣物,聲音又冷又低,“只要你。”卷二一則以歡,一則以喜歡喜二十四他似火,似劍,灼熱萬分,鋒利不已。她躲無可躲,避無可避,開口欲言不得言,抬手欲拒不得拒。那一夜她咬他,點燃了這火,滅也滅不得,澆也澆不熄,熊熊之勢不可控,燎過山川河脈,焚過千里之原,燒至此處,燼堆于今夜。他長臂似鐵,手指如槍,所觸之處盡數伏降,她在他身下掌中步步潰敗,毫無招架之力。紗裙褪去,長褲落地,金絲繡線壓著玄紫綢帶,烏邊皮靴側碰赫赤鞔下,燭光映帳,風拍窗蔑,床里床外春色盡綻。他喘息,他停手,他看著她,眼里是小獸似的精光。這一場無關愛與欲,非情非恨,只是純粹的占有與征服。他只知戰,只懂奪,他心中酸霧蒸騰怒火翻燒,除此之外不知還有何法能夠讓他烙進她心底,讓她不再逃。兩國江山萬里長路,此時此刻比不上他身下之人和他眼前這雙藍黑相交的眸子。更漏之聲滴滴驚心。夜色茫寒蒼峻。他心迫似箭,再也等不得再也忍不住。沒有溫存沒有旖旎,沒有震顫人心的吻與觸撫。只有掠奪,只有戰。猛地分開她。罔顧她驟然轉驚的神色。直直抵入她。她眉尖緊蹙,貝齒磕破紅唇,指甲陷入他的臂側。是被劍刺穿被刀劈裂的痛。撕心裂肺。身上疼起了層層冷汗。他似刃薄之銅槍,進一寸她便傷一寸。她似碎裂之銀盾,縮一分他便裂一分。她痛他亦痛。只有痛,除了痛,還是痛。他就是要讓她痛,痛到底,痛到骨髓里,痛到至死都忘不了這一次的痛。也便至死都不會忘了他。他狠辣,他下得了手,他不顧后果,他不在乎。如墜黑霧,散了心神。只圖就此沉淪。殿外有宮燈悠悠而過。光影透過窗子映進來。那一閃驟明的光亮,似寒夜中陡升的驕陽,將二人心魄同時喚回。賀喜掌握細腰,動也不動,只是看著她,又看著她,額角冷汗滴滴滑下,落在她身上。英歡手扣粗臂,汗濕錦被,身子在顫腿在抖,他不動,她更痛,他停在她身子里,他guntang,他堅硬,她納不下他。她痛得直想殺了他!她如此緊,似要將他絞斷,他只有咬牙才能不用力不發狂,他動不得。床頭案角紅燭落淚,凝在燭臺上。賀喜埋低了頭,眼睛盯著她,聲音嘶啞,“有多少男人碰過你。”英歡迎上他的目光,又黑又冷,卻是烈得刺人,她開口,嘴唇亦在抖,“數不勝數。”是咬牙切齒的四個字,字字誅心。他眼角抽動,“是么。”手朝身下移去,微一碰她,她便咬唇,側過頭,臉上紅霧繚繞。他牽住她玉足,拉至身后,讓她勾住他的腰,而后低聲道:“數不勝數……卻連這還要人教。”她顫了一下,心火竄起,胸生怒意,下巴微揚,伸手去勾他的脖子。他不動,挑眉看她,只覺她另一條腿也搭至他腰間,心口不禁一燙。正欲抵動之時,她卻環住他,借力而起,坐至他腰間,又翻身將他壓下。痛。極痛。一起一落之間,他盡數埋入她體內,撕裂的痛,絞扎的痛,瞬間如潮水般紛紛襲來。他咬牙,她低吟,要痛一起痛,誰又比誰不痛。他侵襲掠奪寸寸逼入,卻比不過她這一次反擊來得徹底。英歡臉色痛得發白,紅唇似血,嬌灼瀲滟,她淺吸一口氣,伸手扼住他的咽喉,而后慢慢俯身而下。身上紗袍褪了半邊,雪乳貼上他赤裸的胸膛。………………………………賀喜眼中火花亂迸,喉間起伏,卻無法開口。英歡一雙眼里水光孱動,看了他半晌,忽而輕勾唇角,開口道:“邰涗境內,涼城行宮之中,此處是朕的景陽殿,此塌是朕的御塌。”他瞇眼,不解其意。她停了一下,低喘一聲,手上之力愈大,“今夜,是朕臨幸了你。”是她,臨幸了他。賀喜褐瞳陡縮,兩手緊握成拳——此言猛于驚雷!身上女子笑得妖饒,眼中盡是嘲諷之意,她的手慢慢松開他的咽喉,在他身上輕輕劃了兩下……而后斂了笑意,直起身子,淡淡道:“鄴齊皇帝陛下,亦不過如此。”他腦中胸口均是大震,一時竟不知作何反應。英歡看著他,眼中愈來愈冰,身子緩緩退回來。一寸退一寸,寸寸皆痛。賀喜僵著,由她離了他的身子,身上之火一時全滅。他十年來掠疆奪土,獨霸一方,天下沒有女子拒得了他,何故今夜竟能被她侮辱至此地步!他侵占她,他讓她痛,他讓她再也撇不開他……可她云淡風輕一句話,便讓他如墜深淵,萬劫不復。他這一生,最辱莫過于此。竟不知床第之事,可以慘烈如是!這哪里是男與女之間的縱情欲愛,分明是王與王之間不見兵戈的征戰!這一役,他二人間到底是誰輸誰贏,到底是誰占了上風。英歡下床及地,拾起衣物,竟是穿也不穿,便朝殿門走去。賀喜猛地直身坐起,望著她的背影,開口,卻不知說什么。她伸手拉開門,然后走出去,從頭至尾沒有回頭看他一眼。他沉眉,手不由自主地攥住身下錦褥,死死捏在掌中。冰涼,濕滑,略粘。他低頭,血色映目。外面的夜風撲門而入,令他身上一陣寒。賀喜胸口微窒,又看了那門一眼,面色轉黑,想也未想便起身追了出去。卷二一則以歡,一則以喜歡喜二十五他一把扯過外袍,隨意披上身,飛快地撈起烏靴套直踝間,眼中之火似要燒穿那門。將案上干凈黑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