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顧禮教
不顧禮教
不知不覺,夜晚降臨。 這是姜姒待在余府的第一晚。自白日出了藏書閣,她便重又回到西院次院,一直安靜地待在二公子的臥房里。 你回我房中等著,我去找家主商討你留下的事。姜姒腦子中回想起余二公子的話,心中疑惑。她以后不是他的妻子嗎,他還不愿意接受她嗎?為何將自己的去留說得如此嚴肅。 吱房門被打開。 姜姒抬頭見余蘊走進屋內,立刻站起去迎他,走到他面前后卻也問不出口。她并不是想攀附富貴的妓女,心中還有一份尊嚴,若是二公子無意留她做婦,自己也是無臉與他同處一室的。如此想著,竟紅了眼眶。 余蘊正籌措著言語,見到面前的佳人慢慢變得淚眼朦朧,心中憐惜不已,怎得了,出什么事了? 二公子,是不是不想我留在余家?姜姒卑微的問道。 余蘊看著佳人就要落淚,書中寫的男女之防早拋之腦外,伸手扶住她的手臂,引她重又坐下,你既已進了余家,便是余家的人。以后在這宅中,我會護你。明日我帶你去見家主,他會安排,你莫要再不安了,嗯? 姜姒聽見他安撫的話還說要保護自己,心中的忐忑已經被欣喜取代。 二公子,那我今晚在哪歇息呢? 今日晚了,新住處沒有收拾,你就在我的臥房安歇吧。他倒了杯茶,自然地答道,像是相處多年的夫妻一般。 姜姒本就對他有好感,說是一見鐘情也不夸張,有拉近兩人關系的機會自然不會拒絕。余蘊喊了丫鬟進來伺候她洗漱,自己不知從哪里翻了本書,默默看著。 待姜姒洗漱完從耳房出來,看見房內多出一張軟塌,上面坐著位翩翩公子,同她一樣披散著頭發,只著了白色中衣,身邊擺了瓶酒壺。 她感激余蘊的體貼,連羞澀也放下不少,走到他面前說道,二公子,我占了你的地方,總不好再占你的床鋪。我個頭小,睡軟塌正合適。 余蘊看著她嬌嫩白凈的小臉,眼睛里滿是真誠,絲絲情意鉆入心頭和身體,臉上的表情柔和不少。 困了嗎?要不要陪我喝一杯?他不知自己在想什么,今天做的一切都與理不合,但是他的心思已然不純,想要把這個靠近她的聰慧女子變成自己的所有物,或者說知道她身份的那刻起,他就接受了父親安排的陰差陽錯,只因這個錯是她。 姜姒不是不善飲酒的,但是余蘊所喝的酒過于烈性,她入喉就被嗆到了。 咳咳。她扶住自己的胸口,白皙的臉上臉上浮起淡淡的粉紅。 余蘊勾起嘴角,抬手撫上她的臉頰,蹭了蹭那抹紅色,這就醉了。呵呵,看你剛剛舉杯的架勢還以為是個會的。沒想到姜姒的臉頰被他越蹭越紅,羞澀到不敢抬眼看他。 余蘊今夜飲酒就是為了壯膽,他長大到現在都循規蹈矩,與女子相處不多卻也守禮甚至冷淡,但姜姒卻是例外。 他今夜不會放過她了。他不算粗壯的手臂將她摟進懷里,另一只手從她中裙下穿過,輕松將她抱起,往拔步床那邊走。 姜姒被放在床上還不知危險,畢竟沒有經歷過人事,也不熟悉男子的心思。待看到余蘊附身罩住自己,她的身體不自覺僵硬起來,雙手不知道該往哪放。 余蘊,我的名字。他單手撐在姜姒的小臉旁,察覺了身下女子的青澀和抵觸,另一只手去順她的發絲,心里也擔憂她覺得自己魯莽。 姜姒也從mama給的書中看過男女交合之事,怔愣著感覺到了腹部頂著一個硬物。她不是閨閣長大的良家女,對禮成后同房也并無底線概念。她看著男子眼中的請求,感受著他下體的迫切,心里的防備早已放下。 在船上因mama憐惜,也并沒教過姜姒那些床上的手段,她用自己的肢體表達著情意和包容,細嫩的雙臂摟上了男人的肩膀,不算寬厚也不算單薄,卻正正好好給她滿足的安全感。 蘊郎。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