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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瞟了一眼這個男人,就轉回了視線,在有限的時間內,她不僅上下溜了一圈,還看到他手上的那串黑色的玉珠,是墨翠。這種翡翠表面上看起來是黑色,但在透射光下卻顯示幽深的墨綠色,是鋁鈉硅酸鹽侵入的結果,這種顏色的翡翠在市場上少見。他的這串種水好,結晶顆粒細膩,黑得均勻。這種翡翠產于緬甸北部,當地人稱為“成功男人的影子”,以及“情人的影子”寓意意中人和財富。依據這點來判斷,這個男人雖然外表淡然,內心卻是渴望權利,渴望成功的。這樣的反差,讓人驚訝,要不就是他故意的,要不,他就真是這樣的人。沒想到邱浩宇身邊還有這樣的人。含笑心里嘀咕了下,沒露聲色,走到沙發那拿起自己的外套和包,跟邱浩宇說了聲,“你有事要說,我先走了,明天再來看你。”邱浩宇點點頭,沒攔著,看著含笑出了門,才跟男子說了句,“別急,現在正是當口上,現在搞,肯定得惹她生氣,等以后,慢慢找機會。”可不,現在那幾個遭了殃,含笑那點憐惜可就沒了,他還得再享受享受她的溫香暖玉。“得,那我先走了,你慢慢裝你的三好學生。”男子笑著打趣邱浩宇,才出門去。此人為邱浩宇身邊第一文臣,蘭成渝。專搞陰謀,玩弄權術,隱身幕后,出謀獻策,不輕易出現在各大場合里。蘭成渝去停車場開著自己的車出去,在大門口碰著正在攔車的含笑。這會子正是出租車交班的時候,她肯定打不到。看著邱浩宇的份上,他也得幫個忙,至于接不接受,就看她自己的了。他一轉方向盤,把車停在了含笑面前,“顧小姐,去哪啊,我送你。”“不用了,我已經打了電話讓人來接我了。”含笑往車窗口擺擺手,就是真沒人來接,她寧可上樓去,也不坐這車。“行。”蘭成渝也不廢話,開車離開。從后視鏡看著一輛軍用吉普接上了她,那車牌他記得,是楊越澤的。啞然一笑,這女人不顯山不露水的,把這多的人握在手心里,就不知道她能不能把他們全捋平了。含笑一上車,就不停地解釋上回的事,嘚啵嘚啵的,前前后后都說了個遍,楊越澤聽完了,只說了句“我相信你”。不需要更多的話,只這一句,就夠了,這就是她想聽的,她這心總算是放下了。楊越澤也說著邱浩宇那傷,他們動手的時候都是避開要害,尤其是他給的那一釬子,全部避開神經骨骼,直接穿透了肌rou,稍微治治就成,不會留下殘疾的。含笑也笑了,“我知道,你有分寸的。”這話包含多大的信任,包含多大的袒護,叫楊越澤心里有多舒坦啊,還有這春光明媚的笑容,叫他溫暖。8久旱逢甘霖,管它天昏地暗,地崩山咧的,一進門,就開始扯對方的衣服,戰況激烈,含笑什么勁兒,也就是扯掉幾顆扣子的事,楊越澤那一扯,就那一件雪紡衫撕成了兩半,就這么的,在門邊上就搞起來,像是要把自己的心情都做給對方看,楊越澤這力度可比從前要加重了,帶著點粗暴。含笑還是承受得住的,偶爾這么激烈一回,蠻有新鮮感。她也不想楊越澤慢下來,身體的接觸實實在在的,他火熱的胸膛,一貼著,心都跟著燙。背上釘在門背上,雙腿纏在他的腰間,手環在他的脖頸上,全身的重量都交給他,身體上下晃動,胸前的兩團軟rou也上下波動著,她甚至感覺要是再晃動一會,說不定她能被晃得穿越。這并不是很厚實的門板可經不起他們這樣的沖擊,要是外頭有人,看著門被撞成這樣的震天響,都得替他們臉紅,非得在這?等著第一輪過去了,兩人來慢下來,含笑從他身上滑落下來,腳一沾地,就顫抖起來,酸麻的感覺從腳一直往上延伸,這腿,屁股、腰都不是自己的了。眼睛往周圍一掃,雪紡的一半布料在地上,還有一半飛到盆景里了,胸罩在沙發上,內褲在桌上,自己身上是光溜溜了,楊越澤身上除了敞開的胸口,還有半褪的褲子,基本就算完整了。不好意思的同時還覺得不公平,這多不公平啊,被他扯壞的衣服都不能穿了,怎么也得找回來。“家里剪刀呢,在哪?”含笑想一出是一出的,拿著剪刀就把楊越澤的襯衫剪得稀巴爛,看得楊越澤一陣無語,就是不肯吃虧。玩夠了,含笑就趴出楊越澤的胸口上,看著那個差點要了他命的彈孔,又是親,又是摸,很是心疼,“這么丑,都破壞你的美感了。”他身上也不是沒有別的傷口,手臂上不也有個彈孔,只是這個特別的刺眼,只要想著了,她就不自主地想到那天的經歷,有種很復雜的情緒在里頭,這里面可不是還有她的“功勞”。楊越澤忍不住笑了起來,胸膛砰砰地響動,順著她的心意,“那我去激光把它除了,不過還是會留疤的,只是比現在淡一些。”“不用了。”含笑把頭貼在他的心臟上,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很安穩。算了,不要折騰了,留著就留著吧,留著給她也提個醒,以后得更謹慎小心,不然又要連累家里人了。上次阮司竟說的話,她也有聽進去,確實,楊越澤的受傷跟她有脫離不了的關系,若是她那天不去自動送上門,也許就不會有這個彈孔了。“這跟你沒關系,你不用自責。其實就是沒有你,他也想對付我們的。”像是知道含笑在想什么,楊越澤出言安慰她,還把袁啟暮的事跟她說了。含笑聽了心里果然舒坦很多,“呵呵,這個疤破壞了美感,卻增加了英勇氣概,這就是你的勛章,我保證不會嫌棄它。”得,真舒服了,看著疤都變順眼了。不過,您能不能不要上面說著這么正經八百的話,下面這么邪惡地掐著dandan玩啊。楊越澤偃旗息鼓的的兄弟立馬又搖旗吶喊了,上啊,沖啊。楊越澤拍了一記她的rou屁股,小樣兒膽子肥的很,這體力也好了不少,有點奇怪了。從前,她是玩了一次就累趴下,這次是玩了又玩,還敢自己撩撥,怎么回事?含笑沒告訴他們,她現在不止體力好了許多,連性yu都強上不少。不玩則已,一玩就得盡興。那張許輝陽臨死之前給的方子,她照著抓藥吃了一個多月就有了這效果,她是信心十足之余,還有點感恩,人已死了,也得念點他的好。遺憾,若是這樣的人才,不死,又不是眾之所敵,收到家里做個“太醫”,那該多好啊。許輝陽說的喜歡她,她倒真沒太在意,只是他的利用,她是有些想法的。從前,一旦發現自己被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