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一觸即發
29.一觸即發
殷韻的手掌不大,但手指纖細修長,雪白酥膩,美得像藝術品。 最長的中指有十厘米,快趕上男人丁丁勃起后的平均長度了。 這樣漂亮的一雙手,她卻拿來指jian男人的后xue,把人干得欲仙欲死。 人家花重金請她當手模,她卻說自己這雙手不是拿來賺錢的,而是天生用來cao男人的。 話雖難聽,倒也沒錯。 殷韻牌指交專家,用過的直男都說好。 你壞蛋!就知道欺負我,怎么不去玩姓翟那家伙的屁股?左恩咬了咬唇,面上一片緋色。一想到她又要給自己帶來難以言喻的刺激,身體就下意識的繃緊了。 因為他不感興趣啊。殷韻還是很尊重他們意愿的。翟野跟她說過,如果她想,可以在他完全醉酒或是昏迷的情況下對他的身體做任何事,因為他絕對信任她。但清醒的時候還是沒辦法接受。殷韻從來不搞強制愛,他不想,那她就不做好了。 你難道不喜歡嗎?我看你舒服得很呢~殷韻比了個調遙控的手勢,壞笑著逗他,最后都爽哭了 上下一起哦。 左恩再也聽不下去,紅著眼睛,氣呼呼掛斷了電話。 她怎么老拿這件事開涮啊! 不就是不就是失禁了嘛!又沒尿她身上,還說還說! 左恩用手指瘋狂戳著熄滅了的手機屏幕泄憤。 壞女人壞女人! 殷韻已經習慣了被他一聲招呼不打地掛斷電話。 視頻結束后,停留在屏幕上的裸體圖片好似故意找她不快。用自己冷淡的表情擺出各種yin亂不堪的姿勢。 奇怪得不行。 這一堆照片就算散播出去,也沒人會相信這是真的。 但人們想看從來都不是真相,而是他人的墮落。 他們依舊會不停地轉發這堆偽造的照片,拿鄙夷卑劣的眼神看她。言語之間盡是對蕩婦的羞辱和玉女墜下神壇的嘲諷。她在他們心里,會變得廉價。 哪怕她壓根就不在乎他們,根本不需要他們的評價和打分。 這是一個機會。 惡人拔高自己荒繆的批判地位,聚眾將曾觸不可及的女神打入淤泥里,把她扔進他們自造的天平上。 審判她。 定罪權和赦免權在他們手里。這是個群眾搭建,非正式的法庭。 卻比真正的國家法庭擁有更大的權利。 肆無忌憚地對被審判者自行定下莫須有的罪孽和刑罰。 人權被摧毀,清白被誣告。 她不想這樣。 但人的思想不是那么好動搖的。根深蒂固的腐朽破爛,想著法不責眾,為非作歹,就更難以改變。 殷韻臉色晦暗地關了手機,從只有她一個人的舞蹈室里走出來。 那個女孩子做事還真不喜歡考慮后果。 怎么處理好呢 外面在下雨,體育課換到了室內。 殷韻將傘面上掛著的水抖掉,放進角落的傘架里。然后踏進體育館。 她一直是學校的大紅人,甫一進來,就斬獲了眾多視線。 殷韻! 正玩著手機的方清嘉被躁動吵到,抬眼就看到那個把大眾的校服穿得亮眼的嬌媚女孩。扯下耳機,歡歡喜喜地叫了一聲。 她想找過去,偏偏前面擋了一群小山,攔住她的去路。分外嫌棄地嘖了一聲,使了股蠻力,煩躁地推開那些看直了眼的討厭鬼們。 兵敗如山倒。因為注意力完全被吸引,原本身強體壯的男孩們此刻都化作了無骨嬌花,一個接一個,跟多米諾骨牌似的摔下去,還被迫吃了方清嘉一個惡狠狠的中指。 媽的,一群色批。 真正的色批方小姐如是罵道。 不顧身后那一波接一波的哀嚎,始作俑者方清嘉倒坦然得多了。三步一跳地越到殷韻面前,抱住她晃啊晃。 你怎么過來了?你們班今天沒體育課呀。 我請了假的。殷韻摸向環住她脖頸上的小臂,露出一個親切的笑容,找個人。 找誰啊?方清嘉側頭去看她的臉,好奇的問。 蘇清青。殷韻說,指向一個人群稀疏的角落,笑意加深,不達眼底,哦,找到了。 方清嘉看不透這樣的殷韻,也不清楚她要干嘛,仍舊下意識地跟了上去。 你確定要找她?長相俏麗的女孩歪了歪頭,背著手倒退走。順滑的黑發貼在雪白的脖頸上,另一側的發梢掃過她運動服的肩頭,露出的耳廓上帶著閃著銀光的蛇形耳掛。蹙起的眉眼充滿關心,她今天好像不太正常,之前差點把手機砸了。平常看著挺文靜的,這會兒怎么這么暴躁易怒。 殷韻回想起她嫉視自己的眼神,罵自己蕩婦的聲音,還有揚起來差點落到她臉上的巴掌,不禁輕笑一聲。 是啊,怎么這么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