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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包,還一邊搶一邊哄笑,最后,那個做工粗糙的荷包就被隨意的扔在了王一宵住的帳子里。作者有話要說:哼唧,哥哥要為meimei報仇了,雖然只是被厭惡的看了一眼,但是哥哥桑還是覺得很不高興很不高興,于是王家公子要倒大霉啦~~聽說哦,戳戳下面的按鍵會發(fā)生很神奇的事情哦~~☆、哥哥整治王一宵王一宵和管家說完話,就招了招手,讓他身后的兩個小弟幫他把包袱拎著,帶著人就回去了。回了烏布帳篷里的眾人都沒有發(fā)現(xiàn),有一只不起眼的荷包被扔在了角落里。夜晚,蕭逸風(fēng)和老虎借著出去如廁的時候,把蛇放到了草垛旁邊,草垛離著王一宵的帳子很近,兩條小蛇扭動著身子,像是聞到了什么誘人的味道一般,朝著王一宵住的帳子里爬去。“大哥,這蛇要是不咬王一宵怎么辦?”老虎低聲的問道。“王一宵身上穿的衣服、蓋的褥子都有熏香,蛇一般都會往他那兒爬,只要他在夢里動一動,就一定會被咬。”蕭逸風(fēng)肯定的說道。其實(shí)每個帳篷外都灑了硫磺防蛇,可是王一宵嫌硫磺味難聞,就讓人偷偷的把硫磺給掃走了,要不是蕭逸風(fēng)知道王一宵這個習(xí)慣,還真沒法用蛇去對付他。“還有半個月就要打仗了,就算他不被咬,到時候上了戰(zhàn)場也是個軟腳蝦,根本不足為懼。”要把王一宵弄?dú)埖氖虑槭捯蒿L(fēng)沒有和任何人說過,所以老虎聽了也沒多想,兩個人勾肩搭背的回了帳子里,一點(diǎn)也看不出剛剛才放了幾條毒蛇出去。十個人住的帳篷里,總是充斥著各種各樣的雜音,王一宵睡眠淺的很,才來的時候,幾乎被呼嚕聲、磨牙聲和夢話聲折磨得根本睡不著覺,所以只能帶了一個原始版的“耳機(jī)”在頭上。子時剛過不久,兩條蛇終于“不遠(yuǎn)萬里”的爬到了王一宵他們的帳子里。每個帳子都是左邊一排席子,右邊一排席子,每邊各睡五人。可是王一宵霸道的很,一人霸占了右邊的位置,把其余九個人都趕到了左邊去。其中一條蛇爬上了右邊席子,蛇腹和席子摩擦發(fā)出了悉悉索索的聲音,王一宵有些不耐的翻了個身,手也伸出了被子外面。那蛇像是被驚住了一樣,刷的一下立起了身子,不停的往外吐著紅信子,嘶嘶的聲音讓人聽了都心肝發(fā)顫。王一宵嘟囔了一聲,剛動了動手臂,就覺得小臂猛地一疼,等他睜開眼看見了手上掉著的那長條條的東西時,臉都嚇白了。“蛇,蛇啊!”王一宵的尖叫聲沖破了夜色,不僅吵醒了和他住一個帳子的人,就連周圍幾個帳子也燃起了燈來。“老大,怎么了?”王一宵的小弟揉了揉眼睛,起身點(diǎn)燃了蠟燭。王一宵這會兒已經(jīng)跳了起來,使勁的扯著蛇的尾巴,總算把它從手臂上扯了下來。“快去叫大夫啊!一群飯桶!”王一宵剛剛只是一時慌了神,他也是有功夫在身的人,三兩下就把手上的蛇給弄死了。“還有蛇啊!”另外一個人又叫了起來,果然,還有一條吐著信子的蛇正幽幽的豎在帳子中間。“慌什么慌?!”王一宵捂著自己的小臂,皺著眉吼道,“快去給我找大夫!然后把這條蛇也給我弄死了!”怕蛇的都跑了出去叫大夫,其余的人則和另外一條蛇僵持著,最后還是一個平日里總是寡言少語的人出手抓住了這條蛇。