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藝后傳】第24-25節
作者:人盡可夫夏愚思 字數:9000 27/8/1 【24】 紅艷的香唇終于含住了少年的roubang頂端,靈巧的舌尖輕輕地掃過那堅硬的rou 菇頭,少年比起雙眼,抓住蹲在自己身前的美人兒的長發,喉中咯咯發出一陣聲 音,忽然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好像是闖過了什么關卡一樣。 沈芳凌一手托著少年rou棍低端的春囊,一邊把他的roubang頂端含在唇齒之間, 輕輕地來回摩擦,貝齒從敏感的rou菇頭上擦過的時候,少年抓著她頭發的勁道似 乎就大了幾分。唇吸、舌繞、齒磨,這三管齊下,少年仿佛已經欲仙欲死了,只 一屁股坐在床上,不由得開口求饒:「jiejie……你太厲害了……我受不了了!」 沈芳凌用纖纖玉指夾住少年rou棍的根部,掐住了精管。她在那可愛的rou菇頭 上親了一口:「好大的寶貝,你的女同學應該會愛死你了。」 少年快要哭出來了:「jiejie……她們都說我的雞雞太大,不肯和我玩。」 沈芳凌握著那根粗又壯的roubang,發現竟然一手不能全握,想來那些十五六歲 的小姑娘家也確實是受不了這樣的東西。她暗暗比了一下,覺得應該能把自己的 yindao也給捅穿,雖然有些害怕,不過卻也挺期待的。 「jiejie試試看你的大寶貝。」沈芳凌站起來,膝蓋頂在床沿上,少年無師自 通的把她的短裙卷了起來。好方便這位美麗的少婦jiejie用她穿著絲襪的長腿夾著 少年天賦異稟的roubang上下磨蹭。 沈芳凌一面用大腿夾著少年的roubang,一邊抓著他的雙手放在自己的奶子上: 「捏捏jiejie的奶頭……啊,就是這樣,好舒服……小弟弟,你好棒,捏得jiejie好 舒服……就是這樣!」 她看著少年把自己的那一對雪白豐滿的奶子從襯衫里面掏出來揉來揉去,把 那一對櫻桃時而捏住,時而拉扯,她雙臂環繞著少年的脖頸,把自己敏感的奶子 遞到他的嘴邊:「來,吃吃jiejie的奶子吧……啊……大力……用力啊……吸…… 吸得jiejie奶頭好舒服啊……jiejie的奶頭都要被你吃掉啦!」 如果是一般的少女的話,遇到這種局勢就已經手足無措了,被男人含住了奶 頭就傻乎乎的不知道該怎么辦,岔開了大腿便等著rou棍送進來cao.萬幸少年遇到 了的是一位床上經驗豐富的少婦,她的奶頭被幾百個男人吮吸過,被自己的兩個 女兒吸了幾百個小時,這個男孩的勁兒雖然不小,但還未必真的有嬰兒吃奶的勁 大。 沈芳凌抱著少年的頭,雖然不能再作出什么劇烈的動作,然卻依然用雙腿夾 著少年的roubang緩緩地來回反復摩擦著,那可愛的rou菇頭不時的頂到她下身裂縫處 的軟rou,很快涌出來的泉水把那白底粉花的小內褲也濕透了。 少年來回在兩個可愛的rufang之間來回吃著,啃著,把那脆脆的rutou恨不能吃 進肚子里去。沈芳凌也被少年的吃奶動作弄得吃吃笑了起來,她一手托著自己的 奶子,一手撥開下身已經濕透了的內褲,扶住少年堅硬的roubang,對準自己柔軟的 蜜rou緩緩地坐了下去。 少年也是無師自通一般聳動了起來,很快rou棍開始在沈芳凌那飽含蜜汁的rou 洞中往復抽插了起來,沈芳凌攀住他的腰間,雙手按在少年的肩上一起一伏,胸 前的白rou上下晃動,少年不得不雙手張開才能將那兩團肥膩的白rou牢牢地掌控在 手心。 