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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談戀愛的!“表哥!我想和你一起騎馬!”白惜舞嬌軟的娃娃音響起,差點讓白惜染惡寒了一把,這聲音真惡心,司馬玉軒喜歡聽這種聲音啊。白惜染將視線看往白惜寒,哎呀,還是咱相府的公子帥啊,瞧瞧這玉樹臨風,風華絕代,溫文爾雅,可惜,可惜,竟然是她大哥。她真是有點羨慕以后嫁給白惜寒的姑娘了!“五meimei,你怎么這樣看著我,我臉上可有東西?”白惜寒不解的目光看向她。“沒有。”白惜染搖搖頭,于是低頭把玩自己的纖纖玉指了。接下來,白惜染和白惜舞她們五個女孩坐一輛馬車,白惜寒和司馬玉軒一起騎馬。其實白惜染也好想騎馬的,可是她不能騎,怕被外人看出她不是真正的白惜染。一路上,她們姐妹幾個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而白惜染卻撩開車簾子看馬車外的風景。青磚黛瓦,小橋流水,商鋪林立,很是繁華。白惜染忽然看到名叫萬花樓二樓有一個半面黃金面具的男人正用一雙鷹隼一般銳利的目光盯著她看。白惜染不悅的也瞪了他一眼。“惜染表妹,你在看什么?”忽然司馬玉軒調轉馬頭,沖著白惜染微微一笑道,“看的這般入神!”“沒什么,只是看到了一個怪人!”白惜染淡淡道,兀自撥弄著胸前隨風飄蕩的幾縷如墨青絲,巧笑嫣然。------題外話------推薦小桃完結文美男多多,激情無限,該文鏈接在本文內容簡介上!009妒心作祟司馬玉軒看著這么可愛的白惜染,唇角勾起一抹傻傻的笑容,看的白惜舞妒忌的目光恨不得當場殺死白惜染。一路上看著沿途的風景,馬車疾馳,很快到了荷香湖。遠遠的便可看見密密匝匝的翠綠荷葉連綿起伏,一眼望去,風光旖旎,湖風輕拂,綠波蕩漾的海浪里,鼻尖掠過一絲絲的荷花芳香,隨著呼吸緩緩沁人心脾,直入五臟六腑,附近還可聽到船槳蕩起的水流聲聲和年輕女子們銀鈴般的笑聲。“表哥,這兒的荷花可真美。”白惜舞的聲音甜膩膩的,羞澀的目光看向司馬玉軒,這樣虛偽做作的白惜舞讓白惜染唇角猛抽。“嗯,是很美。”司馬玉軒的目光定格在白惜染的身上,“惜染表妹,你怎么嘴角抽了?莫非嘴巴痛?”他一臉緊張的表情讓白惜染滿臉黑線,讓白惜舞恨的牙癢癢。于是白惜舞瞪了她好幾眼,示意她別太囂張。白惜染唇角一勾,別過頭去,懶的理她。一行人租了一艘精致的畫舫游湖泛舟賞荷花。白惜寒招呼白惜染他們一起上畫舫。畫舫精雕細琢,繪著各色芙蓉花,花瓣分外絢麗,栩栩如生,讓白惜染暗暗贊嘆古代的木雕技術巧奪天工。“玉軒,我去附近買烤雞,你先帶meimei們玩一會。”白惜寒揚唇笑道,如沐春風的笑容總讓人覺得很舒心,白惜染不由得多看了兩眼。這么好看的男人為什么是她的哥哥呢?嗚嗚。“惜染表妹,惜寒大哥走遠了。”司馬玉軒非常不喜歡白惜染這么直勾勾的盯著白惜寒的背影,于是劍眉一皺,聲音生硬道。“哦,哦。”白惜染感覺自己差點成花癡了,忙低頭掩飾尷尬。“五meimei,我們一起去那邊采蓮蓬吧。”白惜舞一反常態,笑瞇瞇的伸手去拉白惜染的小手。白惜染只覺得這嫡姐的這笑容令她毛骨悚然。但是又不能當場拒絕,于是她淡淡笑了笑,心下卻想,她會做戲,她也會做戲,哼,笑笑誰不會。“那我呢?”司馬玉軒抱著寶劍,揚唇問道。“表哥,你就在這等大哥買烤雞回來吧,我們去那邊一起采蓮蓬好不好?”白惜舞笑著建議道,臉上的笑容甜死人。“嗯,那好吧,你們幾個小心些,可別掉下荷香湖。”司馬玉軒不忘關切的囑咐道。“知道了,肯定會很小心的,是吧?五meimei?”白惜舞笑道。“嗯。”白惜染低眉淺笑,嗯了一聲。白惜蝶和白惜芳當真采蓮蓬去了,而白惜舞正在借故教訓白惜染。“白惜染,你終究是野種的命,我警告你,不許和表哥他眉來眼去,聽到沒有,你一個庶出的身份是配不上表哥的!你就是當妾的命!”白惜舞此刻臉色陰沉,根本就沒有司馬玉軒面前的柔順婉約,現在的她如一只叫囂的藏獒,隨時都可能沖著白惜染咬上一口。“白惜舞,我對司馬玉軒不感興趣!”白惜染可沒有興趣當第三者。再者,近親結婚容易生傻子。“你——那你剛才為何和表哥眉來眼去,私相授受?”白惜舞想起一路上白惜染和司馬玉軒時不時的眉來眼去,便說道。“沒有的事,可別無中生有。”白惜染搖搖頭。“你看,表哥他還在癡癡的望著你呢!”白惜舞刻意靠近白惜染,臉上甜笑,心底冷笑,她今兒個害死了她,可就沒有人和她爭表哥了。白惜舞于是暗中使力,嘴里卻喊道。“五meimei,小心——”撲通一聲,白惜舞狠狠的把白惜染推入了湖中。“啊——”白惜蝶和白惜芳互看一眼,便默契的大喊。在別人的視線看來,是白惜舞想去救白惜染,然力氣太小,卻阻擋不了下墜的趨勢,這不,白惜染掉湖里了。司馬玉軒著急的干嘛用輕功飛掠湖面,想要去把湖里的白惜染救起來,他卻遲了一步,早有一道紅影先他一步將白惜染救起。!010奇遇白惜染只覺得自己的身子輕飄飄的,她睜開眼睛一看,是一個紅衣的女子,視線再往上移,鶴發童顏?“小女娃,這兒是我的荷舫,外人沒我的允許,沒人敢來,今日你我有緣相遇,也算你的造化。”那紅衣女子笑著說道。“你是……”白惜染抬頭看向那紅衣女子,一臉的不解,她為何救她?“她是我們絕色宮的宮主,我們是春夏秋冬四婢。”但見四個白衣年輕女子掀開簾子從船艙里邁著蓮步走了出來,聲音清脆動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