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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與君AA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75

分卷閱讀275

    ,南朝的公主就嫁給了北齊皇帝當皇后。北齊皇后生了一個女兒三個兒子,女兒是老大,就是峻宣公主,第二個,就是峻言太子。

北齊強大之后,不想再和南朝交好,于是想害南朝的皇帝,被峻宣和峻言知道,峻言告訴了他的舅舅,就是南朝皇帝。結果雖然救了南朝皇帝,南朝皇帝卻出賣了峻言,于是峻言被賜死,結果剛飲下毒酒,就見天女出生,發現是峻言是天女選的夫君。

北齊皇帝怕被人知道自己賜死天女選的夫君,于是就叫峻行來頂替,對外就說峻行才是天女選定的夫君。

先說南朝和北齊,峻言雖然告訴了舅舅,南朝皇帝還是被捉,他不得不向北齊臣服并且出賣了峻言,和談的條件是送自己的兒子,就是南朝太子去北齊當質子。

再說峻言,峻言被她母親送到神巫處救活,送到南朝躲避。南朝皇帝要送自己兒子當質子,本來就舍不得,就想送峻言去,但北皇豈有認不出他兒子的道理?于是剛好打聽到,西越駙馬要經過,于是想出個一石二鳥之計。在送峻言去北齊的路上,將西越駙馬和峻言掉包。于是,南朝太子還是在宮中,峻言被當做西越駙馬去了西越給無憂當駙馬,改名為子言。而原來的西越駙馬,則送到了北齊作為南朝太子給被當質子。(我覺得我寫的簡略版的都如此復雜,真佩服果子想的出來)。

然后,就是無憂和子言在西越宮中相依為命。

后來,原來的西越駙馬,在西越宮中遇到無憂,喜歡的不得了,卻暴露了身份,事情敗露。結果,子言身份敗露,無憂放走了子言,子言在峻宣的幫助下逃了出去,西越為了給誰誰誰一個交待,于是賜死了無憂。結果無憂飲下毒酒之后,子言又回來,抱著無憂燒死在西越宮中。

以上應該都是書中已經說清楚的事情。V!~!

198不解風情

“我如果能知道他何時出手,還需要你?”

“你忘了,峻珩是我的未來的正夫,既然他不是名正言順的天女夫君,這個位置,他坐不踏實,既然坐不踏實,就得受制于我,我想從他那里得到什么消息,并非不可能。”

“你說的固然有道理,但鬼面一支銀槍使得出神入化,就連你大哥,二哥也比不得,你哪去尋這么個人來牽制于他?”長寧心動。

“你也說牽制,可沒說是將他制服,講的是謀略,而非蠻力。”

“話雖然這么說,但手上沒二兩功夫,再有謀略,也抵他不得。再說我豈能知道你手上這個人,有沒有這本事?”

“你不防出個題目,試上一試,就知這個人,有沒有這本事。”

長寧默了一陣,才道:“你想要什么?”她不直接答應無憂,而是先問無憂想得的東西,如果無憂想的東西重要,自不會隨便胡弄于她。

畢竟是無憂先辦事,她后結賬。

“我要秋千主人的下落。”

長寧吃了一驚,隨后笑道:“那秋千哪來的主人。”

“看來鬼面對公主而言,還不夠重要,這筆買賣就此作罷。”

長寧一聲‘好’字,剛要出口,樓下琴樂聲停下。

下面正要敲下第三錘花敲,驀然對面包廂傳出一聲低啞的聲音,“兩萬金。”聲音不大,卻足夠下面人聽見,場中剎時靜了下來。

無憂和長寧同時怔住,又同時望向對面包廂。

在樓下竊竊私語中,珠簾輕響,簾子揭起,門口現出白衣男子頎長的身影。

明明是最簡單的衣裳,沒有任何著意的修飾,卻讓樓下的錦繡花團,剎時失去顏色。

他走出包廂,依在欄前,漫不經心的睨著樓下,“再贈晴煙姑娘一百粒東珠。”

聲音是溫和的,但叫人聽不出任何喜怒。

樓下低聲四起,“天啊,竟是紇公子……”

“晴煙居然被紇公子看上了。”

羨慕之聲不絕于耳。

臺上柳如煙見是他,哪里還再等人要價,徑直敲了三下花鼓,拉了晴煙一起向樓上拜道:“恭喜紇公子,抱得美人歸。”

晴煙接著道:“容晴煙為公子,奏一曲以表謝意。”

不凡只輕點了點頭,返回對面包廂。

無憂看著對面晃動著的串珠,胸口悶悶的痛,一股氣堵著,呼吸不得。

原來長寧是為他而來,是在他手上搶晴煙……

突然發現,不凡對她而言,如此陌生,她完全不能揣摩他的心思,更無法知道他是怎么樣的人?

白天在車上,他邀她看棋,情情綿綿,轉眼,竟來買花姑娘的初夜。

她不知是覺得可笑,還是可悲。

懵懵的轉了身,往樓梯口走。

這時無憂只覺眼前人影一晃,長寧已經飄身樓下,再回來時,手上多了朵絹花,卻是晴煙頭上所戴。

落在無憂面前,將絹花在她面前晃了晃,“這花明晚會放在我枕邊,如果你的人能拿到,我們的專賣就算談成。只要你能牽制住鬼面,就能得到你想要的。”

本來她不會答應無憂,因為秋千的主人-峻言是她愿用生命來維護的人。

但在看見他出價,從她手上搶走晴煙的瞬間的,她知道,他是定要與她作對的。

她不容他這么放縱下去。

與無憂達成協議,是令他屈服的最好辦法。

等無憂剛應了聲“好”,長寧就急步下樓離開。

無憂也是一刻不愿再呆,就飛快的下樓離去。

她的身影剛消失在樓梯拐角,隔壁廂房的簾子無聲的撩起,俊美無匹面頰在陰暗中白得出奇,一雙清蕭冷眸,一眨也不眨的追隨著樓下走向‘花滿樓’門口的無憂。

直到無憂的身影消失在門口,才垂下眼瞼,慢慢長透出口氣。

“公子……”平兒扶著輪椅,臉上盡是憤憤之色。

“走吧。”寧墨清冷的聲音仿佛被風一吹就散,只剩下碎冰落入頸項的寒意。

木輪壓過樓板的枯燥聲音,在琴樂聲中遠去。

出了‘花滿樓’,不走正門大道人多的地方,撿了條僻靜的小道而行。

林道上無人,兩邊樹很密,月光只能透過頭頂樹蔭,將她的影子映得斑斑斕斕,讓這夜更顯得黑寂,靜寞,如同她的心。

腳下踩到一粒小石子,硌得腳底生生的痛,停了下來,踢飛小石子,笑道:“這是怎么了?不是一直一個人嗎?過去是,現在也是,并沒有什么不同。”

笑完,眼眶竟有些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