這就是少婦的魅力,她的這一對奶子比少女的更大更圓,幾乎要跳出他的控 制,不在他的cao作范圍之內,但是他卻牢牢地抓住這兩個關鍵點,讓她逃不出自 己的五指山。 「來,jiejie和你換一個姿勢。」沈芳凌起伏了數十個回合之后從他身上起來 了,她站在地上,手扶著墻壁,對著身后的大男孩撅起了屁股,少年在她的身后 把roubang送進了滴著水的蜜xue,一邊抽插著,一邊贊嘆著:「這才是我想要的啊……」 沈芳凌扭動著腰肢,把自己最為柔媚的一面展現的淋漓盡致。最后,她收取 了這個少年滿滿的一腔jingye作為自己一個小時辛苦的報酬。 第三位進來的是一位工人,他從門口路過的時候看到了沈芳凌的裸照——按 照慕容璃的安排,每位在崗的姑娘都把自己的裸照貼在了門口,這位工人老大哥 看到了照片,忽然覺得內心蕩漾了一下下,便進來掏了一百塊錢舒服了一下。 工人大哥走了,又來了一位拉客路過的出租車司機,車上下來的乘客點了董 姑娘,司機大哥也不閑著,讓沈芳凌給自己吹了一次喇叭——只花了五十塊錢。 終于,終于能休息一會兒了,沈芳凌洗干凈身子,把身體里的jingye都沖刷干 凈后,換上了一套黑絲情趣內衣到樓下和老板娘一起看電視劇打發時間。 過了一會兒,董姑娘也送客出門了,她光著屁股,只穿著一件棉質的背心, 兩顆葡萄頂在胸前,顯得特別誘人。 董姑娘坐在高腳凳上,交叉著腿,慵懶地生了一個懶腰。電視里忽然插播起 了廣告,廣告中一位穿著超短裙和無袖上衣的美少女上了公交車,然后被幾個男 人又是摸大腿又是玩奶子的,最后畫外音義正詞嚴的宣告:請文明乘車,不要隨 意勾引男士。 慕容璃換了個臺,這回是個教育臺。幾名衣冠楚楚的教育專家正在討論女孩 子們的性教育問題。一名教育專家建議所有的在校女生應當做到初潮即開苞,畢 業就當媽。沒有兩個娃娃的女生不許上大學。 還有一名教育專家義憤填膺地表示,現在的女孩子太開放,太不自重了。應 當教育她們明白羞恥,不要總是真空上街。在被男人扒掉內褲的時候應該羞澀地 哭出來。 董若鴻冷齒一笑:「男人的要求還真多……既要活好水多,又要端莊賢淑。 三分鐘換一個姿勢,卻都是快槍手三四秒就射。」 沈芳凌覺得電視沒什么好看的,便拉開玻璃門出去看看。這一條街上都是紅 燈區,每一家門口都亮著小粉燈。 她往左邊看去,那是一家名叫「小婊子」的主題妓院,店里面的姑娘都是十 五六歲的女中學生。她們放了學就背著書包來這里,穿著校服,坐在男人懷里, 一邊寫作業,一邊挨cao. 沈芳凌看過她們店里面放的實況錄像(客人的臉上都打了馬賽克),姑娘們 卻都是纖毫畢露。一個扎著馬尾辮的姑娘,裙下面空空蕩蕩的,yinchun因為被roubang 反復地抽插有些紅腫了,幾根稀疏的陰毛被yin水打濕了貼在yinchun上,顯得特別yin 蕩。 小姑娘踮著腳趴在桌上,手上還拿著一支筆在寫作文。 「寫的什么作業啊?」男人一邊撞擊著女孩白嫩的屁股,一邊把手伸到女孩 校服里面去揉弄女孩兒發育中的鴿乳。 「寫作文……」女孩子斷斷續續地說道:「作文的名字叫 ……啊,輕點……疼……」 顯然,男人的粗壯roubang,對于少女嬌嫩的yindao來說,還是過于強壯了。 沈芳凌看到「小婊子」的門口站著一位十五六歲模樣的少女,女孩子穿著貼 身的半透明內衣,很清純很學生,但胸前的兩點還有雙腿之間的一團黑毛都在高 瓦數的路燈下顯露無疑。 往右邊看去,名字起的更有特色了,叫「雞窩」。門口站著兩位穿著情趣內 衣的女孩,她們穿著恨天高的高跟鞋,配著漁網絲襪,下身的陰毛從情趣內衣的 縫隙中露出來,空氣中似乎都散發著催情的荷爾蒙的氣味。 一輛「衛生檢疫」的小車停在了門口,從車上下來了幾個穿白色制服戴口罩 的女人。 