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溫情
5:溫情
姜溪遲囑咐了幾個(gè)藏好暗軍的事情給朱春夏,態(tài)度款款懶懶,也沒有規(guī)避楚臨安,楚臨安懷中人漾香艷艷,青絲柔軟傾倒在他肩膀,女人瑰靨貼得這樣近。 全程楚臨安都無需說話,仿佛的確只是一個(gè)可靠舒服的抱枕。 但朱春夏心下詫異,他從前談?wù)撨@些事,不曾有過旁人在,即便是貼身如紅梅,姜溪遲也未曾讓她近一步。 于是只是低低應(yīng)著這些事,待他仰起頭看著這個(gè)他傾慕已久的女子,她是大燕的長公主,他是她最受寵的男寵,他卻不曾能親近她如這般。 那些陳年的感恩沉成一股思慕,再變成今朝的扭曲嫉妒。 一道冷冽目光橫向他,聲音卻是軟軟的:春夏君,有些事情,該怎么做,你比我清楚。 是臣,不敢。 無需點(diǎn)明,一條船上的螞蚱,何況他并不想被這看起來嬌縱柔弱的女子活活掐死,他深諳姜溪遲有多可怖。 那些思慕,在浮華春秋之下,有如空中漂浮的塵埃,毫不足惜。 楚臨安游離在蟠龍皇朝二十載,知曉這姜溪遲并非演戲,而是真將他納入自己的領(lǐng)域。 待到朱春夏離去,行過東風(fēng),刺在臉上的血痕格外疼痛。 姜溪遲明眸皓睞,凝視著楚臨安,四下無人,靜寂也分泌出曖昧的氣息。 楚臨安不可抑地顫抖著手,姜溪遲卻狠狠拽住他的手。 你知道嗎當(dāng)我剛叫你走出來,你就沒有退路了。姜溪遲挽起笑弧,我給過機(jī)會(huì)你逃。 我第一次談到暗軍,你沒有逃。 我第二次談到皇帝,你沒有逃。聲高。 我揭露這么多秘密時(shí),你也沒有逃。她笑聲如珠玉落羅盤,把兩只仿佛牽在一起的手舉在他眼前。 溫柔聲傾露在他耳畔,你也并非對我毫無感覺的對不對? 楚臨安才知道什么叫潰不成軍。 他壓低的聲音稍微有些喑?。簽槭裁雌俏夷??他也笑了,不愛笑的人此刻有如冬日融雪,每一抔冰雪都閃著光亮。 這個(gè)女人黑白天里就在變臉,聰慧善變,他恨自己看不清是不是也成了她設(shè)下盤龍虎障的一環(huán)。 他來自戰(zhàn)敗國蟠龍國,最希望搞死大燕皇帝的莫過于蟠龍,姜溪遲如若故意放這些消息給他,并不是什么出奇的事,甚至心思縝密的她,一定能想到。 如果姜溪遲聽得見他心聲,恐怕也不知道如何將一見鐘情說得有理。 姜溪遲輕肆一笑,見色起意。第一眼,你的眼睛就告訴我,你不會(huì)欺騙我。 她松開了他的手,楚臨安素白的手被拽出了紅痕,他乏力地蜷著指骨,柔廓冷淡。 姜溪遲只是淺笑:不過也無所謂你橫豎也不會(huì)信我。 楚臨安的眼眸里閃出波光,他莫名覺得姜溪遲在難過。復(fù)雜心緒交雜在心底,但他最后遵從內(nèi)心,猶豫著,薄唇在她白嫩的小手上輕輕一吻。 姜溪遲一愣,素來擅長玩弄人心的女人,反而被純情到近似安撫的一個(gè)吻搞得心底刮起猛浪。 他并不知道這雙手,掐斷脆弱的咽喉,也摩挲過帶血的佛珠,布下過許多陰謀詭計(jì)的迷局,但最后這雙白嫩的手被人純粹地親吻。 姜溪遲腦里閃過兩個(gè)字:完了。 小純情太勾人。 作者:最近挺忙,更新應(yīng)該在晚上十點(diǎn)半左右,這個(gè)狀態(tài)需要持續(xù)兩周~ 心里在吼老子腦里有幾萬字存稿,快讓我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