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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的拳頭就撞在了一起。中年文士苦惱的看著蕭逸風,最后還是招了招手,身后的壯漢們除了拿火把的,都圍攻起了蕭逸風。蕭逸風身手靈活,像是一只矯捷的狐貍一般,在幾個壯漢的包圍圈里不停的穿梭,可是他到底精力有限,又沒吃東西,撐了大約兩柱香的時間,額頭上就開始流汗了。蕭瑤在一旁看的心都揪起來了,她抓著自己的衣襟,深吸了一口氣,咬了咬牙站出來大吼道,“住手!”眾人中包括蕭逸風都愣住了,蕭瑤平時最是靦腆,從來沒有和人紅過臉吵過架,蕭逸風實在沒想到這會兒這么緊張的時候她竟然站出來了。“這位是簫小姐?”中年文士抬起手,壯漢們也停了動作,自發的站回原來的位置。院子里突然變得鴉雀無聲,蕭瑤似乎都聽到了自己心臟的跳動,砰砰砰砰,像是立馬要從嗓子里蹦出來一樣。她的手緊緊的揪著自己的衣擺,抬起頭來,壯著膽子說道,“趙王既然要請哥哥和爹爹上門做客,那是不是也該讓我們準備準備。”中年文士似乎對蕭瑤起了興趣,一群大老爺們中突然出現一個粉粉嫩嫩的小女孩兒,雖然這個小女孩兒的膽色不大好,身子還在抖,不過那小模樣也著實惹人疼的很。“簫小姐說的是。”中年文士想到趙王的計劃,又看了嬌小可愛的蕭瑤一眼,計上心頭,便也不和她計較,反而說道,“那我們就等蕭公子一盞茶的時間,讓他去換件衣裳。”蕭逸風從蕭瑤突然說話開始就一直緊繃著身子,人也移到了蕭瑤的旁邊,一雙銳利桃花眼緊緊的盯著趙王府上的人,像是一只蓄勢待發的獵豹一樣。“哥哥,我們進去。”蕭瑤扯著蕭逸風的袖子,小聲的說道。蕭逸風點點頭,牽著蕭瑤的手進了屋子。“哥哥,你先換件衣裳吧。”蕭瑤的臉色通紅,眼里也是水汪汪的,拿著衣服的手還在哆哆嗦嗦的顫抖,看來是被嚇的不輕。“傻瓜!”蕭逸風揉了揉蕭瑤的腦袋,“沒事的,一會兒你就在家里等著我和爹,知道嗎?”蕭瑤重重的點點頭,等蕭逸風進里屋換衣裳,她才拍了拍胸口,露出一臉驚魂未定的表情來。趙王府上的人到底想要做什么,蕭瑤弄不清,她只知道大梁城是趙王的封地,趙王就是大梁城的土皇帝,他想要做什么根本沒人敢阻止。蕭家雖然是大梁城里數一數二的有錢人家,可是到底根基不深,哪里能和趙王抗衡,也不知道簫爹爹現在怎么樣了。蕭瑤心急如焚,恨不得現在手里就有把槍,好讓蕭逸風帶著去斃了趙王的腦袋。蕭逸風出來時就看到蕭瑤那五官都快擰到一起的小臉,本來沉重的心情也不由的放松了許多,船到橋頭自然直,現在擔心再多都無濟于事。“哥哥。”蕭瑤苦著臉,“不如你帶把刀在身上吧?”“亂想什么呢?”蕭逸風彈了彈蕭瑤的額頭,“趙王只是請我們去做客,不會有事的。”蕭瑤搖搖頭,還是堅持讓蕭逸風揣一把小刀在身上。蕭逸風本來可以不理蕭瑤的,但是想到蕭瑤那害怕卻又強撐著站出來為他說話的樣子,他就不禁心軟了,只好聽話的揣了一把小刀在胸口。