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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你們三人認識,一定有好多話聊的,你們自便吧,哎呦,我好累,我該回去竹院睡覺了。”白惜染四下張望,終于瞄到墻角的四道秀氣的白影,心道,這四個丫頭剛才干嘛去了,害她差點被兩只狼啃的骨頭都不剩。“染兒,別想逃避。”慕容硯月目光灼熱的看向白惜染。“我和慕容兄聊的已經夠久了,至于姜兄,他想必一定累了,應該會馬上回去吧。”北皇瀾雪一手撐在墻壁上,一手握拳說道,該死的女人,她就那么厭惡看到他們嗎?“姜某如今酒足飯飽,正想和染兒好好聊聊呢。”姜少杰也不是省油的燈。“你們這是想干嘛?”白惜染精致的小臉陰狠之色一閃而過。“沒什么,只是警告某些人,不要以為什么都能得到,這還得看運氣。”慕容硯月不悅的瞥了一眼姜少杰說道。“染兒,你怎么才回來?”白惜寒一惜白衣勝雪從朱門之中走出,他的聲音里隱含著太多的關切之意。“慕容兄?北皇兄?姜公子?”白惜寒很意外自家府邸門前竟然來了三個優秀的人中之龍,好奇怪呢,這不,他疑惑的眼神看向白惜染。白惜染回給他一個我也不是很清楚的眼神。“寒……”白惜染見到救星來了,趕緊伸出柔夷挽著白惜寒的手臂,嬌俏可人的喊道。“染兒……”白惜寒深情的喚道,眼睛里的濃情盡顯。看的慕容硯月,北皇瀾雪,姜少杰心中很不是滋味,醋味更是濃厚了。他們三人如今唯一的希望是快點讓王寶兒嫁給白惜寒吧,這婚事一成,白惜染也就會死心了。“今兒個晚了,改日我請你們喝茶。”白惜寒溫潤如玉的含笑道,言下之意是,你們趕緊滾蛋吧,我要和染兒進屋溫存去了。于是白惜寒牽著白惜染的小手在三雙妒火熊熊燃燒的目光之中走進了府里。三人除了憤恨之外,也只能打道回府了。……一到府里,白惜染趕緊從白惜寒的手中抽回了自己的小手,她不能讓丫鬟小廝們詬話說白惜寒的壞話。“染兒,這兒人煙稀少,不礙事的。”白惜寒見手里一空,眸底一片黯然。“寒,我現在就當自己是一只見不得光的鼴鼠,往后,一定有希望我們可以肩并肩,手拉手走在陽光下,我們一起期待吧。”白惜染抬眸看天空晚霞絢爛,臉上綻放著一朵迷人的笑容。“染兒說的對。”白惜寒含情脈脈的看著他。白惜寒將白惜染送到竹院后,就回去自己院子了。白惜染看見下跪在自己面前的春夏秋冬四婢,唇角猛抽。“大小姐,真是對不住,我們四人被集體下了瀉藥了,所以拉的沒有力氣去救你了。”說到這事兒,春兒就恨的牙癢癢。白惜染聽了這話,適才想起慕容硯月那廝后來給自己服過解藥了,她后來才沒有瀉。“大小姐,慕容硯月給我們姐妹下解藥,我們去對付他,你不會舍不得吧?”夏兒瞧著一臉陰沉的白惜染,于是小心翼翼的問道。“舍不得?怎么可能?行,你們愛怎么懲他,隨你們開學便好。”白惜染點點頭,接著還出謀劃策道,“這樣好了,他喜歡去飄香閣,你們給他下春藥好了,丫丫的讓他破身!”白惜染也是惱極了才說的。這不,這小妮子一說出口就后悔了。“厄……讓他破身是不是太陰損了?”白惜染自言自語道。“大小姐,你……你喜歡慕容硯月?”冬兒敏感的似聽出了什么意味,于是大著膽子問道。“咳……咳……我……我喜歡他……怎么可能?別胡說……”白惜染搖搖頭,該死的,就心軟了一下,就被冬兒說她喜歡慕容那撒旦了,嗚嗚,真是苦逼。“大小姐,你不要不承認了,反正你是我們絕色宮的大小姐,將來可以娶夫的,喜歡多少娶多少……嘿嘿……”秋兒聞言,戲謔的說道。這話一說,春夏秋冬四婢都呵呵笑開了,白惜染此刻是哭笑不得。……馬上到了白惜舞歸寧之日,所以白府的丫鬟婆子們又開始忙碌了。楊笙邇本想不陪白惜舞三朝回門,但是白惜舞說若是他跟著去了,她就給他一個極為漂亮的美人兒相伴,還說那女子一定是個處子之身。于是花花公子,沉醉溫柔鄉的楊笙邇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他這人就是典型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這不,楊笙邇屁顛屁顛的答應了,還主動說要給岳父岳母祖母送禮。白惜舞坐在馬車內的軟墊上,手里捏著絲帕,捏的死緊死緊,閉目養神的在想心事。“惜舞寶貝,你真的沒有騙我,等下會有一個如花似玉,風情萬種的處子陪我?”楊笙邇今天打扮的風流倜儻,一襲冰藍絲綢襯托著他挺拔的身姿,墨發如綢緞般順滑,只是都被箍緊在一個青玉冠內,從青玉冠兩邊垂下淡紫色絲質冠帶,在下額系著一個流花結。“是啊,我怎么會騙相公呢,是真的,相公,你放心,這事兒準能成,她可是我的庶出meimei,你看了保準喜歡,等下你若喜歡,你就乘機和祖母,我爹提親,這樣我們姐妹伺候你,你這兒不也舒服嗎?”白惜舞聞言倏然睜開眼眸,嬌笑道,還揚手一指楊笙邇大鳥的方向。“對……惜舞寶貝說的對,可是我現在就想那事了……”接著楊笙邇色咪咪的看著白惜舞,心道,當初白惜舞那封信約自己見面,他還真的去了,不過是帶著一幫家丁去的,自然順利的奪了白惜舞的清白,白惜舞不敢聲張,便將此事深埋在心底,不曾想到,一著錯棋,滿盤皆輸,到頭來,她還是嫁給了楊笙邇這個人渣。白惜舞后來從楊笙邇的只言片語之中得知那信的事情后,更確定了那信肯定是白惜染搞的鬼,模仿她的筆跡給楊笙邇寫了一封約會信函。楊笙邇見白惜舞兩眼迸射著兇狠的光芒看向他,嚇了他一跳,馬上在她眼前晃了晃五根手指,“想什么呢?”“沒……對了,這是在馬車上,且馬上到我娘家了,你節制些吧。”白惜舞忍住心頭的厭惡,柔聲說道。“你那庶出的meimei,你有把握讓她聽我的話嗎?”楊笙邇也不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