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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狀況,不行,她得搞清楚,要是他真有外心了,就蹬了他。她趕緊去攔車,偏又攔不到,正著急呢,一輛銀色跑車飛馳到她面前,“吱”,停住了,車窗下來了,邱浩宇一雙桃花眼,笑眼惑人,單手握住方向盤上,一只手搭在椅背上,朝她喊,“去哪啊,我送你?”她沒有遲疑,點頭,打開車門,上車,關門,一氣呵成。娘希匹的,她好像還看到駕駛位上的女人親了陳言一口,“追前面的那輛紅色保時捷。”邱浩宇往前看了一眼,心下了然,是吃醋了,火氣這大。不過,她可真是冤枉陳言了,那車牌他認識,是雁回的車。雁回是陳言的表姐,早就遠嫁國外了,這次回來是來探親的,他們從小感情就好。可邱浩宇不說,就任含笑誤解,別說什么要幫兄弟的,他可巴不得含笑把陳言給蹬了,那自己就有機會了。他跟陳言,那是隔著顧寒亦,他真正的鐵桿是蔣成義,所以撬陳言的墻角,他也沒多大的負罪感,別說她還沒嫁,就是嫁了,他也愿意當個情人。“喲,陳言好福氣啊,這女的可真漂亮,看著身材,多有致。”邱浩宇一臉的羨慕樣,這是做戲給含笑看呢,就是挑事。顧含笑的身材是她的軟肋,別跟她面前提這話。她坐在車里,眼見著陳言環(huán)著一個超級大美女進了賓館的大門,她就一直瞪著,心里有些凄楚。她想起一人來,白起是春秋戰(zhàn)國時代繼孫子和吳起之后最出色的將軍,在大秦統(tǒng)一全國的進程中,白起參與指揮了兩次足以影響歷史的大戰(zhàn):長平之戰(zhàn)坑殺了趙國四十萬人馬,使趙國一病不起;討伐楚國的戰(zhàn)爭,成為了春秋戰(zhàn)國時期繼孫子之后第二個攻克楚國都城郢都的大將,還挖掘了楚國先王的陵墓,使東方六國心驚膽戰(zhàn),嚇的普遍失去了抵抗意志。不過這人的下場不好,秦王對戰(zhàn)無不勝的他有忌憚,于是賜給了白起寶劍,讓他自殺。白起憤怒的問到:“為什么?”后來轉念一下子想通了,“我在趙國殺了四十萬人,難道還不應該死嗎?”殺人者,人必殺之,像自己這樣不忠的,是不是也會遭遇背叛,報應啊,報應。她軟軟地靠在座椅上,讓邱浩宇開車,“走吧。”心灰意冷了,她做不出什么上門去抓jian的事,鬧了,吵了,又有什么意思,還不是讓人看笑話,再說她自己也好不到哪去,罷了。她拿出手機,想撥打陳言的電話,手機握在手里半天,還是放進包里。邱浩宇一笑,往右一打方向盤,車子駛離了賓館,女人情傷的時候,最好下手,他心里已經在盤算了。“接著去哪,回家還是……?”“去你阿姨那吧,該吃晚飯了。”生氣歸生氣,飯還是要吃的,自虐僅限于腦子里,身體時萬萬不能有閃失的。再說,吃飽了,才有力氣思考和揍人。邱浩宇微笑垂眼,這寶貝就是這點好,所以他這么稀罕她。她該氣的,就氣,該傷心的,也傷心,可要放下了,她也絕不含糊。要她一直悲春秋,那是不可能的。這沒心沒肺的樣,跟他還挺配的。50含笑的小性子,可比不上他的大狠。曾有個傻B挺個大肚子就找上邱浩宇,要他負責。可他一向防護措施做得很到位,這是不可能的。不過他欣然認下了這事,還把所有人叫一起要慶祝。眾人一到,問他慶祝什么。他說了,“今天請各位見識一下女人是怎么流產的。”那傻B本來還挺高興,以為母憑子貴的,要進邱家門了。聽了這話,傻眼了,一看栽贓不上,還惹毛了他,都給他跪下了,他還一腳把人踢流產了。最后把人不知道賣哪個窯子里去了還是怎么的,反正是徹底消失了。這事在圈子里也傳得沸沸揚揚的,邱少不能惹,這成了夜店混跡法典之一。還有上回那李知峰,正主兒可能都沒記上,他還記著仇呢。李知峰那廝給蔣成義逮住了,堵在“夜色”里頭,特意打了個電話給邱浩宇。邱浩宇在電話里一笑,“行啊,把人弄殘了就行,怎么說也是跟著陳家的,這面子得給,不過這張賤嘴一定得用板子打到說不出話來。”蔣成義讓人拿了一排酒,一瓶一瓶地往他嘴上砸,把人的牙齒全砸碎了,滿嘴的血混著玻璃碎片,有得他好受的了。所以說,出來混,罩子要放亮一點,不然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小命怎么丟的都不知道。含笑是心情好的時候吃得多,心情不好的時候吃得更多,今兒估計是大廚心情極佳,做了不少好料,翠盤展翅,碧綠的菜葉上覆蓋著一圈魚翅,上頭澆得濃汁,光澤鮮亮,可不是那些10塊錢一碗的碎翅湯可比擬的。車厘子紅燒rou,2000塊一碗,這道紅燒rou可是她吃過最貴的紅燒rou了,也是,車厘子什么價啊,能便宜嗎?她最看重的就是這道紅燒大烏參了。海參這種食材在家里一般做不太好,買的都是干貨,首先要水里泡發(fā)。做的時候,這火候掌握可是極為關鍵的,要不就直愣愣地挺著,怎么咬都不爛,要不就是軟趴著,一點嚼勁都沒了。這盤可真經典,有勁道,又易嚼,在嘴里“咔嚓”一下,還會晃動,撲棱撲棱的,味道借得相當恰當,又沒掩蓋住本味,又凸著鮮味。這里的廚師真是絕了,什么都會做,還都做得一級棒的,要是能有個這樣的老公,她這輩子是不用愁了。金蕓滿面春風地進來,在桌上擺了兩盒喜糖,笑得魚尾紋都出來了,“今兒我跟戴維領證了,請你們吃喜糖了,慢吃。”說完,轉身就走,邱浩宇叫住她,“怎么回事啊,您跟我媽說了嗎,擺席嗎?”他都驚了一跳,這個小姨,每次都語不驚人死不休,結婚這事又是密不宣報,要是他今兒不來,也不會知道。她擺擺手,手指在嘴唇做了個噤聲的姿勢,媚眼一拋,“保密。”又扭著身子轉到對面去了。含笑這才恍然大悟,難怪今兒的菜這么好吃,原來還有幸福的味道,做菜的人一定是想把這種愉快傳遞給食客。吃完了這頓喜宴,沾了喜氣,含笑就讓邱浩宇送她回去了。含笑進了浴室,用手指在架子上將一瓶瓶的精油劃過,挑了味道比較濃郁的玫瑰精油,滴了幾滴到浴缸了,人滑入水中,整個都是,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