“我和爹都不會有事的,你別害怕。”蕭逸風難得的對蕭瑤如此溫和的說話,“睡一覺起來之后我和爹就回來了。”蕭瑤點點頭,胖嘟嘟的小手抓住了蕭逸風修長的大手,兩個人第一次像是一對真正的兄妹一樣。蕭逸風走的很瀟灑,一路上還和那個中年文士聊起了天來,一點都沒有自己是俘虜的自覺。那個中年文士也不知道因為什么,對著蕭逸風和顏悅色的,完全沒有剛剛那劍拔弩張的樣子。趙王府坐落在大梁城的東邊,五間大門一字排開,門口兩只石獅子,正門兩邊掛著兩盞紗燈,前面站著兩個帶刀的侍衛。中年文士的地位似乎很高,他只是掀開馬車的簾子露了一個臉,一邊的侍衛就馬上開了左側的小門,把蕭逸風他們迎了進去。到了府里便不能再坐馬車,中年文士帶著蕭逸風步行去了花廳。花廳里趙王坐在上首的位子,他長得和趙王世子十分相像,一樣的吊梢眼,眉毛略略有些短,像是從尾巴上被誰給截斷了一樣。身形有些胖,鼓起來的肚子似乎要把那件綢緞的衣裳給撐破了,大大的腦袋壓在短短的脖子上,遠遠看去像是一個面團捏的假人一樣。簫爹爹坐在左邊的第一個太師椅上,旁邊的桌上擺著一杯快要冷掉的茶,而他的對面則坐著趙王的世子。趙無垠吃著手邊的瓜果,時不時恨恨的瞪一眼簫爹爹,他現在的屁股還疼著呢,要不是蕭逸風那個賤人,他哪里會遭這個罪。蕭逸風一進門就把目光放在了簫爹爹身上,見他只是精神有些萎靡,心下也放松了不少。“草民見過趙王爺。”蕭逸風規規矩矩的對著趙王爺行了一個禮。趙王爺沒說話,趙王世子卻開口道,“這不是簫賢弟嗎?兩日不見,簫賢弟越發的俊俏了。”趙無垠滿腔的怒火在看到蕭逸風時就全變成了邪火,簡直恨不得現在就把蕭逸風打包拿下。趙王重重的咳嗽了兩聲,趙無垠只得無奈的收斂住了那冒著青光的眼神。“賢侄起來吧。”過了許久,趙王才發話道。“謝王爺。”蕭逸風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膝蓋,神色自若的坐到了簫爹爹的身邊。“犬子之前得罪了世子爺,草民在這里給犬子賠罪了。”簫爹爹一貫能屈能伸,不就是伏低做小嘛,他沒有發跡之前做慣了,所以一點羞澀之情都沒有。蕭逸風卻不像簫爹爹那樣,他從生下來起就是天之驕子,只有別人圍著他轉,他哪里需要奉承別人,就連趙王世子他也敢惹,所以他也只是表情矜持的對著趙王點了點頭。“本王今天請你們父子倆過府,除了讓你們給小兒道歉之外,還有別的事。”趙王看都沒看簫爹爹和蕭逸風,“不過那些都不急,還是先讓簫賢侄給小兒磕頭道歉吧。”蕭逸風鄙夷的看了趙無垠一眼,那神色明晃晃的就是在告訴趙王兩個字,“沒門!”“犬子是得罪了世子爺,但也不至于磕頭道歉吧。”簫爹爹也嚴肅了神情,叫他磕頭或許可以,但是叫蕭逸風磕頭那是萬萬不行的。“是啊是啊,爹,我看磕頭就算了。”趙無垠雖然想折辱蕭逸風一番,可那是在床上,在外面他就喜歡蕭逸風那矜持自傲的模樣,要是給他跪了,他還怎么享受在床上的征服感?趙王恨鐵不成鋼的剜了趙無垠一眼,但他顯然和簫爹爹是一路人