「把檢疫證都拿出來。」 副駕駛位置上下來了一個男人,他手上拿著一個戳,在檢查過姑娘們的衛生 許可證之后,就給她們的屁股上蓋一個戳——有點兒像是菜市場賣豬rou的一樣。 沈芳凌一直不太明白這有什么意思,但是慢慢地她知道了,幾乎每天晚上都 有不同的部門來蓋章——周一是衛生局,周二是稅務局,周三是工商局,周四是 物價局……如果她洗澡洗得不勤快的話,很快她的屁股上都要沒有地方蓋章了。 她的女兒安娜抱著奶瓶,好奇地看著mama的屁股:「mama的屁屁怎么是花的 了?」 沈芳凌對著鏡子一看,噗嗤笑了——原來是紅色的戳和藍色的戳,不同的顏 色混在了一塊兒! 她今天好容易休息一天,可以回來陪陪女兒。還有姐妹們一起坐下來聊聊天, 打打麻將。 這座房子的主人姓徐,是一位長途貨車司機。他先后買了好幾個女人在家里 玩,有小學老師,有醫院的護士,職業都不一樣。 她們的來處都不相同。沈芳凌是因為做兼職在路邊發傳單被老徐看中了就帶 回家了——那時候別看她才剛滿十四周歲,可是已經發育的很好了。老徐把她帶 回家,當晚就在餐桌上給她開苞了。沈芳凌現在還記得自己當晚被幾位大jiejie按 在桌上,分開雙腿迎接人生的根roubang時的情景——她們中有的人現在還在, 有的人卻已經被老徐丟破爛一樣丟了。 畢竟屋子就這么大,來了新的,就要走舊的。老徐玩女人總是玩兩三年就丟 了。沈芳凌也是,她十八歲的時候就被老徐丟到了敬老院去做慈善了。現在沈芳 凌的戶籍還是掛在養老院呢,名義上是敬老院的財產(rou便器)。 現在就是這樣,女孩子是財產,是玩具,是會說話的rou便器而已。再漂亮的 女孩子,也不過就是售價更高的rou玩具,而再好的二手玩具,在市場上都是很便 宜的。 有錢人可以從藝術學校或者其他什么地方買到手的新鮮玩具,但很快他 們就會玩膩了,然后扔掉,給下一批rou玩具騰地方。 老徐是開長途車的,有時候出去的時候會是一個人,回來的時候就帶兩個年 輕的小姑娘回來了。他這個人還不賴,沒把自己玩膩了的美人隨手亂丟破壞公共 秩序,還都洗干凈了打包送到敬老院去,也算是行善積德。 老徐家里現在還有六個女人。她們中最大的二十九歲,是一位公司白領,形 象氣質都是一流的,據說她的mama也是一位非常高貴的女人。還有一對空jiejie妹 花,她們經常飛來飛去,沈芳凌都不常見到她們。 還有一位小學老師,一位剛畢業的研究生,以及一位最新的新人——高中生 一名。 新人小高,閨名鳳蕓。雖然才十六歲——今天是她十七周歲的生日,所以姐 妹們都湊在一起,給她過個生日。 鳳蕓雖然年紀不大,卻已經被老徐搞大了肚子,一對奶子也發育了起來,奶 頭都有些深顏色了——這讓小姑娘有些揪心,「以后會不會不好看了啊?」 「放心吧,生完孩子會變回去的。」沈芳凌把自己的奶子給她看,還是和小 姑娘一樣粉嫩。 老徐家并不大,只有三個房間,老徐自己的臥室一個,六個女人分享著剩下 來的兩個小臥室,因為老徐沒怎么讀過書的緣故,所以特別喜歡那些有學問的女 人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能夠留下來的都是本科起步——除了高中生鳳蕓,顯然, 她如果考不上大學,也會被老徐丟掉。 沈芳凌就是例子,她讀的是藝術學院,不算正兒八經的大學生。所以老徐還 是不要她了。 那個小學老師就是師范大學的本科畢業,還自學讀了個在職的研究生,老徐 就很欣賞她這種刻苦學習的精神,號召大家都要向她學習。 