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七:荒蕪(上)
七十七:荒蕪(上)
--- title: 七十七:荒蕪(上) --- 他扳開她xue瓣,中指伸進還在一縮一縮的xue口。 刺激得她像淋了鹽的生蝦,猛地蜷著腰抖動。 江漫欣賞著她高潮中的臉,五官醉乎乎的。兩年后頭一回見,太可愛了。 我不要了。她說。更像撒嬌。 真好聽。 江漫佩服自己,居然能忍到現(xiàn)在。緊接著很煩:可別的男人能扛住? 她感到他的性器往更里面插,一寸一寸地讓她吃進去,原來不是生病也會四肢乏力。 夠深了吧?她往下看,江漫還在進,直到最粗的那截在外,也撐得她死死扣住他小臂。高大的他把她襯得像幼鳥般嬌小。明明是她在吞掉他吧。 酒勁也來了,她在忐忑中迷失。天旋地轉(zhuǎn)地聽他對她咬耳朵,聽上去,他的聲音像什么呢?像 溫柔的磨刀聲:你跟其他男的也做過了? 路柔挑釁地飛了他一眼,意思是:關(guān)你屁事。 就非要跟他犟,又拿她不得。氣得他心口像拿叉子般攪啊、攪啊,血rou模糊。只有她有本事讓他這樣疼。 江漫狠狠頂了幾下,插得她大腿內(nèi)側(cè)發(fā)抖,她都死咬著。 行。行。江漫面無表情地摸她頭發(fā),一下又一下。 他忽然冷笑了一聲,目光緊緊地盯著她:行。 . 什么時候起,江漫是個普通男人了?她想,甚至還很下流。 吃醋、嫉妒,怨怒,這些脾氣終于不壓抑了,在她什么都不做的時候,不顧形象,被欲望驅(qū)使得不成原樣,臉色失控地吻她、要她。 讓這支喉清韻雅的嗓子,又冷又兇:不舒服?把腿打開。 她可沒聽,就被他強行掰得很開很開,箍得動彈不得,方便他不留情面地在她xue里翻干。 干xue聲太響了,她的呻吟有時成了背景。 十幾分鐘后,江漫站立身體換姿勢,一點也不憐惜地正面抱著她cao。 路柔攀著他的肩,被cao得有些六神無主,手指一顛一顛地往下垂。yindao里陌生的形狀和體溫,陌生得她心驚rou跳。 她不由對視他,卻仿佛看到逼在懸崖邊上、尸骨堆前一頭饑腸轆轆的野獸,她被這股氣勢嚇得后背些些發(fā)涼。 嗚咽著叫他慢點慢點,拿左腳踢他,江漫倒捏住那只腳,重重在腳腕咬了一口。 嘶,他屬狗嗎? 身體欲落,就被他頂起,被刺激得大腿肌發(fā)酸。她雙腿夾在他腰側(cè),被他插得老是往下掉,無力得很。 嗯 她又要不行了,令人心悸的快感傳到了腦皮層,腦子像炸了煙花一樣。好半天才恢復(fù),江漫居然還沒射。 他見她到了,就停在她xue里感受她一吸一吸的高潮抽搐,銷魂得他喉嚨痛。 你跟其他男的做過沒?他又問。 他在意死了,在意得恨不得cao死她。聲調(diào)也像死人似的。 誰不會兇人啊?有種你他媽做七次。她咬他脖子。 他任她咬,只覺得癢。又舔著她耳廓,溫柔里發(fā)出惡劣:我沒種,我只能做到你爽。 他奶奶要知道江漫現(xiàn)在成這樣,估計會從棺材里跳出來吧。路柔還沒想完,就被他又一陣激烈的抽動弄得花枝亂顫。她揪緊了他的衣服,一句句呻吟漫出。 每一次他們zuoai,幾乎都像在干架,誰都想殺了誰。 踢的踢,握的握,咬的咬,吞的吞,插的插。 . 遠處山林幽暗。路燈從窗外打進來,光支離破碎印在墻上。暮色一層層加重了。 性能力是與占有欲聯(lián)系得最緊密的一種rou體狀態(tài)。想到她要踢開他,江漫血管里就yin蟲亂竄。 江漫托著她雙乳,一次次鐵石心腸的強要,專心致志地cao她。 他含著她的唇,抱著走,邊走邊插。直到她的背貼在墻上,他一只小臂撐墻,叫她抱緊。一只摟著她,弓好腰、頂著胯就發(fā)瘋般地cao。男人腹肌微凸,腰胯線條性感到引人發(fā)渴。 她的腰向后仰到不可思議的幅度,更方便他了。撞到一個點,聽她聲音一下求饒,他就唇貼唇地哄她:乖乖。 然后托好她的臀,猛地粗暴地撞這個點,一直撞、邪惡地撞。更多的液體順著她yinchun縫里流下來,刺激得她仰起頭,類似死人咽氣的那一刻,連抓他的力氣都沒了。 江漫便把她放回床躺著,讓她緩回來。 就不能溫柔點?她小臂捂上雙眼,想哭,想踹他。 想說了?他側(cè)躺著,輕浮地撫摸她。 路柔放下手臂,對視他:說你媽。她是半點淑女都不要了。 江漫一動不動盯著她。她臉頰漾出紅色,一雙墨黑的眼,很會反咬人,正穿著他的襯衫,扣子被他扯丟了好幾個,嫩乳半露,兩條纖長的腿骨rou停勻,白晃晃的。 她瞪著他,頭發(fā)散亂,仿佛那時帶他騎摩托車浪跡大地的少女,有野性的美,敢自損的美,不怵傷痕累累。她披荊斬棘地來,強吻他,把他給整愣了,掉下去了。她對于他來說是最獨一的。 他抬手抱住他,嘴就在她臉邊,不斷呼出熱氣。 路柔,過去我不管了,以后只能是我,你所有都是我的。 她輕笑一聲。 江漫,我要再跟你在一起,我他媽不得好死。 他慌得很快捂住了她的嘴,再放開她時,臉色已白了一度。 慢慢地,眼神也暗了一度。他握住她脖子,沉默的目光里透出一點歹毒。 很久,他說: 好啊,我們一起去死。 三三:毀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