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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靈魂深處的,自然他看著看著就不舍得多說什么了。“當時醒來的時候很痛,但是現在不痛了,染兒,我很希望你剛才對他們說的都是真的,而不是再次的糊弄我。”漠惜寒嘆了口氣,伸出修長如白蓮的大手拉著白惜染的小手,將他的俊臉貼合著她的柔軟小手,溫熱的感覺讓他心中涌起一絲希望,她和他的未來,以及她腹內小包子的未來,是不是有一個很美好的期待呢?漠惜寒的唇角微微上揚,與此同時,他看著白惜染的眼神分外的柔和。“寒,之前真是不好意思啊。”白惜染嘴上表示歉意,心中卻想靠,她真是傻子,怎么不打的重一點呢?“染兒,別這么說,你能重新接受我,我已經很滿足了,你放心,我若娶你為太子妃,后院那些父皇送來的美人,我是一個也不會碰的。”漠惜寒深情的說道。什么?不碰?他說不碰?那她怎么好挑起他那些女人的矛盾呢?“厄……那你現在就沒有碰過……碰過她們?”白惜染很好奇。“沒有……你是我唯一的有過肌膚之親的女子!”漠惜寒坦蕩蕩的眼神看向她,看的白惜染冷汗狂飆。“這……這……你怎么過的和和尚一樣清苦?”白惜染的眼角猛抽搐。“我喜歡就是了,染兒,明兒我就帶你去見父皇和母后好嗎?”漠惜寒笑盈盈的說道。“什么?見你父皇?見你母后?”白惜染聽到這話,心中一突,mama咪呀,她可一點也不想見帝后啊。再說白惜染說的母后不會正好是曹娉婷吧?“厄……你說的母后莫非是?”白惜染怕自己說錯,就說半句。“不是,她容顏盡毀,人已經瘋了,如今正在靜心宮頤養天年,我說的母后是原來的漠王妃。”漠惜寒苦笑道。“啊?那你?那你豈不是……不是嫡出?”靠,不是嫡出也能混個太子當當?“母后的嫡子早夭,膝下只得一個女兒,而我算她抱養的,所以……”漠惜寒解釋道,只是低垂的眼底劃過一抹諱莫如深。啊,還好,還好,不是親娘。因為漠惜寒口中所說的曹娉婷容顏盡毀,可不就是白惜染的杰作嗎?“染兒,你不用害怕,母后她還算待人和善,你……你不用有太多的顧忌。倒是父皇,他一直希望我迎娶——罷了,不說了,其他女子如何抵得上染兒的一顰一笑呢。染兒,你只要知曉,我,漠惜寒,只在乎你。”漠惜染柔情款款的執起她的手說道。“哦……”白惜染淡淡道,心中卻很惱,他這是做什么?他難道不知道她如今的身份特殊嗎?“哈秋……”許是站在亭子里,寒風吹著有點涼,白惜染打噴嚏了。“怎么了?是不是著涼了。罷了,有話,先回房再說,我抱著你回去吧。”漠惜寒邊說邊把白惜染攔腰抱起。“嗯,好。”白惜染說著單音節的話,心中卻陡然升起一絲不詳的預感。*慕容硯月和水墨玉離開西菱皇宮后,去了一趟北皇瀾雪的府邸。北皇瀾雪見慕容硯月深夜來訪,還帶著水墨玉一起來,就覺得事態嚴重了。之前漠家軍得勝,北皇世家算站對了隊伍,屬于漠王爺一黨,所以北皇世家如今正水漲船高。“你們怎么會來?還一起來?”北皇瀾雪也是想去尋白惜染下落的,只是新皇登基,他是北皇世家的家主,忙的不可開交,雖然也派遣下人去尋找佳人下落,但是如果不是親自去尋,他總是覺得不滿意呢。此刻他們一同前來。莫非染兒?“北皇兄,染兒被困東宮。”慕容硯月嘆氣道。“什么?被困東宮?”北皇瀾雪大吃一驚。“合你們兩人之力都無法救她出來嗎?”“別提了,漠惜寒防的緊,皇宮下的密道也被封了。真是奇了怪了,他咋會知曉密道一事的?”慕容硯月頹敗的郁悶道。“現在先別說密道一事,先要想法子將她從東宮解救出來才好。”水墨玉喝著茶水后,放下手上所拿著的精致的彩釉白玉茶杯,兩手交疊成寶塔狀抵在他光潔白皙的額頭前。“這事兒還真難辦,如今漠惜寒肯定防備我們偷偷帶染兒離開,肯定在東宮布置下了不少天羅地網,等著我們中招,我們還是仔細籌謀才好。”慕容硯月經過水墨玉提醒,立馬抬手揉了揉自個兒的太陽xue說道。“又是太子妃?漠惜寒就不擔心龍輕狂出手嗎?”北皇瀾雪冷笑道。“你們一提龍輕狂,我倒是想了一計,也不知道你們倆贊同不贊同?”水墨玉淡淡一笑起身說道,如松竹一般的修長身姿,膚色如玉,襯得一雙劍眉漆黑如墨,目若星辰,鼻高唇薄,不是特別驚艷,但細細看來,每一處卻都精致得恰到好處。------題外話------不容易啊,小桃熬夜寫的,現在凌晨兩點二十二分,估計審核編輯下班了,嘿嘿,不容易啊,本來想少更點的,可是看到月票和鉆石,又是節日的,小桃努力了,萬更哦,喜歡這章的親記得投月票鼓勵小桃哦,沒有月票的話,留言也行,O(∩_∩)O~晚安,希望5月1日早上八點后可以發布這章節,祝愿審核編輯和讀者們五一快樂,要開心哦呵呵021幸福大結局(必看)“說——”其余兩人都斬釘截鐵的說道。“……”水墨玉叫北皇瀾雪和慕容硯月兩人圍攏過來一起敘話道。“這真是妙計啊。”慕容硯月頻頻點頭。“只怕你們不贊同啊!”水墨玉意有所指的說道。“怎么會呢,我們肯定是贊同的,只是必要的時候,我們三人一定要團結才好。”北皇瀾雪剛才從他們結伴來自己府邸時,就已經看出來了,水墨玉和慕容硯月看來已經結盟了。“你什么意思?”慕容硯月隱約覺得北皇瀾雪話中有話。“自然是共妻結盟,像染兒這樣美好的女子,那可是世上獨一無二的,怎么可以讓人獨占呢。”北皇瀾雪打定了主意說道。“這……”水墨玉面有難色,欲言又止。“怎么?水兄不贊成?”北皇瀾雪修剪的圓潤的手指輕輕的敲了敲握在掌心的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