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過渡
4.過渡
「系統重啟中」 「啟動10 %20%未知侵入修復!修復!」 「贊美母親!修滴修復」 「重啟完成」 「系統商城·已解鎖」 「根源之心·已解鎖」 「所持有積分:900」 「歡迎回來,伊芙琳」 伊芙琳是被系統冰冷的機械聲吵醒的。 吵死了 她睜開酸澀的眼睛,昨晚她簡直是被做到昏厥的,原本以為迎接自己的會是接近癱瘓的身體,但出乎意料的是她沒感受到一絲酸澀,反而格外精神。 伊芙琳撓著被她睡亂的金色長發坐起,雙腿之間出乎意料的格外清爽,只剩下微微的酸澀,床單和被套也換成了另外全新的款式她眨了眨眼睛,模糊地回想起昨晚的盛況,耳尖變得guntang。 「早上好!」 光球的聲音這次聽起來格外歡快,在她的腦海中歡快地轉了一圈。 「還好嗎?伊芙琳?」 我很好。 伊芙琳淡淡地回應了一句,她察覺到自己現在還處于全裸的狀態,朝著四周望了一圈。 「一號給你帶來的東西在右手邊的床頭柜上哦。」 系統好心地提醒了句。 伊芙琳轉過頭,望見了整整齊齊疊在一起的衣物。 一號? 「就是那位貝克曼先生,我不擅長記人類的名字。」 伊芙琳無言地抖開貝克曼買來的嶄新衣裙,甚至連吊牌都沒拆。先前被淋濕的系統初始衣物已經不知道掉到了哪里。 純白的連衣裙和她先前穿的那件摸起來一樣柔軟,但相比于之前那件純白色吊帶裙來說,樣式與剪裁甚至稱得上是保守。 她馬不停蹄地將它穿上,內衣褲的碼數剛剛好,垂下眼往床旁一看,邊上放著雙與她先前穿的樣式差不多的白襪子與純白皮鞋。 好細心的男人。 伊芙琳慢吞吞地穿上它們,對著一旁的落地鏡抓了幾下自己的頭發,剛想找找這房間內有沒有梳子,房間的門便被人敲了兩下,吱嘎一聲打開了。 她和走進來的男人對視。 你醒了。 男人叼著煙,語氣淡淡,看不清神色,手上端著盤散發著熱氣的食物。 伊芙琳從他一進門就聞到了濃郁的食物香氣,鼻尖聳動了下,蹭地一下站起身,腿卻在走動的途中忽地一軟,直直往前摔了出去,然后跌進了一個寬廣的懷抱里。 沒事吧? 男人的手掌帶著稍高的溫度,伊芙琳瑟縮了下,靠著他的力道緩緩站了起來。 母神在上,她發誓在摔倒的一瞬間聽見了門外窸窸窣窣的可疑聲響,但都在男人回頭的一剎那消失不見,但伊芙琳此刻根本懶得去思考這些,死死地盯著那盤食物。 她已經一天沒有吃飯了。 胃部痙攣著疼痛,伊芙琳面色蒼白,她分不清到底是因為自己餓壞了還是昨天晚上被面前的男人插出了毛病管他呢? 我餓了。 她說。 這一天清晨,雷德·佛斯號的甲板上格外寂靜。 除去那些前一晚爛醉如泥還未醒來的船員外,其余還算清醒的船員大多都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吃早餐,只不過大多神情都異常微妙,少數人的眼下甚至還帶著濃重的黑眼圈。 畢竟昨晚的動靜實在很難讓人忽視,耶穌布無精打采地打了個哈欠,看著一抹紅發搖搖晃晃地從船長室的門縫內伸了出來。 他們的頭兒顯然又宿醉了。 貝克曼嗝貝克曼! 爛醉了一晚上的香克斯簡直是個巨嬰,喊了幾聲都不見有人回應,便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貝克曼去哪了? 