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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認(rèn)真,她終于明白為何曾有人說認(rèn)真干活的男人最有魅力,眼前的他,可不就是嗎?眼前的白惜寒非常認(rèn)真呢,只是白惜染太專注抬頭看他的側(cè)部輪廓了,丫的他說的話一個字也沒有聽進去,唇角懸著迷人的笑容。“那個……五meimei……你有在認(rèn)真聽嗎?”白惜寒見自己問話半日了,未見她回答,便柔聲問道。“厄……聽著呢……嗯……你講的極好。”白惜染見他這么問,馬上猛點頭,口中直表揚。“那好在哪里?”白惜寒聞言輕輕的笑了,另外一只空著的手寵溺的摸了摸她柔軟的秀發(fā),問道。“人好,字寫的好,什么都好。”白惜染將毛筆一放,從他的大手里抽出小手,想也不想的說道,這話說完,她心里有點后悔了,這話說的好沒有水準(zhǔn)啊,于是她偷偷瞥了眼白惜寒,觀察他此刻的表情。他聞言,但見俊眉一蹙之后,便是釋然一笑,他正想開口,卻被門外丫頭喊用膳的話語給打斷了。“五小姐,該用晚膳了。”門外傳來黛兒的聲音。“哦,這就來,大哥,可要在竹院和我們一塊兒用晚膳?”白惜染很熱絡(luò)的邀請道。“不了,我娘找我還有事呢,指不定到了她那院子,她會留我用膳呢,這兒,我改日再來吧。”白惜寒輕輕搖頭,說道。“啊,這么快就要走啊,對了,大哥,你幫我看看,這幾個字怎么念啊?”白惜染指著袖口里取出的半張黑衣人寫的字問道。還是狗爬體,因為她是依葫蘆畫瓢寫的。“不日酬謝。奇怪,你問這個做什么?”白惜寒將那幾個字念出來后問道。“我打算寫給那白衣姑娘的,就是荷香湖那次……”白惜染笑著提示道。“哦,這樣啊。”許是他信了,便沒有再問,只是囑咐白惜染若要吃那水晶甜糕,務(wù)必要熱一下才可以食用。“對了,你這兒都沒有守衛(wèi)護著安全,我明日去和爹說說,派幾個家丁保護竹院的安全可好?”白惜寒走到門口,似想起什么,于是他清越的嗓音響起。“還是這樣吧,別弄守衛(wèi)了。我喜歡安靜。”如果弄了守衛(wèi),那自己想去和姥姥學(xué)武功豈不是多了一層麻煩?“嗯,那你自己小心。”白惜寒微微頷首,不過心里卻想起上回刺客的事情了,罷了,弄兩個暗衛(wèi)暗中保護五meimei的安全吧。白惜寒自己也不清楚,為何會對失去母親的五meimei特別的好?難道是他在同情五meimei?他輕輕搖頭,這不重要,同父異母的meimei,那也是他的meimei啊!……等白惜寒走了之后,白惜染就在婢女們的伺候下用了晚膳,順道還讓婢女們將水晶甜糕給熱了下,果然那水晶甜糕特別美味,那味兒倒是一點也不比二十一世紀(jì)的蛋糕差。夜涼如水,涼風(fēng)習(xí)習(xí),如墨汁染的夜空好一陣靜謐,月朗星稀,遠(yuǎn)處的夜色就如柔軟的黑絨幕,高高懸于斑斕的星空,夜色撩人。白惜染抬眸,輕輕的轉(zhuǎn)了轉(zhuǎn)酸疼的脖子,揚手將毛筆一扔,咕噥著,自己好好的大學(xué)生竟然在這兒當(dāng)起了小學(xué)生,嗚嗚,賣糕的,她能否對著天上的月亮許個心愿,讓她穿回去吧。但是現(xiàn)實是殘酷的,還剩下十遍女戒沒有寫啊,可怎么辦呢?再過兩個時辰,春兒肯定又要來接她去跟著姥姥練功了。“吱吱……”好像是耗子的叫聲,引得白惜染好奇的四處張望。忽然一只通體雪白的貂鼠出現(xiàn)在白惜染的書案上,“長的可真像耗子!”她看了淡定的說道。“是耗子沒錯,惜染表妹,二十遍女戒可抄完了?”來人正是笑的一臉欠扁的司馬玉軒,他此刻一襲青色長衫,倒是沒有蒙著臉子。“表哥?你這個時辰來,恐怕不方便吧?”還帶著一只耗子,擺明了是看她寫狗爬體笑話來著。“如何不方便?你難道不希望我?guī)湍忝Γ俊彼墒仟q豫了好一會兒才決定來這兒幫她抄書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然像中了邪似的,剛才在吃晚膳的當(dāng)口,他腦海里莫名的閃過惜染表妹千嬌百媚的小臉,這不,他特意帶著他的萌寵——乃一只冰雪聰明,可愛調(diào)皮的白貂鼠來討好她了。“啊?幫忙?好啊,好啊,當(dāng)然方便,表哥,請坐,請喝茶。”白惜染想起司馬玉軒可以兩只手同時執(zhí)毛筆寫字,那是相當(dāng)?shù)呐宸。@不,特別的殷勤,還特地為他倒了一杯香噴噴的茶水。“惜染表妹,你這院子可真偏僻,我還是第一次來你院子呢,這兒竟然連個守衛(wèi)都沒有,這不,我輕輕松松的就進來竹院了。”司馬玉軒猛皺眉頭,眼底泛起一絲心疼。“沒有守衛(wèi)才好呢,安靜,嘿嘿。”白惜染將毛筆重新拿起,趕緊往司馬玉軒的手里頭塞。“我才來,你就讓我替你賣命啊?”司馬玉軒痞氣十足的笑道,這樣的他很有親和力,讓白惜染覺得這廝有點不像古代人了。“那……那你想怎么樣?”白惜染一想到剩余的十遍女戒,馬上狗腿的笑道。“惜染表妹,我聽表哥說他給你送了一籠水晶甜糕,還有嗎?”司馬玉軒一邊笑道,一邊還把玩著手中的毛筆,一頭烏黑如墨的青絲被一條青色緞帶高高的束起,那飄逸黝黑的如海藻般順滑的青絲在銀色月光的照耀下,襯托的他的面容如皎月一般俊美,舉手投足更顯得優(yōu)雅動人。“沒有了,全被我和我的婢女們吃光光了。”白惜染一臉歉意的搖搖頭。只是她的目光膠粘在他俊容上許久,不曾離開。直到某只死耗子吱吱的叫喚著,才將白惜染的注意力給收了回來。“死耗子!”白惜染低聲斥道,好死不死被某只無良的死耗子給聽到了。死耗子小尾巴雄赳赳的翹了起來,且氣昂昂的跳到了白惜染的左邊肩膀上了。白惜染一點也不害怕,她前世可是經(jīng)營爬蟲館的,蜥蜴,蛇等東東可都是和她親密的很。“你不害怕?”司馬玉軒訝異,他以為她會害怕呢。“不害怕。你如何帶這耗子來我竹院呢?難不成你讓一只耗子幫我抄寫女戒?”白惜染一想至此,嫣然一笑道。“厄……不是的,這耗子是我準(zhǔn)備送你的,你若喜歡就留下吧。”司馬玉軒的視線一直放在身邊俏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