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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笑容,竟然是用鵝卵石堆砌起來的,里面冒著熱騰騰的香氣呢。好香!麝香百合的花瓣兒?這么奢侈啊?誰這么大手筆啊?但是此刻已經來不及讓自己去觀察這些了,脫光光,洗白白了才是對的,因為體內那毒媚發作的愈加的厲害了,小臉漲的通紅,手心冒汗。肚兜褻褲扔至一邊,整個人走進水中。忽然她感覺身后有一道炙熱的目光定定的瞧著她,且腳步有愈來愈近的趨勢。啊,她的香肩被來人按住,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玲瓏耳垂邊上,惹的她快要獸性大發了……“你……你……你……怎么會是你?這兒明明是小菊倌,我可是付了不少銀票的!”白惜染雙眼圓睜,不敢置信的瞪著來人。------題外話------關于更新時間,親們可以看留言區小桃自己的留言O(n_n)O~一般小桃會在留言區說自己的更新時間,謝謝親們的月票,評價票,鉆石,鮮花,打賞留言呵呵,新年新氣象,大家都要開心哦O(n_n)O~071巫山云雨(必看)“為什么不能是我?”來人一襲湖藍色錦衫,笑容滿面的看著她,他把她光赤的身軀一把給摟在了懷里,輕輕的呢喃。英氣逼人的五官清晰而立體,一雙烏黑的眼眸閃爍著不知名的光芒。性感的薄唇漾滿了笑容,配上俊逸的臉部曲線讓人有親吻的沖動。接近一百八的頎長身軀有著令人羨慕的完美比例。雪白的肌膚滑嫩如羊脂白玉,冷硬的線條逐漸淡化,戲謔的笑容使得他整個人充滿了令人瘋狂的魅惑。“千澤明月,你……你……你……你怎么會在這里?”白惜染香嫩白皙的肌膚蕩漾著粉色的光芒,小臉上灼燙的如燒紅了的河蝦似的,雙手擋住胸前的雪白妖嬈。“你是我的娘子,此刻不是我,你以為會是誰呢?嗯?你說!染兒,你可知道這小菊館是誰開設的?”千澤明月抱緊了她的嬌軀,眼神里是柔的出煙雨蒙蒙的深情。“我……我……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神算子!”白惜染心中惱了,不過焦急多過惱色,該死的,毒媚馬上要發作了!“染兒,那我明明白白的告訴你吧,這小菊館是我的產業,剛才我在隱蔽的暗室內看見了是你來此找倌倌,我適才問了掌柜的,又看你神色不對,所以特地來瞧瞧你,染兒,你可是遇到了什么難事?”千澤明月抱著她,不讓她掙扎,語氣是很關心的,他可不想娘子有事。“我……我……我……我沒有事,真的。”白惜染只覺得身子火燎火燎的發燙,那是一陣一陣的灼熱,一會兒又在冰水里浸泡,啊,怎么辦?她該怎么辦?“染兒?染兒,你的臉色不對,來,給我看看,你是不是身子骨不舒服啊?”千澤明月到底是神醫,忽然他眉頭舒展,還好不是什么大問題,只是毒媚。等等,竟然是毒媚,三天,不同的三人,那今天是染兒第二日發作,那第一日是誰給她解除的媚藥藥效?千澤明月眉心糾結,好看的薄唇線條緊抿。第一日?為什么不是他?可是第三日呢?他不由得心中一痛,為那下此毒的人,他恨那個人,因為那個人是想狠狠的毀去染兒的一生啊!“我……我……我哪里有身子骨不舒服,你……你別胡說!你個庸醫!”白惜染想要掙開他的懷抱,卻被藥效的控制的自己更想貼近他偉岸的身軀,甚至她有想去撕開他衣服的沖動。明明是罵人的話,可是此刻在她紅艷艷的小嘴兒里說出來的時候,那是多么的媚態點蕊,暗香浮動,惹的千澤明月想要一口采擷她,不管是她玲瓏有致的曲線,還是她嬌嬌柔柔的女子嗓音,都讓他有一股強烈的把她拆吃入腹的沖動。“染兒,你莫要自欺欺人了,我這神醫可不是白當的,你這是中了毒媚!如今你這毒媚發作,如果我不幫你解除藥效的話,你應該清楚后果相當之嚴重,染兒,我說的可對?”千澤明月將她松開,自個兒三下五除二的除去了衣服褻褲之類的累贅,頓時他完美比例的黃金身材,迷人的倒三角形,肌理流暢,雪膚泛著光澤,讓白惜染有一種想要壓倒他的強烈沖動。因為毒媚發作,兩人于是瘋狂XXOO共赴巫山云雨去鳥!……云雨之后,兩人穿好衣服。“染兒,剛才的感覺如何?”千澤明月厚著臉皮問道。“討厭,這種事情你還好意思問!”白惜染小臉酡紅。“染兒,說明你對我也有感覺,我們遠走高飛吧,既然曹家是你家人給你訂下的親事,我們不用理會的,你跟我走吧。”千澤明月現在仇也不想報了,只想和心愛的女子生活在一起,生幾個小孩子過著平凡充實的小日子。“你別胡說,我可是不會和你遠走高飛的!我……我若是走了,曹家的婚事可怎么辦?”當然曹家的婚事對于白惜染來說那就是一個托詞,其實她是想要和白惜寒在一起,可是如今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她不貞不潔,怕是已經配不上白惜寒了。一想到這兒,白惜染的眼眸之中閃過一抹黯然,她真是該千刀萬剮,她臟了,她配不上寒了,心里好痛苦,壓抑的好想哭,好想哭。為什么老天爺要這么對自己,她前世是性格豪放的女子,可是本質是保守的,要不,當初也不會只和閔亞雷發生關系懷孕了,可是現在她和這些男人的關系有多亂有多麻煩,她不僅配不上白惜寒,甚至自己快要看不起自己了,昨晚被司馬玉軒強占,那是她沒有力氣,但是剛才,剛才毒媚發作,那一幕幕狂野的交纏不是那么輕易可以抹去的,她臟了,她真的好臟,她配不上寒了!真的配不上了。千澤明月看著眼前剛才還似害羞的女子,可是這一刻,她竟然淚流滿面,一顆一顆豆大的淚珠兒就這么灼燒著他的心,他不明白他和她都有過肌膚之親了,她怎么會這么傷心的?“染兒,你……你……我是不是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惹你生氣了,惹你傷心了?”千澤明月似犯了錯的小學生一樣可憐巴巴的看著她。“沒……沒有說錯什么!只是我自己心里有個坎兒,過不去!”白惜染無精打采的輕嘆道。“染兒,別多想了,以后我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