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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燒完紙,望著未燃盡的灰燼怔怔出神,過了好一會兒才輕嘆了口氣,望向‘常樂府’方向,“墨兒今晚怕是不敢睡的,定又要睜眼到天亮了。”自從寧墨親眼看著母親受辱上吊,又目睹了那場慘無人道的屠殺,每一年到了這晚,他就不敢閉眼,一閉眼,就會做惡夢,所以后來一到每年的這一晚,他就睜眼到天亮,再困也不肯合一合眼。她這個做奶娘的,從小把他帶大,看在眼里,痛在心里。然那晚造成的陰影,這么多年,她都無法釋懷,何況當(dāng)年他還只是一個不到五歲的小小孩童。她至今都記得,他當(dāng)時被嚇得小臉蒼白,既不會哭,也不會叫,甚至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的樣子。他那樣呆呆的好幾天,不吃不喝,她以為不行了,寧岸想盡了辦法,才保了條命下來。不過大病后,他性情大變,再不象過去那樣乖巧粘人,對任何人都駐下了一堵冰墻,終日冰冰冷冷,難得聽他說一句話。這樣的他,卻讓她越加心疼。那場屠殺,死去的除了主人,還有她的丈夫和jiejie金鈴……她手無縛雞之力,又不是有主見的人,縱然恨得咬牙,卻除了對他如同親生孩兒一樣撫養(yǎng),保全主人的香火,再不知還能做什么。年年在公主忌日燒紙,只求公主地下有知,能保佑小主人平安。惜了了看著趴在桌上熟睡的無憂,她平時比常人少一些血色,就連唇色都淡些,或許正因為少了這分血色,更象冰雪堆出來的人兒,睡夢白皙的面龐上浮起兩片似有似無的袖暈,更映得她烏眉如黛,秀麗無比。她微張著的唇,更是如同抹了蜜糖,在燭光下發(fā)著淡淡的光,誘得人很想嘗上一嘗。惜了了的心砰然亂跳,不自覺地隔著桌子向她慢慢湊近,與她的唇只得一唇之距,他緊張的呼吸拂在她臉上。她微蹙了眉,抬手來搔,惜了了慌得急忙退開,明明屋里只得他二人,卻心虛得左右張望。這時才發(fā)現(xiàn),他方才所有注意力全放在了無憂身上,竟不知什么時候,蛇兒爬上他的背,探過頭來,眼巴巴的瞅著他。惜了了好象做壞事被人逮了個正著。明知蛇兒不懂什么,臉上卻火灼一般直燒過耳根子,一張臉袖得滴血,再不敢去動無憂。大吸了口氣,滿滿地都是她身上散出來的淡淡幽香,滿足地也趴在桌上,與她臉對臉的又看了她許久,直到倦意襲來,才合上了眼。無憂被臉上一陣熱乎乎地搔癢弄醒,蹙著眉頭睜眼,近距離地對上一雙圓不溜瞅地大眼睛。隨著它‘呼嗤,呼嗤’地哈氣,它嘴邊的胡須就在她臉上輕輕掃動,癢得鉆心。無憂驚得從桌案上爬起,退坐開去。才看清,惜了了與她面對面的趴著,受到驚吵,長睫輕抖,正慢慢睜開睡眼朦朧的眼。而他的寶貝肥蛇卻趴在他的背上,從他的肩膀上探出頭,好奇地瞅著她。剛才sao擾她的,不用想,也知道是他的這只搗蛋蛇。無憂看清了狀況,撫了撫胸口,“嚇?biāo)牢伊耍裁磿r辰了?”惜了了眼睛漲澀,半瞇著眼望向沙漏,早過了子時,微微一愣,睡意全無。飛快地向無憂看去,“你身上不痛?”無憂隨他一同看了眼沙漏,也有些愕然,按理這個時辰,毒早該發(fā)作,但除了被她自己壓得麻痹的手臂,絲毫感覺不到哪里疼。