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饑餓(h)
8.饑餓(h)
人類的歡愛似乎是以一個吻開始,并以另一個吻結(jié)束的。 伊芙琳想起那晚貝克曼先生身上淺淡的雪茄香氣,結(jié)束時的吻非常淺,她在半睡半醒之間依賴地給予回應(yīng),換來的是一聲輕笑與對方帶著安穩(wěn)氣息的懷抱。 她喜歡貝克曼身上的氣味。 然而此時此刻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卻擁有著截然不同的侵略感,空氣中彌漫著能令人大腦眩暈的甜香,夾雜著一股有些刺激的辛辣香氣。 啪嗒一聲,伊芙琳注意到他把身上那把隨身攜帶的雙刃劍放在了沙發(fā)一旁的地板上,盯著那劍柄上餅干形狀的護手看了一會兒。 說起來,剛剛的餅干戰(zhàn)士似乎也是用餅干組成的。 他難道是什么餅干的狂熱愛好者? 這是你的劍嗎? 嗯?它叫「椒鹽卷餅」。男人垂著眼,意外解釋得很認(rèn)真。 嗯,確定了。 那個聞起來有點嗆人的味道,難道是從那把劍身上傳過來的嗎? 伊芙琳有些神游天外地想著,身上的男人開始認(rèn)真地啃噬起她的嘴唇來,說實話和貝克曼先生相比,吻技簡直差得離譜她怎么又想起貝克曼了?! 她一下子在心中大呼不妙,這難不成就是傳說中的雛鳥情節(jié)?!! 這樣一驚,伊芙琳原本摸著男人頭發(fā)的手指猛地緊了緊,不得不說手感很蓬松,卻讓對方一陣吃痛,往后倒去。 你這個女人! 仔細(xì)看去,他的眼角甚至滲出了一些眼淚。伊芙琳這才反應(yīng)過來,毫無歉意地說著抱歉抱歉,揉了揉他的腦袋:弄疼你了嗎? 你、你在說些什么胡話!我我我我可是夏洛特、唔 沒想到這句話好像觸及到了他的某根神經(jīng),讓他險些掙扎著蹦了起來,伊芙琳有些頭疼地看了他一眼,湊上前去堵住了他的唇。 嗯哈啊 這次伊芙琳的動作變得格外輕柔,一點點地反將男人推倒至沙發(fā)上,看著男人的神色漸漸又變得迷蒙起來。 看樣子她的吻技是有了精進,這個吻纏綿著結(jié)束的時候,克力架的嘴角亮晶晶的,帶著兩人的津液。 伊芙琳伸手在他裸露的上半身胡亂摸了幾下,手感比想象中還要好,但等到她往下滑去時,一只手緊緊地攥住了她的手腕。 你抬頭看去,男人的那雙眼睛恢復(fù)了先前的銳利模樣,握著手腕的力道弄得她生疼:你是紅發(fā)海賊團的? 好像是在胡思亂想著什么,他那雙與發(fā)色相近的眸子迅速陰沉了下來,像是氤氳著一場風(fēng)暴。 紅發(fā)海賊團? 伊芙琳思考著這個陌生的名詞,茫然地看了他一眼,用手指輕輕點著嘴唇:什么啊,我可是超級弱小的平、民哦? 她的指甲像是被精心打理過,透著晶瑩的粉白色,克力架恍惚了一瞬,隨即狠聲道:你從昨晚開始就 嗯?出乎意料的敏銳啊。 伊芙琳眨眨眼,有些心虛地抿了抿嘴,目光漂移著在男人身上坐直,雙手撐著他緊繃著的腹肌:那個,我說了你可不要生氣哦? 這個女人果然有別的企圖。 克力架的目光冷了下來,似乎在思考如何快速擰斷她的喉管。 光球被這殺氣驚得尖叫起來,伊芙琳臉色沒變,倒是向著對方越湊越近,帶著馨香的吐息縈繞在克力架的面龐上。 其實我啊 少女的睫毛很長,像蝶翅那般微微顫抖著,用手指輕輕地點著他右眼的傷疤,忽然笑了起來。 我對克力架一見鐘情了哦? 你腦子有病吧!! 難道以為他就會這么輕易地相信嗎?! 男人恨恨地瞪了她一眼,如果忽略他微紅的耳尖的話,這一眼還稱得上嚇人。他伸出手像是要箍住她的喉嚨,卻被她輕而易舉地按了回去。 不相信的話,就殺掉我吧?