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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張燈結彩,可見白老太太有多么的喜愛白家二小姐白惜舞。“哎呦,五丫頭,你可來了,怎么穿的這么素雅啊?妙音,快點帶五丫頭去我房里換一件喜氣一點兒的衣服。”白老太太表面上笑瞇瞇的慈愛的說道。白惜染也不拆穿,不動聲色的隨著妙音丫頭進去那個小房間換衣服了。當妙音幫白惜染換好衣服后,那妙音丫頭突然變了臉,很顯然妙音是不知道白惜染會武功的,這不,妙音還大刺刺的指著白惜染的鼻子說,“把你鎖在這兒,也不是奴婢的意思,想必你也清楚,奴婢就不多說了,誰讓五小姐你沒有娘呢!”白惜染好郁悶,原來在這古代,也是拼爹拼娘的!白惜染假裝很害怕的樣子,掙扎著想要出去,只是妙音這丫頭的力道好大,她一個箭步跨上,接著妙音將一塊絹布塞在她的嘴巴里。好吧,繼續(xù)演戲!白惜染心道,寒,你可知道,你的親密家人正在對我做什么嗎?為了證據,她只能來個將計就計了!過了一會兒,白惜染察覺有人來了,馬上假裝昏睡。“娘,你看這臭丫頭,這回她落在那楊笙邇手里,怕是離死不遠了!”白惜舞笑瞇瞇的說道。“嗯,這雖然有點冒險,但是誰會想到這白家二小姐已經被掉包了呢。哈哈……來人吶,將二小姐送入花轎,讓姑爺領回府去拜堂成親!”曹娉婷惡毒的眼神瞄了瞄白惜染裝扮精致的面容,笑道。“惜舞,你呢只能出去避避風頭了,江南那邊風光極好,你去那邊散散心,讓顧mama好好照顧你。”曹娉婷轉眸瞧見白惜舞,還愣在那兒便吩咐道。半個時辰后,兩座轎子分別從不同的地方離開,從大門走的是大紅喜轎,從側門走的是藍布小轎。只是藍布小轎在行了半個時辰后,被四個白衣女子截住……很快,白惜染覺得自己搖搖晃晃的很,腦袋也有點兒疼。等白惜染睜開眸子一看,自己如何是在荷香湖的畫舫上?畫舫?美男?“慕容硯月,怎么是你?”該死的,半路殺出個程咬金!慕容硯月竟然破壞了他的計劃。“染兒,我救你出火坑,你還這一臉的憤怒做什么?”慕容硯月心道,自己辛苦部署了這么久,沒有功勞,也是有苦勞的,好不好!“慕容硯月,你……你……你把我送回楊家吧……”該死的,這戲還演到一半呢!“怎么?你寧愿代替你那惡毒的jiejie嫁給楊笙邇那個花花公子?”慕容硯月一聽白惜染這話,就慍怒了,揚手拍起一掌湖水,引得水珠四濺。“哎呦,跟你說,你也不會明白的!拜托你了,真的拜托你了,慕容硯月,你送我回去楊家吧!”白惜染心里惱死了,這演到一半呢,如果不這么演下去,如何正大光明的去反擊曹氏呢。“不,不會的,我費盡心思的把你帶走,可不是浪費時間的,乖,染兒,你就做了我的娘子吧,那個白家別回去了!更別提楊家了!”慕容硯月通過宮中暗線知道了軒轅無才想要白惜染代替軒轅馨蘭遠嫁霧國的消息后,就著手開始籌備帶她離開白家了。“慕容硯月,你醒醒啦,我……我對你沒有……沒有那種男女之情的……你……你不用這么幫我的……”白惜染心急如焚,這戲快演不下去了呢。“可是……可是……可是染兒……我對你……我對你的……情,你應該了解,真的,你是我第一個動心的女子,你難道不能給我一個機會嗎?”慕容硯月皺眉道。“為什么你們一個個要我給你們機會?我真是不懂了?我白惜染,到底有什么好的?”白惜染見他不肯送她回去楊家,便俏臉板著,也怒了。“在我眼中,你,白惜染,自然是極好的!你有你獨特的魅力,你有拒絕我的權利,但是,我有喜歡你的權利,喜歡,就是喜歡,所以我愿意守護你,陪著你,反正曹亦宸有那淳雨郡主纏著,我想,他是沒有功夫來找你了,所以,染兒,跟著我吧,有rou吃!”慕容硯月輕輕一笑,嘴邊那若有若無的笑意,襯得他恍若月中仙子,清雅脫俗,不染絲毫凡塵俗氣。“rou?可是我現在不餓啦!”白惜染白了他一眼。------題外話------謝謝親們的月票,呵呵,需完整的地址哦,乃們懂的077扒他褻褲,毀她容顏(精)忽然慕容硯月將一粒白色的藥丸兮兮的東西拋入了白惜染的口中。“喂,慕容硯月,你……你給我吃了什么東西?”白惜染皺著秀眉,把手指伸進喉嚨口,想要去摳那藥丸,可是白惜染忘了這種藥丸遇唾液便融化,所以她這是白忙乎。這不,白惜染氣呼呼的不理慕容硯月了,別過臉看著船艙外的湖景。順水行舟,槳櫓輕搖,清澈的水波破開漣漪,一暈蕩著一暈,楚堰江到了靜處,兩岸映著一片湖光山色,似是滿城風雨喧鬧撇在了天際迷濛外,只剩下煙波浩渺,欲近似遠的,將盛世咸陽遙遙拋卻,遠離塵囂。便有弱柳扶風,青碧梨花,清新一枝梨花自岸上伸綻開來,臨水斜照,落下碎芳點點,潤在風里,淡淡地沿了湖水歸去。船夫粗糙的手有力的握著槳桿,只一蕩,畫舫便徐徐的行著。慕容硯月看著始宗默不作聲的女子,眼中一片癡迷之色,一襲纖秀背影裹在流澹回轉的煙嵐云紗中,靜的似乎融入了這濃稠淡渺湖光水色,一時竟覺得畫舫已隨她凝佇,反是這湖這水,悠悠的退了開去。“染兒,還不能原諒我嗎?”慕容硯月頎長的身軀挨近白惜染,他在她的耳邊輕輕呢喃著。此刻,他俊眉星目,溫文清秀,唇邊一抹儒雅笑意,壓的這泠泠秋寒也一暖,只是佳人依舊不理他。“慕容硯月,你離我遠點。”白惜染惱怒的說道,這廝害的自己演戲演一半退場了,也不曉得春夏秋冬在沒有看到她后,會不會改變主意呢?心中著急,她自然對慕容硯月沒有好臉色了。“染兒,我才不要離你遠點,我已經想好了,反正白家人不待見你,你不如跟了我吧。比你當公主舒服!”慕容硯月拉住她的柔夷,語調柔柔的說道。畫舫緩緩,斜陽下,在湖面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