不過今天,老徐有出門去跑長途了,姐妹們就自己樂呵樂呵——連那一對空 姐都回來了,再加上幾位其他被老徐丟掉的美人,一屋子還擠得滿滿當當,都快 沒有立錐之地了。 當姐妹們酒過三巡,各自送上禮物之時,沈芳凌看到自己的手機閃動了幾下, 她劃開屏幕一看,便笑道:「好meimei,jiejie給你訂制的禮物來了……你可要做好 準備喲!」 =========== 門開了,一位背著書包的少年帶著點兒困惑走進了客廳——他的目光在滿室 的美人中逡巡著,終于,他的目光鎖定在了沈芳凌身上:「jiejie,我來了。」—— 【25】 天漸漸地熱起來了,女孩子們的裝束也越來越奔放了。陳瑾早上出門的時候 就只穿了一條卡哇伊的少女內褲,拿著手機就出門了。 公交車站上,稀稀拉拉的幾位早起的人在等車。 一個娃娃臉的女生躺在長椅上被一個衣著不整的流浪漢壓在身下,她秀氣的 雙腳上套著一雙皮涼鞋,腳指甲上還畫著卡哇伊的貓咪造型。 女孩的下身處,一根臟兮兮的roubang正在做著活塞運動,一進一出地帶出來點 點梅花血痕。雪白的大腿根處,幾根初生的陰毛時而被卷入,時而又被帶出來。 女孩輕輕地發出幾聲呻吟,卻刺激的男人伸出骯臟的手在她雪白的胸脯上抓來抓 去,掐的蓓蕾腫脹不堪。 一個小男孩牽著母親的手出神地看著這一幕,母親卻怕兒子受到了污染一樣 捂住了他的眼睛:「不要看,都是下賤的女人。」 小男孩很天真地問道:「什么是下賤的女人呢?」 母親道:「你看,那個女人,穿著內褲就上街,大腿全露在外面了,肯定是 個小sao貨。」 「mama,mama你不也一樣嗎?」 「你再看那個女人,她沒帶奶罩,奶子露出來一大半,穿的還這么透,肯定 也是個sao貨。」 「mama,mama,你也一樣啊!」 「所以,你知道了嗎。mama也是個sao貨啊。」母親摟著兒子,疼愛地道: 「我的寶貝兒你要記住——天下所有的女人都是sao貨。越是好看的小jiejie就越是 sao浪賤貨,記住了嗎?」 小男孩兒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這時候s進站了,陳瑾(剛才她就被那位 母親指著說是sao貨)跟在母子倆身后上了車。她看這位母親也是就二十出頭,孩 子也不過五六歲的樣子,心里想道:你才是sao貨呢,估計來了初潮就叫人給輪了, 然后親爹都找不到是誰,只能在醫院的數據庫里查。 雖然是早班車,不過因為暑期大家都情愿早些出門以免大太陽曬的緣故,才 過了兩站,車廂里就滿滿當當得了。一車的少婦少女們都穿的很簡單,如陳瑾這 般年輕的女孩子都只穿著涼鞋、內褲和胸罩——這個遮住rufang的玩意兒,很多少 女現在都不稀罕帶了,她們一來覺得大夏天的多穿一件就多熱一分,二來呢,年 輕靚麗的女孩子們都覺得這種玩意兒是mama們哺乳之后憂慮rufang下垂才需要的道 具。對于十七八歲的女孩子們而言,她們的rufang都是違反地心引力的,根本無需 這種玩意兒——除非是為了做一個裝飾,為了吸引男生的眼珠子。 上車的人慢慢多了起來,陳瑾原來有個座位,但也讓給了一個挺著八個月大 肚子的小jiejie。 她拉著吊環,看著那位小jiejie凸出來的大肚子和變成褐色的rutou,好奇地問 道:「jiejie你多大了啊?」 「我十六呢。」小jiejie扎著一個馬尾辮,因為懷孕緣故沒有化妝,但是素顏 也很好看:「這是我第二胎呢。頭一胎生了個女兒,希望第二胎能是個男孩。」 「一般說啊,得生三胎以后才有一胎會是男孩。」另一位十八九歲的孕婦少 女說道:「我這是第三胎了,前兩胎都是姑娘。」 「真巧,你也是去婦一院做孕檢的吧。」 