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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的風華。自己與她依稀有些相似,卻又遠不及她清新可人。她現在知道為什么長寧讓她穿白衣,為什么要她素顏……原來全是因為面前的這個女人。無憂聽完,卻撇臉笑了,眼里卻透著冷,鳳止那個sao包,如果這時出現在她面前,她定撕了他的狗嘴,打得他滿地找牙。走向屋檐下背了藥簍,走向門口。“你站住?!比~兒見她一派不以為然的模樣,怒不可遏。無憂回頭,“那瘋狗的話,你要信,便信去吧,與我無關?!闭f完轉頭走了。葉兒怔了一下,她居然敢罵巫仙為瘋狗?但她相信,鳳止沒有騙她,向無憂追去,“難道,你想說你跟睿親王沒有關系?”無憂冷瞥了她一眼,“想知道我與他有沒有關系,去問你家親王便好?!?/br>“如果沒有關系,那么你離開這里。”葉兒緊跟在她身后,今天來,就是要有個結果。無憂覺得好笑,她有辦法弄他上床,難道沒辦法弄到他的心,巴巴跑到她這里來耍潑?這樣的她,不知是可恨還是可憐。一滴口水都懶得再與她浪費,朝著山里走去。如果換成別的女人,葉兒早一巴掌煽了過去,或者叫家人將她弄走暗中處理。但她是那個人心里頭的人,又和寧墨在一起,親王的性命捏在寧墨手中,她不敢造次。心里又嫉又恨,就這么山野賤丫頭,竟能得不凡和寧墨兩個神仙般人物的寵愛。而自己出身高貴,血管里淌著高貴的血,容貌也是一等一的,在那個人心里,卻得給這**做替身。胸膛中燃著的怒火和妒火,象是要將她的心臟焚去,“只要你肯離開,任何條件,我都可以答應你?!?/br>無憂早晚要走,但現在被葉兒趕著,卻是另一番滋味,不由得涌上一股怒氣。抬頭望了一眼前頭大山,道:“那山頂有一片苦參地,我正要上去采些苦參,你可否為我代勞?”葉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這么一個平民賤丫頭,居然敢讓堂堂丞相家的千金為她上山采藥。“不能,是嗎?既然如此,還說什么,答應我任何條件。”無憂不屑地笑了一笑。葉兒氣得發暈,但如果能將她打發走,別說采點藥,就是掘了這座山,她也愿意,叫道:“來人?!?/br>無憂冷笑,“要你獨自一個人親自上山,才能表示誠意,而且我入藥時間只得一個時辰,你得一個時辰內往返。如果做到了,我立刻離開。但如果你不能上山,或者一個時辰以內,沒能采到苦參供我入藥,你以后就不要再來煩我。否則,我不會客氣?!?/br>“你……”葉兒幾時見過有人敢在她面前這樣囂張,忍無可忍,揚起手。無憂抓住她的手腕。葉兒的隨從見自家小姐被擒,大驚失色,涌上來拿她,有冒撞的竟提了刀向她砍來。無憂一手抓著葉兒手腕不放,身形微轉,拉扯了葉兒攔在身前。護衛眼見手中鋼刀要砍向自己家小姐,嚇得臉色大變,硬生生的將刀鋒撇開,仍削掉了葉兒耳邊一撮發絲。刀光閃過,無憂臂間短刀,脫腕而出,在護衛腕間割過,護衛腕上一痛,再握不住刀,鋼刀‘哐當’一聲跌落地上。沒有人想到看似嬌弱得象是涯邊小花的女子,竟出手就能傷人。這樣一來,所有人反而不敢再亂出手,怕傷了葉兒。葉兒嚇得花容失色,心臟砰砰亂跳,摸了摸耳朵,無好無損,才長透了口氣。無憂將葉兒的手一丟,“請回吧?!闭f完,轉身就走。丞相妻妾七八個,通房更是難以計算,葉兒見慣了府中女人勾心斗角,懂得能屈能伸,短短幾句話,知道無憂不是尋常權勢壓得了的,要不然又怎么會讓親王如此頭痛。她連親王都敢傷,對她更不在話下,這時在這里用強,也是全無用處。葉兒想明白了這點,往山上望了一眼,山頂半沒云間,頭一陣暈眩。她從小嬌養,陡步爬這么高的山,委實艱難,但想著,不就是辛苦一趟,如果能趕走這個情敵,再怎么也值得,道:“好,我去給你采。”無憂讓她上山,也不過是刁難她,讓她知難而退,見她答應,反而有些意外,“可別勉強。”葉兒冷哼了一聲,轉身就走。無憂將背簍遞給她,“小半簍子就夠。”葉兒更是氣得眼花,奪了藥簍,狠刮了無憂一眼,朝山上而去。無憂想,她上到半山走不動了,自然放棄,自個回去,不再理會,坐到院角輾藥。一個時辰過去,不見葉兒回來,無憂越發的將她丟開,不再理會,為寧墨準備明日出診要用的藥物。轉眼已是日落西山,葉兒蓬頭垢面,衣衫襤褸地拖著步子進來,一雙繡花鞋破得不成樣子,將拉拽著小藥簍往無憂身上擲去。無憂接下藥簍,里面半根苦參也沒有。看著葉兒這副狼狽相,明知不該,仍有一絲快意,“既然采不到苦參,以后不要再來了?!?/br>葉兒才爬到半山腰,便被山坡上的樹杈勾住裙子,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沒能解開,橫拉豎扯,將樹杈拆斷,而她用力不當,從山坡上直滾跌進一處山谷,從山谷里摸出來,早過了一個時辰。她從小到大,幾時受過這苦這累,生生地憋了一肚子氣,但這里就是想抬手打人,都沒有力氣。突然腹間劇痛,腿間熱乎乎地有東西流出,低頭一看,身上雪白的裙子滲出鮮血,她臉色一變,坐倒在地。守在一旁的丫頭婆子們頓時慌了神,一窩蜂地圍了過來,有人慌慌張張地要去尋大夫。無憂也怔了,片刻后意識到什么,搶上前,去把葉兒的脈搏。葉兒將她一把推開。“我是大夫?!睙o憂這時顧不上跟她較勁。葉兒恨她入骨,哪能相信無憂,但氣急之下昏了過去。無憂把過她的脈搏,果然是小產,一算胎兒大約時間,恰好兩個月,心口象被人釘了一根鐵釘。他們居然有了孩子……眼前仿佛浮起葉兒在他身下承歡的畫面,心頭如滾油澆過,皮焦rou爛的痛。再看眼前葉兒,真想摔而去,任她死活與自己無關。但不管她再厭惡葉兒,人命關天,終是做不到見死不救,收斂心神,叫葉兒的丫頭婆子們將她抬進用來暫時安置重病患的側屋。丫頭婆子們見小姐出事,早慌了神,見有人做主,自是說什么,便做什么,很是配合。無憂給葉兒清理了流掉的胎兒,止了血,換去污濁的衣裳,一個人坐到小院中的竹桌旁,斟了杯茶,捧在手中慢慢的喝,腦中卻是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