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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說道。說著就讓人把黎乘風裝進了酒桶了,帶到一座山上,從山頂上一腳踹下去,木桶滾下去了,他又讓人抬上來,再踹一次。黎乘風從大聲求饒到后來聲弱氣短,直到奄奄一息,小暮才放過他。“我留著你一條命,我殺了很多人,但惟獨不會殺你,殺你我覺得惡心。”他最后留下了這句給全身骨頭都基本上斷了的黎乘風,讓人把這個人彘送公安局去。黎乘風一生就想有權有勢,也為此殫精竭慮,最后落得個如此凄慘的地步,是他罪有應得啊。雖然黎乘風也差不多半條命沒了,但他還是把所有的事都交代了。他手里握有那么多人的罪證,那些人都得陪著他一起沉船,戚家也照樣完蛋。小暮又回到了碧云寺,上山之前,他特意去看了眼袁啟暮的墓地,畢竟當初他認為這個才是他的父親,有份感情不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他跪在墓前,用嘴咬開了一瓶二鍋頭的蓋子,在墓前灑了點,“爸爸,以后我都在這里陪你,你在這里,我在山上,咱們做個伴。”說著笑了,仰頭喝了一大口。“你把事都處理完了嗎?”從臺階下走上來一個人,由遠及近。走近了,小暮笑道,“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袁林也跪到了墓前,“直覺吧。我覺得你要是把事處理完了,肯定會來看看爸爸的。”101小暮恭恭敬敬地給袁啟暮磕了個頭,這個雖然不是他的親爸爸,但是他對父親的一個夢,他愿意這個夢一直都不醒,但現實給了他巨大的打擊。只是他不會怨天尤人,這世界上就沒有公平的,有人就是像含笑那樣生來就是受寵的,有人就是像自己這樣一生凄苦的。他站起來,“事都處理干凈了,你回去吧,去她的身邊,一切都過去了。以后,我也不會出現在你們面前了……”他走得很慢,就像是舍不得似的,這一段過去,因為有她,他有些舍不得放下,但是他又得強迫自己放下,他不配的。袁林看著他走遠,沒有攔他,因為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他轉身離開了墓地,他要回到自己的愛人身邊。含笑一家人總算是擺脫了這段由陳年往事引發的一系列的問題,生活歸于暫時的安寧。不過,她的心里還有一件大事還沒解決,婚禮。她心里已經有想法了,她要和每一個人都舉行一場婚禮,一場屬于各自彼此的婚禮。她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他們,但是告訴他們都要聽她的安排,時間、地點、儀式都保密,要求他們不得提出異議。他們樂的都快傻了,一個勁的點頭,就怕她拖著不肯,只要她肯,他們什么都答應她。為了婚禮的事,含笑把唐優找過了策劃了一夜,總算搞定了其中幾人的婚禮。唐優把涂涂畫畫的紙張都收集起來,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妞啊,你想不想去拿證啊,你舉行這么多場婚禮,也不拿回證,以后怕要后悔的。”含笑點點頭,又搖搖頭,她也苦惱,這個她真的有想過,但是不知道選誰去拿,她可不想剛結婚,又離婚,再結婚的,民政局的人都能認識她了。“你再想想,要是只能和一個人領證,你最想和誰去領。”唐優也覺得結婚離婚的不靠譜,還是就和一個人領一回吧,就過過拿證的癮就行了。拿多了,就沒激情了。“我可不敢,要是跟其中一個人去領,別的沒有,他們能嘮叨一輩子,我可不犯傻。得了吧,這事另議,反正不拿證,他們也是我的,誰敢搶,我跟誰拼命。”她還是更關心目前急需關心的事,怎么把每場婚禮辦得有特色又有意義。唐優記在本子上,一一讀起來,“一場是中式婚禮,全部按照傳統禮儀;一場教堂婚禮,去意大利舉行;一場旅行結婚,去法國的尼斯;一場是高空婚禮,從飛機上兩人一起跳傘。不對啊,你們家老顧、姚然、楊越澤、陳言、邱浩宇、袁林,有6個人,咱才說定了4場婚禮,還有兩個人怎么辦啊?你這太費勁了,人家一次婚禮,就想一回就行,你要想6回,還都是不帶重復的。”含笑還故作神秘了,“還有兩場婚禮我要再想想,放在后面辦。”她想過了,她有一場特殊的婚禮要給她的老顧,他是特別的,他們無法在世人的面前來舉行婚禮,不過他們也不需要別人來打擾,所以她打算跟他去那年他帶她去的敖包山,這次輪到她要為他許愿,為他祈福。至于袁林,她也想過了,她要和他去大山里舉行。含笑把頭一場婚禮就給了姚然,一場傳統的中式婚禮。而且她回到了杭州,選擇從和以前和爸爸mama一起生活的家里出嫁。她也想讓他們看到,他們的女兒要出嫁了,是別人家的媳婦了,以后就由那個人來代替他們照顧她。到點了,姚然就和幾個屬下來敲門,以唐優為首的伴娘團,逼著姚然又是唱歌,又是猜謎,又是做俯臥撐的,折騰半天才滿意地收著紅包,開了一條門縫,外邊的人一哄而上,把門擠開。接著就開始找鞋,把家里全找遍了,都沒找著。這下可糗了,新娘子沒鞋可怎么出門啊。姚然觀察了半天,最后把手伸進了含笑的裙擺底下,果然,鞋藏在里面呢。姚然抱起新娘就走,為了方便,這次把陳言的私人飛機也借來了,直接上了飛機,就去了姚然的家,到了那,含笑才真正的踩在地上,她就是他姚家門里的媳婦了。房間里掛著喜字,床面上鋪著喜被,看著就喜氣。含笑躺在床上休息,一想到姚然知道自己是第一場婚禮那個暗藏的喜悅,就覺得心里很甜。本來她也想過要跟他去領證的,確實,她一想到領證,第一個就想到了他,但是又覺得對其他人太不公平,只好作罷。但是這第一場婚禮,她只會給他。中式婚禮就是熱鬧,晚上就在北京飯店辦的酒席,開了一百多桌,還算是扣住的。今天雖然是含笑和姚然的婚禮,但請的客人可不光是他們的,連著楊家的客人,邱家的客人,陳家的客人都到齊了。含笑說了,她就辦一回酒席,大家湊堆請,那這場面能不熱鬧嘛。現在顧含笑的大名眾人皆醉,她的事也同樣被人樂道。到了今時今日,還表現出對此事的驚訝,肯定得被人鄙視了。所以該吃吃,該喝喝,吃完喝完走人就是了。一開始是含笑和姚然在那敬酒,到了楊家那邊的客人,就是楊越澤和含笑敬,在席的阮司竟和關自在也舉起了酒杯,喝下了這杯喜酒。心里再痛,也不會在這個時候表露出來,微笑,只能該死地裝著僵掉的笑臉,天知道他們現在多想沖到外頭去打一架,最后對方把自己打進醫院去,省得坐在這里心頭滴血。到了陳家的客人這邊,陳言就過來和她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