「是啊,我也是。」兩位年輕的mama湊到一塊兒來交流育兒經了,陳瑾被新 上來的姐妹們擠到了車廂后部,十幾個光溜溜的小姑娘擠成了沙丁魚,再強力的 空調似乎也都沒了什么作用。 女孩子們的皮膚都很光滑,rufang們相互摩擦著倒也是一種奇妙的感覺。陳瑾 的手不知道往哪里放,索性摟住了前面一位姑娘的腰。這位姑娘穿著長裙,rufang 與陳瑾的抵在一起。四個美妙的圓滑之物緊緊地擠壓著,直到s進站下去了 一些人,她們才松開了一點。 下一站的人,陳瑾被迫踮著腳,小心翼翼的站在臺階的邊沿上,忽然一 個急剎車,她一不小心向前傾倒,猛然間沒有可以抓的,她下意識地一伸手,居 然抓住了身邊一位姑娘玉筍一樣的rufang作為把手。 「哎呀!」 「不好意思,弄疼您了。」 「算了,算了……沒關系。」 萬幸是一位好脾氣的姑娘,陳瑾覺得自己出了一身汗,與別人擠在一起的時 候,汗水都弄濕了自己的身子。 終于到了目的地,她趕緊下了車,路邊上有賣冰鎮飲料的,她買了一瓶,痛 痛快快地喝了一大口,才走進了警察局的大門。 門衛對她還不熟悉,以為是沒注冊的新妓女來辦執照,還好心的給她指路: 「喂,小婊子,辦照不在這里,在行政便民服務中心!」 給門衛大叔解釋了一下之后,陳瑾終于到了后面的一棟樓,上二樓推開 間辦公室的門,迎面就看見一排黑絲高跟的大長腿。 這些女警jiejie們都穿著制式的襯衫,下身卻都只穿著黑絲長襪。她們看到了 陳瑾,紛紛都露出了微笑:「菲菲姐,你姑娘來了。我們先出去了。」 陳瑾有禮貌的和jiejie們打了招呼之后,等她們都出去了才坐到mama對面的椅 子上:「jiejie們現在都流行只穿絲襪啊?」 陳菲微笑著給女兒解釋道:「是上級的要求,創建文明城市。女警上街要真 空穿制式襯衫和黑絲襪。」 「真是好奇怪的要求啊。」陳瑾趴在桌子上:「mama,我來實習從哪里做起 呢?」 陳菲拿起個電話:「mama要趕一篇情況匯報,今天上午你先和董jiejie一起去 看守所看看吧。」 過了兩分鐘,董若鴻推門而入,她也和那些女警們一樣,下身穿著黑絲襪, 上身倒是警服警徽一絲不茍。 「若鴻,瑾兒在我們局里暑假實習,你有空多帶帶她。」 「沒問題,一句話的事兒菲菲姐。」董若鴻拉著陳瑾的手:「走,jiejie帶你 去看守所看看,你還沒見過吧。」 確實,陳瑾還是次去這么「危險」的地方呢。看守所在白水江中的 一座孤島上,武裝警察把守著唯一的碼頭,除此之外,島上還高墻和哨塔林立, 顯然這里關押的可不是一般的什么流氓小混混。 被關在這里的不是窮兇極惡的殺人狂魔就是江洋大盜,顯然都不是什么好人。 陳瑾也很好奇,待會兒滿是鐐銬帶進來的會不會是一位非常兇狠的刀疤臉、 獨眼龍呢?又或者是一臉的橫rou,滿身的刀疤? 過了一會兒,兩名荷槍實彈的武警押進來了一位文質彬彬的青年。他帶著金 絲夾鼻眼鏡,顯得更像是一名博士而不是一個匪徒。 陳瑾很好奇地與董若鴻悄悄地咬耳朵:「jiejie,這是誰啊,他犯了什么罪?」 董若鴻面對著匪徒,保持著高傲:「白暮云,你犯下的罪行我們現在已經有 充分的證據。屆時檢察官會指控你有多起盜竊、詐騙和誘拐行為,你如果能夠及 時的退贓,那么我們可以考慮在法官大人面前為你求情。你要好好的考慮,不要 錯過這最后的機會。」 對面那位被稱作白暮云的青年推了推眼鏡:「喲,穿了絲襪啊……給我聞聞 吧,說不定我能想起來一些東西呢。」 董若鴻倒是有備無患:「我就知道你會來這個。」說著,她從包里面掏出一 卷包在易封口的塑料袋中的rou色的絲襪丟過去:「這是你上次要的付珊珊的原味 絲襪,現在你可以說了吧。」 