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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與君AA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81

分卷閱讀281

    “喂……”

她連喚了幾聲,全無回應(yīng)。

去倒茶的丫頭回來,見廊上燈滅了,而屋里也沒燈光,奇怪的‘咦’了一聲,點(diǎn)亮門外燈籠。

長寧借著雕花門透入的光線,轉(zhuǎn)動眼珠子,才發(fā)現(xiàn)房中空無一人。

手中絹花已然不在,一摸脖子,指腹上留下一道血痕擦痕。

心里砰砰亂跳,認(rèn)真看過屋內(nèi)所有角落,確定那人已經(jīng)離開,只是在身后帳帷幔有被勒過的痕跡。

那人簡直象鬼魅一般,無聲無息的將金絲纏繞在,帷幔上,再繞過她的脖子。

離開時同時無聲無息,

從頭到腳,打了個寒磣,常樂派來的這個人實(shí)在可怕。

眉頭慢慢擰緊,常樂有這樣的人在手上,確實(shí)可以約束那個人。

但萬一傷了那個人……

長寧不由的一抖。

但到底是福是禍,實(shí)在很難下結(jié)論。

月光下,一個嬌小的黑影,如山貓一般翻檐越墻遠(yuǎn)離長寧的營帳,無聲無息的攀上城墻,隱在了夜色中…

202厚臉皮

靖王府……密室……

無憂一個沉重的包裹丟在地上,抖開來,卻是一套絨裝鎧甲。

她重呼出口氣,從手腕上褪下一個鹿皮套,手套有半支小手臂長處,頂端位置可以緊死,上面鑲著一把棱形飛鏢,飛鏢手柄處有一個小環(huán),上面束著烏金絲,金絲收縮著隱在鐵腕之中。

只要扳動腕間的機(jī)關(guān),飛鏢便會帶著金絲射出,不管刀,還是金絲,都是殺人的利器,可以眨眼間的取人性命。

而且只消戴上鹿皮手套,就可以防著金絲傷手,飛鏢又可以做為鏈鏢用。

她過去殺人,主要借著兩樣工具,一是弓,二便是這個鏈鏢。

由于身份特殊,鏈鏢極少離身,只是平時拉高綁在上臂,讓人難以發(fā)覺,以至于被冥王弄回來時,也將這東西一同帶了回來。

只不過回來后,怕人發(fā)現(xiàn),取了下來,今晚難得的派上了用場。

無憂換去夜行服,皺著眉頭,靠在花格架上,將絹花看了一陣,神色黯然。

雖然仗著身手敏捷用計(jì)得了絹花,但往后稍有不慎就會在長寧面前暴露身份。

借用興寧身份的偽裝也快到頭了。

不凡昨夜留在‘花滿樓’一直到現(xiàn)在都沒見露面,還真是只看春色不知光陰。

重呼出口氣,將絹花拋上花格架,抬頭看見頭頂環(huán)形的切痕,銀狐前來偷玉,開的這個‘門戶’,給她暗中進(jìn)出提供了最大的方便。

在小船上一覺醒來,已是晌午,是個難得的舒服懶覺。

和開心返回婉城,在小面攤上隨便對付了午飯,他送了她回府,就去了作坊,幫她做另一些手術(shù)要用到的工具。

無憂想到開心,唇邊勾起一絲淺笑,那混蛋其實(shí)也不那么壞。

視線回落,看向順手偷回來的絨裝鎧甲,神色凝重起來。

雖然她深知,自己并無戰(zhàn)場上實(shí)際的訓(xùn)練,與真刀真槍上陣天地之別,但說好的只是約制,重在智取,并非拼個你死我活,也不是不可行。

只要能約束鬼面,或許真的就能知道子言的消息。

得了他的消息,也就是自己離開之時。

這世間的事,再與她無關(guān)。

剛想到‘無關(guān)’二字,心頭卻是一痛,伸手入懷,摸了針筒出來。

只要開心把幾樣工具做出來,再配出些藥物,寧墨的腳便可以一試。

她潛意中想做的事,除了尋找子言,就是治好寧墨的腳。

推門出去,聽見有人走近,從窗格望出,竟是不凡披著雪,步入長廊,在臺階下站定,望了眼熄了燈的窗欞,摘下頭上的風(fēng)雪帽,拍去身上的雪,向縮在廊下烤火的小丫頭,小聲問道:“郡主已睡下?”

小丫頭抬頭見他,嚇得忙站了起來,抱著的貓兒,也不知道放下,“回公子,郡主有些不舒服,天黑就睡下了。”

“哪里不舒服?”不凡神色微變,露出關(guān)切之色。

“郡主沒說。”小丫頭搖了搖頭。

“可有請大夫?”

“郡主不讓請,說睡一覺就沒事。”

“這可不行。”

小丫頭看著他上了臺階,也不敢攔。

無憂吃了一驚,忙抽身往床上蹦,黑燈瞎火的,腳踢了腳榻發(fā)出‘咚’的一聲,也顧不得腳疼,和衣滾到床上,拉了被子蓋住裝睡。

不凡抬了手要敲門,手還沒觸到板,又猶豫著慢慢垂了下去。

這時聽見里面聲音,不再多想,輕輕推開門。

站在門口,隔著珠簾,隱隱看見里面大床床幔沒落,室內(nèi)無風(fēng),幔角卻輕輕擺動。

莞爾一笑。

反手關(guān)了房門,放輕腳步,走向里間的。

無憂知道自己踢的那一腳,露了馬腳,雙手緊攥著被子,聽見珠簾輕響,緊張得心臟撲通亂跳。

轉(zhuǎn)念一想,他又不是自己什么人,做什么要心虛怕他?

不凡在床邊坐下,伸手去摸她額頭。

她翻了個身避開他的手,面朝里而睡。

“哪里不舒服?”他手摸了個空,扶了她的肩膀,聲音柔如春江之水。

無憂繼續(xù)裝睡不答。

“我知道你醒著。”他湊上面,借著微弱的光線,去看她的臉色。

無憂知道躲不過,將他的手推開,“有勞公子費(fèi)心了,我沒事。夜了,公子回書房休息吧。”

由于不凡常年在婉城軍中,也就常在王府中宿夜,而他軍務(wù)又多,所以在這院子里有自己的書房。

“怎么了?”他聽她聲音并無不適之態(tài),略安心了,“是我哪里做得不好,讓你不高興了?”

語氣帶著寵溺,落在無憂耳中,越加的刺耳。

與她親親密密的下完棋,就可以去包人家姑娘的第一夜,一日一夜浸在溫柔鄉(xiāng)中,這時回來,卻又裝出個情圣的模樣來哄她,實(shí)在叫她倒足了胃口。

“公子真是抬舉我了,我怎么敢以公子所為不高興。”聲音冰冷,“我困了,請回吧。”

“看來,我真做了錯事。”他不慍不火,聲音依然溫柔,伸手去扳她的肩膀,“說說看。”

無憂往里一滾,避了開去,“公子請放尊重些。”

他微微一愕,自她第一次出現(xiàn)在常樂府的荷塘邊,他們之間的便沒講過避忌,她這時突然與他講起了禮節(jié)。

看著她一臉的認(rèn)真,這才感覺到事態(tài)嚴(yán)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