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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染兒傻眼了,不會吧,她是不是夢游了,他們咸陽三公子怎么一起出現了?還出現的這么巧合?竟然……竟然在她初次懷孕的當口。“染兒,我們都從慕容兄那兒知道了你的事情,你放心,我們放下了一切,就是想要帶你離開。”北皇瀾雪唇角含笑說道,眼中的柔情只為她展現。“我不走。”段染兒搖搖頭,她才不要和他們離開呢。“她不會和你們離開的!”一道低沉而冷簌的男聲響起。“你……你……你竟然會說話?你不是啞巴嗎?”段染兒郁悶。“誰告訴你我是啞巴?”皇甫權銳利的眼神掃過面前三個俊美異常的男人,他相當震怒,心道,千澤明月那廝怎么還不來呢?“染兒,跟我回去。”白惜寒見段染兒漠視自己,心下幽幽一嘆,她放棄自己了嗎?“大哥,我如今是霧國太子妃,你我之間再無可能。你,還有你們都回去吧。”段染兒白皙的面容上閃過一絲決絕。“白惜染,你當真戀戀不忘的是龍輕狂許你的后位嗎?”白惜寒憤怒之下,口不擇言的說道。“沒錯,如果這么承認讓你覺得好受的話,現在,你,或者你們已經知道了我的答案,請出去,大門在那兒,不送。”段染兒冷冷的說道,口氣是前所未有的強硬,她之前做的錯事自己一人承擔即可。就算她和他不是親兄妹,她也已經打算和他橋歸橋,路歸路,從此風吹花開依舊是兩朵。“染兒,你會不明白我們三人的心意嗎?你這個女人到底有沒有心?你偏偏愿意留在這個火坑,也不愿跟著我們離開嗎?”北皇瀾雪見她堅持己見,俊容上染起寒霜一般,怒意直逼段染兒。“這兒什么時候成了火坑了?莫要胡說,來人吶,將他們一個個給本宮丟出去,有多遠丟多遠!”段染兒吩咐秋壁蘭說道。宮人們正要上前,可是在看到三尊大佛俊容之中帶著威嚴,更是嚇的不敢上前了。包括皇甫權一臉陰鷙的盯著宮人們,他們更是嚇的瑟瑟發抖了。“太子妃,莫要太過生氣,動了胎氣。”雪雨見自家太子妃與她在咸陽的‘朋友們’怒氣沖沖的樣子,心中焦急,于是開口勸說道。“染兒……你……你有了身孕?莫非你腹內的孩子是我的?”白惜寒聽到這么幸福的事情,第一次涌起了做父親的感覺。“怎么可能?”你也就四分之一的機會!段染兒暼了白惜寒一眼,唇角一勾,冷哼道,心中懊悔,如何都查不出黑紗斗笠男究竟是誰?“喂,這位公子,你不要胡說八道,我家太子妃腹內的孩子自然是我家太子的。”雪雨一聽白惜寒那般說話,頓時火冒三丈。“雪雨說的有理,本宮腹內的孩子自然是太子的子嗣,白公子,你可不要亂說!”段染兒特意在喊白惜寒白公子的時候,語氣重了許多。“染兒,我也認為你現在懷的極有可能是白兄的骨rou!”慕容硯月自然曉得白惜染身中毒媚才失身的過程,所以篤定的說道。“慕容公子,你不說話,沒人會把你當啞巴的。”段染兒撅起小嘴,狠狠的瞪了慕容硯月一眼,心道,早知道該派人弄些青樓女子堵住慕容硯月住的客棧的,現在可好,慕容硯月還和另外兩人結盟來著。“太子駕到!”外面尖細的公鴨嗓音響起。段染兒心道,救星來了。“輕狂,你來的正好,這四個人居心不良,你命人把他們趕出去吧。”段染兒見到龍輕狂飛也似的投入他的懷抱,嬌滴滴的說道,一臉不把白惜寒他們氣死就不罷休的樣子。皇甫權心道他確實居心不良,不過白惜寒,慕容硯月,北皇瀾雪怎么也是這罪名,不過,這小妮子倒是有點趣味,若她不是千澤明月看中的女子,他倒是不介意接手好好的調教一番。“染兒,染兒,他們不是你認識的朋友嗎?怎么了?到底如何把你氣著了?”龍輕狂擁住了她的柔軟身軀,心中得瑟,看吧,最后,抱得美人歸的還是他龍輕狂,他們前頭和她關系那般密切,還不是被他打敗了?龍輕狂臉上燦爛的笑容灼痛了白惜寒,慕容硯月,北皇瀾雪的心。皇甫權竟然也覺得怪怪的。“太子,我錯了,這人不是啞巴,他……他竟然會說話……嗚嗚……太子……你怎么還不趕他們走啊。”段染兒將螓首埋在龍輕狂的胸前,心中對白惜寒,慕容硯月,北皇瀾雪心中滿是歉意,她如果不狠心,她擔心龍輕狂對付他們,他們在荊蘇人生地不熟的,肯定會吃虧的,更何況,她還沒有得到霧國地宮的消息,她不想輕易離開。“染兒,畢竟來者是客。”龍輕狂其中一只修長的手拍了拍段染兒的后背以示安慰,另外一只手輕輕的捏了她腮邊的一縷青絲,淡笑著說道,然笑容未達眼底。“哦,既然是客,那你接待吧,我乏了。”段染兒看也不看他們一眼,就想回屋睡覺去。“染兒,你一定要這么傷害我,你才會開心嗎?”白惜寒如何都想不到心愛的女子如此輕易的投入別人的懷抱,心中的痛苦超過了吃下黃蓮的苦。段染兒聞言,只是把螓首埋的更低了,本以為心已經不會再痛,或者說已經千瘡百孔了,可是她還是忍不住落淚了,說到底,她還是心太軟。“白公子,慕容公子,北皇公子,她從此之后只是本殿的愛妃,染兒這個閨名,只有本殿能喊,你們還是喊她段姑娘吧。”龍輕狂要么不說話,一說話便是一針見血。“你這是什么意思?她姓白,姓白!”慕容硯月還想據理力爭。“想必你們三位應該很清楚染兒的身世吧,包括皇甫公子,你來本殿這兒假裝啞巴也有一段日子了,玩的可愜意?”龍輕狂抱著段染兒懶洋洋的坐在了軟榻上,聲音清越的道出了三人的痛腳。“一一?你姓皇甫?皇甫,是駐顏第一家族的皇甫公子嗎?”段染兒在聽到皇甫兩字的時候,眼神里充滿了吃驚的意味兒。“厄……”皇甫權心中恨的牙癢癢,該死的,龍輕狂全知道嗎?還是他只知道一部分?“厄什么?快說!”段染兒在和他相處過的日子之中知道他極為害怕癢癢粉,于是剛才暗中在皇甫權身上撒了一點兒癢癢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