白暮云打開真空包裝,對著塑料袋口美美的嗅了一會兒后道:「美啊……在 看守所里就是這個不好,十天半個月的都看不到一個女人。你要是再不來,我就 打算出去找你們了。」 董若鴻冷笑一聲:「這個看守所自從建成之后還沒有誰能跑出去,你要是真 有那么大的本事,也就不會被我抓住了。」 白暮云笑道:「古話說得好,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說我在你身上都花了那么 多錢,怎么一點兒恩情都沒有啊。來來來,把你的原味絲襪也給我來一條。」 「想要啊?」董若鴻挑逗地看著他:「來吧,先說點兒我想聽的。」 「我愛你啊。」 董若鴻氣的一拍桌子:「白暮云,不要說這有的沒有的。咱倆之間現在是警 察和犯人的關系!」 「那之前呢?」白暮云倒也是不甘示弱:「之前你還說我威風無敵呢。」 「那是妓女說的你也能當真啊。哪個婊子在床上不夸客人天下無敵啊。」 「咱倆之間就沒點兒真情實意么?」 「有個屁,咱倆之間純粹就是婊子和嫖客的事情。你掏錢買開心,我拿錢賣 我的屄,咱倆之間不攙和感情的事兒。」 陳瑾巴巴得看著他倆吵了半個小時,心里嘀咕著:這兩位之間應該是有點兒 什么吧。 半個小時之后,董若鴻還是氣鼓鼓地把絲襪脫下來,然后塞到了那白暮云的 嘴里:「你不是要原味絲襪么,那就給你!」 丟下這話,她帶著陳瑾甩門而去。陳瑾等上了渡船,才小心翼翼地問道: 「jiejie,這是怎么一回事呢?」 董若鴻望著滔滔的江水,心情十分復雜…… 白暮云是她的一個客人……或者說,崇拜者更準確吧。 三個月前,白暮云次通過「滴滴招妓」叫了她,她看到對方的特別備注 里面說「最好能夠自帶警服pl」,心道這倒是極好的,不用買道具就可以 拿到額外加成。 到了酒店,她見到客人還是一枚眉清目秀,斯斯文文的青年,心里也很開心。 那天晚上,他們玩得相當愉快,董若鴻使出了渾身的解數,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 第二天結賬的時候,這白暮云也果然是沒有叫她失望,給了她一個相當豐厚的小 費大紅包。 過了兩天,當董若鴻又看到他發布的招妓信息的時候,馬上就趕了過去。白 暮云依然很滿意她的服務,不僅給了她一筆厚厚的小費,還送給了她一個鉆石乳 環——這可是相當貴重的禮物,董若鴻節衣縮食幾個月工資都未必買得起。可是 當他給她親自帶上這枚乳環的時候董若鴻的心都快要融化了。 很快,董若鴻就開始和他頻繁的約會——沒錯,約會。董若鴻居然談起了戀 愛,雖然她不承認,因為每次都是他請客吃飯還送禮物——都是很貴的禮物,名 牌手表、高檔時裝、鉆石戒指還有珍珠項鏈……「雖然收的不是現金,但是禮物 也都很值錢。」她是這么說的,但是她卻不知不覺當中,期盼起與他的每一次相 遇,還特地買了筆記本寫下自己每次與他zuoai后的體驗。 她發現,與他在一起,即便只是接吻而已,自己的下體也會變得濡濕。 「這明明就是戀愛了吧。」陳瑾疑惑的問道。 董若鴻不輕不重的在她腦門上彈了一下:「小丫頭,你懂什么叫談戀愛?姐 姐和他才沒有呢。」 他們倆的關系越來越好的時候,她的閨蜜謝曉曉卻發現了一個驚天大秘密— —她拿回家的那些珠寶首飾,居然全都是從名流家里失竊的贓物! 發現自己居然被一個大盜愚弄了的董若鴻咬牙切齒,布下了機關。當白暮云 又一次興沖沖地與她纏綿的時候,一群武裝到牙齒的特警沖進了房間,把他當場 拿下。 從此,董若鴻算是恨死了這個白暮云,可是他卻好像還對她舊情未忘,依然 在訊問地時候不住的調戲她。 