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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可憐樣,忍不住要給她出頭,“你晚上吃得夠多了,少吃點,別又積了食晚上睡不著。”她晚上要不吃東西,9點半就要睡覺,要吃了東西,12點還在那磨磨蹭蹭不上床,第二天沒精神。都曉得她的這個習慣,也都是心疼她的,陳言聽了就不再勸著她吃了,姚然也拿開了她手上的杯子,含笑暗松了口氣,感激得看了眼顧寒亦,堂哥,還是你對我好,關鍵時刻出手相助。顧寒亦哭笑不得,堂妹你的眼神不要這么露骨好不好,沒看見你左右兩邊的人都要把我吞了。老爺子就當看了一出戲,二龍奪珠。他身邊的肖元姍在他耳邊一通言語,他點點頭,從她手上拿了紅包,一一發給了小輩,含笑獨得一個最大的,摸著厚厚的紅包,笑得眼睛都瞇成了縫,就是一副守財奴的樣。肖元姍、杜慧心、顧燁霖都一一把紅包交到她手上,連姚然、陳言和顧寒亦也給,都是看她實在高興,緊著她。她一點都不客氣地照單全收,還把紅包全塞到肚皮上,用毛衣兜著,這就叫“生”財有道。不多會兒,就有人相繼上門來,阮司竟、關自在、邱浩宇,一個個前腳跟著后腳的來,手里都不空著,都來進貢來了。阮司竟把一個盒子放在茶幾上,打開一看,原來是毛猴。這老北京的手藝如今也快失傳了,做得好的人是更是鳳毛麟角了。這組毛猴說的是婚嫁的事,前頭的毛猴吹吹打打的,中間的抬著八抬大轎,后頭還有抬著嫁妝的,很是靈巧可愛,惟妙惟肖的。含笑不識貨,覺得沒什么大不了的。顧老爺子眼一瞪,教訓起來了,“你懂什么,這毛猴周身的東西全是中藥。它的四肢是用蟬蛻做的,身體是辛夷做的,上頭的斗笠是木通做的,把這些頭、四肢、身體粘連起來的是一種叫白雞的中藥,都是天然的東西,光是選材就要在千萬種里挑出來,你當這么容易的。阿竟有心了。”老爺子笑得沖阮司竟點點頭,他這份禮沒送到含笑的心坎上,倒是挺合老爺子的胃口,出師未捷身先死啊。含笑裝著受教地點點頭,心里想著,我當然不懂了,我又不是北京長大的,再說,要問現在的北京年輕人知不知道毛猴,那還不知道呢。礙于老爺子的眼神,她勉為其難地收下來,往邊上一放,就不管了。阮司竟看出了含笑的嫌棄,很是無奈。看著阮司竟吃癟,陳言和姚然都笑得很舒然,一個摟著含笑說著悄悄話,一個在邊上慢里斯條喝著茶。關自在有些踟躕,慢慢上前,把一個瓶子放到含笑面前。白色透明的細口瓶,什么標簽都沒有,上頭有個木塞,瓶子里灌了大半瓶無色的液體,看不出是水還是酒,樸實無華。他不好意思地說道,“這是我爸那拿來的,是他讓人特意釀制的。他寶貝得很,我就只拿來這么點,你要喜歡我都給你拿來。”說到酒,含笑還是有點興趣的,她曉得越是這樣不起眼的東西,才真是好東西。她最近也是奇怪,這酒越喝越淡,都淡出鳥味來了,還真是不烈不歡。她興沖沖地拿起瓶子打開木塞子一聞,那叫一個沖,她還沒碰上過這么沖的酒味,她湊到嘴邊,小喝了一口,“嗯嗬”她猛地嗆了一口,臉漲得通紅,眉頭皺得緊緊的,手不停地在嘴里扇風,“我靠,這是酒還是酒精啊,你爸真猛,喝這酒不會把胃都燒穿了。”姚然給她拍拍背,給她順氣,“得了,這酒太烈,你受不住的。”她把酒瓶子蓋上放在一邊,嘴里麻滋滋的,從喉嚨到肚子一團火在燒,酒味是純正,可也太正了,吃不消啊。趕緊去拿了塊桔子瓣塞進嘴里,又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關自在本來想著含笑最近一直在找烈酒喝,就投其所好,給她找烈的,哪知道烈過頭了,她受不住了。吶吶地站在邊上,暗自懊惱,獻寶不成反倒得了負分,何苦來哉啊。姚然從含笑身后環住他的肩膀,輕輕地拍打,神色很放松。陳言右腿壓著左腿,靠在沙發上,也呈放松姿態,有眼睛的人都看出來了,含笑不待見這二人。87真正該防的人是那個一直站在邊上不露聲色的邱浩宇,就這么老神在在的落在后頭,看著兩位落馬也沒什么表情,他是胸有成竹啊。手上拎著一個盒子,不大,看著分量倒是挺沉的,他“啪”的一下放在茶幾上,確實很沉。含笑有些好奇,會是什么東西。邱浩宇拋了個媚眼給含笑,慢慢打開繩結,把蓋子一掀,里頭赫然是一尊大神,在燈光底下閃閃發光,憨態可掬的“凈壇使者”,通俗說法就是豬八戒、悟能、天蓬元帥、二師兄。豬八戒西天取經回來后,如來因他口壯身慵,食腸寬大,加封他為“凈壇使者”,專門負責管理天下寺廟的貢品。這是鐵飯碗,有油水,在如來的公務系統里屬于眾人眼紅的職位了。含笑眉開眼笑,把拳頭大小的豬八戒捧著手里,愛不釋手,對邱浩宇笑道,“還是這個好。”要是送個豬八戒給別人,肯定要生氣的,可含笑卻相反,她喜歡豬八戒。多好啊,她本就愛吃rou,看到豬肯定高興,再加上豬八戒性格溫和,憨厚單純,力氣大,好吃懶做的,有事只要喊“大師兄,師傅被妖怪抓走了”,又老是有美女跟他玩樂一番,在里算是最舒服的人了。她就希望能成這樣的人,有事喊人幫忙,沒事得點好處,少干活,多吃飯,舒舒服服睡一覺,再美好不過了。邱浩宇見她高興,很上道地順桿而上,人狗腿跪坐在含笑的腿下,指著小金豬還介紹起來了,“你喜歡就好,而且我還用的是老金,實心的,不會掉價,也不會碎,極具收藏觀賞價值。”他是真的把自己放得很低很低,卑微的就像是地上的塵土,只求她的心里有他的位置,那他便知足了。他早就把她的心思琢磨透了,她明面上的喜好,心底深處的喜好都門清,也清楚她身邊缺乏什么樣的人,知道自己該以什么樣的方式留在她身邊。含笑越聽,越是滿意,直點頭,眼睛里的光澤度也是逐漸加強,還把金豬放在嘴里咬了一口,這硬度,這重量,絕對好貨。這可比送她幾家店來得讓她更高興,她本就不是個愛玩的,吃才是她的頭等大事,那些個夜店她也不愿涉及,所以也很少光顧自己的產業。就算是邱浩宇找人給她看場子,她也覺得煩不勝煩,恨不得關門大吉得了。陳言在邊上斜視著被含笑捧在手上的金豬,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