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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白惜染閉眼坐在美人榻上,想著自己穿越到這破落的古代后,似乎沒有過過一日舒心日子,且剛混熟,就要去霧國。白惜染嘆氣又嘆氣,心里更是把軒轅馨蘭給恨上了,怎么早不晚,晚不早,恰恰這個時候染病呢?如果她也染病?是不是避過去和親霧國?但是她不可以,否則軒轅清燁一定會對付寒的。“染兒……”白遠山負手站在竹院門口。“爹,都到了我的院子門口了,怎么不進來?是不是有話要對我說?”白惜染壓下煩躁的情緒,臉上淡笑道。“染兒,爹求你了!”等白遠山讓白惜染將所有的丫環婆子擯退后,他直接對著白惜染撲通一聲下跪了。“爹,爹……爹,你快快起來,你這么跪我,我可受不起,快點起來啊,你這么做可相當于折我的壽命的!”白惜染嘆了口氣,但是還是上前去攙扶白遠山。“染兒,爹也是沒有辦法,這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馨蘭公主染上了重病,怕命不久矣,所以皇上的意思是想讓你代替馨蘭公主嫁去霧國。”白遠山將皇帝的意思說了一遍。“爹,你都已經決定好了,還來問染兒做什么?”白惜染不置可否的一笑,這笑帶著一絲蒼涼,灼痛了白遠山的心。他最心愛女子的女兒,他竟然不能好好保護她,這是他的錯,讓她遠嫁霧國也是他的錯。白惜染看到白遠山自責的臉色,心里閃過一絲不忍,畢竟他對她還算不錯。白遠山在她的攙扶下,顫巍巍的站了起來,臉色蒼白如紙,只這今天一天,讓他一下子仿佛老了十歲。“爹,我不怪你,這是我的命!”白惜染深呼吸了一下說道。“爹,我很欣慰,你現在也知道為別人著想了,只是要我嫁去霧國可以,你能否答應染兒,往后當一個愛民如子的好官,別再當人人唾罵的大jian臣了!”白惜染皺眉說道。說完,她也朝著白遠山下跪了。“傻孩子,所有人都可以誤會我是一個大jian臣,但是,你絕不可以誤會我!爹可以向你保證,爹是一個光明磊落的人,絕不是坊間傳言的大jian臣,你可愿意相信爹?”白遠山抬手摸了摸白惜染如墨的青絲,唇角浮現一抹苦澀的笑容。迎春,你看到了嗎?染兒正朝著你期許的方向走去,你該欣慰的,對嗎?“染兒,你快些起來,爹只希望你一輩子都要幸福,霧國太子年輕有為,往后他登基為帝,你便是母儀天下的皇后,總之,你要寬宏大量,有容人之心。如果真過不下去,就求太子給你休書一封,爹為你在西域已經購置了一處房產,以備你退路之用……”白遠山趁著攙扶白惜染的瞬間,他輕輕的在白惜染耳邊說道。白惜染聞言,心道,白老爹果然是老狐貍,連她的金蟬脫殼之計也已經幫她設想周全了,看來,去霧國也不是那么難接受,只是寒,寒他一定舍不得她吧?“爹,我知道了,感謝你為我做的一切。”白惜染對著白遠山輕輕拂禮道。“染兒,這是爹送你的大婚禮物,你可要收好了,這封信等你到了霧國再打開,千萬不能現在,或者中途打開,你都記住了嗎?答應爹,可好?”白遠山囑咐她道。白惜染接過那信封,輕輕頷首,說道,“爹,我知道了,我一定按你說的辦!”聽到白惜染的保證,白遠山適才轉身走出了竹院。白惜染將信封藏好之后,準備喝杯香茗,然后將夫子教的帖子臨摹一遍。“染兒……”竟是白惜寒來了。“寒……我就知道你得了那消息,定然會來這兒的!”白惜染很想笑的云淡風輕,可是她笑著笑著卻笑出了眼淚。她終究是舍不得他啊。“染兒,人家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可我卻說一刻不見如隔三秋,所以——”他的氣息略帶著絲霸道的不滿,吹得白惜染耳邊碎發輕拂臉頰:“我不想再看到你強顏歡笑,你不該答應的,天塌下來,由我頂著!你只要做幸福的小女人即可。”許是第一次看白惜寒霸道,是以,白惜染聞言,竟輕輕笑出聲來,卻冷不妨被他反身壓在身下,身旁的幾張丹青圖一晃飄落,帶的書案前那瓶藍色月季花綺色紛飛,似灑瀉了一脈柔光旖旎如水。白惜染靜靜地看著白惜寒墨色醉人的深眸,主動吻上了他的唇,將再多的話都融化在這纏綿的溫柔中。“染兒表妹,你聽我說——你——你們——你們——”司馬玉軒心中猜測是一回事,親眼所見是另外一回事了。“表弟?”白惜寒并沒有驚慌失措,他既然決定和染兒在一起了,就沒打算讓染兒一輩子生活在地底下,做見不到陽光的鼴鼠,所以,他早就有了被發現的心里準備。白惜染看到司馬玉軒臉上含霜籠罩,心道,這么長針眼的事情,怎么老被司馬玉軒遇到呢?也怪自己喜歡安靜臨摹,這不,把守門的婢女都給擯退了,這下好了,不該撞上的撞上了。“染兒表妹,你是不是該和我解釋什么?”司馬玉軒嘆了口氣,他心道,他上輩子造了什么孽,竟然愛上這么個折磨他心的小妖精?情敵一個個也就罷了,偏偏情敵還有一個是他從小到大玩到極好的表哥。兄妹亂?天啊,他現在真是一個頭兩個大了。“你真的想聽我說實話?”白惜染淡淡扯唇一笑,罷了,有些事情,還是說清楚的好,反正她也不想給司馬玉軒希望,興許沒有希望,他就不會來纏著自己了。司馬玉軒看到白惜寒的手還緊緊的摟住白惜染纖細如柳的小細腰,他此刻就有想把白惜寒的那手剁下來的沖動。他強忍著內心的妒火,臉色陰沉的輕輕頷首。“沒錯,我愛上了寒,寒也愛我!所以你把你對我的那點兒心思盡快的收回吧,因為我是永遠都不會回應你的!”白惜染柔情無限的眼神看向白惜寒,唇角的笑容刺痛了司馬玉軒的那顆脆弱的心臟。“不,我不會收回的!白惜染,你別忘記,你曾經是我的女人!你以為你能撇清和我的關系嗎?就算你和他在一起又如何?就算你嫁去霧國又如何?我,司馬玉軒,以血起誓,我這輩子粘不住你,我司馬玉軒死無葬身之地!”司馬玉軒聞言,身子微微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