吸了口氣,證實了一下,確實沒錯,搖頭,“不痛。”惜了了不敢相信地看了她一陣,“真沒哪里痛?”無憂這一動,麻痹的手臂象千萬支針在扎,痛得‘哎喲’一聲,伸著胳膊不敢亂動。“還說不痛?”惜了了臉色微變,抓住她擱在桌上的手。這一碰觸,無憂的手上的麻越加厲害,皺著包子臉,倒抽了口冷氣,“手麻了。”惜了了怔了一下,手上微微用力,捏了捏掌小手。“哎喲,你想痛死我嗎?”無憂縮回手,自己試著慢慢動彈。“你說的痛,只是手麻了?”惜了不敢置信地掃了眼她慢慢扭動著的手腕。“嗯。”無憂剛應(yīng)了,手腕就被惜了了握住,未及反應(yīng),臂上又是一痛,卻見惜了了正將一支金針從她手臂上撥出來,睜大了眼,“你扎我?”惜了了睨了她一眼,不理,將帶著血絲的金針在他艷袖的唇上輕輕擦過,輕輕舔了一下,猛的抬眼,眼一眨不眨地鎖了她的眼,神情變化莫測。似驚,似怒,似痛,又似不能相信,最后化成平靜。“以后的初七,你都不會再痛。”“真的?”那個生不欲死的剝骨之痛,不會再發(fā)作,對無憂而言是天大的喜事。“真的。”“太好了,我可以回去睡覺了。”無憂起身,發(fā)現(xiàn)惜了了握著她手腕的手沒放開,擠了個笑臉,“你想跟我一起回去?”惜了了咬著唇,視線一直沒離開她的眼,看著她嘻皮笑臉,心里卻說不出是什么滋味。她不必受每月一次的剝骨之痛,他是開心的,但這毒的解法卻讓他難受憋悶。為什么會有這樣難受的感覺,他不懂,只覺得有股說不出的悶氣壓在胸膛里,生生地將他憋得快炸掉。無憂見他神色不對,不知自己哪里又惹到了他,這剝骨之痛剛?cè)ィ俳o自己弄點別的,可是大不妙,賠笑道:“你不隨我去,那我自己回去。”“那個男人是誰?”“哪個男人?”無憂迷茫。“和你一起毒的那個男人……”了了不會解毒,但天下毒,卻沒有可以瞞得過他的。“他……”無憂唇邊的笑僵住,慢慢褪去。“開心?”惜了了細(xì)細(xì)的審視著她臉上異樣的神情。“不是。”如果是開心,倒好了。無憂撇嘴,過了會兒才深吸了口氣,緩解提到那個人時,胸腔里涌上的怨恨和糾痛,他是殺子言的兇手,而自己卻得與他肌膚相親到毒解,或許應(yīng)該設(shè)法提前見見長寧,將這件事,進一步證實。“一個不相干的人。”“鬼面?”惜了了攥著她的手,不覺收緊。“怎么會想到是那個人?”無憂笑了,眼底卻是一片冰冷。“我能這么想,自然有我的道理,你只需告訴我是,還是不是?”惜了了隨著她起身,蛇兒從他身上滑了下去,‘咚’地一聲跌在地上,將二人的視線同時吸引過去。蛇兒仰面倒地,身體太過圓滾,在地上扭來扭去,半天沒能翻轉(zhuǎn)過來。無憂忍不住笑了一聲,“該減肥了。”惜了了也不禁莞爾。二人間沉悶的氣氛,頓時消散。無憂幽幽地嘆了口氣,“你知道不過是圖個解毒,是什么人,又有什么關(guān)系。”“當(dāng)然有關(guān)系。”惜了了拽著她不放,看著她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急道:“別人倒也罷了,那個人無人可以掌控,而且神出鬼沒,就算死在哪里,也無人知道,萬一……萬一……”這只是其一,另外還有讓他更氣惱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