警方也曾考慮過換個人來訊問他。但是除非董若鴻在場,他一個字兒也都不 會說。 所以,董若鴻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來到這里見自己的老情人,直到離開的時 候還氣鼓鼓地。陳瑾偷偷打量著若鴻jiejie筆直的雙腿間,只見她的胯下的一縷陰 毛隨著江風飄搖不止,外翻的rou唇如同盛開的牡丹花瓣。陳瑾想到這位jiejie也是 警校的高材生,便道:「jiejie,給我說說警校的事情吧,我被錄取了,秋天就要 去成為jiejie的校友了呢。」 果然,這個話題成功的轉移了警花董若鴻的注意力。她馬上開朗了起來: 「是嗎,就要成為校友了啊。太棒了,嗯,你一定會成為很好的警花!」董若鴻 按著比自己矮不了兩公分的陳瑾的肩膀:「那jiejie給你講講入學的時候要注意的 事情吧。」 女警入學的關就是所謂的軍訓關,在辦理完報到手續之后,學校會把她 們全體都拉到一個軍妓培訓中心去接受為期一個月的軍妓培訓。 「上來就是一個三通——通奶頭,通陰蒂,通尿道。」董若鴻眉飛色舞的道: 「通完奶頭之后你就可以提前嘗一嘗自己的奶水是什么味兒,感受一下奶孩子是 什么滋味。」 「通陰蒂嘛更有意思了,」董若鴻調皮地一笑,她抬起一只腿擺了一個豎劈 叉的姿勢,左手分開yinchun,讓陳瑾彎下腰來仔細看自己的私處:「你看jiejie的陰 蒂頭,是不是完全露在外面?那就是在警校參加軍妓培訓的時候,教官用香把陰 蒂周圍的褶皺——俗話說的陰蒂包皮給燙掉了。」 「燙掉了?」 「嗯,就是用香去燙,等到結痂之后掉落,然后反復這樣,包皮就慢慢退縮, 陰蒂就會完全露在外面。」 陳瑾仔細地看著那嬌嫩的花蕊,不禁好奇地問道:「那么,這樣疼嗎?」 「疼肯定是會有點兒疼的。」董若鴻放下腿,摟著陳瑾道:「jiejie告訴你一 個小秘密啊。現在jiejie的陰蒂完全暴露在外面,一有什么風吹草動的,jiejie的下 面就會流水……簡直是sao到家了呢。」 董若鴻說著,捂住自己的私處:「哎,這樣子感覺好多了,太敏感了,簡直 是讓人隨時隨地都想要挨插。」 「那么通尿道是什么意思呢?」好奇寶寶陳瑾還追問道。 董若鴻掰開私處:「你看,jiejie的尿道口是不是插著一個東西?這個叫尿道 塞,把它塞進去之后,就算膀胱憋得要爆炸了都解不出尿來。你們開始訓練之后, 就只能在規定的時間排尿,開始的時候半天一次,然后一天一次,到最后的時候 我記得是三天才允許排尿一次。」 陳瑾聽了有些發抖:「三天才可以去一次小便?怎么受得了啊!」 董若鴻摟住她,笑道:「到那時候你根本就顧不上啦,三通只是開胃菜,除 此之外還有很多日常訓練項目呢。」 「都有哪些呢?」 「主要是生理和心理兩方面的。生理上的有輪jian模擬訓練,高強度的頻繁高 潮訓練,榨乳訓練等等。心理方面的主要是羞恥心訓練,要你們能夠隨時隨地的 在貞潔烈婦和蕩婦yin娃兩種狀態之間切換。」 陳瑾吐了吐舌頭:「還真不簡單呢。」 董若鴻摟著她走下了渡輪:「這只是頭一個月的訓練內容,后面三年你還會 學得呢,到時候你就知道啦,做一名女警花不只是和犯罪分子zuoai那么簡單 的事情。」 陳瑾拘束地笑了笑,少女挽著若鴻的胳膊道:「晚上我mama值班,不能和我 一起開直播,若鴻jiejie和曉曉jiejie來我家,和我一起開直播好嗎?你們還沒有開 過直播吧,很有意思的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