克力架大人 金發(fā)的少女得意地彎了彎嘴角,彎起膝蓋,或輕或重地磨蹭著他的下體。 只是這幾下,克力架就受不了了,腰部的肌rou繃緊,急促地喘息,耳垂?fàn)C得驚人,臉部與身上的肌膚都泛起情熱的粉色。 大海上的男人由于常年的日曬,通常都有著非常健康的小麥膚色,甚至?xí)竦酶喻詈诘谋缺冉允牵欢鴮γ娴哪腥瞬恢朗遣皇怯捎诮?jīng)常隱藏在餅干戰(zhàn)士內(nèi)的緣故,皮膚竟然比一般男人要來得白皙些。因此,這潮紅顯得更加明顯了。 如你所見,我只是個普通女人哦?克力架大人捏死我,比捏死一只螞蟻還要來得容易吧? 伊芙琳俯下身來,帶著些許涼意的肌膚緊緊貼著他,在不斷用言語火上澆油的同時用了點力一頂膝蓋:為什么不反抗?很舒服嗎? 男人沒有說話,他的雙眼緊緊地盯著她的臉,原本打算扼住她脖頸的手改為握住了她的手臂,并且劇烈地顫抖著,不知是由于快感還是憤怒。 見此,伊芙琳笑道:想要再舒服一點嗎? 她沒等到回復(fù)。 男人抓著她的手臂,一把將她拉近,幾乎像要咬死獵物一般與她接吻。 于是她的口腔之中立馬出現(xiàn)了一股帶著血腥的鐵銹氣味,伊芙琳彎起眼睛,即使被咬破了嘴角也毫不在意,順從地跟著男人的力量跌落至沙發(fā)旁的地板上。 二人的臉頰旁就是那柄閃爍著寒光的「椒鹽卷餅」,上好劍刃獨有的鋒銳感刺著她的肌膚,身下木質(zhì)地板的冰涼抵著她逐漸變得guntang的身軀。她的金發(fā)盡數(shù)撒在地板上,好似一潭流動的黃金。 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水到渠成。 尺寸驚人的roubang插進來的那刻,伊芙琳的眼角涌出點點淚水,視線模糊地攥著一旁的羊毛地毯,喉嚨之中是抑制不住的破碎喘息與呻吟。 他cao得又深又急,伊芙琳只感覺到有無數(shù)快感酸澀地堆積在小腹,掐著他的肩讓他慢點,卻聽見他從鼻腔里發(fā)出痛苦而又愉悅的悶哼,似乎有眼淚掉下來,涼涼地滑過她的脖頸。 伊芙琳是在這時候才意識到他怕疼的。 她愣了一下,改為捧住他的臉頰,輕柔地在他唇邊啄吻,然而這幾下卻讓她體內(nèi)的yinjing又漲大了一圈,粗魯?shù)啬Σ林膔ou,小腹一陣痙攣,在他再一次進入到最深處的時候迎來了高潮。 伊芙琳渾身顫抖著,幾乎脫力,不斷地發(fā)汗,大腿兩側(cè)黏膩的液體不知道是汗水還是yin水,被她胡亂地抹了一把,在惡劣地涂在男人腹部后被他反轉(zhuǎn)了姿勢,再次狠狠地挺入進來。 她感到對方正急躁地舔咬著她頸后的皮膚,碎花裙被胡亂地自下而上掀起,一只手胡亂的抓著她垂下的乳,另外一只則是緊緊地扣著腰,讓她絲毫沒有動作的余地。 伊芙琳在活動了幾下之后徹底放棄了掙扎,她的力氣和這個男人相比只能算作蜉蝣撼樹,臉頰貼著被她體溫捂熱的木地板,被男人強硬地轉(zhuǎn)過臉去接吻。 算了。 他感到饑餓。 自從他得到「餅干果實」之后,已經(jīng)很久沒有再體會到了,克力架想。 從食管一路蔓延至腹部的灼燒感,伴隨著強烈的疼痛與控制不住的恐怖食欲直到這個時候,他才恍惚地認(rèn)知到,自己果然是mama的孩子。 他要吃點什么,他必須吃些什么。 于是他一口咬上了女人白嫩的肩頭,新鮮出爐的牙印帶著血漬,他在極度的興奮與渴求之中聽見女人模糊的、低低的喘息,然后與她染著淚光的海藍(lán)色雙眼對視。 那一個瞬間,無垠的滿足感讓他近乎窒息。 多么可笑啊,夏洛特·克力架。 他竟然感到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