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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么久。”蕭逸風揉了揉手臂,“哎,我現在手臂還酸的很。”蕭瑤剛想反駁,趙王就插話了,“你們別想蒙混過關,快點把我放了!”“放了你你才是死路一條!”簫爹爹正有氣沒地方撒,只能全撒到趙王身上了。他辛辛苦苦掙了半輩子的錢,現在全沒了,真是要了他的老命,“你不知道吧,趙王已經死了,你現在是我們的家奴,給你取什么名字好呢?”“不如就叫小狗子吧?”蕭瑤提議道。“好,就叫小狗子!”簫爹爹摸了摸胡子,“小狗子,你要是敢不聽話,我就把你剁了喂狗!”“胡說?!我怎么死了?!”趙王的眉毛一聳,“本王告訴你,你再不把本王放了,本王就抄你全家。”“我抄你全家!”蕭逸風掄起胳膊就給了趙王一拳。“別打他了,等我好好刺激完他再打。”簫爹爹擺了擺手道,“既然你想不出來,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吧!”“你的趙王府以后就是別人的趙王府了,你那個草包兒子,也只能當個傀儡,你也不笨,怎么就想不到呢?”“三王爺,三王爺他?”趙王一愣,隨即就神不守舍的念叨了起來。“原來你是三王爺的狗啊?”蕭逸風恍然大悟道,“這回你可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蕭瑤一頭霧水的聽著三個男人的話,想了半天也不知道他們在說什么,蕭逸風像是看出了她的困惑一般,解釋道,“小狗子想投靠三王爺,所以才拿我們家開刀,好拿我們家的東西去討好三王爺。”“不過嘛,小狗子做狗太失敗了,連他身邊的狗都管不住,這下好了,被狗給賣了,全天下都知道趙王死了,然后他的狗就可以去向三王爺邀功,從此整個趙王府就變成三王爺的了。”蕭瑤點點頭,似乎有些明白了。“那我們以后怎么辦,三王爺會放過我們嗎?”蕭瑤擔心的問道。蕭逸風搖搖頭,“他當然不會放過我們,不僅我們得死,連他也得死。”蕭逸風指了指失魂落魄的趙王,“所以我們現在只能去西陵城。”“西陵城?”蕭瑤歪了歪腦袋,“那邊不是在打仗嗎?”“嗯,那邊是大將軍的地盤,三王爺不敢在里面亂來。”蕭逸風說完又像沒骨頭一樣靠在了馬車上。蕭瑤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一車人心思各異的朝著西陵城進發。洪武二年,五月二十四日,大梁城蕭家被抄,蕭逸風攜其父其妻被迫逃亡西陵城,開始其傳奇的一生。——千度詞條“蕭逸風”作者有話要說:咳咳咳,吉祥四人組成立了,簫爹爹,簫渣渣,簫結巴,狗王爺~~~~☆、干完壞事要逃亡西陵城算是大周朝最西邊的一個城鎮,也是和扶桑、高麗相接的重要邊塞。大梁城和西陵城之間隔了一整座山脈,因為人煙荒蕪所以被大周朝的人稱作大荒山。蕭瑤他們也算是在逃之身,所以第二天之后便不再走官道,反而進了大荒山,打算從山里繞道到西陵城。大荒山延綿幾千里,山下也有些人家,簫爹爹拿著蕭瑤荷包里揣著的銀子買了些干糧和鍋碗,再購置了一些布衣,又找獵戶問清楚了去西陵城的路,這才駕著馬車正式上路。馬車顛顛簸簸的在小路上行進著,周圍是參天大樹,遮住了夏日灼人的陽光,偶爾也能到一兩聲的鳥叫,使得樹林子不那么寂靜的嚇人。“還好瑤兒荷包里還有幾顆金瓜子。”簫爹爹感慨的說道,一文錢難死英雄好漢,如果蕭瑤身上沒錢的話,他們只能餓死在路上了。蕭瑤摸了摸腦袋,還好她有打賞下人的習慣,所以總是在荷包里裝點錢,沒想到這點小習慣,還真救了他們的命。“爹,你說這些錢夠在西陵城里買房子嗎?”蕭瑤疑惑的問道。“夠是夠了,可是我們還得弄幾章‘公驗’,這價錢可不便宜。”簫爹爹摸了摸胡子,他是從底層摸爬滾打上去的,所以對這些勾當也多少知道一些,想在大周朝弄一張公驗,至少得一兩銀子才能完事。他們有四個人,這幾顆金瓜子不過堪堪夠弄來公驗而已,哪里還有余錢買房子。“對啊,我們沒有公驗,連城門都進不了。”蕭瑤也垂下了腦袋,公驗其實就是現代的身份證,沒有公驗的人只會被當成逃奴或者浮浪戶給抓到衙門里去。“沒事,你別擔心,爹知道怎么弄公驗。”簫爹爹摸了摸蕭瑤的腦袋。“嗯,爹你也別擔心,我身上還帶著些首飾,到了西陵城,咱們可以把它們當掉,也能換好些錢,應該夠買個小院子了。”蕭瑤把頭上的簪子,耳上的耳鐺娶了下來遞給簫爹爹看。簫家也算是大梁城里的首富,所以蕭瑤的頭面都是些可遇而不可求的好東西,點翠、碧璽、珍珠、一樣比一樣值錢,可惜他們逃走的那天她只在頭上簡簡單單的簪了一個簪子。“哎。”簫爹爹嘆了口氣,把蕭瑤的東西給推了回去,“你把這些收好,以后當嫁妝。”簫爹爹早就給蕭瑤準備了十里紅妝,就等著找個得意女婿了,沒想到這些好東西都進了別人的肚子里,而他們今天還要靠著蕭瑤的幾顆金瓜子過活。蕭瑤和簫爹爹又說了好一會兒的話,才進了馬車。趙王還是和原來一樣縮在角落里,念念叨叨的不知道在說什么,一張臉烏漆抹黑的,一點也看不出幾天前那神氣的模樣。而蕭逸風則翹著腿躺在長座上,背后墊著軟軟的褥子,看起來倒不像是在逃命,更像是出來游玩的人一樣。“哥,你肚子餓不餓?”蕭瑤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又估算了一番時間,也到了用膳的時候了。“不餓。”蕭逸風從長座上翻身起來,指了指自己的頭發,“小結巴,給我梳梳頭。”蕭瑤撅著嘴,還是拿著梳子坐到了蕭逸風的身后去,“哥哥,一會兒我們去找條小河,你的頭發該洗了。”“我才不要在河里洗澡,臟死了!”蕭逸風一手拍掉了蕭瑤手上的梳子,一臉厭惡的說道。蕭瑤嘆了口氣,蕭逸風是嬌慣著長大的,哪里受過苦,所以死活不肯下河洗澡,每次都是蕭瑤給他燒好了熱水,拿帕子給他擦洗。“你是不是嫌棄我了?!”蕭逸風見蕭瑤撿了梳子之后也不理他,憤憤的問道。“沒有。”要不是蕭逸風,他們一家人也逃不出來,想到蕭逸風的潔癖,她忍了!“那你多久去給我燒水洗臉?”蕭逸風窩在長座上,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的,一點也看不出剛剛囂張的模樣。“等到了河邊就給你燒水。”蕭瑤的一雙小手輕輕的撫過蕭逸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