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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青龍偃月刀,單槍匹馬,殺入千軍萬馬中,一刀將敵軍將領的腦袋砍下。被諸葛亮成為“絕然超群”之人,也會大意失荊州,最后落得亂刀砍死的下場。究其淵源,就是自傲。所以古話說的“滿招損,謙受益。”是非常有道理的。顧含笑自信滿滿的,哪知道半夜就不對了,肚子疼得冷汗直流,肚子里頭是翻轉攪滾,不是要拉肚子,就是疼,尖銳地疼。“嗯,嗯……”含笑抱著肚子在被窩里打滾,顧燁霖踹開門沖了進來。他就是不放心這個寶貝,所以也沒睡,一直都在關注這邊的聲響,她一喊,他就聽到了。叫來了軍醫一看,還好,只是胃痙攣,掛上點滴,過了一會,就安靜了。她晚上洗了澡,在冷冰冰的地上哭了那么久,又一下吃那么多東西,又是飯又是rou的,都不消化,難怪會難受了。11顧燁霖坐在邊上的椅子上,守著含笑,眼神柔得能出水了。看著含笑的手動了動,他連忙握住她的手,“含笑……”輕輕地喊了她一聲,帶著憐愛,心疼。她的睫毛顫啊顫的,悠悠轉醒,看著守在邊上的人,眼睛有點濕,“啊嗚……”嬌BiBi又撒上嬌了。他好笑地在她額頭輕點了下,“這回知道錯了吧。”里頭有一回寶玉挨了打,寶釵來了,拿了一些藥,說了一堆告誡寶玉要注意自己的行為。而黛玉哭紅了眼,只說了一句話,“你從此都改了吧。”寶釵的關切多半是表面文章,而黛玉則是真情流露。她一段深情全在無聲之泣和這一句簡單的言辭了頭。有時候無聲勝有聲,有時候一句真心的話勝過無意的千言萬語。“嗯……”顧燁霖這簡簡單單一句,比什么勸告都有用;他的情真意切,聽在含笑耳里怎么那么舒坦。含笑病好后,顧燁霖特意抽出一天時間陪她去游玩。她不會騎馬,只能兩人同騎一匹,她坐在前面,他坐在她的身后,拉住韁繩,也是把她護在胸前,讓馬馳騁著,看著碧綠的大草原各色花爭妍斗艷,百靈鳥在空中歌唱,野兔在草地上奔跑,涼爽宜人。“這匹馬會不會累死啊?”體重永遠是顧含笑擔心的問題,看她那憂心忡忡的樣,好像這匹馬隨時都會趴下。顧燁霖聽了哈哈大笑起來,摟緊她,“有我在,會叫你摔著嗎?”他從來都是內斂的,從沒這么開懷大笑過,這個小開心果哦。到了一個小山包前,顧燁霖翻身下馬,抱著顧含笑下了馬,牽著她的手走了上去。她見上面有個用大塊石頭壘成的建筑,周圍還系著許多五色絲帶。好奇道,“這是什么?”他拿起兩塊石頭,一塊遞給她,“是敖包,給草原上牧民指路用的,也是草原兒女定情的地方。”他將手中的石頭壘上去。顧含笑也照樣把石頭壘上去,她覺得這個時候的顧燁霖真嚴肅,好像在完成一個重要的儀式,她都不敢多話了。他帶著她,繞著敖包走了三圈,眼神定定得看著她,“祈求神靈保佑我的含笑,一生不迷失方向。”還有心里的那句,愿這八百年的敖包,能見證我對你的愛,我一生一世都會在你身邊,直到我死。含笑刷的一下眼淚就流下來了,像他這樣自信強大的男人,卻愿意向虛無縹緲的東西來祈求,只為她的安好,怎么能不讓她感動。她的嘴唇顫動了一下,似乎要開口,顧燁霖伸出手指點住她的唇,搖搖頭。他不需要她的祈求,他不需要她祈求任何人,包括神明,只要她安好,他就好。含笑泣不成聲,投在他的懷里,雙手緊緊地抓著他的背。她懂他,他也懂她,他們是心靈相通的。午飯,顧燁霖打了兩只野兔,生了堆火,烤起野兔來,調料一應俱全,他不緊不慢在那翻轉著兔子,拿刀劃開兔子身體,把調料均勻地加上去。顧含笑看了眼香噴噴的兔子,興奮地不行。邊吃著美味的兔腿rou,邊贊嘆,“你怎么什么都會啊,真好吃。”顧燁霖笑了一聲,伸手擦掉她嘴邊的醬汁,“你喜歡吃就行。”“小學的時候,學校里組織學生去野炊。我們去了一座山里,然后把鍋碗瓢盆的都帶上,在山里撿松毛絲,就是松樹針葉掉在地上干透的東西,用來燒火,用磚塊搭好灶臺,燒飯吃。我是燒好第一個菜的人,番茄炒蛋。不過我就會做那個,后面的菜都是一個男生做的,那個時候我就決定了,以后一定找個會做菜的老公。”含笑說這番話的時候,臉上掛著幸福的笑容,一臉的向往。“是不是想家了,含笑?”顧燁霖知道含笑跟她養父母很親,他們的去世讓她一下子就惶恐不安,他只想用自己的愛能撫平她內心的不安。“想也不想,沒有家人的家已經不能算是家了,只是個棲身之處罷了,只是里頭的每一樣物件都有回憶,留著念想。”她的眼里籠著薄霧,手里的食物也失去了吸引力。父母剛走的時候,她還不能接受。臨睡前一定要去爸爸mama的房間看一眼,說一聲晚安。她也知道這不過是自欺欺人,可她就是忍不住這樣做。孤獨籠罩著她,回憶困擾著她,她再不逃離,就要發瘋了。“總會過去的。好了,吃飽了沒,我們要回去了。”她不該有愁思的,在他的庇護下,她就該幸福快樂地生活。兩人回去的路上正好碰著了楊家父子,楊宣進眼睛紅紅的,楊越澤一臉的冰霜,手握拳放在身側,身子繃得緊緊的。顧燁霖跟楊宣進點了個頭,就騎馬離開。清官難斷家務事,能做的他已經做了,剩下的就要看當事人是否愿意解開這個結。“我覺得那兩人之間一定有狗血,八成是愛恨交加的父子,那個老的在求兒子原諒,那個年輕的別看他臉臭臭的,其實這種人心最軟了。”顧含笑憑著多年看電視劇的經驗,說出了劇本。顧燁霖有些詫異,她的眼光蠻準確的,笑,“嗯,差不多,那你說說怎么緩和他們之間的關系。”她為自己高超的劇本推測能力自豪,想了一下,歪頭道,“要是事嚴重的話,只能等老的要歸天的那一刻了,要是不嚴重,重病一場就行。”按照電視劇是這么演的,每次都是搞得要死要活的,最后時刻喊句,“我原諒你。”這戲就落幕了。“聽你的真是要命了。”顧燁霖笑著點點她的鼻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