“公子,這條蛇毒性有些烈,還是讓小人為你吸毒吧。”抓到蛇的人叫做三子,是王家送來保護(hù)王一宵的,只是王一宵覺得他人笨拙又不會奉承討好,所以有些不喜他,沒想到真到了有事的時候,還是家里送來的人才靠得住。三子拿出小刀,在王一宵的手臂上劃了一個十字,喝了口水囊里的水漱了漱口,對著王一宵的傷口吸起了血來。王一宵痛的直吸氣,雖然吸出了一些毒血來,可是因為之前耽擱的太久,所以王一宵的傷口還是腫了起來。等大夫和隊副過來的時候,王一宵已經(jīng)開始昏昏沉沉的了。大夫也知道王一宵的身份不簡單,很快的就給他上了藥。隊副有些擔(dān)心的問道,“王公子這是?”大夫搖搖頭道,“性命倒是無礙,只是需要臥床養(yǎng)上半個月才行,只是這蛇毒會讓人全身腫脹…”隊副聽了總算松了口氣,只要性命保住了就行,只是這事是意外還是人為?隊副送走了大夫,又讓人去查了查,結(jié)果什么都沒有查到,那蛇是軍營周圍慣有的蛇,再加上王一宵帳子外面沒有硫磺,所以看起來倒像真的是個意外。第二天一早,整個軍營里的人都知道了王一宵被蛇咬了,誰讓大將軍還親自去看了他呢。李致遠(yuǎn)其實(shí)很不喜歡王一宵,要不是王姝曉當(dāng)年救了他一命,他現(xiàn)在也不會護(hù)著王家,只是王家太讓他失望了,這些年王家的作為也幾乎把他對王姝曉那模模糊糊的情愫給磨了個干凈。所以李致遠(yuǎn)也只是象征性的看了看王一宵,問了幾句話之后就回去了。這件事情別人不知道,但是李致遠(yuǎn)當(dāng)了這么多年的將軍,一看就看出來是有人設(shè)計王一宵的,只是這人也還算有分寸,沒有弄出人命來,所以李致遠(yuǎn)也不打算管,王一宵為人囂張驕縱,雖然聰明可這聰明也沒放對地方,是應(yīng)該好好教訓(xùn)一番了。蕭逸風(fēng)也假惺惺的帶著眾人去探望了王一宵。王一宵正懨懨的躺在席子上,身上蓋了一層厚厚的褥子,只露出了一張臉來,以往精致的臉蛋都快腫的看不出眼睛鼻子了。蕭逸風(fēng)夸張的吸了吸鼻子,擠到了王一宵跟前。“兄弟,你可要好好保重身子啊。”蕭逸風(fēng)狀似的擔(dān)心的握住了王一宵那豬蹄子一般的手,還使勁的捏了捏。王一宵吃痛,可是只能瞇著眼睛瞪著蕭逸風(fēng),嘴里發(fā)出嗚嗚嗚的聲音來。“兄弟,你想說什么?”蕭逸風(fēng)把耳朵湊上去,然后理解的點(diǎn)點(diǎn)頭道,“也只有我理解你了。”蕭逸風(fēng)從懷里掏啊掏的掏出來一面鏡子,放在王一宵的眼前說道,“兄弟,其實(shí)你已經(jīng)好多了,你看,眼皮是不是沒有那么腫了,嘴巴是不是也沒那么像香腸了,你要是以后有需要,天天都可以叫我過來,我們都是一個營的兄弟,分什么你我呢,不就是想照鏡子嗎,你說是不是?”王一宵驚恐的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他雖然知道自己全身都腫了,但是沒想到竟然腫成了這樣,要不是舌頭現(xiàn)在擼不直,他肯定要破口大罵蕭逸風(fēng)一頓。三子在旁邊皺著眉,想向前去把蕭逸風(fēng)給扯出來,可是蕭逸風(fēng)帶來的人實(shí)在是太多了,都美其名曰來探望王一宵的,趕都趕不走。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