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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也進(jìn)不來,肯定是內(nèi)部的人帶走了她。可又是誰,他要追查到底。讓人想不到的是,顧含笑根本就沒被人帶出去,她就在眼皮底下呢。許輝陽的心思可不是一般人能猜測得到的。誰會想到他就把人藏在她自己的房間。大家一見房間里沒人,想都沒想往床底下看看,就跑出去地毯式搜索,連一架一架的飛機(jī)都進(jìn)去找過,確定沒發(fā)現(xiàn),才開始擴(kuò)大搜索范圍。他每天到點了就去給顧含笑注射迷藥,然后跟沒事人似的過了兩天,到了第三天,當(dāng)所有人的注意力又開始放到內(nèi)部,他才把人運出去。顧含笑沒再被人注射迷藥,恍恍惚惚醒來,也嚇了一跳。許輝陽開著越野車在草原上飛馳,夜里的大草原狂風(fēng)大作,刺骨的寒意讓她縮了一下,趕緊窩進(jìn)羊皮襖里,只露出了兩只眼睛。“把窗關(guān)上吧,你想凍死我啊。”這個瘋子,這么冷,還開著窗,找抽呢。他大笑一聲,“醒了,不著急,等會兒,還得聽狼叫,關(guān)上就沒音了,你聽,來了。”果然,由遠(yuǎn)及近的“嗷嗷……”的聲音,聽得人瘆得慌,含笑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豎起來了。“好了,我聽到了,你可以把窗關(guān)上了吧。”車窗關(guān)上后,顧含笑就問了,“你怎么把我弄出來的,你想干嘛?”她只是裝著沒事人一樣,去摸摸她的心口,那劇烈跳動的心臟能把打鼓,可是她不想在這個瘋子面前掙扎反抗,那樣他會更興奮的。73許輝陽嘴角一提,眼睛直注視前方的路,雙手緊緊抓住方向盤,根本就不理她。她自知沒趣,又不想再招他,又睡起覺來。車搖晃得厲害,含笑不一會又沒了聲。她醒的時候,發(fā)現(xiàn)車?yán)锞褪O滤蝗肆耍S輝陽不知道去哪了。她走下車,縮了一下,外頭真不是人待的,又黑又冷,刺骨的寒風(fēng),冰冷的夜。攏緊衣服,繞過了蒙古包,發(fā)現(xiàn)前面一個人正在烤羊rou,一整只羊架在木棍上,翻滾著。這個人穿著厚厚的羊皮襖子,帶著貼耳帽,看不清是誰。她走過去,還沒走近,他聲就出來了,“醒了,正好,羊rou也烤好了。”“我不喜歡吃羊rou,有膻氣。”“呵呵,那你可得餓肚子了,這可沒有別的。”許輝陽大笑一聲,自顧切下一片羊rou,放在嘴里嚼動,又打開邊上的酒袋,灌了一口酒。含笑有些為難,可也抵不過肚子的咕嚕聲,坐在他身邊,聞了一口香氣,真誘人,“那給我也來一塊吧。”許輝陽切下一片遞給她,又問道,“要喝酒嗎,是納爾松。”她吃得津津有味的,點點頭,看著酒袋,眼睛都放著異彩。油乎乎的手抓著酒袋就灌了一大口,一點都不矯情。“呵,真烈。”好久都沒有喝這么帶勁的酒了,一口下去全身都開始熱燙起來,又猛吃羊rou,“你烤的真好,一點膻味都沒,rou質(zhì)也鮮嫩。”“你喜歡就成。”她吃得滿嘴流油,都沒發(fā)現(xiàn)邊上人用什么眼光盯著她,就像要把她一口吞食的餓狼啊,獵物吃飽了,一會他就開始用餐了。她喝得醉醺醺的,他就把人抱進(jìn)蒙古包里。暖和的蒙古包里,柔軟的床鋪上,細(xì)細(xì)的羊毛接觸光裸的皮膚,含笑睡著,微微皺著眉頭,下身有些瘙癢,雙腿夾得緊緊的,互相摩擦著,夢里也是不得安寧,好像有什么東西在身上爬,從下往上,又趕不走,又癢又怕,難受的緊。“呵呵……”聽著笑聲了,含笑終于張開了眼睛,身上趴著一個赤裸的男人,正在胸口肆意浸潤紅梅。她一把推開他的臉,一個轉(zhuǎn)身,拿起邊上的衣服擋著自己,大吼,“你變態(tài)啊,趕緊下去,我報警的。”他不慌不忙地站起身來,拿起邊上梧桐子大小的藥丸,遞到含笑面前,“知道這是什么嗎?”她不理他,肯定不是什么好東西。“這叫飛燕喜春散,用丁香、香附子、石灰末、胡椒、烏龜骨、鹿茸、金毛狗腎各五錢,蛇床、紫稍花、菟絲子各一錢,麝香三分,碾為細(xì)末,煉蜜為丸。”他緩緩道來,如果不是在這種環(huán)境下,含笑會很樂意聽他說話的。“哦,還沒告訴你,老神仙是我?guī)煾担畲蟮谋臼戮褪钦{(diào)制春藥,上回給你的合歡散滋味還不錯吧,我是他唯一的徒弟,我做的這個更爽,保證你一會求著我要。”她嚇著了,他什么都知道,連她找老神仙都知道,那他是不是早就想對付她了,他們有那么大的仇?看著她驚慌失措的眼神,他輕笑一聲,拿出平板電腦,在上面按了幾下,就出現(xiàn)一段視頻來,含笑看得真切,是自己,還有關(guān)自在、阮司竟和楊越澤。她從沒想過,自己還會這么放浪形骸。她沖上去搶過電腦,顫著手想把文件刪除,可一想,沒用,許輝陽是干什么的,他能找不回文件,再說,他肯定不只有這一個。她悻悻然放下電腦,平靜地望著他,“你想怎么樣?”她平時是容易著急,可真到了關(guān)鍵的時候,她能做到膽大心細(xì)。現(xiàn)在追究什么都無濟(jì)于事,她只想知道他到底會怎么對待她,是讓她身敗名裂,還是要弄死她。“別緊張,我不會要你死的。”她視死如歸的眼神取悅了他,他把藥丸子塞進(jìn)她的春xue里,沾了些津液,又掏出涂于自己的玉莖上,“我只想跟你好好過一回賽神仙的生活。”她沒說話,這個時候再說什么都是多余的,他是勢在必行,她也只能盡量配合,至少讓他不要傷害自己,她也少受點罪。“別這么一副給人強(qiáng)JIAN的樣子,一會我保證你舒服,不過現(xiàn)在我也得給你放松放松。”他下床去,拿了一個酒袋又上來,“來,嘗一口。”她鄙視地掃了他一眼,緊緊閉著嘴巴。“別怕,這不是春藥,是給你補(bǔ)身子的。”他笑得很歡,自己打開酒袋喝了一口喂進(jìn)了她的嘴里。含笑不情不愿地咽了些下去,有股藥材的味道,不烈,是清淡型的,大概是保健酒一類的。剩余的酒順著脖子、胸脯、肚子直流而下。許輝陽笑著把酒舔舐干凈,嘖了一下嘴唇,“乖乖,你真會調(diào)情,這樣喝起來果然別有一番滋味。”有灌了一口酒,渡到她嘴里,一口又一口,咽不下的酒液就在身上吸干凈。這rou蓯蓉泡的的酒,是補(bǔ)腎一絕,吃了保證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