耶穌布看了眼副船長室門口擠滿了的八卦人群,拼命地朝他努了努眼。 啊,難道還沒有睡醒嗎!然而香克斯顯然無法理解他這個表情的含義,一溜煙跳上了夾板,火速跑至副船長室門前敲起了門:貝克曼酒喝完了貝克曼你們為什么都擠在這里? 你才意識到嗎笨蛋船長?!! 甲板上頓時仰倒了一片,萊姆瓊斯頗為頭疼地捂了捂額頭,正當眾人七嘴八舌手舞足蹈地試圖將香克斯從門前拽走時,那扇門便嘎吱一聲被人打開了。 啊啦, 從門后走出的美貌少女露出了微微吃驚的神情,但隨即就笑了起來,她的金色長發被海風微微吹起,在早晨的陽光照耀下,好似整個人都在發著光:貝克曼先生,您的伙伴們都很熱情呢。 啊。 站在她身后的男人抽著煙,冷淡的雙眼瞥了一圈,立馬令在場的眾人紛紛打了個寒顫。 既然這樣,我就不打擾啦。金發的少女笑容未變,攥緊了手中貝克曼剛才給的一疊貝利,朝著眾人揮了揮手,腳步輕盈地走下甲板,跳下了船。 拜拜~要記得想我哦 微風遠遠地帶來她的聲音。 會想你的 一眾大漢聚在船邊揮舞著手帕作面條淚狀,隨即被忍無可忍的貝克曼一拳一個揍扁在地。 嗚貝克曼好無情 香克斯的頭上新鮮出爐了一個熱騰騰的大包,而灰發的男人冷眼站在一旁吐了口煙,看著自己的船長在地板上亂七八糟地扭了幾下,隨后一骨碌爬了起來。 不把她留下嗎? 這個她明眼人都知道指的是誰,但貝克曼只是沉默地吐著煙圈,沒有作答。 你喜歡她吧?我們可是海賊啊,想要就去搶! 這家伙,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貝克曼抽煙的動作一頓,頗為無語地看著面前一向不成調的船長,先前被點破心思而產生的微弱窘迫感消散得一干二凈。 啊!對了! 突然之間,香克斯右手握拳,啪地一下打在了左手的手掌心上,腦袋上方仿佛能顯現出一個大大的感嘆號。 嗯?他煞有其事的模樣讓貝格曼也跟著認真了神色。 昨天晚上我也聽到了!那孩子叫得很好聽哦! 這·個·家·伙! 滾!!! 貝克曼的腦門上爆出青筋,狠狠地在香克斯的頭上新添了一個大包,頭也不回地走回副船長室,大力關上了房門。 原本只放著些并不重要的文件與雜物的副船長室,此刻被少女的氣息占滿了。 明明清洗的時候給她使用的是與他同款的香波,在她身上卻顯得格外好聞。 貝克曼低笑了聲,走至房間內唯一的一張木桌前,望向了被少女吃得干干凈凈的餐盤。 她不可能會是big·mom的孩子。 雖然這片島嶼靠近萬國那片海域,但多少還有著一些距離,更何況他今早就再次核對了一遍big·mom那個大家庭內所有人員的通緝單另外,big·mom兒女們的果實能力絕不會令自身饑餓到這種程度。 她到底是誰。 只是個普普通通的平民嗎?貝克曼頭痛地捂了捂額頭,香克斯剛登上四皇之一的位置,他根本無法完全相信一個陌生女孩。 他想起昨晚,女孩在酒館暖黃的燈光下回過頭,那樣的燈光照映在她臉上,她看起來像一抹下一秒就要消散的幻影。 堪稱怪物般的魔性美麗。 無法承認。 他幾乎一見鐘情。 而在房門外的甲板上,香克斯跟著眾人灌酒的動作頓了頓,想起少女先前微笑的臉,眼神微不可察地一凝。 那張臉。 總覺得,似乎很久以前,在哪里見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