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6
書迷正在閱讀:死水(1v1,H,BE)、穿成男主白月光(快穿,nph)、還是好朋友、小姐的惡犬(GB/BG 女攻NP )、纏絲蠱(修仙,師徒)、媚醫大小姐、上弦月 (py轉正)、yin說聊齋、時遇泰來、染凈(青蛇女妖vs法海和尚)高h1v1虐
得最近身上無力,起身時有陣陣的暈眩感,晚上睡得特別沉。以前,一點點的聲音都能驚醒我,現在,一躺上床,便覺得身體沉重,昏昏欲睡,睜開眼,天已大亮。看來出去以后,我得好好鍛煉一番呢。繼續喝著茶,感受著茶淡淡的清香,身子漸漸暖和起來。“碰”的一聲,二皇子氣沖沖地走向我。“可惡的尉遲軒奕,竟然懷疑我手上的慕容月是假的。喂,慕容月,你身上有無證明身份的信物,給我!”我怔了怔,隨后搖了搖頭。“我極少佩戴飾品,身上好像沒什么信物。”他怒視著我,突然猛地伸手,在我頭頂上一抓。我心下一驚,是云兒送的發簪。忽然靈機一動,我說道。“即使拿著發簪,也不能說明是我的,可能只是相似罷了。”“那該如何?”他問道。就等你這一問了,心下不由偷笑,臉上裝作沉思了一會。“不如這樣,我把我的墨寶交與你吧,他們認得我的字跡。”二皇子聽罷,思索一陣,便催促道。“那你趕快去寫!”我走到桌前,抬手輕輕地磨墨,在二皇子不注意時,悄悄把袖中的點點粉末放入墨中。這種粉末原是用來做胭脂的材料,被媚娘發現,當這粉末與墨融合在一起時,會散發出一種特殊的味道,有一種鳥蜂能識別。因此,月影便將其改制用于追蹤。當時離開山莊前往嵐城時,媚娘便將第一個成品送給我。現在不用更待何時,二皇子,謝謝您引路了。瀟灑揮筆,寫下幾行字:“慕容月一切安好,不勞掛心。媚娘送的胭脂我很喜歡,一直珍藏著。月。”稍微吹了幾下,墨干了以后,我將寫好的紙遞給二皇子。他細細地看了幾遍,滿意地點了點頭,轉身離去了。直到他的身影從門后消失,我才淡淡地吁了一口氣,爬回床,把被子蓋過頭頂,不住地笑了起來,捂著嘴巴不讓笑出聲,憋得雙肩一聳一聳的。不知情的人從外面看,還以為里面的人是難過得在哭呢。不出所料,到了晚上,屋外便傳來陣陣叫嚷聲,刀劍聲和紛亂的腳步聲。我靜靜地坐在窗前,支起手,托著下巴,雙眼看著門口:不知道誰是第一個進來的人呢……屋外的聲響愈來愈近,門猛地被撞開,提著劍的二皇子沖了進來,一把扯起我,用劍橫在我脖頸前。錯愕地發現自己成rou盾了,無奈地看著隨后沖進來的人。尉遲軒奕臉色微青,冷冷地看著二皇子;云兒面無血色,眼底nongnong的擔憂;沒想到逸凡也來了,第一次看見他收起笑容,繃著臉,緊張地看著橫在我脖頸前的利劍。掃了一眼周圍,影呢?寒呢?難道那毒傷得他們很深么……“你們不要過來!再過來我就殺了她!”身后的二皇子歇斯底里地喊道。尉遲軒奕握劍的手一緊,指節有些發白,全身散發著冷冽的氣息。云兒臉色一僵,微微退了一步,逸凡一動不動地盯著我。“退開!本王叫你們退開!聽到沒有!退開!”“二哥,別做無謂地掙扎了,這里的守衛都被我們清理掉了。你現在放了她,我還可以饒你一命!”尉遲軒奕看著神色瘋狂的二皇子,開口道。利劍朝我靠了靠,絲絲刺痛傳來,血順著劍緩緩滴下。我咬著唇,一聲不吭。“給我一匹馬,快!不然我就一刀殺了她!快!”尉遲軒奕眼神一凜,慢慢退開。云兒和逸凡盯著我不斷流血的脖子,臉色更加蒼白,迅速退后數十步。不久,尉遲軒奕牽著一匹白馬走來。我一驚,這不是……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一步一步地退開幾尺。看見馬,二皇子迫不及待地拉著我上馬。才剛上去,白馬煩躁地上下跳動,后腳朝上不停蹬了起來。二皇子一手抓著我,一手握著韁繩,不一會白馬便把我們拋了出去。二皇子重重地摔在地上,暈死過去了。一人迅速接住我,緊緊地抱在胸前,眼底滿是心痛,伸手覆上我的脖頸。“我尉遲軒奕發誓,不會再有下次了!”一旁的云兒神色慌張,拽出手帕,手忙腳亂地幫我簡單地包扎了一下傷處。“月,還好么?”眼圈有些微紅,“云兒來晚了……”張了張口,欲安慰云兒,卻發現自己發不出聲音。驚惶地抓著脖子,三人感覺到我的異樣,尉遲軒奕立刻打橫抱起我,朝外面走去。門口,許久未見的三頭目站在馬車前。看見我,媚娘飛奔過來,瞧見我脖子上的血跡,冷冷地看了尉遲軒奕一眼。“那人呢?”尉遲軒奕一皺眉。“他是我筱國皇室之人。”眼下之意,該由他來處置。媚娘不悅地鳳眼一瞪,“敢傷月丫頭,我管他是什么人!把他交給我們!”逸凡長臂一伸,搶過尉遲軒奕懷中的我。“你們到一邊去慢慢商量,我和云兒先帶月回去療傷!”說罷,匆匆上了馬車,疾馳而去。尉遲軒奕看著空空的雙手,身影一閃,跳上了追風。“留他一個全尸!”跟隨馬車奔去。獨留三頭目在門口,媚娘嬌媚一笑,手一揮。“小子們,把人弄回去!”轉身朝書生挑了挑眉,“你說,凌遲、腰斬、車裂,哪種好?”書生寵溺的一笑,“不是說要全尸么?”“那活埋?斷椎?”媚娘歪著頭數著手指。“你喜歡就好。”書生無所謂的笑笑。被逸凡抱上馬車不久,我便覺得腦袋沉沉,黑暗漸漸襲來。在暈去前依稀聽見逸凡和云兒焦急地呼喚聲……醒來已是兩日后,凌、云兒、逸凡和尉遲軒奕都守在床前。我微微動了動,四人看見我睜開眼,臉色欣喜。離我最近的凌扶起我,云兒遞過一杯水,我就著他的手飲下,微微張了張口,仍未能發出聲音。“大夫說你的喉嚨有輕微受傷,療養幾日便可開口。”尉遲軒奕撥開我額上的碎發,說道。我點了點頭。瞥見他們沉重的臉色,不由疑惑。抓過凌的手掌,用手指一筆一劃地寫到,“你們怎么了?”凌看了我一眼,微微搖了搖頭。“沒事。”困惑地盯著眾人,云兒不自然地笑笑,說道。“月,你暈睡了兩天,該是餓了,我讓廚房弄點粥過來吧。”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